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八本爱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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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会网,挺没意思,突然想到何梅说王丽是电台的主持人,好像主持《午夜星空》栏目,一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得找个收音机才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大学时代发的那收音机,两波段的,记得花了六十多块钱,大学真他妈黑,当时这在外面也就值三十多块钱,不仅很是气愤,不过这收音机质量却出奇的好,从上铺掉下来的次数绝对超过五十,机身上伤痕累累,跟刚从伊拉克回来的美国大兵似的。
找了两节电池,出声了,还真是好产品,明儿写篇文章颂扬一下,名字就叫《我和我的收音机的N年同居生活》;现在流行这名;你书想要卖得好;你不整点谀头是不行的;得在名字上下足了功夫;得让它带点荤腥;什么下半身的体验;下半身的叛逆;还有什么淫贼梦之类的等等等等。
没闲功夫想这些事情,还是先听听王丽的节目吧,这女人对我有一种吸引力,准确的说是好奇。
终于调到了王丽的节目,前面的片头已经过去了,王丽在说话,午夜里我最亲爱的朋友,大家好,欢迎收听王丽为您主持的《午夜星空》节目,抛开一天的喧嚣,让我带您走进一个静谧、温馨的午夜时段,先来听一首歌曲,阿桑为您带来的《寂寞会唱歌》。
温柔甜美的声音,真的很难想象是从王丽的嘴里出来的,和那天对我的冰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王丽的讲述。
王丽说的是一个挺俗的男孩和女孩的故事。男孩和女孩在大学里相爱了,并且爱的特别深,后来女孩的家长知道了这件事情,坚决反对,并且把女孩送到日本留学,从此与男孩咫尺天涯,一年以后,女孩的尸体从日本被运了回来,原因是女孩无法忍受相思的孤独与寂寞,日渐消瘦,最终体力不支,日久成病,客死他乡。
故事很简单,但是渲染了阿桑富有磁性的歌唱和王丽柔性甜美的声音后,故事竟是如此凄美动人,悲剧,也许这个世界需要悲剧,悲剧可以使人的心灵更加圣洁化。
通过段信平台,我给王丽发了条段信,我是江离,第一次听你的节目,挺喜欢的,看不出你还真是深藏不漏,第一次见你以为你是个窑姐,真是误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时间,吃个饭聊聊天。
五分钟以后,我的手机响了,一条陌生的段信,我是王丽,挺喜欢你的文章,我在广播里面曾播过好几次,希望你不要介意,第一次见你以为你是流氓,真是误会,我明天下午有时间。
得,这俩人互相捧上了,还都是性情中人。
明天我去你那找你怎么样?你那老式的房子我挺怀念,我回过去。
没问题,你三点过去吧,王丽回了过来。
好!
你说这世间的事谁能说清,我这就和王丽搭上了,但我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人,不过是吃顿饭聊聊天罢了,我自有我的算盘,这不大兵正整天缠着我介绍女朋友,没准当当媒婆,撮合一对鸳鸯,不过大兵这的确有点困难,真成的话,有点委屈王丽,虽说王丽不是天仙美女,但是配大兵绝对是富裕。
可怜的我的大兵兄弟,找个女人真这么困难吗?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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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点。
我很准时的出现在王丽的家门口。
王丽仍然穿着那件睡衣,睡眼惺忪,大大的黑眼圈,散乱的头发随意的拢在后面,看样子还没起床。
看到我来了,招呼我坐下后,就回屋换衣服洗漱去了。
挺老的房子,光线不足,有些发暗,不敢想象一个女孩子怎么敢独自一人在这住。
就你自己在这住吗?我向屋里的王丽喊道。
现在就剩我自己,原来何梅和我一起住,后来她不是去你那住了吗?其实我也习惯了,何梅一直也没在我这住过多长时间,就跟旅店似的,王丽回着。
屋里的装饰很简单,墙上挂着几张劣质的仿真画,其中有一张是一个女孩抱着一个瓶子的油画,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从我十岁那年就看到过,但一直不知道是谁的作品。还有一张是一个女孩带着有沿的帽子站在乡间的公路上,不过是个背影,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好像是初中的时候,当时就想,这女孩一定很漂亮,也许某一天我能够在某个地方遇到,不过后来那女孩没遇到,倒是遇到了我的初恋女友小红,说起来挺可笑。
这两幅画是不是名画我不知道,但在很多地方我都见过,今天没想到一起见到了,一方面证明这两副画的普及型,另一方面也足以证明这屋里的主人的品位是如何的大众化。
何梅原来住的那房间的门虚掩着,我站起身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不大,窗口向西,此时夕阳正艳,从窗口直射进来,妩媚柔软。
一张单人床,一个梳妆台,仅此而已。
床上一双干静整洁的被子,旁边是一个毛茸茸的胖熊。
墙上只有一张画,正是何梅送给我的那张画,对了,是张油画。
情景我有必要再熬述一遍:一个宽大明亮的房间,午后的眼光从宽大的玻璃窗直射进来,一个背影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写着东西,边上是一个大大的书架,整齐的摆放着很多书籍,挨着书架是一个简单的小桌,桌子上面是一个透明的咖啡壶,里面正在煮着快要沸腾的何梅所说的爱尔兰咖啡,宽大的玻璃窗边上是一个木质的茶几,边上有两把简单的椅子,很舒适的那种。
我突然疑惑,为什么何梅第一次见我要送我那张画?为什么在这个房间里也会有这张画?难道这只是巧合吗?一连串的问题让人摸不着头脑。
也许每个女孩子都会有心中的理想境界吧,男人也一样。
这个世界需要完美。
我走出了房间,回到客厅,点了只烟坐了下来。
王丽已经洗漱完毕,换了衣服走了出来。
等急了吧,王丽出来笑着说。
哎哟,看不出来,大美人啊,真漂亮,我看着王丽宛如换了个人一般,不仅赞叹道,我还没这么当面夸过女孩子,自己都觉得肉麻。
真是受宠若惊,这文人嘴就是甜,怪不得讨女孩子喜欢,王丽的脸笑得跟桃花似的。
说的都是实话,我恭维道。
那走吧,我的大作家,王丽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之后,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极有特色的中餐厅吃饭,王丽一定要我去品尝一番。
我问王丽,看不出你还真是电台的一主持,你的节目真不错,听了一次就有上瘾的感觉。
王丽呵呵的笑着,夸我还是骂我,哪有那么大的魅力,就是一工作罢了。
我说,那可不一样,这就好比喝酒一般,有人能喝两瓶,有人能喝四瓶,你就属于能喝四瓶的那种。
王丽笑了,你这叫什么比方,我不会喝酒,只会抽烟。
我们都笑了。
其实我很想问她,那天为什么那么冷淡?
可是看到美丽温柔的她坐在我面前谈笑风生,我竟说不出口了,一时有些发呆。
王丽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笑了笑,我在想这么漂亮一个美女怎么还是单身?
王丽瞪大了眼睛看我,你怎么知道我是单身?
我笑了,随便猜的,不是算了。
这和你好像没有关系吧?王丽疑惑的看着我。
怎么?还不行我追求你?我调侃道。
你不怕何梅杀了你?王丽哈哈的笑着。
怕,好怕,我喝了口啤酒。
不过还真被你说中了,我还真是单身,一个人也挺好,不过说实话,工作也太忙了,哪有时间,王丽感叹道。
行,这事包我身上了,我看都没看她说。
你说什么那?什么包你什么身上了?你这人……,王丽很意外的看着我。
这你就别操心了,我胸有成竹的说。
怎么是不操心,这可是我个人的事,王丽苦笑不得。
饭吃得很愉快,和这个女孩子聊天竟然很快乐,仿佛没有任何的负担,轻松自如。
饭后要分别的时候,王丽说了一句,上次我的语气有点冷淡,你别介意。
早忘了,我转身离开。
我今晚的节目你听吗?
听,以后每晚都听,我头也没回。
我给你讲个美丽故事,你听不听,王丽向我的背影喊到。
听!
一切都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没想到王丽是这样一个容易接触的女孩,然而这更让我感到疑惑。
此时,夕阳西沉, 如此美好。
我的第八本爱情(二十六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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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这熟悉的街上,我独自一人,享受着夕阳的无限美好。
这些女人也真是有意思,王丽也是其中的一个,一会冷冰冰的,一会又和我出来吃饭聊天。
算了,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何梅走的第二天,过得还不错,除了天有些凉之外。
突然想起得给何梅打个电话,自她走了以后还没有联系过。
电话那边仟细的声音,终于想起我来了,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
哪能,昨天喝多了,一直睡到现在,我急忙说。
就知道喝,怎么不喝死你,何梅很是气愤。
你在那边怎么样?我转移了话题。
风景好着那!我正在海边玩那,听到海的叫声没?何梅跟我兴奋的大喊。
海的叫声没听到,你的叫声倒是听到了,我开了句玩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了,不说了,我们要回去了,何梅挂了电话。
本想多聊上几句,算了,电话费还挺贵,自己解嘲道。
站在路边上准备打车回家。
一辆现代停在我的面前。
车窗摇了下来,我俯身一看,张园。
江离,你怎么在这啊?张园关切的问我。
我和一朋友吃饭,正准备回家,我说道。
那上车吧,我送你,何梅拍拍副驾驶。
这方便吗?我试探着问。
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上来吧,江官人,张园撇撇嘴。
那好吧,我打开车门。
你这是去哪了?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哦,去见了个客户,一个老男人,挺难缠的,非要晚上请我吃饭,那双眼睛色迷迷的盯着我不放,看得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张园看样子还在耿耿于怀。
你一个女孩子,以后工作得小心着点,男人没什么好东西,我叮嘱道。
你也不是好东西吗?张园笑着看我。
我?你说我是不是好东西?我看了一眼张园。
从前是,现在是,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张园点着头说。
你这是安慰我,先谢谢了,我点了只烟。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从前对我多好,还记得在我们租的那房子的事情吗?有一次我冬天生病,后半夜一点多非要吃冰激凌,结果你跑了三条街才买到的。
这你还都记得,我显然没有防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很多的往事不敢再提起,怕伤了自己,更伤别人,我不算是个自私的男人,但再次面对这样一个曾爱过的女孩子,我还能说什么。
当然记得,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也许不会再有了,张园显然有些伤感。
以后会有更好的生活等着你,会的,我安慰她。
可是青春已经不再了,还记得我们的五年之约吗?张园终于提到这个让人痛心的话题。
记得,没忘……,我觉得难过,一时间思绪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时候真是年少,以为天长地久真那么容易,我们都长大了,都成熟了,张园说着 。
是啊,我没能遵守诺言,我感叹道。
我也一样,要不是这次回来发展,怎么会遇到你,也真是巧合,张园回着。
车子在一家饭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我还没吃饭,陪我吃点饭吧?张园问我。
对于这样一个曾爱过的女孩,我还能说什么。
很高雅的一家餐厅,风格很是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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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想喝点酒,陪我喝点行吗?张园试探着问我。
没问题,我很畅快的回道。
吃饭的过程很是简单,聊了很多关于过去的现在的无关紧要的话题,酒却在一瓶一瓶的增加。
我有些多了,但还清醒,张园则彻底的多了,满嘴的胡言乱语,开车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打车送张园回酒店。
好不容易把张园安置到床上,盖上被子,欲转身离去,突然张园抓住我的手臂,文文,不要走,我害怕。文文是张园那时给我起的名字,取离字的上半部分,说这名字才符合我的个性,这个名字也只有她才叫,好多年不曾听到,真的觉得有些陌生与亲切。
不怕不怕,我在这,我坐到床边安慰这个喝醉了的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园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不放,我好冷,文文你抱抱我,快抱抱我,我好冷……。
张园在一遍一遍的念着,打着冷颤。
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将张园紧紧的搂在怀里,她的心跳得似乎要蹦出来一样,砰砰砰的飞快,酒精有时候不是个好东西。
张园的身体丰满很多,依然那么柔软,她静静的匀称的呼吸,让我的前胸感到微凉。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还如从前般柔顺,光泽。
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几分钟,好久没有这样的舒畅的感觉,如昨般的青春历历在目。
张园突然醒了,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嘴上胡乱的吻了起来。
这让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想说张园,别……,可我什么都没能说出来,接受了她的吻,并和她吻了起来。
我的性欲被挑逗了起来,我自认为是个还算有定力的男人,但面对这个大学里最爱的女孩,面对这个曾经同床共枕的女孩,面对酒精燃烧的大脑,我的性欲还是战胜了我的理智。
我疯狂的扒掉了张园的衣服,当我褪掉最后的一丝布的时候,我显得如此兴奋,还是那么熟悉的酮体,只是变得愈加丰满与成熟,显示着一个28岁女人的成熟与魅力。张园也显得很兴奋,拼命的扒我的裤子,迫不及待的等待我的进入。
当我进入张园身体的时候,张园重重的呻吟了一下,进入得有些不太顺畅,看样子张园好久都没有碰过男人。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和张园都特别的疯狂,换着一个又一个曾经熟悉的姿势,如大学时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都汗如雨下。
我搂着张园静静的躺在床上,享受着这静谧的时光。
我说我这几年没碰过任何的男人,你信吗?张园问我。
我信,我回着。
为什么?张园问我。
我没回答,点了只烟。
你知道吗?我在美国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就是因为当初的那句五年誓言在支持着我,让我走到了今天,当初我们分手之后,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多么的想念你,之后我曾经打探过很长一段时间你的消息,但都没有音信,直到前一段时间,我在网上才看到关于你的消息,我也终于下定决心回来发展,张园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我感到惊呆,想不到张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