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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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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高兴,终于拥有自己的卧室和书房了,尽管是别人家里,无论如何我将有一段时间拥有独立的空间了,这是我二十年来的心愿啊!
中午就陪佳丽在厨房桌子上做了两个小时的英语作业,我发现她的英语比我还好,当然比当年的我差些,现在我上了大学反而不太看英语了,英语课睡觉的时候多,嘿嘿,面对她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晚饭时我在院子里碰到两个老人在低矮的杂屋里做饭,我还以为这是哪家的老人租来住的。等叔叔回来时,叫了声:";爸爸!";我才明白过来他们原来是叔叔的";公公婆婆";,太奇怪了,怎么住在这种房子里,是不是虐待老人啊!听说是有些这样对老人不敬的人,难道叔叔他们也是?值得怀疑。
我看他爸爸脸铁青的,一直板着,估计过得不怎么样,他妈妈到还可以,虽然很忙,但皱皱的嘴经常笑成微开的菊花,可能习惯了,看得开了吧。
等我们吃完饭后,发现他们俩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进这个装修一新的房子,上了二楼
,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是吃在小房子里,住在大屋子里,分灶了啊!难怪!难怪!
第二天我的任务正式开始了。之前我跟叔叔夸过:像佳丽这样理化偏弱而其他良好的情况 只要能调动她的兴趣成绩就可以提高好几个档次,因为理化还刚刚开始学,理解了就很容易跟得上的,中考就没问题了。我有信心把她教好,关键是能 按我说的做。
他基本上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就开始准备需要的资料书和课本。然而等叔叔拿出一大叠习题集的时候我就就不得不按照他说的做了:你是第一次教,没什么经验,以前的老师都是这样做的无休止的做题!我原本是想先给她做一套题目摸摸她的底的,可看着叔叔软中带硬的话我知道我这个家教只是傀儡,目的只是和她更接近,家教倒在其次了。
我真的有点后悔同意了他的做法,每天8点开始到12点吃饭,下午3点开始到5点结束,中午休息。一天6个小时坐在那儿,更要命是我还得不停的做题,而且得比佳丽做的更多更快才行,按叔叔的话来说:佳丽问你的问题你得都能给予解答,之前你必须都做一遍才能熟悉。我同意了他的观点,因为我不想被看不起,你想想看一个大学生被一个初中生难倒是多没面子的事情啊!可是一天下来我比佳丽更累,我被困在题海中了!而且没有自由,佳丽她不准我出去,说是被她同学看到了会引起误会的,可怜我早晨起来就和佳丽一直做到晚上,没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而且这里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很孤独的。为此我不得不写日记来排遣。
叔叔家没有电脑,附近也没有网吧,我手机还没买,叔叔家的电话不方便打,我几乎不能和任何人联系了,于是一天到晚就闷在这儿,过着这枯燥的日子,本来这还无所谓,可是佳丽却比她爸爸还精明,可以说是吝啬的程度了。有一天她对我说我一天十块钱已经是很贵的了,她同学的一个家教老师每天才八块钱,那神气完全是一种施舍的模样,我本来就很烦,偏偏要跟我说这种事,我就跟她争了起来,闹得那天都不愉快。其实这里家教每天这样的工作量,不要说十块,就是二十块都很少愿意来做的,我一来是为赚经验,二来是背后的原因所以就不在意,要知道家教可是按小时算的,人家一小时十块钱,甚至更多!她居然这样说,令我非常气愤!
最后不知怎么的叔叔知道了这件事,跟我说这是事实,顿时我就晕倒,更令人受不了的是他说本来只是更佳丽说了,没跟我说是不想让我分心。什么话嘛!要不是我之前听他说过他在这个家的艰难史我肯定当时就跟他翻脸。就在前些日子里,他跟我一起在外面走了一圈,说了些自己艰辛的往事:刚开始他过来的时候,由于自己家里穷,自己也没挣到什么钱,用的吃的基本都是他爸爸(老婆的爸爸)的,他爸爸特看不起他,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好吃的都是归他吃,叔叔都是用蔬菜泡饭,俩人也经常吵架,后来叔叔气不过跑到外面打工,省吃俭用挣了些钱学了手裁缝的手艺,这才回家开服装店,好不容易挣到这份家产。据叔叔他自己说他家里在这个村子还是数一数二的,当年是第一个买摩托车的,现在也只有他家里有三只空调五台电视,又开店又买车的。因此我是非常敬佩他。到这种程度是不容易的啊!那得吃多少苦受多少气!他用如此底的价钱让我们给他女儿上课,也是节约的缘故罢! 
叔叔对佳丽很是夸奖,在这件事上他虽然说要批评她,可又说她很懂事,会给他着想,言下之意我还没她懂事。我无言。他从来没从我这个角度想过,为他节约就意味着我就亏得更厉害,我本来就够亏的了,还这样说我就真的有苦说不出了。想想还是忍了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第四十二章 矛盾
    我常常在想如果佳丽够温柔的话就好了,如果佳丽脾气好一点就好了,如果她有雪的一半好就好了,但是没有这么多的如果,这一个月来我和她不是斗气就是吵架,她比我能说会道而且在大人面前会装可怜我往往从被欺负的角色变成欺负她的角色。每次叔叔他们跟我说佳丽不懂事要严加管教但话语并不真诚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还不如佳丽懂事。哎……说起来惭愧啊!叔叔好几次当面跟我说我不如佳丽,令我尴尬不已。
我知道我的普通话每每都要红着脸跟佳丽说两三遍她才能听懂,做同一张试卷我的英语成绩还不如她令我威信大失,我骄傲的神气每每令她非常不舒服而故意跟我斗气,她跟我说她受够了!
我也受够了,受够了她每每说我工资拿多了,受够了她说我因吃不惯泡饭而吃宁波汤圆是浪费这连他爸妈都舍不得吃,受够了她说我不知道节约只知道弄好吃的而她自己可以不用动手吃着她爸妈爷爷奶奶叔叔阿姨给她的新鲜水果和零食!要知道平均每隔一到两天我就要自己动手做早饭中饭甚至给叔叔阿姨做晚饭吃,还得自己洗餐具收拾东西,我可是个家教老师啊!那些菜全是阿姨她们买的,她们买什么我就做什么吃,从来没说多话除了我特别要求要瓶辣椒酱外。我知道我从农村来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他们这样做一是自己不在家,二是把我当儿子看待就归我自己做,可也不能受这些气!但我想起当初给叔叔的承诺要教好佳丽就忍了!
我就再也不顾佳丽反对下午抱个篮球跑到学校去打他一两个小时发发气,不然我想我会疯的!
我知道佳丽下午尽量留住我是想让我跟她玩排球踢毽子打羽毛球,她一个人闷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也没人陪她玩,我看着也很可怜,这个假小子本来生性好动被这样栓着确实委屈她了,可我陪她的话我就给气闷死了。我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老师,可我只能做到这样了,已经尽心尽力了!
每天三十九四十度的高温都只给我开电风扇连空调都舍不得开令我很不爽,可我一看他们自己也只是在临睡前开那么一二十分钟我就什么也没说了。我想热就热点吧,太阳我是从小晒到大的,那点热也不算什么。
但是最令我难受的是卧室的热度和叔叔的热情。
我知道,我这个家教是搞砸了,要不是叔叔在一力撑着,我早被赶出去了。
每当阿姨值夜班的时候,叔叔都想让我跟他睡,着实有点害怕,因为我不习惯跟一个陌生的男人睡一块,何况我还有自己的床呢。我受不了他跟我靠得很紧的感觉,嘴里说着我很喜欢你这样的!感觉很恶心,一个大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我喜欢你,除了不正常的人都受不了。幸亏他的前提是说把我当儿子看待,我这才缓过气来,可我心里很害怕,看着他那灼热的眼神我生怕将我吃了,所以我只答应了一晚就借口跑掉了。我知道其他的家教老师来的时候是否是这样的,但我认为这有点超出应有的范围了。我多少了年没听到长辈说喜欢我了,我甚至不记得有谁对我说我喜欢你。连我爸爸从来都没说过我喜欢你。我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他还这么说我实在无法接受。所以我心里一直提心吊胆的,对他很是防备。只是想不到,晚上大家都坐在他卧室的床边看电视,他居然敢当着阿姨和佳丽的面跟我说悄悄话,而她们俩却当做没看见,我只好一边装做听他的话一边往外移,听得我心里直发毛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借口要睡觉了跑了出去。回到卧室后我的心还一跳一跳的。
三番五次的邀请失败后叔叔居然一大清早的坐在我床头等我醒来,在睡梦中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我就被他这种眼神弄醒来,醒来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他直直地看着我,然后他就起身帮我拉窗帘。一大早他就悄无声息地进来,我感觉像被鬼缠身了,这份热爱太热了!最恐怖的是我有一天感觉有一只手正在拨开我的三角内裤,动作往那个地方移,吓得我立马起身,发现是叔叔坐在我身边。我问他你这是做什么?他回答是检查,他想给他女儿找个完整的男人,所以才这样。我差点骂了起来,你有病啊,连这个都要怀疑我,没看我三角裤绷得那么高么?但我从没骂过人粗话,就忍在心里没骂出来。可我的脸色当时就变得很难看,一句话也没说就穿了衣服。他跟我说他做过手术的,明白夫妻生活是多么重要,怕影响佳丽一辈子所以就这样做了。
他说他一直把我当朋友和儿子看待,跟我说的一直是心里话,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跟他合得来的人,希望我能一直留在他的身边。我不知道他是为佳丽找丈夫还是为他自己找儿子,但在我看来他是为了能找到一个和他合得来的儿子而努力了这么久。
他说我是他最喜欢的家教老师,有什么话都忍不住跟我说就,想时时刻刻都跟我在一起就是在店子里的时候都想着我,第一次我给他做饭的时候他感动得要哭了尽管我做的饭菜不是很好但他吃得非常开心当天夜里就跟老婆做了两次爱第二天早上又做了一次这是他历史上做得最多的也是最兴奋的。我当时没吐的原因是我强迫自己不往不正常的地方想,因为我想暑假是不可能再找工作了这个时候都基本不需要了,为了工作我忍住了。
他跟我说过几句经典的话:你爸妈不和是夫妻生活不满意。做爱跟吃饭是没两样的!你母亲不能有正常的性生活你父亲就会打骂你妈来出气的。我无言,拿吃饭来比喻做爱确实经典!拿这个来解释夫妻不和确实很有理由。我想连这样的话都跟我说的人我不能不信他的话,我肯定他是真心想留住我的,而我对他的好感也不少,尽管我寝室同学都很怀疑他,我还是继续生活在他的热情中了。
我生病了,意外的却又是意料之中的。
我的卧室太热了。从早上八点中起我的卧室就受到太阳格外的恩惠,两个窗子,一层薄薄的黑布吸收了它所有的热情,白白的墙壁将热量又反射到我那古老的铁床上,到晚上八点的时候我的被子被烤成刚出笼的面包一样,灼热的铁架沾点水上去就滋滋冒着热气,而席子就像烤鱿鱼的铁板,我就是那翻滚的鱿鱼,唯一的电风扇扇出的热风令我汗出如油,而中午就更热了。我每天中午都必须得午睡,不然就没精神。就这样我硬是烤了一个月,终于有一天我感到全身不适,凭我学医的那点知识我知道我中暑了。
我很失望,我二十年来从来没有想到过睡觉会睡成中暑,我之前就看出来这样太热了不是办法就跟叔叔说好几次要换个窗帘不然受不了,他每次都答应了可一直都拖着。我知道他舍不得。我卧室没有空调,三只空调一只归佳丽的爷爷奶奶,一只在佳丽的卧室,还有一只在叔叔的卧室,空调我不要求,只要不太热就行了。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跟他说我要回寝室睡。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太热了我睡不下去了。他说那好你睡佳丽的床。我死活不答应怎么能睡女孩的床呢想起那味道我就受不了。那你跟我们睡我卧室开空调我俩睡床上她们睡地上。天哪有这种邀请的吗?居然要跟他夫妻睡还外加佳丽,他们不怕我可怕了,我支吾着说我不习惯这样睡我要一个人睡我要回去。
他看我神情以为我令有他因。在多次劝阻无效后送我到寝室。在楼顶,他哭了。
他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他。我实话告诉他太热了我受不了。而他认为这不是根本原因。我坚持说没别的原因了。他硬是不相信,他说他以前吃多少的苦都没哭现在在我的面前哭了。他认为我要离开他不想做他女婿。我安慰他说我只是暂时离开寝室这边凉快,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会留下来的。其实我我知道我这只是安慰他因为我见不得一个人在我面前哭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在我面前哭我不得不说谎。我其实是已经受不了了恰好找这个借口离开。他看出来了,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你离开的真正原因。我说好等这事情结束后我就告诉你写一封信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看他黯然离去,我心里头居然感觉一阵轻松,以后不用过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我知道他很吝啬很精明有时候也很舍得至少给我买的菜都很不错。我想没有他这样的吝啬的话也许就没有他们家今天这样子,他的女儿继承了他的这种精明,这看似节约的样子却做错了对象,正所谓有多节约有所不节约,不是所有的节约都是好的。我如果跟了她的话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受穷但也一辈子不会很富,过的像似很富的生活实际上比我家好不了多少。而且我相信我在这里是会埋没了我的一生。我会被他们磨得一点棱角一点个性都没有。叔叔他只希望我以后像个一般的上班族一样每天开个车子准时回家,回到这个令我压抑的家。我决定要逃脱,这不是我所要选择的生活。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雪。真正爱的人才不会有这么多的痛苦和麻烦。至少我看到她是会很快乐的。叔叔曾经追问我过有没有喜欢的女孩,我照实回答了他。他说你如果选择了佳丽那你就在大学里不能有喜欢的女孩子,一点都不能。可即使我选择了佳丽但根本就不知道佳丽是否喜欢我叔叔这样做确实令我难以接受,虽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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