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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乱舞倾涯-第8部分

小说: 乱舞倾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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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做妻子?!如果,他那话是认真的……
姬蝶舞从床上离开,站起身子走到桌边,用眼睛一扫便知叶片上的便是整只兔子可食用的部分了。步倾涯,是将食物全让给了她了。
透过窗口望着屋外零星的火苗,入夜的森林一定很冷吧?她心疼地拾起床上他的白色披风,将两瓶药酒放进袖里,只手将兔肉包起,推开茅屋的门,走出茅屋。
假寐中的步倾涯听到动静顿时睁开眼,见她走出门外竟不假思索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但那句“不要走”却迟迟开不了口。
她看出了他的误会,首次温柔地微微冲他一笑。这一笑,竟令他看痴了。
她终于笑了!看着这醉人的甜酒,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诉着自己,这怕这仅是一个梦。他张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唤出她的名字:“紫芙……”
她没有回答他,却坐在了他身边,在他忐忑的目光中又是倾国一笑,伸手撑开披风,披在两人身上,再将头靠在他肩头,身子尽量地挨近他,直到将近半个身子都躺在他怀里。
他知道她这便是原谅了他,便顺势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偏头紧挨着她的发。
她心头一暖,为她故意的挨近得到了他的回应而欣喜若狂,为自己先前的猜想寻得了肯定的回答。
她伸手环住他的项,身子又在他怀里挪了挪,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与他凑得更紧。
“今个儿我醒来时你说的话,可还算数?”她柔声问道,“你可是真心要娶我为妻?”
“天地为证!”他回答着,将她搂得更紧,明知答案却仍想再次确认,“你真的原谅我了?”
“都要是你的妻了,只是提前把身子给了你罢了。没什么可原不原谅你的。我只是气你那般看待我。”姬蝶舞娇嗔着,“现在你还这么看待我么?”
“芙儿……”步倾涯歉疚地看着姬蝶舞,让姬蝶舞恢复了往日的活跃,好不得意地进而得寸进尺,“还有啊,我可以直呼你名字了么?”
“芙儿……你在故意报复我!”步倾涯有些为难。
“那又怎么样,你说啊,我可以直呼你的名字了么?”她就是要看到他低头!
谁知下一秒她竟然在他脸上看见了一副再熟悉不过的微笑——她的招牌微笑。步倾涯毫不屈服的话继而响起:“当然不行。因为你得唤我相公——我的销魂娘子!”
然后,步倾涯满意地见到她害羞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你啥时学会的贫嘴!”她责问着。
“为了对付你这张小利嘴特意学的。”他如实回答,因为他在昨夜最先的强吻她之后就发现,只要让这个小女人害羞,她的脑袋便会休克而再也吐不出那些总把人堵得哑口无言或让人倒霉透了的话语来了。
她一哼,把头埋进他怀中,不说话了。
他捧起她的脸,趁热打铁地问:“那么我可以知道我的娘子的真实身份了吗?我只知道你的名字不仅是‘紫芙’而已。”
“你迟早会知道的。那会是个大惊喜哦。现在就暂且唤我紫芙,好不?”她笑着眨眨眼给他卖了个关子,又从怀中取出两瓶药酒递给步倾涯。
步倾涯接过药瓶,不禁挑眉:“你没抹擦伤药?”
“嗯……”她的脸绯红绯红的,不懂他怎么可以讲的这么直白,“哪个地方……人家不好意思碰啦……”
“不想要我代劳就自己自觉些!”他皱起眉头,简单地下命令。
“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如此固执的家伙!”姬蝶舞忍不住嘟起小嘴,不满地嘀咕着。
步倾涯又是少见地爱怜地一笑,将她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惬意地欣赏着她的娇艳欲滴,忍不住轻拂着她的长发道:“你究竟是如何的角色,竟能把我的耐心和感情一点点挖掘?”
“这便是一物降一物了。”她的眼睛转溜着,想借机扯题,“你这之前孤僻冷漠惯了,这便是要我做你的妻,要了你的心,好管住你那唯我独尊的嚣张气焰。不过看样子我可没选错人呢,你温柔起来真会让天下所有的女人沉沦……”
“别想扯题!”步倾涯看穿了她的把戏,打断了她的扯淡,一语点出重点绕回原题,“你倒是抹不抹?”
“……”姬蝶舞此计不成,吐了吐舌头,改用撒娇的手段跟他商量着,“那个,其实也不会痛了,就不涂……”她又及时住了嘴,因为她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看样子你是愿意我来代劳了。”显然此时住嘴已经晚了,步倾涯嘴角又是邪邪一笑,快速地略有恶作剧之意地突然将她双手如昨夜般反扣住,身体倾向了她。
“不……”姬蝶舞赶紧否认,却还没来得及说完,粉嫩的唇便被另一双温暖的唇覆盖。他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她的齿门,狠狠地吻着她,才惊觉仅是一天而已,他却如此地想念着这个。她被吻得全身发软却心甘情愿,无了昨夜的反抗之意。
她被吻得近乎窒息,蓝色的眸子闪着迷乱,脸颊通红,小嘴大口地呼吸着。
终于,他完成了要做的事,结束了这个长长的吻。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许久笑着娇嗔道:“你真够坏的,人家还没过门呢,就这么欺负人家。”
他抱起她站起了身,走进屋内,坐在床上,用不知哪学的油腔滑调坏坏地调戏她:“但最喜欢被我欺负的不是你吗?况且,我只欺负你一个。”
姬蝶舞听着心中一阵颤动,忘了玩笑,半晌缓缓地严肃道:“倾涯,你答应我,你是我的,你的妻只能是我!”
“好。我的妻只能是你。”他笑着对她做出爱的宣言。
她心满意足地裂开招牌微笑,从怀中掏出兔肉,从中取出一小块送到步倾涯嘴前:“现在,有劳相公张嘴——”
步倾涯当下愣住,受不了娇妻多变敏捷的思维,刚想拒绝,便瞧见在兴头上的娇妻瞪着眼,分明在用眼神示威,犹豫了两下,还是万分不愿而无奈地张开了嘴。
姬蝶舞笑得越发灿烂,步倾涯却只好陪着她玩到她高兴,才抱着她双双躺下,相拥着入睡。
阳光透过略有残破的薄纸糊的窗户,瞬间将屋里的幸福填得更满,最后凝聚在石床上一对紧拥着的绝配身上,懒洋洋地将石床晒得更软。
步倾涯睁开眼,便立刻看向怀中依然熟睡的可人儿。呼吸平稳儿而缓慢地进行着,美艳的脸此时却无了平时的妩媚,单纯祥和地宛如天真无邪的少女,紧紧地依偎在他怀中,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温度,窈窕得足以重重地钩起任何人的保护欲;这近一段时间来,想必是累苦了她,而也只有在他怀里,她才可以睡得如此的香甜和安心。不过,完全难以想象睡着时犹如纯粹和不谙世故的仙女的她,醒着的时候是多么地机灵善变和诡计多端……
他不由地很是心疼让她如此劳累,但想着又不禁好笑:也便是这么个机灵善变、诡计多端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地给他惹麻烦,一次又一次地对他死缠烂打,一次又一次地令他应接不暇;而他封闭的心也就被她的这么一次又一次地打开,直至她完全住进了他的心中。他想,她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能走出他的心了。
望着她轻柔如蚕丝的秀发,他将一只大手从她的细腰间移上她的发髻,不自觉地轻拂着,嘴角不禁轻轻上扬:他,似乎又有了一个存在的理由!
“你笑的时候,真是足以倾倒天涯众生呢。难怪叫倾涯。”怀中的声音忽然响起。
他微愣,随即转过眼看向怀中的人儿:“醒了么?还累么?怎么不继续睡?”
“睡足了才会醒啊,怎么还会累呢?继续睡的话,要睡到什么时候,太阳下山?”姬蝶舞调皮地反问,“你在想什么呢,能想到笑了?”
他又是轻轻一笑,实话实说:“只是在想,老天真是眷顾我,让我能得到那么多。”随即炙热的眼神注视着姬蝶舞。
“呃。”始终没有勇气对视着他的眼神的姬蝶舞最终还是选择低下头,双手揪紧他胸前的衣襟,努力地将脑袋往他怀里塞,末了,小嘴还喃喃地嘀咕了两句。
“什么?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清。”步倾涯说着,要求她重复一遍。
“哼,我在想,想在要不要立刻就拿鞭子将你牢牢地绑起来。”她提升了音调故意说道。
“为什么?”他倒是好奇地很配合。
“因为你本身长得就够俊够吸引人,现在又会笑了,还学会了花言巧语,不早点将你绑起来,让你去勾引女人啊。”
姬蝶舞说着却被他再次笑着回嘴:“怎么,难道你对自己的相貌和媚功还不够自信么?你认为有你在身边,我还会舍近求远地放弃更诱人的你去勾引其她女人么?”
“……”她再次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脸色又变绯红,不明白为什么每当她听到从他嘴里冒出来的煽情话时,总会心跳加速地百口莫辩、败下阵来。她只好又将头埋回他的胸前,嘴里所能吐出的词,也只有“贫嘴”、“贫嘴”而已。
步倾涯满意地看着她在他怀里害羞的模样,温柔地问:“怎样,身体适应了么?”
“嗯……”她轻轻地答着,仍是羞愧地抬不起头。
“那么,我们该出发了,可以吗?”
“嗯。”
姬蝶舞乖乖地起了身,穿要衣服,在为步倾涯整整衣:“我们骑马去,好不?”
“当然,我可不舍得再让你的脚儿默默走出茧了,下次走累了一定要告诉我!”他道。
姬蝶舞嘟起嘴:“我每次累了都有告诉你,可你每次都像没听见一样……”
“对不起……我……我……”步倾涯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愧疚,支支吾吾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姬蝶舞笑嘻嘻地看着步倾涯难得的手足无措,挽起他的手臂:“我什么我?走啦!去买马啦。”
他们刚离开不久,茅屋里又赶来两人。黎皓和皇甫睿远看着早已空空如也的屋子,黎皓遗憾道:“走了?来迟了么?”
“你怎么确定他们来过这里?”皇甫睿远问。
“你表妹身上的味道啊。跟这屋子里的脂粉味一样。”他说道,“别忘了我可是有一只狗鼻子的。”
“呵。”皇甫睿远笑笑,突然不安地问,“你说,他跟一个满身血腥味的男人在一起?该死,他跟那么危险的男人在一起……”
“放心吧,”黎皓打段他的话随口应答,“我瞧你表妹也不是个普通角色。这里的味道还很重,他们应该还没走很久,快点追上去,或许能跟上。”
“好,”皇甫睿远走道门口,看看地面,“果然有脚印。”
“追。”两人又匆匆离开。
第八章
    马蹄飞快地踏过浅草,在松软的泥土上印下凌乱的足迹。穿过森林,终于在豁然开朗的高垣睥睨前停下。
镰月被云遮掩,残缺地挂在天空。静夜的冷风吹拂过马鞍上一对倾城绝配的发梢,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凌乱地纠缠。或许夜太寒,骏马不安地踏着步子,绕着原地转圈儿。
风定云散后,微弱的月光下,墙上“杨城”的招牌历历在目。
终于到了!步倾涯拍拍马的头,似乎有种神奇的力量,马儿渐渐平静下来。他环视着四周:空荡荡的平地上只有他们与马儿,城墙上哨兵早已熟睡,发出的齁声连几十米下的他们都能清晰地听到。
这个高度的话,单是他一个人是不可能上得去的。步倾涯低头吻吻怀中可人儿的额头:“芙儿,我们到了。要进城了。”
静静靠在他胸前、躺在他臂弯中的姬蝶舞闻声正开眼,看了看步倾涯,又环视了下周围,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步倾涯让马儿走到城门前,解下背上的掣傲剑一只手紧紧地将姬蝶舞搂在怀中,一只手拿着剑用剑销抵着马鞍,忽然疾速从马鞍上跃起,再在笔直竖立的剑销上一点,再一次跃起,与此同时放开姬蝶舞。
姬蝶舞优雅地在空中一个翻转,玉脚稳稳地踩在步倾涯伸出的手上,利用步倾涯施加的托力再用力向上一跃,施展顺步紧贴着墙壁疾步向上走,在距离城墙顶部3米左右时及时地从腰间抽出蛇尾长鞭,钩住上端突出的部分,顺着长鞭的弹性纵身再一次翻转,翻到了城墙上。而这时步倾涯也早已重新背好剑坐回马鞍上,只手把好缰绳。
城墙上的姬蝶舞走过熟睡的哨兵身边,轻巧地跃下城墙,躲过门内站岗和巡逻的士兵,从城内将小城门的木桩打翻,拉开一条小道。
然而巨大的声音还是惊醒了城墙上的哨兵。两个哨兵豁然大喝:“谁?!”
声音引来了站岗和巡逻的士兵们,一下子,士兵们从各处拿着矛和刀纷纷涌来。而城外的骏马也在步倾涯的骑术下疾驰而过,马背上的步倾涯在马儿跑过姬蝶舞的那一刻迅速地抱起姬蝶舞,让她重回自己的怀抱,再在士兵们冲来之前消失在夜色中。
一系列过程默契地配合得恰好。不用言语。只是相互的一个眼神。
马儿轻轻地跑过寂静无人的街头,在客栈前停下。步倾涯与姬蝶舞双双下马,步倾涯用力地敲着客栈的门。
“来了来了!”在一阵响声后,客栈掌柜终于受不了地燃着油灯拉开了门,看也不看两人,没好气地说:“干嘛?投宿?没房间了没房间了,走了走了!”
步倾涯有一些怒,但看看怀中一脸倦容的姬蝶舞,还是平息下心中的怒气,从腰间拿出一两银子:“真没房间吗?”
睡意朦胧的掌柜却在这银白色的东西照耀下眼睛一亮,赶忙说:“有的有的,两位请进,请进!”
步倾涯冷冷一笑,带着姬蝶舞走进客栈。安顿好马儿后,他牵着姬蝶舞回房:“赶了几天的路,坐了几天的马,你也累了。今晚我们就先在这里休息吧。明天再去找她。”
“可是……”姬蝶舞想说什么,步倾涯却伸出食指点点她的唇:“没关系的。反正都到了,也不急于一时。”
“……好吧。那,”姬蝶舞一笑,“小女子帮相公更衣吧?”
“更衣?”步倾涯挑眉,“你不知道那很危险么?”
姬蝶舞眨巴着眼:“为什……”
步倾涯已经吻住了她,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牵引着她的手到他胸前为他宽衣,再慢慢地、轻轻地、温柔地,将她卧倒在传,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为什么很危险……
看着窗外的月光越来越淡,天一点点开始亮了。姬蝶舞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望着步倾涯俊美而刚毅的脸,心里一阵阵触动:假若,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假若,她能就这样躺在他身边,看这他睡着,一辈子,多好?
可是,能吗?未来那么恍惚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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