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嫂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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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
“生孩子要怎么生?”果然是好学生啊……
“呃……这个你就不用懂了,你又不是接生婆,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了……”一额汗。
“那一般是在床上做,那要是不一般呢?”她小甜甜的理解能力可不是盖的哦!
“……”让他就这么死了吧,说多两个字居然会换来这样的痛苦。“其实很多人呢,要干起这种事情来……都不在床上,不过!在床上最安全简单。”向东一定得强调正确的观念。
“那到底不一般是在哪里?”
“……”唉,殆命,“比如说可以在澡,澡堂里,在……桌子上等等啦!”这会他到底在想什么色情的画面??真是该死!
“澡堂?桌子?床上?”小妮子在尽可能地发挥和联想这几个地方能干些什么,可是却百思不得其解,“三个这么不同的地方,能干相同的什么事情?”
“好啦好啦!”向东只想马上结束这个话题:“你记得你小时候在树林边,看见一男一女干的那个事情,然后骂我见死不救,记得不记得?”
“记得啊!你当时说等我长大了就知道了。”甜甜回忆起那画面来了。
“就是那件事啦,生孩子的事。”
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原来生孩子要这么辛苦?怪不得都说生孩子最痛!”
向东翻白眼,明知道她说的是两件事情,却不想纠正,就让她觉得很痛吧,反正这样也许对她安全些。谁知道甜甜想象力却惊人,马上联想到自己:
“杜爹爹,你说天哥哥不会想让我跟他生孩子吧?我不想要怎么办?”
向东心里一沉,那个画面实在太恐怖,于是拼命地甩头,想甩开那个他最不想看见的画面。甜甜却继续说:
“甜甜宁愿一辈子都侍奉爹爹娘亲和杜爹爹你,不要嫁天哥哥了!”一脸认真状。
真是小孩子,他们俩要是这样下去,恐怕早晚也要出事,不过这句话倒是让向东在心里暗爽了起来。可是回头想起师傅的那张酷脸……他又不敢造次了。
谁知问题继续发表:“那雾水姻缘是什么?”
“就是跟不是妻子或丈夫的人相好,干了不该干的事情啦,你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除了夫妻以外,是不能对别人倘胸露臂的哦。这样做不但很可能会怀有别人的孩子,造成家庭不幸,婚姻破裂,还很可能会得性病而死呢。所以呢,所有人都应该洁身自好,保护好自己,也不能引诱别人,不然会被灌上不忠或淫荡的恶名……”向东说的正起劲,觉得这正是教学的好机会。
却又被甜甜打断了:“那我跟杜爹爹算不算雾水姻缘?”
“……”突然又变结巴了:“怎,怎,怎么能这么说,说呢……?我,我,你……我们又没有,干,干那个,生,生孩子的事情……”
“也对,杜爹爹对我这么好,从来不舍得甜甜受苦,怎么可能会那样欺负甜甜?可是你说不能对丈夫以外的人倘胸露臂,又说男女授受不亲……那我好像一直对杜爹爹都是这样耶!”要是这样一来,她就是淫荡之人了?
“……”怎么办?这时向东只能坐起来,扶着甜甜裸露的双肩,正色地说道:
“娃娃嫂子,你是我的嫂子,我是你的爹爹,我们的关系好比亲人,是非常纯洁的,跟那些人不一样!”说着连声音都变得激昂。
“那太好了!杜爹爹,甜甜也不想跟你分开呢!”说着甜甜兴奋地抱住向东的脖子,往她怀里讨好地磨蹭起来。
感觉胸前被两团软软的东西逼得差点呼吸不过来,向东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对还是不对?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折磨了。
“那……”又开始发话了:“小穴里边要是痒了会怎样?”
轰的一声,向东几乎要被燥热折磨而生亡,只能耍太极:
“这,这些学问……等以后,为师再慢慢……慢慢教你……因为不是一个晚上能说得清楚的……”这会连“老师”的头衔也搬了出来。
只见小脸有点不甘,可是只能做一个乖徒弟啦。
向东在心中长长地嘘了一口气,终于逃过此劫了。
可是诸如此类的问题,却一直发生着,向东几乎每个晚上都要面对这个好好学生的刁钻问题,把他又吓老了好几岁,可能原来那张美丽的俊脸,早就比大师兄那张板着的黑脸要老上好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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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两年又过去了,甜甜转眼已经15岁,俨然一个大姑娘的她,长得婷婷玉立,更是出落得有如不沾任何世俗之气的仙子。由于一直在帮助向东免费问诊,更是救了不少伤病,因此江南一带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位美丽善良的白衣姑娘,更美称她为“甜菩萨”呢。
看着又在认真地为病患冲洗伤口的甜甜,向东嘀咕世人都被她这外貌蒙骗,小鹿般无辜的大眼始终没变,精致的圆圆的脸庞更是衬托出她的善良,可是这个外人所称的“甜菩萨”,却是折磨向东足足7年的女魔头!
不过女魔头还是有作用的,现在医庐大小的病患几乎全由她问诊,他只是在一旁边吃水果边陪诊,角色对换,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的的时候他才出马,可是基本上向东已经把一身的医术都传给了她,所以她不会的,自然向东也未必会,除了一样事情,向东是绝对绝对不会让甜甜接手的,那就是——
“大夫大夫,我下体最近总是肿痛的厉害……”此话出自一个男子的口中。
甜甜刚想问清楚状况,不料原本在打盹的向东立刻跳起来大喊:“等等!这位仁兄跟我过来偏房,由我来亲自问诊。”说着就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位病患拉去偏房了。
甜甜嘀咕着,其他病患则悄悄地讨论起来:“杜大夫对他的义女真的很是爱护呢。”
“对啊,我听说但凡涉及男人之事,他都不让他女儿去做,生怕她会吃亏或是沾染不好的风气呢。”病人甲说着。
“还听说他从小就对女儿爱护有嘉,因为甜菩萨总是有人半夜来想夺她性命,所以他总是片刻不离她身边,好随时保护她呢。”病人乙也附和。
“可这……不是同床共枕吗?有伤风化吧?”病人丙轻声地提出疑问。
病人甲乙两人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病人丁却插入了讨论:“去去去,杜大夫和甜菩萨这般菩萨心肠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我听他们杜府的下人说,他们虽然同一个屋檐居住,可是真的是如同父女般以礼相待呢,从未越矩。”
其余病人都连连点头称是。
病人丁又说:“而且据说杜大夫为人专情,自18岁认识江南花魁,红楼的烟红姑娘后,两人渐生情愫,私定终生,杜大夫哪里是负心之人?马上就建了一处优雅的别苑安置烟红姑娘,带她逃出烟花之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两人仍然相爱得如胶似漆,每天杜大夫都会到别苑与烟红姑娘相聚,晚上则回去府内保护甜菩萨。”
又引来众病人的连连认同,还有人自人群中大喊:“杜大夫好样的!”
这时候病人甲又说:“可不是吗?我听说烟红姑娘虽然出生烟花之地,可是一直洁身自好,寸步不离别苑,免得惹来不该有的流言,她每天除了等待杜大夫相聚以外,就是扶琴读书,偶尔做作女红,都把作品拿出去义卖,然后把得来的收入都捐给穷人呢。”
“了不得,了不得!”又引来一片欢呼声。
病人丁又说:“是啊,烟红姑娘还深知自己出身低微,不配当杜大夫的妻子,所以一直不肯怀孕,来表示对将来正牌妻子和正室所生之孩子的尊重呢。所以一等现在已经是26年华,也从不后悔。”
又有人竖起大姆子来。
这样一来,就更加没有人怀疑杜大夫跟甜菩萨之间有什么不该有的情愫了。
甜甜一边问诊一边听着这些讨论,其实她早就知道烟红这个花魁,今日一听,似乎觉得向东真的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红颜知己呢。可是怎么心里头就是觉得不高兴呢?
谁知这时候,医庐门外突然一阵喧哗。
“让开让开,请让开,我兄弟被毒蛇咬到了。”所有病人都闻声让开了一条小路让这两个男人通过。
“大夫!求你救救我兄弟,一个时辰前我跟他在山上砍柴,不料他被一毒蛇所伤,我把那毒蛇砍死了就立刻背他下山了,他已经神志不清了。”说着,那个男人把手中的毒蛇举起来给甜甜看,只见黄黑相间的毒蛇已经气绝,血留了那人一身都是,样子恶心极了,可是甜甜却没有露出畏惧的神色,向东家做药材生意,蛇是很好的药用材料之一,她本身都一直在向东的坚持之下,一直服用蛇胆保身呢。
她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毒蛇,道:“赶紧让我看看他的伤口!”
这时候也顾不得围观的人群了,救人要紧,只见那人突然伸手朝病人的下身探去,一把脱掉了他的裤子,还板开了他的双腿让甜甜瞧,道:“咬的是他的大腿内侧。”
“……”第一次瞧见这样的景象,才真是让甜甜大吃一惊,这到底是什么?就是男人跟女人不同的地方吗?脸色唰地发白了。
还好这会向东已经从偏房出来,拨开人群看到这般景象,二话不说,立刻把病人和他的兄弟两人象拧布偶一样拧回偏房,速度之快,简直叫人惊叹,不愧是有一身武艺的高人啊。
剩下甜甜呆在那,一动不动。
这时在场的所有病人更加确定了,甜菩萨果然是被保护得很好,根本没有见过男人的……呃……那里嘛,不然怎么会这般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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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由于来得太突然,向东根本来不急挽回,他知道甜甜一定是都瞧见了。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东坐在床上思考着待会要怎么应对甜甜连翻的问题战。
等甜甜披着披肩回来,她就自然地想脱了披肩上床睡觉,向东第一时间别开脸赶紧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甜甜也早已习惯了他的这些举动,从来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今晚她却很是苦恼。
上了床,躺在向东的身边,她也没有立刻依偎上去,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
得不到预想中温香满怀的感觉,向东再次觉得,这木床是不是太大了一些?需不需要明儿叫人换张小的来呢?没有她的依偎,他觉得浑身不舒服起来。
这会甜甜终于幽幽开口了:“杜爹爹……”
“嗯?”秉承一贯的以退为进,反正她总会开口问的。
谁料甜甜却一直没有开口,这次事情真的是大条了,向东在心中喊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一个时辰过去了,甜甜还是没有反应,逼得向东终于忍不住,睁开一只眼睛想瞧瞧旁边的人是不是睡着了?
谁知道甜甜正睁着双眼,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盯出什么端儿出来?
向东很是担忧,这不像甜甜平时聒噪的风格啊!其实他跟甜甜性子最象了,两个人在外人面前都是很少说话的内向之人,可是一面对熟人,就会说话滔滔不绝。
这会反倒向东纳闷起来,于是说道:“娃娃嫂子,你怎么了?”
“……”
得不到预期的回应,只见甜甜口一张一合,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我的姑奶奶,你别吓你杜爹爹啊!”向东干脆坐了起来,俯身担忧地瞅着她。
这时候甜甜终于有了反应,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那东西很丑嘛!”声音非常不满。
“……”这会轮到向东变哑了。
“为什么会这么丑?”怎么好像在指责这也是他不对似的?那东西丑能怪他吗?
“……”
“我不嫁天哥哥了!”激动的甜甜也跟着坐了起来,刚刚盖在身上的被褥跟着滑落,露出她只着白色肚兜的姣好身材,她自从学医后似乎什么都偏好白色。
一再告诫自己非礼莫视的向东,跟甜甜独处时一直都是紧闭眼睛的,这会面对面,闭上眼睛显得很突兀,就是不知道该把眼神定在什么地方好。
怎么小妮子才15岁,这会胸前就伟大得似乎跟26岁的烟红差不多?哎呀杜向东,这个时候怎么你还有心情去对比这些东西?他才想暗自高兴刚才甜甜说不嫁大师兄的话,不料小妮子鼓着腮,又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男人了!永远不嫁!”
难道要嫁女人不成?永远?不行!他得扭正她的观念不可,不然就误了她一生的幸福了,虽说不愿意她嫁给大师兄,可是要是一辈子不嫁那好像更加不好,也说不上哪里不好。
“我说娃娃嫂子……”
“别再喊我嫂子!”虽然怎么想象都没有办法把她“天哥哥”那么英俊的脸跟那种“丑东西”联系在一起,可是既然都是男人,就应该都有那种东西吧?比女人的还要丑哦!
向东盘腿坐着,要想点什么法子才行。
这时候甜甜又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成功游说他别让自己嫁出去。想着便转身坐到他腿上,正要撒娇,不料同时听见向东似乎痛苦的抽气声,她也立刻感觉到来自他两腿中间的“宝剑”又在戳她屁股了,并且似乎还很烫?
聪明的她马上把今天看见的东西跟这个总是被向东藏起来的“宝剑”联想在一起……小脸狐疑地看着满脸尴尬的向东。
“好吧好吧,你不嫁就不嫁,我要睡觉了!”不管甜甜再搞什么鬼,他今晚就是打定主意不管她了。
心中即便有千万个疑问,可是现在已经是大姑娘的她,早就已经被向东那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等等观念同化,可是这所有观念,一直都用在向东以外的男人身上,这会怎么她自己却好像对向东产生了什么不一样的,不太自然的区分了?而这区分似乎在告诉她,向东也是一个男人?!这可怎么是好?要是男女真的授受不亲,那她一直在跟男人“授受”呢……到底平时男女真的“授受”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呢?向东跟那个烟红,爹爹跟娘亲,杜伯伯和杜阿姨,还有涂伯伯和惜阿姨,不是都好像很喜欢“授受亲亲”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即使这么恩爱,也还是要做那么痛苦的生孩子的事情吗?男人们都会欺负他们的妻子吗?到底谁来给她好好解释解释?她这个好奇宝宝都快闷死了哦!
见甜甜没有再追问下去,向东非常庆幸,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吧,他相信以后总会有别的男人能告诉她真正的原因的。等等!别的男人?!怎么向东一想到这个名词就想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