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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四十岁的男人-第9部分

小说: 四十岁的男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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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一定是要找几个朋友一起乐一乐了。
    不过,我这边实在是想不起叫谁好,我就把叫人的权力给了梁伟。
    他很高兴,当然,他也还没忘记问我给他多大的权力,他问我最多可以叫几个人。我说加上我们两个人,叫齐八个人吧。我相信他有这能力。
    梁伟迫不及待地放了电话。
    我也尊重了梁伟的要求,虽然没有把人拉到青山寺去,但我们选择了以“花酒”成名的东郊小吃一条街。
    梁伟很熟悉这里,他带着我们选了好几家,每进一家就和老板、小姐打情骂俏,很熟络的样子,想不留下来都难为情。可是当我们找了座位要坐下时,梁伟却又总是找了这样那样的借口退出来。
    就这样反复了几家下来,我发现了他的图谋。梁伟不外乎是要在我们朋友面前显摆显摆他是这里的客。他这人就是德性。可是我们不是给他来长脸的,我不能让他太得意。当他带着我们又走进一家的时候,没等他和老板说什么,我张罗着让那些朋友挑房间、点菜。梁伟有些愕然,我得意地笑,对他说:行了,就这家了,就定了。
    我又让另外一个朋友开始点菜。
    梁伟这才有所收敛,悄没声地跟了点菜那人进了厨房。
    这种地方我早有耳闻。却是第一次来。
    进来以后我就注意观察了一下,果然和别处不同。这些店里迎门一间房里坐着一些女孩子。不象是服务员。三、五个,或者再多一些,都浓妆艳抹的,看见客人来,有的慌忙站起来,脸上堆上笑,迎着;有的却依然不规不距地或躺或依在那黑乎乎的沙发上,短裙撩起,露出里面那些虽然低级却仍然诱人的东西。两相比较,看得出用笑脸迎人的女孩的不成熟。
    在挑选房间的时候我认真了一下。在这样的地方你是真的不能太讲究。一连换了好几把椅子,那椅子软布面上的可疑斑迹仍然不能在我的视野里消除。最后,我只能软了软心肠,不再给老板过不去了。老板很感激我的样子,说:一看你这个老板就是有钱的,我给你叫两个好小姐来陪一陪好不好。我想说不要,但又一想,今天来的就是这地方,不要了小姐不如到别处去。至于叫了小姐会是什么情景发生,我不妨看着,听着,随他们去了。
    看我没有反对,梁伟向老板摆了摆手,说:你还真说对了,我今天就是专门拉我这哥们来换换口味的。要不,你就是干一辈子,也请不来我这有钱的哥。快去快去,把最好的小姐叫几个来,你们店里没有,就上别的店里找。去吧。
    老板兴奋着跑了。
    果然,不一会,菜还没上来,就有小姐陆续地进来。
    梁伟象验货一样仔细地审视着她们,就把其中一个模样还可的高个女孩拉到我的面前,并对她说:你可小心,这是我们花钱的老板,你要是不让他高兴了,他不光不给你们钱,还得让你们老板扣你们的工资。
    那女孩站在我的一侧,仔细地看了看我,突然笑了,接了梁伟的话对他说:我看这里面花钱的一定是你。这位先生不象。再说,这里的老板也管不了我们,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一边说着,一边就挤着靠着要在我的椅子上坐,我下意识地推了她一下,她马上抓住我的手,屁股也就坐上了我的腿,我还要推她,却看见梁伟的手已经伸到另一个站在他身边的女孩的裙子里。我知道,这就是开始了。我不想在梁伟们面前太嫩,我就顺势用手揽了那女孩的腰。
    我说她是女孩也真的不为过。等她坐在了我的身上,我已经能够看清楚她的面孔。她的个头虽然不矮,但是她的脸却是挂着一脸的稚气。我忍不住问了她的年龄。她回回头,把脸贴在我的脸上,小声地问我:你看我有多大了?
    我想起一条可怕的法律,就故意说:我看你有二十五了。
    她就笑了。抬起手在我身上拍了一下。还发嗲,说:你这人真坏,我有那么大吗?
    我不敢吱声了。我真的知道她大概有多大。那是个让我害怕也会不好意思的年龄。我不敢再让她说了。但是梁伟却多嘴。梁伟在那边一边忙活,一边把头向这边伸着,说:她才十六岁呢你别看她个子高。不过不是处女了是不是?梁伟是问这个叫红的女孩。
    叫红的女孩马上一支手抱着我,欠了身体向那边,骂梁伟是多嘴的驴。
    梁伟也不生气,得意地笑。
    女孩回过头来,趴在我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别信他的话,我昨天刚过的十八岁的生日。
    女孩这话让我一下子放松了许多,我把她抱的更紧。我下面的那东西马上就有了反应。坐在我身上的女孩有了感觉,她看看我,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小声地说:你这个哥哥真有意思。
    我刚要说你不能喊我哥哥,突然想到她说的哥哥也许有另外一层意思,就没敢再说什么,只手上用了用力,在她的大腿根部抓了一下,想不到她夸张地大叫了一声,其他几个朋友就都停了手里的活看我们。我十分尴尬,女孩却狂乐起来。外面老板亲自送菜进来,几位小姐马上离开我们,从老板手里接过白酒啤酒,利索地一瓶一瓶全打开了。我明白她们这是在帮老板宰客,刚想阻止,又怕没有身份。我看看梁伟。梁伟知道我不高兴了,就装模作样地骂她们。在梁伟的骂声里,这些女孩都嘻嘻哈哈却没有一个住手的,不一会,老板刚才拎进来的酒就已经全部开了瓶。
    刚才坐在我腿上的那个叫红的女孩一手拿白酒,一手拿啤酒,站在我身边,笑嘻嘻地说:怕什么,你们喝不了我们帮着喝。
    梁伟已经顾不得和她们理论了,并且帮了她们往朋友们的杯子里倒酒。这个好色的叛徒。
    我再看看那些打开的酒瓶,是不少,但要真喝,我们也能喝的完。再说,梁伟帮我请的这几位,喝酒是高手,喝花酒更是行家里手,我要是按我的性子来,他们也放不开也高兴不起来。这样想着,我也懒得再计较什么。更何况我也知道,在这里,我讲不起什么身份。
    那女孩重新回到我的身边。这一会她已经不急着要坐到我的身上了。我看见她们人人手里都拿了酒。很壮观。
    我们八个,加上她们六个,一人面前一个啤酒杯子。我们要的四瓶白酒竟然没能倒够一轮。梁伟看看我的脸。我还没有表态,跟梁伟坐在一起的小姐就自己就冲着外面喊了:老板,再上两瓶白酒。
    我真要生气了。
    但是我的气却无法发泄。
    看看这些粗俗的小姐们,我能冲她们生气发火吗?
    我马上又泄了气。听任她们又把刚拿进来的两瓶酒打开,把所有人面前的杯子都倒满了酒。我端起了酒杯,一股坏气在肚子里回旋,冲口而出。
    我说:今天我说话算话,你们都听着,一口一杯,人人都不能例外。
    我说着,我希望能马上听到她们害怕求饶的声音。但是我错了,她们不只是没有求饶的,反而个个都很兴奋,纷纷叫好不止。我知道我自己钻了她们的套子里了。我只好硬着头皮硬撑,先自己一口把那足足三两酒一口干了。小姐们仍然没有害怕的意思,她们嘻嘻哈哈。倒是梁伟他们有些犹豫,但是看看我已经干了,也只好硬着头皮干了。
    男人们都干了。小姐们有的干了,有的就不喝,放了酒杯和我们打酒官司,讲条件。我想不同意都不行了,梁伟们已经和她们讲开了条件。呵呵我是彻底地没有办法了。
    下面的酒就是这样无序地喝了。
    三杯酒下肚我已经开始头晕,我先是看到梁伟手里高举着一根什么地方的毛发让我看,他的后面那个女孩害羞的样子用手打他。再后来,我看到另一个朋友掀着他身边女孩的上衣,用嘴去含她的乳头,他显然是咬了她一下,让她尖叫了一声,引起一片哄声。
    再往后,我们都干了一些什么我就记不得了。
    我只知道,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睡在梁伟的家里。床头旁还放着一个面盆。我清楚那是干什么用的。
    我头痛欲裂。梁伟看我醒来,对我说:妈的,昨天喝的怕是假酒。
    我头痛难忍。我不想理梁伟。我的难受我全记在了他的账上。我开始记忆起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我转了转头,看清楚梁伟的老婆孩子没有在家,我骂了他一句,说:你这个家伙,成天就光往那样的地方钻?你不怕害病?
    梁伟得意地笑着,说:高兴就行,害病怕什么?又夸我说:你个家伙,平时正人君子,昨天不也是花样百出?
    我马上警觉起来,问他我都干了些什么。他就只是笑,不再说话。笑了一会,对我说:昨天小米打电话找你你还记得吗?
    我又一激凌,忙问她是不是真的。梁伟又笑了笑,才说:是真的,不过是说好消息的,她说矿上已经答应撤述了。
    我的头痛马上就好了许多。
    得到东胜煤矿撤述的消息以后,我长舒了一口气。
    那一天刚好是周未。
    我知道这件事算是办成了。我应该好好地谢谢办成了这件事的大功臣小米。
    我让梁伟给我冲了一个鸡蛋茶喝了,胃里有了东西,又是热乎乎的汤汁,立刻舒服多了。
    我离开梁伟的家后,直接回了公司,在办公室里办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米打了一个电话。小米知道是我,就开玩笑问我是不是该到医院里去看看病,我问她什么意思,她就只笑,我想了想,知道她大概是知道我们昨天的行径的,就心里没了底气,只好王顾左右而言它地说:今天你休息没事了吧?我请你,你说吧,要吃什么?想吃什么?
    小米显然还记着我们昨天的事,一直抓着不想放松,又听得出醋溜味地说:自己家老婆留着不用,整天跑外头沾花惹草,真不怕得上病是不是?
    她这一说我不能再不理会了。我开着玩笑说:你看我象那样的人吗?我只不过是去开开眼。我什么都没干?
    没想到小米会有接下来的一番话,着实把我吓坏了。她说:你还说你没干?昨天在电话里里我都听到了你还说你没干?
    我被吓住了。我不知道她昨天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我也不知道她在电话里听到了我的什么。我想知道又不敢问。我甚至也不敢再提这件事,就说了一句我喝多了什么都记不得了。小米小声地说:我想你也是喝多了。我看你也不象那样的人。
    我长舒了一口气。也同时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到那样的地方去了。不够丢人的。
    我继续把我要请她表示感谢的话说了。小米这时候已经不想再让我难看了,就很轻松着说:吃什么?我想吃的怕你没有?
    我知道她是在和我开玩笑。我就也和她开玩笑,说:什么没有?说吧,你给我省下了六十多万,我拿出六分之一请你,要吃什么没有?要不,我就把这钱给你。
    我说过这话以后我的心马上就提了起来。其实我要是真给她这十万我恐怕我也会心疼的。好在小米马上说: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要你的钱。
    其实她不要钱正中我的意,我正要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许诺后悔呢,十万块钱可不是小数。既然她说话了不要,我马上顺着她的话说:我只是这个意思,就是让你放开了想吧,要我的心我都给你!
    小米在电话那头扑哧一声笑了,说:你的心?你的心我可不敢要。花心我可不要。
    我马上跟上来,说:我的心花吗?
    小米还笑,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好男人我还没碰到。
    我夸张地叫起来,我说我就是好男人。小米说:看你的样子不象不是好男人,但是看你办的事又真不是好男人--等看吧,人总是有画皮的。画皮也总是要被撕开的。真面目也总会露出来的。
    我说不过她,只夸张地唉了一声。我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了,就又提出来要请她。她答应了。
    我放下电话,想着上任以来一直压在我心上的沉重负担终于可以消除了,我就有点兴奋地坐不住了。那些欠账放在公司的账上,说我不当回事肯定不是。要让我还,一是没钱,二是有钱也不甘心还呵。这下好了。又不伤筋动骨,又抹平了欠帐。是该高兴的事情。
    我站起来,想出去找个人说说,比如小张。我开始想见见小张,除了要把这样的喜讯告诉她,再就是我的心里也想入非非了。
    真奇怪,这些日子里也真奇怪。我怎么一下子年轻了十岁的感觉。精神也好,身体也好,胃口也好。想到这几好,我忍不住笑了。但是一想到对方只是撤述,还没有达成最终的协议,我就又站住了。我不能这时候就把话说过头了。特别是不能对我的员工说过了头。
    但是我心里高兴,我不能压住这心头的喜悦。我想到小叶,我们也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我拿起电话要给小叶通话。七位号码已经按过了六个,我又犹豫了。我想到我已经约定了小米,这时候再给小叶打电话,要是她提出我们在一起吃饭庆祝,我会不好回答她的。显然,我不能让她和小米认识。我看的出来,小米是个争强好胜的女人,并且,也还看得出来,她也还喜欢我,要不,她不会这么卖力地帮我办成了这件事。如果我让她们见了面,小叶又不是那种会演戏的人,她要是在小米的面前一如既往地做出依恋我的样子,我想,她们之间肯定是会有战斗发生的。我不能不考虑这一点。
    我没有再给小叶打电话。放下电话,我的心里冷静了好多。我回到桌后重新坐下。但是我依然不能压住我心头的喜悦,它给了我强烈的倾述的欲望。
    我又想起我和小米只定了吃饭,也还没有定地方。就又打了她的电话。
    她接通电话,马上说:你就这么激动?又什么?
    我马上说:是呵是呵,因为我有了要请你感谢你的理由呵。你说,咱都叫谁?上哪里去?
    她马上说:唉,但是我并不想喝酒,更不想和许多不喜欢的人一块喝酒。
    我犹豫了一下。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她说并不想喝酒,而不是不想吃饭。我就说:那好,我今天专请你一个人,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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