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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圣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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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光芒顿失的宫殿,再度回复当初艾默闯进时的状态,四周光滑的壁面让人怀疑方才的一切是否是场幻觉?不。艾默再次环顾着四周,连这宫殿的四壁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也许这云上塔顶本身就是上神的所在,他可以感受到一股无边法力……
哔哔!
艾默正前方光滑的壁面滑出了个黑暗的洞口,这就是——天魔交界。
「只要走进去,我也是上神口中失败的产物之一了吧?」艾默自嘲地苦笑,「废弃物吗?但我还不打算舍弃我的命呢,我的命要留给我最重要的人,为了保护他而用!只有他可以取走我的命!」
他纵身往洞口内一跃。
★☆★☆★☆★☆★☆★☆
吃我这一剑!
「哇啊!」魔主阎罗从梦中惊醒,心口的痛感历历在目,他伸手一抹,额头已满是细小的冷汗。
是预知死期?或是过去的历任魔主的亡魂作祟?近来这样的事出现得越来越频繁,宛如在告诉他该是时候了……
以互相残杀而承系来的魔力,总有一天要移转给下一任魔主,这是身为魔主的人都无法逃避的命——轮回的记忆,漫长的转生,携着自古至今对天上界的,对上神的恨,都在移转魔力的同时,入侵他、占据他。
他既是未成魔主前的菉华,也是承袭魔物阎罗之名的历代魔主之宿魂体,因此脑海中所出现的净是「我」杀了「我」的吊诡景象,在真实与虚幻之间,构筑的历史。
随手提起一件长袍披在肩上,半裸身赤足走出寝宫露台,凝视着高挂在天空黯淡的月,菉华听到了前方林子里传来的细微呻吟。
那是暗夜里经常可见到的情景。
蠢蠢欲动的魔物们,能力低下只能在夜色中出没的魔物们,总是特别的饥饿,彷佛要争取夜的短暂时间,大肆猎杀,四处寻找能满足这份饥渴的目标——于是乎,特别软弱的,特别无能的,特别美味的,总是在这样的夜里哀吟、求饶,最后断了气。
曾经,他也是那样子软弱无力的……
不记得自己从何而来,猜测八成是哪个魔物强暴了人类之女,所生下的混血入魔族的自己,被母亲拋弃丢在深谷中自生自灭。从襁褓时期开始,他靠着露水维生、捉到不幸爬到自己身边的虫子就塞进嘴中,夜晚还得小心翼翼地不被魔物看见,因为那些魔物都觊觎着他的腿、他的头、他的肤、他的肉。
看吶,那儿有个好好吃的猎物啊!
这猎物是我的!我要吃他的小手,一定很美味。
不,是我的!我要啃他的脑,吸取极品的脑!
多少次,靠着那些你争我夺、自我内讧的魔物分心之际,逃过一劫的菉华,仗着自己都怀疑的好运道逐日长大。总之,好不容易他会走了,会跳了,能够捉住东西攻击一些小魔物,躲在角落啃咬那些魔物的血、肉活下去。
「生存」是当时他的唯一念头。
直到转变他命运的那一夜前,他没有特别想要变成最强的魔,有的仅是一股「想要活下去」的欲望,学会利用他与人类接近的外貌混在人群当中,学会利用自己在人类眼中尚称得上「美貌」的外表,充作人类的发泄工作具,好赢得温饱。能利用的东西,都利用!只要能活下去!
那一夜,天空的月绯红如火再烧——
「哈啊」、「哈啊」,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在他的耳边响起。
肥胖的腰前后抖动,两、三下。终于,那堵塞在肠子里叫人厌恶的组黑东西拔了出来,而菉华也迫不亟待的拿起草纸擦拭着腿间,说:「谢谢大爷,欢迎下次再来。」
「嘿嘿,没问题。小子,你很棒呢!比城里那些骚货还行,我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我下次一定会再来找你的。」掏出金币,男人却突然脸色一变,「你、你的眼睛为什么是红的!」
糟糕!因为今天天色暗,所以他放心大胆地让眼珠的原色呈现——
「你是混血魔物吧,可恶,我这大名鼎鼎的歼魔师竟会看走眼,没发现你是人形魔物!」男人二话不说地拔出了长剑,放声大笑着:「太好了,我正愁着最近都没有收入,能够捉到一个小魔物送进城里的话,还可以赚上十枚金币呢!」
「不要!饶命啊!饶命啊!」菉华哭着,跪在地上求饶着,「求求你,大爷,我不敢跟您收刚才的铜币,求您看在我方才服侍您的份上,我只要您放我一马就衍了,求您。」
「呸!」
一口唾沫无情的弹飞到他脸上。方才还称赞他的男人,脸色狰狞,做出呕吐的模样说:「想到我还把自己的命根子塞在魔物的肛门里,我就快吐了,就算你长得再可爱乖巧,魔物就是魔物,污秽、邪恶,是这世上该被抹去的坏东西、贱东西!」
「啊啊!」无情刀眼一起一落,眨眼间耳朵就被男人削去半边,菉华摀着流血不止的伤处,滚地哀嚎着。
露出牙齿的男人,眼神邪恶的步步进逼,说:「今儿个我心情好,就慢慢地陪你玩,先将你的耳朵卸下,接着是你的鼻子,把你自得意满用来欺骗人类金钱的脸画得花了,切断生殖器让你不能造恶,最后再用你的十指堵住你的屁眼,我这史上最棒创作就完成了。定名为:『爬啊!淫虫』,哈哈哈。」
「不,不要!!」
血液飞溅于树身,当男人照计画一步步折腾菉华时,他的脑海中开始浮现了问号?「为什么我会遭受到这种事?」;「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想活下去而已?」;「魔物有罪吗?只因身体流有魔物的血,我就是残忍的吗?」;「这个恣意切下我的肢体的人,就比魔物更高尚?」——
我想变强。
叫到喀血嘶哑的喉咙里,已经没有声音出来了。
我想变很强、很强!
被刨掉一边,只剩一边的绯红眼珠,无言地瞪着天空,假使血液中真有魔物的血,那就显现吧!舍弃这所有破碎的肢体,给我最强的肢体、力量!给我生存下去的力量!
我想要成为天底下最厉害的魔物,天下无敌,统率所有的魔物,然后……然后……去问一问天上、天下最伟大的人,为什么我要诞生为魔物!为什么!
结果。
呼应他泣血般的反应,不,也许是他身上散出的血与掉落的肢体,在月色叫人疯狂的夜里召唤来了无数的妖魔,而男人得意洋洋的想一刀结束他生命之际,却不幸成为了众妖魔的猎物。
惨叫。哀嚎。四溅的血。熟悉的场景一再上演,撕裂了男人的妖魔饥渴未得平复,牠们开始互相残杀,也许她们认为躺在地上不再动弹的菉华是死了,所以丢着他不管,却不料菉华是静静在等待着……
妖魔一个个倒下,最后剩下的那一个也伤痕累累,再一次幸运或不幸的,菉华躲过这一劫,并且捡起地上男人所掉落的剑,由背后偷袭最后一个残存而力量大减的妖魔,连砍数十刀杀了牠。
那之后的事,菉华自己也不太记得了,依稀中他四处捡拾起掉落的「食物」,不管何种魔物,他吞食着,吐了再吞,吞了再吐,躲在黑暗的洞穴中,体内是各式各样的摩物作祟,有如一把烈火在体内烧——经过了三天三夜,他再度睁开眼时,自己身体上被割开的、被刨开的、被切断的,都重生了。
魔性苏醒。
接下来,他就是不断地杀戮、往上爬、再杀戮。以美色诱惑前任的魔主,以智能让魔主对他推心置腹,将魔主身上的力量一点一滴的吸到自己身上后,某一夜他在睡梦中杀了他,取而代之成为新魔主。
『菉华!你这贱厮!』两边胸口上都插着死亡匕首的前魔主,痛苦的指着他怒咆。两边都有一颗心,是前魔主最大的秘密!
『不好意思,如此信赖我是你自己不对,不要以为我陪你睡,就一定会对你忠心耿耿,要找一根灼热粗大的肉棒,不见得得要你。』菉华得意洋洋,拔出两只匕首,低头望着渐渐失去生命的魔主。
『呵……呵呵……我气得才不是你捅我的这两刀,算了,很快你就会知道……做一只看门狗的滋味……』
当时的他,的确不懂何谓看门狗。
成为魔主之后,过了几千年了?菉华伸出一指,意念一动,方才传出低吟的林子就被他炸出了一个大洞,不管方才在呻吟的是什么东西,都夷为焦黑的一片了。强大的魔力,他终于到手了,他想问的问题,也得到答案了,但那个答案并未给他任何的解脱。
仰起头,菉华呵呵地笑着,看不顺眼,这里的一切,那里的一切,映在他眼里的东西,他都看不顺眼,「都给我消失吧!」
轰!砰轰!魔王宫殿外转眼间陷入一片火海。
这些景象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游戏中的背景,或是浮生一梦的转眼云烟,为了让游戏更有趣一些,再多烧一点吧,哈哈哈哈!
血液骚动起来。
回忆沸腾着。
凌驾着他,操纵着他,驱策着他——给我毁灭!给、破坏!给我女人发泄!我要!我要!我要!
「啊啊啊啊!」
住口!住口!你们这些老不死的怨、老不死的恨,都给我住口,不要来操纵我,不要来命令我满足你们!你们早就已经被消灭了!
不,我们没有被消灭,我们在你的血里,在你的细胞里,在你的脑里!你是我们,我们也是你,这就是交易!给我!我要!
「啊啊啊啊!」
菉华冲出了宫殿,披散着漆黑长发,如同恶鬼般揪住看到的第一个倒霉的魔物下属,张口就咬断了对方的颈动脉,吸了两口血,丢弃。接着他抱住在一旁吓得发抖的狐女,撕裂开她胸前的衣物,一掌握住弹跳出来的椒乳,粗鲁的揉…捏着。。。。。。。
6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密斯在胸前交叠起双臂,纳闷地看着这一幕。
两具淫荡交缠的肢体也不避讳耳目,在宫殿的走廊上就做起来。
「啊!吾主!啊啊!」
再怎么饥渴,也不记得见过魔主如此「迫不亟待」就地解决欲望过……他记得没错,吾主最讨厌「野合」的行为,以往要是做出这种要求,不是被他踹下床就是三、两个月不肯召见他。
难道吾主改了性?嗯……怎么办?加入也无妨,但看样子吾主正尽兴……
「滚开!」
突然间粗暴甩开了挂在自己身上的狐女,中断了火热媾和的行为,魔主咆哮着:「都给我滚开,全部都给我消失!」
狐女弄不清楚状况,还愚蠢的伸手去捉魔主的衣尾,满脸眷恋地喊:「我哪里作不好了?吾主!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是换得的是无情的一脚,魔主踹在狐女的脸上,愤怒地说:「不要用妳恶心的手碰我,滚开!立刻给我滚!」
「啊啊!」狐女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连滚带爬地,不敢稍有逗留地,慌张离去。
密斯见状,摇摇头说:「您的心情还真不好?」
「!」菉华脸色苍白地一瞪。
「那我也不便打扰了。」风头不对的时候,闪人才是智者之举。
「慢着,你进来吧。」以颤抖的声音叫住他,菉华紧扣着蔽体的薄袍,领头朝自己的寝殿里走。
吹了声口哨,密斯一耸肩,「遵命。」
做人家臣子的,还真是可怜啊!进去之后,不晓得吾主会不会拿他当出气筒呢?密斯拖着缓慢的脚步,才进入殿内,就听到菉华命道:「把门关上。」
「是。」
唉,既来之,则安之——喔!
门关闭的瞬间,菉华已经主动投入他的怀抱中,抬起一双潋滟星眸,神情难得晦暗脆弱的说:「抱我到床上去,密斯,狠狠地凌虐我,践踏我的身躯,快点!」
错愕的眨眨眼,密斯皱着眉头。
「你还在等什么,快啊!」
弯腰将他抱起,不管菉华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对他发出了这样的命令——只要这是位的愿望,他就会照做。
雪白幼嫩的双丘被高高抬起,不仅可以一览无遗樱色的秘蕾,当那一根满是突起物粗大如婴儿手臂的水晶阳具在蕾心中蹂躏时,还可清楚看见蕾瓣深处一开一合紧缩绽放的模样。
「哈啊!……啊!」
趴在枕海中的脸蛋已经密密麻麻都是汗水,湿漉漉的黑发贴在裸背上,宛如天然的黑羽,半启的小口拼命流泄出——天籁般悦耳的吟泣。
在欢爱时,不管多么激烈也绝不会说「不要」的原则(如果不算进『不要停』这种话的话),于今夜被打破。
「……不;…不要……住手……肠子会破的……啊……」扩张到极限的蕾,在男人企图挤人自己的性器时,尖叫着。
活生生被撕裂,瞬间的骤死,恐惧催化的生念,成为贪欲快感的食粮。
痛苦与欢愉的界线,薄如一线。
生与死的一体两面。
「那又如何?命我尽力凌虐的人,是你啊!吾主。」密斯也同样不好受,天知道,再怎么弹力十足的入口,想要一口气吞进他的巨物和假玩具,可不是开玩笑的紧窒,他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被夹断。
挥动着细长的鞭子,咻咻地在雪白臀背留下红痕,密斯咬着才说:「放松!你不会不懂得如何放松吧?」
「啊啊啊!」
美丽的背线弯出漂亮的弧线,秘门一缩一放,啪答啪答几滴精液落到了黑绸床单上。
密斯也趁此机会,将动弹不得的自己,往深处一顶。
「唔!」
瘫软的身子再次一弹。飘起又飘落的发丝底下,隐约能窥见的光裸细颈,叫人想一口咬住,狠狠不放的猎物颈项……密斯舔了舔舌。不知道顺从自己的欲望,咬断这美丽的颈子,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和你父亲一个样,都被那个贱人玩得团团转,到最后愚蠢得如同你父亲一样,被那贱人给杀了,你就高兴了吗?
耳边响起教唆的声音:
现在杀了他,趁现在。你就会是下任魔主了!一雪——被人嘲笑为:色令智昏最后还送了命的,前愚蠢魔主之子——的耻辱!
「密斯?」
魔咒在菉华回眸的瞬间被破除,那双动荡着不安的脆弱黑瞳,和自己藏在家中的小笼物还真有几分近似呢!(不同的是,菉华的脆弱只有一时,很快地又会回复成张牙舞爪的那个魔主吧?)
我在想什么?不是说要观赏到最后,看看菉华在图谋什么吗?这样就沉不住的话,以往的忍耐不是白费了。
漾起一丝邪笑,密斯一手握往那根水晶物的末端,说:「我知道,不必担心,夜还很漫长呢,吾主。」
「啊嗯!」
被转动的冰冷水晶在腹中翻搅,和密斯的灼热性器交叉摩擦着,菉华在这最冷也最热的两把火轮流折腾下,几度快要晕厥过去。
超越忍耐极限的,痛苦。
濒临疯狂的,欢愉。
每当撞击到敏感之处时,连皮肤都要烧灼起来的,欲仙欲死。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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