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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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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正蓝,水正清。
我说何梅,我想和你那个,你会反对吗?
何梅看了我一眼,哪个?
我转了转眼睛,当然是那个了,然后又开始把嘴唇凑上去吻了起来。
我轻轻的抚摸着何梅富有弹性而柔软身体,抚摸她两座高耸的山峰,欲火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爆裂开来,似乎要将这片草地点燃。
当我进入何梅身体的时候,何梅紧紧地闭着眼睛,嘴里发出轻声的呻吟,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后背。
我从来就没试过在野外做爱,而且还是和女朋友的第一次。
总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
后来我问何梅,为什么同意和我在野外做爱?
何梅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那一刻我觉得很浪漫,很诗意,甚至于很怀旧,总之是很喜欢的感觉。
我笑笑,也许这就是搞艺术的人吧,谁知道那。总之,我拥有了这个女孩,虽然一开始我显得那么矜持,甚至于要做个纯情男生,但是在那样美的秋天,在那样柔软的氛围里,情欲开始疯长成林。
我和何梅都一样,女人也是七情六欲的动物。
我和何梅穿好衣服,回到篝火边的时候,老高、钱三他们正在打扑克,这帮子人任何时候都忘不了赌博,其实说是赌博,赌来赌去的也就是这几个哥们,就是图一乐,打法时间而已。
老高看我回来了说,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到草丛里媾和去了?
狗河?这附近有叫狗的河吗?没听过,你们几个听过没?我打岔道。
没有,别废话了,赶紧出牌,他们一起说。
看样子这次野外郊游没有白来,或许我获取了一个女人的心。
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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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情欲的口子一旦开了以后,就变得无可阻止。
最明显的变化是,我开始不再矜持的睡着硬邦邦的沙发,而是转战到我那张熟悉的双人床,搂着何梅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何梅不太喜欢改变姿势,只喜欢我在上边,为什么我不知道,女人总是有很多很多个人的癖好。
突然想起王丽的阴阳怪调,还是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让人有些生厌的女人。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吃饭、喝酒、聊天。
突然想到得去看看张园,这一晃都十几天过去了。
一个晴朗的天,何梅去编辑部开会,我自恋的试了一件又一件衣服,不知道该穿什么合适,虽然不是见什么贵宾,但是张园一来是留美几年的人,生活上一定很有情调,没准后面还会蹦出来一个老外,我如果穿得太随便,岂不是太丢面子,二来不管怎么说我和张园还有不长不短的一段,我不能让她看出我生活是多么的堕落、颓废,还是那句话,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思来想去的,没有一个好主意,真是矛盾,最后还是决定穿得随和一点,毕竟我不是一个在公司里混事的职员,再说这也不是什么正式的约会,随便拜访一下,何必大伤脑筋。
打车的路上,一直在想,见了张园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
也许她已不再习惯用汉语说话,或者汉语里面夹杂着一定份量的英语,让我这个英语白痴傻傻的看着张园居高临下的表演,而张园则以鄙视内地任何东西的口吻大谈美国如何如何的发达,内地如何如何的落后之类的言辞。
然后张园会张口闭口的说着这次回国主要是怎么怎么样的类似的装狗屁归国华侨的模样,一副回国投巨资的模样,感觉好像是没有她的投资,内地就会塌陷一般,此间还不停的和她的那个美国男朋友(或者丈夫)用英语打情骂俏,甚至亲吻,而无视我的存在。
尽情地在我面前表演之后,会邀请我吃西餐,然后不时时机的补上一句,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不习惯吃中餐。
妈的,真想废了这娘们,这么一想不要紧,自己先跟自己憋了一肚子气,这还没见到人那!她要真敢这样,老子决不饶她,不就呆了几年美国,有什么可牛的。
进大厅的时候,迎面来的小姐跟我特客气,先生,您是定房还是用餐?
我找人,我自顾自的往前走,电梯在哪边?
这边,您随我来,那小姐说。
五星就是五星,服务就是周到,找个电梯都有人带路。
电梯一路攀升,五楼很快到了。
转了小半个半圆,在一边的位置上,找到了503房间。
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觉,自从和张园分手以后,有一段时间一直挺想她的,还在四处打听她的消息,但一直不曾有结果,为此我还曾特意写了一短篇的散文,以此纪念。
后来的日子,岁月渐渐蹉跎,新的日子一层层的将旧日纪念压在身下,掩埋于土,不再提及,甚至不再想起。
而今,这样突然的如将尘封地下千年的文物曝光于夺目的阳光下,锈迹斑斑的记忆渗透出泛蓝的遐想。
早已物是人非。
轻轻的按响门铃,我的心一直在沉淀,如落水的石块坠入水底的瞬间,无声、无力。不敢想象四目相对的模样。
门轻轻的开了,是位男士,准确的说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孩,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找张园小姐,她是住在这吗?我吁了一口气。
是,您请进,他很客气的招呼我。
随男孩走进房间,宽敞、明亮的屋子。
您请坐,张园下楼了,一会就会回来,您稍等,男孩给我倒了一杯水说。
您叫江离是吗?我叫陈涛,陈涛也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疑惑。
张姐和我说的,她说这个城市她有个最好的朋友叫江离,他会来这里看她,陈涛看着我说。
哦,是啊,我们是大学同学,我说道。
和陈涛聊了大约有十分钟,张园还是没有回来。
陈涛有些着急了,您先坐会,我去楼下看看。
嗯,好,我应了一句。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任何声音,干净明亮。
准备起身四处看看,这套房够大的。
虽然是酒店,但整个房间的布置显得很有情调,如家庭一般温暖、舒适。卧室的门虚掩着,推门入内,一眼就看到了床上放着的一个小的相册,打开来看,竟然都是大学时代的照片,大部分是我和张园的,甚至于还有我们同居时租来的房子里面照的照片。
我有些惊呆,这些早已尘封的记忆也许在张园的心里一直就未曾老去,对于过去,我还能说什么那!
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急忙走出卧室。
张园已然出现在面前,成熟、靓丽。
我有些尴尬,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房间里找到我了吗?张园开玩笑说。
哦,没,我在找你带回来的老外那,可是没找到,我笑了笑。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二十部分)
    46
简单的玩笑,尴尬一扫而光。
喝点什么?咖啡吗?我坐下来后张园问我。
哦,不用,喝这个就行,我指了指杯子。看样子在美国生活的人就是不一样,喜欢喝咖啡了。
这几年过得怎么样?挺想你的,张园看着我关切地说。
瞎混呗,还是大学那样,没什么变化,估计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我也挺……,我顿了顿,不知道这句早已遗忘了多年话该不该说出口,挺想你的,你过得挺好吧?
无所谓好不好,一直在美国打工、读书、学习,忙得头都顾不上脚了,张园回着我。
毕业那会儿你不是说去支援边疆吗?怎么去美国支援了?我疑惑。
哦,事情是这样的,本来的确打算是去支援边疆,但是后来我家乡那边的 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赶上国家反腐倡廉,边疆就没去成,也没什么干的,我家里决定让我去美国读研究生,然后我就去了,就这样,张园有些轻描淡写。
这样,我说后来怎么谁都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嫁了大款当少奶奶,把大伙都给忘了那,我开玩笑道。
你呀,永远改不了贫嘴,都快三十的人,还是没有正形,张园笑着说。
你这可是冤枉我,我当初真是这么想的,我争辩道,你不知道我当初……
我没再说下去,其实我想说,你不知道当初我曾打听过很久你的消息吗?可是如今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往事随风。
算了,不争辩了,都过去的事情,我一副大度的样子。
对了,你这次回来做什么?我接着问到。
这样的,我现在在给美国多斯出版集团中国分公司打工,主要负责中国区的出版业务,张园回到。
哎呀,不错啊,我感叹到,以后我出版个小说什么的得找你帮忙啊。
那没有问题,只要会上讨论通过就可以出版了,我们集团这次也主要想立推几个作家,争取在中国的出版市场占有一席之地。
你可以试试啊,张园看了我一眼。
我……,以后再说吧,不喜欢约束,我看了张园一眼。
也好,张园起身站了起来,今天我请你吃饭,地方你选,我想吃点原来咱学校附近的那种小吃,我在美国做梦都想吃,还是家乡的饭菜可口。
行,那咱们走吧,我也站了起来。
电梯直接下到地下停车场,张园在一辆红色的现代车前停了下来。
你这车不错啊?我看了一眼说。
公司给配备的车,我哪有那么多钱买啊?张园打开车门笑了笑。
我们还是去了那家吉菜馆,说实话,在这个城市混了快十年,说哪个酒吧好我知道,可是说那个饭店最有特色,我却不知道,对吃一向不善于,吉菜馆是我所熟悉的不多几家饭店里最喜欢的一个。
带张园来吉菜馆也就成了里所应当。
还是咱这的菜好吃,自从上完了大学,在那吃饭都觉得不对味,你说奇怪不奇怪,张园一边吃一边和我说。
是啊,我也是,哪的都吃不惯,我应着,和张园在一起的时候,张园经常做饭,很多的菜都其实都是我教她的,但我从来不做,后来她的口味一点点地就被我给同化了。
想到这些,还是有些难过,毕竟是很纯洁的一段感情,没有任何社会的杂质。
饭后,张园回酒店,我回家。
张园说,很感谢我一个上午的陪伴,希望有时间大家多联系。
我笑笑说,会的,既然有了消息,就不要再断了消息。
张园点点头,说过几天还有找我,但没说为了什么,我不知道。
张园走后,不知道什么感觉,也许是失落,也许是嫉妒,也许都有。张园 已经是美国公司的中国高层,住高级酒店,开公司配的好车,日子过得富足高贵,想当初不过一个缠着我不放的小丫头,如今已经变成金凤凰,而当初我这只乌鸦今天依旧只是只乌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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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梅笑话我说,江离,昔人的情人这会成了富婆。是不是回来打算包养你这个小白脸来了,那得赶紧多献献殷勤。
我跟何梅大叫,你给我闭嘴,我没那么贱,好马不吃回头草。
何梅愣愣的看着我,至于吗?男人就受不了女人比自己强;不和你一般见识;看电视了。
真想和何梅大吵一架;发泄一下心中的不快;可是妈的这女的好像识破了我的想法;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打一架能死啊;小气鬼!
日子还是得这么过;上午和何梅腻在一起;下午写点东西;晚上何梅回来后;继续腻在一起。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有没有意义;人的惰性是不可阻止的;没有外在的力量也许真的根本无法自拔。
佩瑶来了电话,这周末世纪酒店结婚。
一提世纪酒店,气就不打一处来,这是个有些悲恸的回忆,妈的,在哪结婚不好,非得在世纪酒店,这是诚心给我好看是不是?真是够种,老子还真就不服这个,俗话说,最毒妇人心,这话说得还真在理,佩瑶这德性,突然杀出的张园不知道还在打什么算盘那?
何梅说,讲点道理可以不?你不要老想着别人是如何如何的不好?这样是不公平的?
我气得大叫,什么是公平?不是我不讲道理,妈的,现在这些人谁都让我信不着,你说我连自己都信不着,我还能信着谁啊?
何梅说,你这个人啊,就是病态的心理,不要总想别人会算计你,其实很多人都是好人。
啥是好人,你说我是好人吗?我没杀人没放火,我就是好人吗?我他妈什么都不是,我大叫。
你那是自暴自弃,何梅也被我惹怒了,你自己种下的祸根你怨谁啊,谁让你那么好色。
我好色怎么了,我是男人,男人都他妈好色,不好色就不是男人,女人不让男人的泡还都当尼姑去啊?我越来越不往理上说,而这也正是我要的,我得发泄发泄,男人怎么了,憋屈就得忍着,没门,你怎么说我都行,我就知道憋屈了不能忍着,容易憋出病来,我得释放出来,这就跟荷尔蒙过多似的,你得找个女的发泄发泄呀。
女人不是东西,男人更不是东西。
强词夺理,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何梅气呼呼的说,人家结婚至于你这样吗?
咋不至于,在哪结婚不好,非得在世纪酒店啊,这不是找碴吗?我坐到沙发上。
也许是巧合,再说,爱在哪结婚在那结婚,和你也没关系了,不和你好了,还不行人家结婚?何梅也坐了下来。
但是我就是忍不了这口气,我缓和下来。
没事,到时候咱表现得大度点,不能让人以为咱多小家子气,何梅安慰我。
嗯,也是,那好吧,我说道。
张园又来了电话,问我有时间没,想让我陪她回学校看看,挺想的。她问我,今天下午可以吗?我没了主意,看了看何梅,何梅看着电视,根本不看我。没办法,不能推托,无奈之下说,那好,我去你那找你吧。张园笑着说,别的,我开车快,去你楼下接你。
撂下电话,何梅看着电视说,佳人有约啊,看样子这富婆还真是看上你了。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很是尴尬,回学校看看老同学,哪有那么多事啊。
没有就好,我去睡觉了,何梅起身走了。
看样子何梅吃醋了,做男人真他妈不容易。
十分钟后,张园已经在楼下了。
坐到车里,张园看着我笑了笑,今天挺精神的啊?
昨晚睡得挺好,我回着。
你自己住吗?张园问。
哦,没,和我女朋友,我说。
就是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个女孩吗?张园问。
是的,我回着。
挺漂亮的,看样子年纪挺小的,像个学生,张园笑着看我。
刚毕业,认识不久,我继续回着。
看你们感情挺好,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张园继续问道。
结婚?你开玩笑吧,我想都没想过,我有些吃惊。
你也不小了,也该结婚了,车子拐了个弯张园说。
这么说,你已经结婚了,不会是个老外吧?我问道。
谈过两个,但都无疾而终,观念差得太远,还是中国人好,张园重重的说道。
而且现在工作也太忙,没有这个时间,过一段时间再说,张园继续说。
事业再重要,个人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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