[奥修]智慧金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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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允许她受教育,他甚至不允许他听神圣的经典。在很多宗教里,他不允许她进入庙宇里面,或者如果他有允许她进去的话,她也是被安排在一个分开的角落。即使在神的面前,她也不能够跟男人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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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试图以各种方式削掉女人的自由。这是一种政治,而不是爱。你爱一个女人,但是你不给她自由;害怕给予自由,这算那门子的爱?你像一只鹦鹉一样地把她关在笼子里,你可以说你爱那只鹦鹉,但是你不了解,事实上你是在扼杀那只鹦鹉。
你从那只鹦鹉带走了它的整个天空,而你只给它一个笼子,那个笼子或许是用黄金打造的,但即使是一个黄金的笼子也比不上天空中鹦鹉的自由,它们可以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它们可以唱它们自己的歌,不是唱你强迫它们唱的歌,而是唱它们自然要唱的歌,唱它们真正要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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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一个国家里,在每一个文明里,有一半的人都被家庭政治所摧毁,但那就是政治。不论在哪里,只要你有凌驾别人的冲动,那就是政治。
权力永远都是政治的,即使你那个权力只是想凌驾在小孩子之上,那也是一种政治。父母们认为他们是在爱,但是那只是他们头脑里的一个概念,他们真正的希望是要小孩子顺从,而顺从意味着什么呢?它意味着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父母的手中。
如果顺从是这么伟大的一个品质,那么父母亲为什么不顺从小孩?如果顺从是这么一件具有宗教性的事,那么父母亲应该顺从小孩。
权力跟宗教无关,所有权力跟宗教的关系只是在于把政治隐藏在漂亮的文字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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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培养出来的野心就是你必须在世界上成为某号人物,你必须证明你不是一个平凡的人,你是不平凡的,但是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它有什么目的呢?它只有一个目的:你要变得很有权力,使别人能够奉承你。
你们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使整个人类趋于权势,而这个趋势是非常政治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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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喜爱自由,但是没有人想要责任。
然而它们是一起存在的,它们是分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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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担心别人的肯定呢?唯有当你不爱你自己的工作,那么担心别人的肯定才具有意义,因为如此一来,它似乎可以成为一个代替品。
你必须工作,而你不喜欢它,但是你却又得去做它,因为这样做你就可以得到别人的肯定,你就可以被赏识、被接受。
不要去考虑肯定,倒是要深入考虑你的工作。
你喜爱它吗?然后就会有结论。如果你不喜爱它,那么你就改变它。
父母亲和老师们都一直坚持说你必须受到肯定,你必须被接受,这是要使人们纳入控制一个非常狡猾的策略。
要学习一件基本的事: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你喜欢做的,永远不要要求肯定,那是一种乞求,为什么一个人要要求别人的肯定?为什么一个人要要求别人的接受?
往你自己的深处看,或许你并不喜欢你正在做的,或许你害怕你走在错误的路上,别人的接受将会帮助你觉得你是对的,别人的肯定将会使你感觉你是走向正确的目标。
问题在于你自己内在的感觉,它跟外在世界无关。为什么要依靠别人呢?——所有这些事情都依靠别人,你本身已经变成具有依赖性的。
当你能够免于这个依赖,你才能够成为一个个人——成为一个个人,依靠自己的力量生活在完全的自由当中,从你自己的泉源得到滋养,这样做才能够使你真正归于中心、真正根植于存在,那就是你最终开花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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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聪明才智保持很天真,那是可能最美的事,但是如果聪明才智违反天真,那么它就是一种狡猾,其他没有,它并不是聪明才智。
当天真消失的那个片刻,聪明才智的灵魂就消失了,它就变成好像一具尸体,那么就只能称它为“单纯的智力”,它能够使你成为一个伟大的知识份子,但是它将无法蜕变你的生命,它将无法使你对存在的奥秘敞开。
这些奥秘只能够对聪明的小孩敞开,真正聪明的人一直到他人生最后的片刻仍然保持他的天真,他从来不会丧失它——看着小鸟、看着花朵、看着天空时,小孩子所产生出来的那种警奇……以同样的方式,聪明才智也必须像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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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件奇怪的事:真理并不是民主的。不能够用选举来决定说什么是真实的,如果真理用选举来决定的话,我们将永远无法达到真理。人们将会选那些比较舒服的,而谎言是比较舒服的,因为你不必对它们做什么,你只要相信就好。
真理需要很多努力,需要去发现,需要去冒险,它需要你单独去走那一条以前从来没有人走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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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成熟的人的品质是非常奇怪的,第一,他不是一个人,他已经不再是一个“自己”。
他有一个“在”,但他不是一个人。
第二,他比较像是一个小孩——单纯而天真。那就是为什么我说一个成熟的人的品质非常奇怪,因为“成熟”这个字眼让你觉得好像他是经验老到的,他是上了年纪的,他是比较老的。
就身体而言,他或许是老的,但是就精神上而言,他是一个年轻的小孩。他的成熟并非只是由人生得来的经验,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会成为一个小孩,他就不会成为一个“在”,他一定会成为一个经验老到的人——知识丰富,但是不成熟。
成熟跟你外在的人生的经验无关,它跟你内在的旅程有关,它跟你对内在的经验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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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越深入他自己,他就越成熟。当他达到了他存在的核心,他就完全成熟,但是就在那个片刻,那个人消失了,只有一个“在”留下来;“自己”消失了,只有宁静留下来;
知识消失了,只有天真留下来。
对我而言,成熟是“达成”的另外一种说法,成熟就是你已经达成了你的潜力,它已经变成实际的,种子已经走了一段很长的路,然后已经开花了。
成熟会产生一种芬芳,它会使一个人变得很美,它会使人产生聪明才智,产生最敏锐的聪明才智,它使他成为爱本身。他的行动是爱,他的不行动也是爱;他的生命是爱,他的死亡也是爱。
他就是一朵爱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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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的音乐已经丧失了它的优雅,因为它已经忘了它基本的目的,它已经忘了它的来源,它不知道它跟静心有密切的关系。其他的艺术也是如此,它们都已经变成非静心,它们都引导人们走向疯狂。
艺术家正在为他自己创造出一个危险,他也在为他的观众创造出危险。他或许是一个画家,但他的画是疯狂的,它并没有来自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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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的整个功能就是继续去划分,而心的功能就是去找出那个连接的环,那个连接是头脑完全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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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庸的头脑不可能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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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和静止的思想不会使任何人兴奋,它不是你个人的问题,它是人类头脑的问题,因为成为宁静的、成为静止的意味着处于一种没有头脑(no-mind)的状态。
头脑无法静止,它需要持续的思考和繁忙。头脑就好像一辆自行车:如果你继续踩它,它就一直继续下去,你一停止踩它,它就会倒下来,头脑是一个两轮的交通工具,就好像自行车一样,而我们的思考就好像经常在踩着它。
即使有时候你稍微宁静一点,你也会立刻开始烦恼说:
“我为什么那么宁静?”只要能够产生烦恼或思考都可以,因为头脑只能够存在于一种方式之下,头脑能够存在于跑步当中,它一直都在追赶什么,或是在逃避什么,不管怎么说,它一直都在跑动,在跑动之中的就是头脑。
你一停止跑动,头脑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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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试图以各种方式来消除陌生人的感觉,因此我们创造出各种仪式。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结婚,婚姻是什么呢?婚姻只是一项仪式。为什么要有这个仪式呢?因为他们想要抛弃那个陌生的感觉,所以就想办法创造出一个桥梁。
而那个桥梁从未被创造出来,他们只是想象说现在其中一个是先生,而另外一个是太太,但是他们仍然保持是陌生人。他们一生都会生活在一起,但他们还是保持非常陌生,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够穿透另外一个人的单独。
唯有当你能够穿透进入我的单独,或是我能够穿透进入你的单独,这样你们才不会保持是陌生人,但那是不可能的,就存在性而言,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能够尽可能地亲近,但是当我们变得越亲近,我们就越会觉知到那个陌生,因为当我们越亲近,我们就越能够看清楚:“我不知道对方,对方或许是不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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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有一种防卫性的盔甲,这是有原因的。第一,小孩子完全无助地被生在一个他什么都不知道的世界里,很自然地,他会害怕他所面对的那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还没有忘掉那九个月的绝对保障和安全。当他在母亲的子宫里,他的未来一点都没有问题,他完全没有责任,也没有烦恼。对我们而言,那些日子是九个月,但是对那个小孩而言,那是永恒。他不知道日历,他也不知道有月、日、分、时。他在绝对的安全和保障当中过着一种永恒的生活,一点责任都没有。
然后,突然间他被丢进一个未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每一样东西都要依靠别人,很自然地,他将会感到害怕。每一个人都比他大,比他强而有力,他不能够没有别人的帮助而生活,他知道他是依赖的,他已经丧失了他的独立和自由。
在某一个时段,那个防卫性的盔甲或许是必需的;它或许是如此。但是当你成长,如果你不只是变老,而是同时也在成长,成长得更成熟,那么你就会开始看到那个你携带在你身上的。
当你密切注意看,你将会找到隐藏在它背后的恐惧。任何跟恐惧联结在一起的东西,一个成熟的人就应该脱离它,成熟就是这样产生出来的。只要注意看你所有的行为和信念,找出它们是基于真象、基于经验、或是基于恐惧,任何基于恐惧的东西都必须立刻被抛弃,片刻都不要犹豫。那就是你防卫性的盔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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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无法带走你心理上的防卫性盔甲,你会抗争它。只有你能够下一些功夫来抛弃它,那个做法就是:注意看它的每一个部分。如果它是以恐惧作为基础,那么就抛弃它;如果它是以理性作为基础、以经验作为基础、以了解作为基础,那么它就不是你要丢弃的东西,而是你要使它成为你存在的一部分的东西。
然而在你防卫性的盔甲里,你将无法找到一种以经验作为基础的东西,它从头到尾都是恐惧。我们继续由恐惧来生活,因此我们继续毒化每一个经验。我们爱某一个人,但是是出于恐惧,它将会破坏那个关系,它将会毒化那个关系。我们追求真理,但它是来自恐惧,所以我们将不会找到它。
不论你做什么,你都要记住一件事:出于恐惧,你将无法成长,你只会萎缩和死亡。恐惧是在替死亡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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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毫无恐惧的人具有每一样生命想要当成礼物给你的东西。如此一来,就不会有障碍,那些礼物将会洒落在你身上,而任何你所做的,你都会有一种力量、一种确定、一种非常权威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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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去了解的就是那个认同的过程,也就是一个人如何认同与他不同的东西。目前你跟头脑认同,你认为你就是头脑,因此而产生了恐惧。如果你跟头脑认同,那么很自然地,如果头脑停止,那么你就完了,你就不复存在了,而你不知道任何超越头脑的东西。
真相就是:你不是头脑,你是某种超出头脑的东西,因此头脑的停止是绝对必要的,好让你能够首度知道,你不是头脑——因为你仍然会存在。
当头脑消失的时候,你仍然会存在,不但存在,而且带着更大的喜悦、更大的光辉、更大的光、更大的意识、更大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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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我们是单独的,我们是陌生人。如果我们接受我们是陌生人这个基本真理,世界将会远比现在更好。
跟一个陌生人坠入爱河有什么不对?在你跟一个陌生人坠入爱河之前,那个陌生必须先被摧毁,有这个需要吗?
我们都是陌生人,这是“生命之美”其中的一项,没有其他方法可以改变这个真相。有陌生人爱你是很美的,有陌生人成为你的朋友是很美的,有陌生人在世界各地是很美的,那么整个世界都会变成一个奥秘——它本来就是一个奥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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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为人所知的事实:你爱上一个人,但是你并没有爱上一个真正的人,你只是爱上一个你想象中的人。当你们不在一起的时候,当你从阳台看一个人,或者当你在海边跟那个人碰面几分钟,或者在电影院里手拉着手,你就开始觉得:“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没有人是天生的一对,你只是一直将越来越多的想象投射在那个人身上——无意识地。你在那个人的周围创造出某种气氛,他也在你的周围创造出某种气氛。每一样东西似乎都很美,因为你使它变得很美,因为你在对它做梦,你在避免那个真相,而你们两个人都试着以各种可能的方法不要打扰到对方的想象。
所以那个女人就以那个男人要求她的方式来躬行,而那个男人也以那个女人要求他的方式来躬行,但是你只能够这样做几分钟,或是顶多做几个小时。一旦你们结了婚,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生活在一起,那么要再继续伪装下去就变成一个重担。
只是为了要满足对方的想象,你还能够继续演戏演多久?
迟早它将会变成一个重担,然后你就会开始报复,你会开始摧毁对方在你周围所创造出来的想象,因为你不想被它所监禁,你想要自由,你只是想要成为你自己。
另外一个人的情况也是一样,他也是想要自由,想要成为他自己。这是所有爱人之间和所有关系当中经常有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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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允许自由。
爱允许说,任何对方喜欢做的,他都能够做。任何他所感觉的,如果它能够使他喜乐,那是他的选择。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