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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爱人有问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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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唷,火气这么大,你起床气又犯啦?”耿忻愉悦地在她对面坐下。

    “你痔疮才犯了呢!”转开眼,许幼薇随手抓了颗苹果咬着,她是那种能够一天不吃饭,却不能一天没有苹果的人。

    “我又没痔疮,怎么可能会犯?”他好笑地摆着手,见她吃得津津有味,他不解地问:

    “我喜欢。”她来不及吞下满口的苹果就急着回嘴,以至于他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好啦,吃就吃,嘴巴不要张那么大,女孩子这样吃相很失礼,中华民国女人的形象都被你这外交官的女儿给破坏殆尽了。”耿欣喷啧吹起一张面纸给她。

    “你管的还真多。”许幼薇见怪不怪,也不用手去接,就让那张面纸在眼前飘呀飘。

    “我是好心怕你嫁不出去唷!”和她相处的这段日子以来,他对她的纯朴个性也抓到了九分,他一直很庆幸当初缠上的主人是她。

    “你省省吧!”许幼薇皱着鼻翼,宛若突然又想到什么,她倾着身体挨近他问:“喂,我说耿兄弟,你平常没现形时都‘住’哪呀?”

    “现形?幼薇妹妹。”他模仿她兴致蓬勃的口气,勾勾手,他要她的耳朵过来,然后小小声含谑地说:“你忘了我和你是如影随形吗?”

    “什么?真的假的?”她惊叫地站起来。

    “我呢,是向来不打诳语。”他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坏,竟染上逗她为乐的瘾。

    不出所料,她苹果脸庞上的红润立刻加深,远看更像是面日本国旗。接着她抿着朱唇斥责。

    “我不是鬼。”耿欣笑着反驳。

    “色幽灵。”许幼薇继续抨击。

    “我不是幽灵。”耿忻摇头。

    “哈,但你可没否认你色吧?色灵魂!”许幼薇狠狠地揪出他的语病,然后胜利地端着盘子走入厨房。

    “我……”耿忻当场哑口无言。

    唉!外交官的女儿,辩才果真了得。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当门铃声像催命符似地响个不停时,许幼薇恨不得拿把剪刀将电线剪断。

    “来啦、来啦!许幼薇一手抓着满是洗发精泡沫的湿头发,一手忙着绑上浴袍的腰带,从浴室里一路滴滴答答地跑出来。

    “真是的,又不能叫耿忻去帮我开门……”她叨叨不休的念着。“对呀,这家伙躲到哪儿去了?需要他的时候他偏不见鬼影,嗟!”

    透过门上的安全孔望出去,她看见虾米灰头土脸地在外面跺脚。

    她连忙打开门,劈头就是一个大问号。

    “甭提了。”虾米气喘如牛,踏着重步,两只臂弯还大剌剌地左右晃荡。

    “怎么啦?”许幼薇抹去流到眼睛中的洗发精,又回到浴室冲水。

    “我在高雄演讲时,遇到一个乡村来的士财主,居然看上姑娘我的美色,说要包我。”虾米说得义愤填膺,那泼妇骂街的容颜,和萤光幕上人称高雅的星星公主判若两人。

    “真的?”许幼薇从浴室钻出一颗湿淋淋的脑袋。

    “更过分的是,他竟到处去放风声说我给他包。”虾米咬牙切齿地握住拳。

    “所以……”许幼薇能想像对方的下场。

    “所以我狠命地甩了他两巴掌,接着屁股一扭——开车走人。”虾米洋洋自得地用莲花指弹弹双肩,浑似上面有着讨人厌的灰尘。

    “过瘾!”许幼薇拍案叫好。

    “结果我因为飙车飙得太累,下车时没注意,就把皮包、钥匙什么的全锁在车里啦。”虾米懊恼地躺在沙发上。

    “我说嘛,你一向是连门都不敲,便直接用我给你的钥匙杀进来,何时这么懂礼数会按铃?”许幼薇用毛巾包住洗好的头发。

    “别糗我了,我快饿昏喽。”虾米摸着扁掉的肚皮,有气无力地撒着娇。

    “你等一会儿,我去弄点吃的给你。”许幼薇说着便走进厨房。

    隐约中,她似乎听到耿欣愤愤不平的叫骂声。

    抬眼四周探寻了一番,却不见他的身影。

    她大概已渐渐习惯于他的形影相随,一下子没瞧见。

    轻轻扬过的一阵风,她怔怔地盯着它消弭的方向。

    “什么东西奇怪?”闻香而来的虾米倚在厨房门口问。

    “小心烫呀!”许幼薇提醒。

    但仍是慢一步,虾米呼噜噜地动着唇和舌叫着。

    “哇,烫烫烫!”

    许幼薇则替自己挤了杯新鲜柳橙汁,然后放松地坐下来,听虾米叙述此番演讲旅途中碰到的趣事。

    由于最近越来越容易感到疲劳,因此她听得不是很仔细,直到虾米骤然沉色问道:

    “我……唉……噢……刚刚洗澡,所以把它拿了下来。”她怎能告诉虾米,那玩意儿对她这位灵魂先生根本没用。

    “你呀,就是不把我的话当话,到时出事可就来不及喽!”虾米对她的个性自是了如指掌,不用膝盖想也知道,她肯定是把项链摆着当壁饰。

    “嗯。”许幼薇不忍说出真相,实际上……已经出事”了。

    虾米又哗啦哗啦地申诫一番,许幼薇陡然插口问:“虾米,你昕过耿忻这个人吗?”

    “耿忻?你说的可是那位热心公益、连得两次台湾最佳建筑奖、去年还荣获总统召见、年初又名列台港女性同胞的梦中情人之一的耿欣?”虾米霎时神采焕发,褒得口沫四溅,仿佛他是她兄弟。

    “他有这么厉害呀?”瞧虾米如数家珍的模样,许幼薇就晓得问对人了。

    “岂止厉害,他长得又酷又帅、又高又有女人缘,难能可贵的是他从不乱搞女人关系,大家对他的评价简直是好得乱七八糟。”虾米已将他奉为稀有品种。

    “是吗?”许幼薇回答得不是很热切,她的思维早就飘到该如何去找出他的“本尊”了。

    “你看看你又来了,我本来还在高兴你终于开窍了呢。”虾米快被她意兴阑珊的德性气炸。

    “本来就是如此。”许幼薇点头。

    “什么本来就是如此?秀,我这可不是在夸你耶!”虾米用玉指直戳她的太阳穴。

    “那多无聊。”她兴致缺缺地掀眉。

    “无聊?女人就是谈男人才会有得聊。”虾米恨铁不成钢地吠着。

    “怎会不是?要不要我脱衣服让你验明正身?”许幼薇笑盈盈地勾着衣领。

    “对,你很女人,但你是大女人。”虾米扯下许幼薇头上的毛巾,然后拉起她不到肩的学生直发。“别以为留个头发人家就会把你当女人,外面随便捡也有几卡车男人的头发比你长。”

    “嗟,别用你的油手摸我,我才刚洗好头。”她抢过虾米手中的毛巾。

    “你该改变的是你的穿着,至于像小男生般的蹦来蹦去……省省吧,最好是熬到咱们私底下的时候再来蹦,还有哪,个性改一下,男人要的是小女人、小女人和小女人。”虾米苦口婆心地劝导。

    “所以我说男人肤浅,只会看外表的假象,其实女人要漂亮太容易啦,五颜”八色涂涂抹抹,再套上一条柔媚的裙子……哈,单是这些就能把他们骗得死死的!”许幼薇不屑地冷笑。

    “哦……真输给你,算了、算了,不和你辩,你总是有你自己的怪论调。”虾米一副孺子不可教也地叹口气出们。

    “虾米说的是,你根本不像女人。”虾米走出去没多久,耿忻就冒出来对许幼薇说。

    “你又偷听我讲话?”许幼薇吓一跳,手里正在擦拭的盘子不禁一松。

    “我根本不需要‘偷’听。”耿忻于半空中接住,再让它安然落地。

    “对,你的确不需要‘偷’听,你是光明正大的匿在暗处昕。”许幼薇拾起那只盘子,放回架上。

    “我们的默契愈来愈好了。”耿欣笑道。

    “少拍马屁,刚刚要你帮忙开门时,怎不见你出现?”许幼薇睨眼瞥他。

    “爱说笑,刚刚那名灵异女巫在这里,我才不要出来呢。”耿忻投以白眼。“况且,门自动打开不是很恐怖?”

    鬼在和她谈恐怖?这才是天大的爱说笑。“灵异女巫?”她想了几秒方意会他说的人是虾米。“不许损我的朋友。”

    “看在她力捧我的分上,我暂且接受你的请求。”他践得二五八万似地。

    退一步,他斜眼打量她,然后咋声摇头。“你真的应该多打扮打扮。”

    “又来喽,你们两个今天是吃错什么药?突然都关心起我的外在仪容啦?”许幼薇厌烦地进屋并阖上门,那表示“非请勿入”之意。

    他懂她的意思,于是在门外等她。

    “不是我没信心,而是事实便是如此,男人根本就是低等又自私的动物。怕咱们女人能力胜过他们,故从古早以来就拼命欺压女人,连圣经上都把亚当吃苹果的罪恶栽赃给夏娃。”她霍地从门缝里伸出忿愤不平的苹果小脸。

    “你还真能办。”耿忻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哼!我们的至圣先师孔子也说女人要守三从四德,但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同样是三和四。为何条件差那么多?”甩上门,她在屋内咆哮。“我就是不服气!”

    “那又怎样?五千年的历中是你几句不服气就能推翻的吗……喔老天,你该不会想当单身贵族?”耿忻怪声吆喝。

    “干么干么?”房扉蓦然向旁侧飞开,许幼薇已换下浴袍改穿睡衣。她臭着脸、插着腰。

    “为什么不?我倒是很欢迎喔。”耿忻暖昧地眨眨眼。

    “神经!”许幼薇骂完才察觉他的暗示,两颊不禁发烫。“你先搞定你自己再说吧!”

    “反正你记住我的话没错。”耿忻意味深长的转个圈,然后不见。

    “喂?”许幼薇对着空气高唤,耿忻并没有出现,她忍不住掀眉。“莫名其妙,昨天之前是赶他不走。今儿个却老是和我玩捉迷藏。”

    语毕,只听见虾米抱了一堆书报、杂志在屋外嚷着。“幼薇快来唷,我没手开门呀!”

    “你干么?搬家呀?”许幼薇大概猜出耿欣消失的原因了,她一连掷出诸多问号。

    “休什么息?难得你对某个异性有兴趣,我当然要打铁趁热。”丢下书,虾米坐在地上喘气。“啊,重死我也。”她喘急地又怨了一句。“我知道你不看报纸也不看电视,那些书报杂志全都有耿欣的资料,你等下慢慢研究吧!”

    “我该如何找到他?”她拿起一本以耿忻为封面的杂志。

    英姿焕发的他,看起来是那么地吸引人,然而犀利的眼神却依旧是她初见时的孤傲。

    “找他?”虾米夸张地用两手掬着颊诧呼。“我有没有听错?许幼薇坚定不移的心终于被男人掳获了?”

    “你有病呀?”她拍掉虾米跟着探来的手。

    “嗯,你没发烧,呵呵呵!”虾米笑得怪腔诡谲。

    “你少三八好吗?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没关系,你不必急着否认,嘻嘻。”虾米挑着眉用肘部猛撞她,一双眼睛都笑弯了。“真有你的,啊?”

    “我……”许幼薇欲哭无泪。

    “不用解释、不用解释,我了解,好朋友是做假的吗?”虾米坞着嘴狡笑,挥挥笑,她欣喜雀跃地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会帮你帮到底的。”

    又是一阵怪笑,虾米才满意欢跃地离开。

    许幼薇无奈地苦笑,其实虾米真的一点也不了解。

    “可恶,又迟到了。”许幼薇拔腿跑着。

    最近她越来越早睡,却越来越难醒,要不是耿欣尽责,她这下又不知要睡到民国哪一年了。

    快步冲进电视台,没想到竟与转角那端来的人撞个满怀,她当场被反弹出去,拿在手中的一袋苹果骨碌碌地滚落在地。

    “哎唷!”她抚着屁股哀鸣。

    “对不起,你没事吧?”对方急忙关心地扶起她。

    “啊?”这一幕叫人好熟悉,许幼薇不禁惶惑地寻向那声音,看看是不是她、心目中的那个人。

    “你没事吧?”他又问,猜测这清纯的美少女怎么一副被自己吓着了般?

    “呃,我……”许幼薇神色迷惘地端详他。

    单眼皮、直勾鼻、西装头和浓厚的日本味,怎么看都和耿忻长得不一样,她有些怅然若失。“啊,不是。”

    于是?”对方不解,他将捡起来苹果递给她。

    见许幼薇仍是一脸茫然,他以为她是没听懂他的话,于是温和的笑着。“我是指不小心撞倒你的事。”

    “嗄,什么?”一阵冷风从脚下吹过,许幼薇倏地惊醒。“喔……是我自己没注意看路。”

    “哪里,我也有不对。”他伸出手。“你好,我叫钟德民,我们……是否在哪儿看过?”

    “没有。”许幼薇斩钉截铁地摇头。

    她才刚觉得他不错呢,起码两人巧遇的情节和她先前与耿欣的雷同,但若自以为帅就可乱钓马子,就令她倒尽胃口了。

    或许是她多疑,她直觉耿忻必在某处击掌称快。

    “不不,一定有。”钟德民仔细认真地想着。

    忽然一颗苹果从袋里跳出来砸上他的脚,他暗叫着疼,拾起那颗苹果,他纳闷地看着。“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

    “谢谢你。”许幼薇知道肯定是耿欣在暗中搞的鬼,她忍住笑意抢回那袋苹果,然后越过他往摄影棚的方向去。“不好意思,我有急事。”

    “我就快想起来了。”他不放弃地尾随在后。

    许幼薇登地旋转脚跟与他面对面,才想赏他一顿排头时,她赫然瞥见平空变出一粒棒球,正狠劲儿地朝他的脑袋丢来,她大愕,为避免伤亡,她忙不迭将苹果塞给他,并推开他大叫——“小心!”

    钟德民当场摔坐在地,许幼薇则在千钧一发之际将球接住。

    “呃——这——哪来的球……”钟德民看得目瞪口呆。

    幸亏她以前是垒球校队。

    许幼薇蹙眉娣着球飞来的方向,不用想也晓得那个顽皮的小朋友是耿忻。

    “小朋友?”钟德民两眼圆睁,除非他真的眼花,要不然他瞧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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