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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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天了,既没有看到张晓茉的人,也没有听到她的声音。NND,这几天里听到最多的就是那一句:“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听得我的耳朵都要起老茧了。
我现在只想问张晓茉一句,是不是我和她就这样结束了?假若她回答是,那我二话不说,立马夹着小JJ走人。不过,我相信张晓茉不是这种人。如果她是这种人,她就不会因为我而甩掉她以前的男朋友,更不会和我上床。
我始终坚信一点:人心都是肉长的,不可能说变就变。
守了几天,终于看到了张晓茉的车。为了避免造成不良的影响,我没有拦住她的车,而是乘坐电梯直接去地下车库。
“张晓茉!”我叫道。这一声包含了多少感情呀!这一声叫出口的时候,我的眼泪也跟着出来了。
张晓茉愣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
“你怎么来啦?”张晓茉问道。她的语气很淡漠。
我眨眨眼睛,尽量让溢出的泪珠儿分散,分散成若干很小很小颗粒,或者粘到睫毛上。我这样做,目的是不想让张晓茉看到,我居然如此轻易地流了泪!
老实说,张晓茉淡漠的语气令我很难受。TM我为了找她天天像个傻B一样候在外面,有时还担心被熟人看到而躲躲藏藏,想不到她竟然可以这么冷淡!仿佛我和她只是陌路人一样!
我说,张晓茉,你手机怎么老是关机?
张晓茉说,哦,那张卡我没用了。
我颇感意外:没用了?为什么?
张晓茉说,不想用就没用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心一下子便跌入了深谷,我说:张晓茉,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我?你是不是想躲避我?
张晓茉竟然回答得很干脆:是。
但我还不死心,我说:张晓茉,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张晓茉冷冷地说:“有些事情本就没有理由。”
这时,有其他的车子开了进来。张晓茉说:“好了,我要上班去了。”
张晓茉走了几步,又转身来说:“哦,对了,我希望你今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感到很悲哀,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为什么?难道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还是有的人的心真不是肉长的,真可以说变就变?
萧洋看到我憔悴的样子,惊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王淡,你怎么啦?生病了?”萧洋用手探着我的额头。
我苦笑着摇摇头,将她迎进门。
“坐吧,”我指着沙发说,“想喝点什么?咖啡、茶,还是牛奶?”
萧洋说坐到沙发上,说:“白开水吧。”
我给她倒了杯水,又为自己冲了杯咖啡,然后坐到旁边的另外一张沙发上。
萧洋喝了口水,问我:“这些天你在忙什么呢?工作找了没?”
我摇头,说:“没有,闲呆着。”
“闲呆着?”萧洋皱皱眉头:“闲呆能呆成这样?是不是生病了?看医生没有?”
我叹了一声,说:“我没病,只是觉得心里很烦躁。没吃好,也没睡好,所以才这么无精打采的!”
萧洋说,我还真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打电话你也不接!
我苦笑道,哦,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刚好都有事,所以没接。
萧洋嘟哝道,哪有这么巧!
我心里暗暗叹了一下,想道:如今我哪有心情接你电话?烦都快烦死了!况且,就算接你的电话又能如何?一不小心就被两个女人甩了,难道伤得还不够深吗?
我轻轻地吁了口气,说,你呢?工作找着没有?
萧洋说,找到了。
我问,什么公司?
萧洋说,还是广告公司。
我说,哦,看来你是跟广告铆上了,一次又一次地做广告。
萧洋笑了,先干干再说吧。
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心不在焉。我的心思还放在张晓茉身上。我很想问萧洋,换了是她,她会不会像张晓茉一样?可我没敢说出来。我害怕我一出来,我和萧洋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不经意地被张晓茉伤了之后,我忽然变得脆弱起来,也没有了一点信心,对做什么事情都没兴趣。饭不想吃,觉不睡,门不想出,工作也不想找,一天到晚就在家里发呆。若不是今天萧洋主动跑过来找我,估计我还继续窝在家里,哪都不去,谁都不见。
我至今仍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天一亮张晓茉就变了?我自问自己并没有什么对不起她呀?而且以前和田晴拍的那些裸照呀什么乱七八糟的,早就消灭了,没理由她会这样呀!难道她追求的,只是和我一夜情?一夜之后就再无关联?
唉,女人心,真TMD比海底针还难捞!
萧洋看我半天没说话,问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我“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没什么。
萧洋说,快六点了,我们去吃饭吧,今天我请客,就当是庆祝我找到新工作!
我刚要答应,忽然就听到有人敲门。
我冲萧洋耸耸肩,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我就呆住了。你道来者何人?——竟然是张晓茉!
上帝就是这么爱开玩笑,我盼星星盼月亮等着张晓茉来找的时候,她不来;而在最不该来的时候,她偏偏就来了。
一看到张晓茉,我就知道麻烦来了。而且这绝不是一般的麻烦,是大大的麻烦!
果然,张晓茉进门后,一看到萧洋,立刻现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当然,萧洋看到张晓茉的时候也很惊讶。这可比不得当初在公司的时候,两人见了面打个招呼就算完事!
我暗暗叹息,唉,看来今天少不了要脱层皮了!一想到反正避也避不了,我索性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管它的,死猪不怕开水烫,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两个女人无言地对视着。我偷偷看去,靠,完全像两个武功盖世的女魔头在比拼内力,谁也不愿输给谁。
大约过了两分钟,张晓茉终于决定结束这场眼神之间的厮杀,将矛头对准我。她转了过来,冷笑着说,不错,还挺有本事的!
张晓茉又转向萧洋,你要是真喜欢这个男人,那也没关系,我让给你好了,反正床也上过了,没什么好新鲜的!
张晓茉转身走了出去,又狠狠地把门关了回来。
萧洋脸色酱红,她冷冷地看着我:她说的是真的吗?
张晓茉的话说得实在太难听了,不但让我很没面子,而且好像还显得很贱。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萧洋说,我更敌不过萧洋杀人的眼神,只得慢慢地垂下头。
萧洋又问:请你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你是不是和张晓茉上过床了?是,或者不是?!
萧洋的语气很严肃。我吃了一惊,我从来没有看到萧洋这么严肃过。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看到萧洋的眼睛里闪着一团火,一团足以将我烧成灰烬的火,可是倏忽间,这团火又消失了,消失得比闪电还快。
我心虚得要命,但是我不敢骗萧洋,我咬咬牙,说,是。
萧洋忽然大声笑了起来。笑得很夸张。那声音,与其说是笑,倒不如说是哭还来得贴切。
萧洋笑了将近半分钟,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就朝门口走去。
我想叫住她,可是却说不出来;我想拉住她,双脚却像生了根,动都不能动。
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萧洋悲愤地离去。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的心也变得空荡荡的。
我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发上,我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我对自己说,王淡,这回好了,事情闹大了
我给曹彪打电话,我说:兄弟,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出来陪我喝酒吧!
曹彪说,蛋蛋,怎么啦?是不是又失恋了?
我说,我说过了,什么都别问,我心里烦得很。快出来,陪我喝个痛快!
曹彪说,我也想呀,不过我在三亚呢。估计后天才能回去。
我说,那就别说了,我另外找别人。
我给德子打电话。德子是我另外一个好朋友,不过有日子没联系了。
我说,德子,是兄弟的话就出来陪我喝酒。
德子笑嘻嘻地说,兄弟当然是兄弟,不过我现在正陪着女朋友逛街呢。我要跟她说去喝酒呀,估计我这耳朵不保。
我说,靠,简直是有异性没人性。你小子记着,为女人不要兄弟的人迟早要栽在女人手里。
德子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了,不和你瞎掰了,我女朋友叫我呢!
我给光光打电话。这家伙是我一个大学同学,当年好得内裤都可以换着穿。
“哎呀!王总呀!”电话一通,光光就大声叫起来,这厮嗓门又破又大,震得我耳膜嗡嗡直响,最不能忍受的,还是他装腔作势那鸟样,什么没学会,只会逢人就“总总”地喊,好像人家身上真的肿了几大块一样。
我说,你TM少总呀肿的,老子饭都快吃不起了,总个屁呀总!
光光说,看你说的,哪天请你吃好的。不过这会没时间神吹了,还在忙着赶一个报告呢,明天一早就得交。
得,我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他就要挂电话了!TNND!
接着,我又分别地给小A小B小C小D一干朋友打电话,结果愣是没一个出来的。我不由感叹,世道变了,这年头,“朋友”也罢,兄弟也罢,都比不上女人、金钱、工作重要。
痛心之余,我给田晴打电话,我说,田晴,我问你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我!
田晴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犹豫了一会才说,好吧,你问吧。
我说,你觉得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
田晴笑了,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挫折了?
我说,这个你就不要问了,我只想问你,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
田晴说,失不失败,不能只看一时。真正的失败是心败,明白吗?如果你还保持一颗积极向上的永不言败的心,那你永远都不会失败。
我说,怎么感觉你好像比我高一个境界了呢?
田晴呵呵笑了,忽然又很深沉地说,人总是在失去某些东西之后才学会成熟和坚强的。
田晴的话让我沉思良久。
收起手机,我打消了买醉的念头。我到楼下的面馆吃了碗牛肉面,然后哪也不去,老老实实地回家睡大觉。
这天,老妈打电话来,忽然问我工作怎么样?做得开不开心?我没敢告诉她我已经好久没上班了,便撒了个谎说,还可以,老板挺器重我的,正准备提升我呢。
老妈说,哦,这样呀。
她的语气听起来有点忧虑,似乎还藏着话,我忙问她怎么啦?
老妈说,我一个很好的朋友,也就是你陆阿姨,在你那边开个分公司,本来想叫你到她那里帮忙的,可是你现在做得这么好……
我连忙说,行行行,我一定过去!
老妈疑惑地说,你不是在公司做得挺好吗?怎么又答应得这么快?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哦,怎么说陆阿姨毕竟是你朋友嘛,我小时候她又那么疼我,还经常领我去公园玩,没理由我不帮她呀,是不是?再说了,我现在也是给人打工,所以还不如给自己人打工呢,你说是不是?
老妈说,这样呀,那我跟她说一下,回头再给你电话。
我喜滋滋地说,好的。
没多久,老妈又给我电话,说,说好啦,她说让那边分公司的人跟你联系。你等他们电话就是了。你陆阿姨下个月要到那边去,到时候替我好好招待一下她!
我说,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
老妈又说,你给我听好了,好好干,别丢你妈的脸!
我说,好的,知道了。
想不到困扰我许久的工作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唉,所以说呀,学好数理化,真不如有个好老爸,当然,老妈也行。
其实说起来,这个陆阿姨和我老妈的关系还挺微妙的。她们本来是非常好的一对姐妹,可很不幸的是同时喜欢上了我老爸,所以两人的关系开始变得不咸不淡。不过后来还是我老妈“狠”一点,不择手段“制服”了我老爸,要不然就没我了。我老妈和我老爸结婚后,陆阿姨很气恼,整整有三年没跟我老妈来往。但是后来因为某一件事情,陆阿姨终于原谅了我妈,她们又和好了。至于是什么事情,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我也曾经问过我妈,但她每次都对我瞪眼,也一直没说。
陆阿姨在婚姻上并不幸福,先是和一个中学教师结了婚,但是没两年,那男的就病死了,后来又嫁给了一个镇上的干部,生了一个女儿,谁知那干部又搞婚外情,所以两人关系一直很不好,拖几年就离了。婚姻的不幸,使得陆阿姨把心思全都放在了生意上,她先是做服装,赚了第一桶金后又做餐饮、做装修、做建材,反正什么赚钱做什么,据说现在她的生意已经做得很大了,涉足的行业也很多。虽然我还不知道她这边的分公司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我想,在她那里做肯定比我在食品公司和广告公司强一万倍。
第二天上午,我穿戴整齐地来到陆阿姨的公司。公司就在市中心的一个甲级写字楼里,居然占据了二十八楼的整层!我不由感叹,一个分公司就如此气派,真不知道总公司会牛B到什么地步!看来陆阿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一出电梯就是公司的前台。前台小姐长得还挺精神,水灵水灵的,似乎只须在小脸蛋轻轻一按,就能按出一斤水来。我还没走进,她就先来个暖暖的微笑,然后甜甜地问道:先生,请问您找谁?
我暗暗竖起大拇指,到底是大公司,专业!哪像我们以前那破食品公司,前台的行政人员完全是摆设,一天到晚只晓得和男朋友煲电话粥,就算进来几个持刀歹徒她也不会吭一声。
我也还了前台小姐一个微笑,——MD,我怎么觉得自己今天特傻帽,连笑也不会了,又僵又硬,好像在冰箱里冻过十天半个月一样!我说,我找你们刘总。
前台小姐愣了:我们这里没有哪一位老总姓刘呀?
我一听,傻了,不是吧?开什么玩笑?那家伙明明在电话里说他姓刘的,还说来了以后只须说找他就行了。现在怎么回事?不会是骗我的吗?难道是我走错了?没错呀,就这里呀,连公司名称也对呀!
我皱着眉头,问道,那你们老总姓什么?
前台小姐说,我们这里有牛总,还有赵总……
牛总?莫非是那家伙口齿不清,所以我才听成了刘总?我连忙说:哦,对对对,我要找的就是你们牛总。
前台小姐说,对不起,先生,你事先和牛总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