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八本爱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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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梅同志站那队,我就站那队,何梅同志就是我的风向标,永远跟着何梅同志走,我站起来做抬头挺胸状。
跟我走什么,我去女厕所,你也跟着去啊?逗得何梅哈哈大笑。
那我就去…………就去男厕所,组织是允许单独解决个人问题的,我狡辩着说。
不和你胡扯,我刚才那还没说完,我想你住的地方一定也得很有个性,很干净,很明亮,略带一点香味,那才是很多美好故事的发源地,今儿一见你这鬼窝,我彻底绝望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看你写的那些故事了,何梅显得有些愤愤不平。
哦,对了,为了我的幻想,我昨天还曾素描了一副画,给你看看,何梅接着说。
我接过何梅画的素描,素描的情景如何梅所说:一个宽大明亮的房间,午后的眼光从宽大的玻璃窗直射进来,一个背影坐在笔记本前写着东西,边上是一个大大的书架,整齐的摆放着很多书籍,挨着书架是一个简单的小桌,桌子上面是一个透明的咖啡壶,里面正在煮着快要沸腾的何梅所说的爱尔兰咖啡,宽大的玻璃窗边上是一个木质的茶几,边上有两把简单的椅子,很舒适的那种。
为什么我是背影?我不解的说。
我又没看到你是什么样子?怎么画啊,何梅瞪大眼睛说。
我猜你是个完美主义者,我略作沉思说。
我就是完美主义者,怎么了?何梅把手插在腰间说。
完美好,完美好,在组织面前,我就是钢铁,要锻造成什么样,就成什么样,我有些忍不住笑着说。
就会瞎贫,也不说帮我一把,何梅领着好几个酒瓶说。
何梅最后的战利品的是这样的:酒瓶68个,空烟盒204个,方便面盒124个,脏衣服32件,不包括内裤,袜子25双,报纸145份,坏掉的鞋子3双,打火机26个,处理杂志21本。
16
被何梅收拾过后的房间,干净透明了很多,打开窗子,晚风徐徐吹了进来,清爽怡人。
何梅看着自己的胜利品觉得甚为满意,拿着罐可乐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这看起来还像个人住的地方。
我以前写的那些风花雪月的故事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写出来的,我为刚才何梅说的话反驳。
嗯,在这样的环境下写出的东西还不错,何梅有些赞同的意思,其实她那意思是说现在能恢复和以前的样子,全是她的功劳。
我当然得拍拍马屁了,那对那对,得多谢何梅同志的关怀,多谢组织的提点,给我创造这样美好的环境,我发誓要写篇文章纪念一下何梅同志今天伟大无私的壮举。我打开一罐可乐。
何梅识破了我的用意,甭拍马屁,只要你不再糟蹋这屋子,下次我来不用这么费劲收拾,我就谢天谢地。
那意思组织上接收我这组员了,我高兴的说。
啊?什么时候接收你了?何梅惊讶的说,
刚才你不是说下次我来不用这么费劲收拾,就谢天谢地了吗?那意思还不是接收我这组员了,我狡猾的说。
我就是那么随便一说,组织是那么随便进的吗?美的你,何梅把捏扁的可乐罐丢向了我。
我嘿嘿的笑着,共同努力,共同努力。
谁和你共同啊,不理你了,何梅有点羞涩。
哦,对了,你去洗个澡吧,今天你睡我房间,我睡厅里的沙发,我转移了话题。
何梅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那好吧,我去洗了,你可不许偷看啊。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我像色狼吗?
不像才怪,卫生间没装摄像机吧?
你洗不洗,不信我拿可乐罐打你?
何梅哈哈的笑着跑进了卫生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又跑了出来,小声和我说,江离,你还有没有干净的衣服给我找一件呗?
我看着她像个乖巧的小猫,和刚才和我打嘴架的“烈女”有天壤之别,这让我差点没乐出声来,有,我给你找去。
何梅去洗澡,整个房间除了水龙头的哗哗声,再无动静,让思绪得到了暂时的平静与休憩。
觉得有点累,整个身体软软的蜷缩在沙发里,昏昏欲睡。感觉像是在有些眩晕的秋日阳光下,站在老家的稻田上,看着爸爸妈妈在稻田里收割,哥哥在我的身边,玩着稻梗,然后哥哥突然转身大吼一声,将稻梗戳在我的肚皮上,好疼。
我一下挣开了眼睛,何梅站在我面前,哈哈的大笑着,穿着我的大大的衬衫和短裤,头发都拢到了脑袋后面。
敢耍我,我正做美梦那,我伸了一下懒腰。
春梦吗?哈哈哈哈……,何梅还是笑个不停,仿佛出了刚才收拾屋子的恶气一般。
是春梦怎么了,反正主角不是你,我站了起来。
我才不惜罕那,我去睡觉了,你自己慢慢玩吧,哦,你就不要洗澡了,何梅指了指我的头说。
还洗个屁啊,今儿白天我他妈为了等你,我洗了三遍,再洗就掉皮了,我心里愤愤的想。
那行,你去睡吧,我上会网,明早起来不要叫我,我打开了电脑。
何梅睡了,整个客厅显得空荡荡的,尽管往日也如此,但是堆满了各种垃圾的房间里却显得充实,至少视觉上是这样,当凌乱成为一种习惯,也就不在凌乱,反而猛然间出现这样大的空间,有些不适应了,心里出现空虚感。
或者也许一直都有空虚的感觉,只是没有今天这样的强烈,尽管房间里已经睡着一个刚刚认识的仙女,但空虚是和这些没有关系的,那是一个人从内心里发出来的感觉,就像一根银针般,强烈的刺激着你的每一个细胞。
期间何梅起来一次,去厕所。
看到我还没睡,搭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我跟前,江才子,还在夜战啊。
睡不着,总想往房间里冲,看看里面的仙女睡觉什么样?我调侃到。
还敢说自己不是色狼,何梅一个接一个的哈欠。
谁说我不是色狼了,男人要不是色狼就他妈不是男人,我愤愤的说到。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五部分)
17
我拉着小红的手在校园外的“情人街”散步,之所以叫做情人街,是因为我所在的高中处在一个实在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镇上,除了这条街以外,再无其他地方可以去,校园的情侣们在晚自习过后一般都会在这条街上散步、吃东西,因为这是唯一可以活动的场所,就被以前的校友定名为“情人街”。
小红很乖巧的倚着我,不说一句话,我问小红,你怎么不说一句话啊?小红说,你都不想要我了,我还说什么话啊?我听了很急的说,我什么时候不想要你了,我什么时候?突然小红松开我的手,脸色变得异常扭曲,就是你,你花言巧语把我骗到手,却不要我了,我要报复你。
我没有,我一身冷汗砰的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怎么了?何梅手里拿着菜刀惊讶的走到我面前。
没,做了个梦,我呆呆的说。
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何梅说。
我可是一组织的好青年,绝不做亏心事,我接着说道。
切……,我才不信哩,说不准骗过多少女人那?何梅不屑的说。
不信拉到,我欲倒头再睡。
赶紧起来,洗洗脸,看我的手艺怎么样?何梅挥舞着菜刀。
呦,还会做饭那,你不会借机谋财害命吧?我假装疑惑的问。
不吃算了,我倒了喂狗,何梅愤愤的说。
吃-吃-吃,我一溜烟跑到卫生间。
何梅的手艺还真不错,不过是清一色的素菜,何梅说不能吃荤,等伤口好了才可以。
吃过饭,和何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高来了电话,还没等我回音,老高劈头盖脸的问我,上床了没?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处女啊?
我一听当时晕死过去,老高就是老高,说活从来都是这么直接。
我这个生气,何梅就在我身边坐着,手机离她的距离比我远不了多少,我估计她是听到了,脸好像有些红了,我气愤的说,老高,高胜伟同志,何梅就坐在在我身边看电视那。
老高那边没音了,啪,电话被他挂了。
我有些尴尬的看看何梅,何梅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继续看电视。
我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和何梅说话,这个老高,风风火火的,又断了,最后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10分钟后,林梦来了电话,江离,今晚上6点我和老高请你和何梅吃饭,到时候我和老高去接你们俩。
何梅,今晚6点林梦和老高请吃饭,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我看了一眼何梅。
哦,没有,我闲人一个,何梅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尴尬走出来。
啊,对了,你陪我去回家一趟,何梅接着说。
嗯,好。
18
何梅住的是一套老式的两居室,和一个叫王丽的女孩各住一室。
我开玩笑说,我听说像这样的老房子经常会闹鬼,半夜三更的会出来喝人血。
何梅一听,哈哈的乐出来了,吓唬我,鬼还能比你张得吓人啊?
………
………
何梅去屋里换衣服。
何梅的同伴王丽很热情,一个很娇小的女孩子,穿着睡衣,一张明显缺乏睡眠而带着大大黑眼圈的较好面容的脸,有些松乱的头发散在脸的左右。
王丽不停的招呼着我,又是倒水,又是拿烟的,然后自己也点了一只,把腿放在茶几上和我闲侃。
你是何梅的男朋友?
哦,是的。
认识多久了?
一天。
昨晚上何梅在你那过夜?
哦,是的,可是你别乱想,我们没……
你这头是怎么弄的?
昨晚喝多了摔了一跤。
哦,挺巧。
什么?
哦,没,你是干什么的?
没职业。
我也没职业。
挺巧。
你觉得何梅怎么样?
挺好,我觉得挺好。
我也觉得挺好。
和王丽的闲侃让我觉得有点冷,这个女孩子说话温温柔柔的,可听起来却像是隐藏着些许的杀机,像是在审问我一般,和刚才的热情招呼简直判若两人。
显然她不能相信何梅在我那睡了一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在这个爱情速食面流行的年代,见面不上床似乎反倒成了笑柄,老高给我电话第一句话就是上床了没?简直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也许她会相信,因为她可能会这样想:我很想和何梅上床,但是何梅却不太愿意,于是我决定采取强暴的方法,何梅誓死不从,在最后的厮打中,我无意被何梅打到头部,流血不止,甚至昏厥过去,何梅不忍心丢下我一个人,给我包扎,等到天亮我醒过来。我醒来后,对何梅又是道歉,又是作揖,又是发誓的,算是挽回了何梅的心。
也许她会这么想,也许不会,我不知道。
但是王丽的出现以及这些谈话的确给我带来了很多的疑惑。
何梅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换了一套牛仔的休闲装,显得青春亮丽。
你们聊什么那?何梅出来问。
瞎侃,你朋友不错,很热情的招待我那,我故意这么说道。
姐姐从来都是这样的,对我特别好,何梅走到王丽跟前重重的亲了一下她。
我们走吧。何梅接着说。
哦,再见。我看了一眼王丽。
再见,王丽淡淡的说。
我的第八本爱情(第六部分)
19
出了何梅的家门,觉得舒畅了不少。
你家真有鬼!我感觉到了,我上了出租车后说。
说什么那?你家才有鬼那,切……,何梅有些不屑。
此时,整个城市笼罩在夕阳的温柔之中,无限美好。
5点半的时候,老高来了电话,他和何梅已经在楼下等候。
上车后,老高看到我缠了一圈药布的头,哈哈的笑了起来,老实交代,这头怎么弄的?
昨晚你们走了以后,摔了一跤,晦气。我感觉头还在隐隐作痛。
老高发出啧啧的声音,显然他是不信了,他也一定认为我这头受的伤,和何梅肯定是拖不了关系的。
或许他会这样的猜想:我和何梅回到我的住处以后,早以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开始做爱,而且换着各种各样不同的姿势,并且经典的,自创的都有,而由于太过投入,用力过猛,我的头一下就撞在床头柜的棱角上,并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血吱吱的流了出来,然后何梅给我包扎完后,我们又开始不停的做爱,并且一直到天亮,精尽而亡为止。
如果不这么想,他就不叫老高。
老高回头看看我,不怀好意的笑笑。
林梦回头跟我说,江儿,去医院没?
去了,缝了十几针,流了好多血,我这半个脸都让血给糊上了,我有些夸张的说。
呦,还挺厉害的,以后做运动小心点,伤着就不好了,林梦关切的说。
做什么?我疑惑,突然明白过来,好个林梦,你也拿我开涮,老子做活塞运动还没伤过那。我伸手把何梅搂过来说,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满肚子怀水,我和何梅的爱情那可是绝对的纯洁,何梅你说是不?
何梅做乖巧状,那当然了。
林梦有些惊讶的说,哎呦,这才一天,俩人就跟一个人似的了。
那是啊,我和何梅一起说道。
车子停在了一家门面挺大的西餐厅前面。
在大厅里面竟然意外的碰到了佩遥,这着实让我吃惊。
佩遥穿了一身红色的套装,满面笑容,让整个大厅的灯光都黯然失色,她身边站了一个高大的猛男,就是我上次在酒吧见到的那位。
简单的寒暄之后,觉得有点尴尬。
佩遥最后用有些怪怪的语气的留给我一句话,我的婚礼一定要去啊,带上你的漂亮女朋友,并特意看了一眼何梅。
她还是对我有怨气。
我显然没有防备,而且我一直都觉得像欠了佩遥什么似的,只能是有些尴尬的看着佩遥离去。
佩遥走后,老高不屑的说到,小狐狸精。
不许你这么说她,我有些恼火。
20
挺好一心情,现在变得索然无味,佩遥离我远去,不能够再回来,现在她对我头上的伤都已经视而不见,想起那时候我只是拉肚子,她都紧张的不得了。
往事都已随风去。
吃了一顿没有知觉的西餐。
期间老高和林梦不停的开逗何梅,弄得何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我终于忍不住愤愤的大叫,欺负人怎么着,何梅现在可是我的宝贝,你们两个老不死的想以多欺少啊,何梅,今儿咱俩不把两个老不死的撂着,咱还算一“组织”吗?
何梅也马上来了精神,就是就是,高哥和林姐也太欺负人了,现在我决定组织收留你了,。
哈哈,真的,何梅,不用你说话,看我今天怎么把两个老不死的给整死的,我站起来显得有些义愤填膺。
我装做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来到老高和林梦的面前,嘴里故意叽里咕噜的说着不清晰的脏话,像个地痞流氓似的。老高和林梦张大了嘴巴看着我,江离,才喝了三杯红酒?咋这样了。
大哥、大姐,给点面子行不?何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