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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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今晚吧。
张晓茉说,好啊。你定个地方。
张晓茉答应得太爽快了,以至于我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早想好了要怎么对付我,就等我自投罗网了?但是,就算她要烹了我,我还得去。
我于是明确了时间和地点。
这头电话才打完,陆绘就进来了。
“蛋蛋哥,晚上陪我吃饭吧!”陆绘说。她还在和牛大牛“冷战”,所以晚饭经常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我说,今晚不行,我还有事。你要觉得闷,就找欧阳雪鹤吧。
陆绘有点惊讶,你能有什么事?而且还不是和雪鹤在一起?
陆绘还一直以为我在追求欧阳雪鹤呢。对此,我也懒得过多解释。反正又不用赔钱,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故做神秘地笑了笑,说,不告诉你。
陆绘嘟着嘴巴说,那我可要向雪鹤告你的状,让她逼你跪键盘!
我心想,如果她真叫我跪键盘就好了,那至少表明她是在乎我的,唉,可惜呀……
陆绘叹了口气,说,一点也不好玩,我都快无聊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过来呢!
我说,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就给你妈打电话,告诉她你甩了牛大牛,准备回去!
陆绘撇着嘴说,我可没那心情。再说了,我妈也不一定支持我和大牛分手。
我想起了牛大牛上次说的话,于是问道:对了,大牛也是公司的股东吗?
陆绘点点头。
我疑惑地问道,大牛这么年轻,怎么会是公司的股东呢?
陆绘说,其实还不是牛叔的股份。
“牛叔?”我问道:“牛大牛的老爹?”
陆绘说,是呀。
我总算明白了。我又问,那他们一共占有多少股份?
陆绘想了想,说,不太清楚,反正好像不少。
她又有些警惕地问:蛋蛋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忙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张晓茉准时赴约。看到她,我的眼睛都绿了,但我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心照不宣地客套一番,然后才点菜。我觉得有点可悲,我和张晓茉愈加生分了,生分到都开始假装客套了。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就像大热的天窝在一个不通风的屋子里,憋得难受。
我没有忘记我今天约张晓茉吃饭的主要目的和意图。但是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那件事好像已经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忌讳。
菜上完后,我问张晓茉,要不要来点酒?
张晓茉说,你决定。
我回头对服务员说,来一瓶红酒吧。
我之所以想点酒只是想借着喝酒可以打开话匣。毕竟有些话酒后更容易说,说出来的效果也会比没喝酒要好得多。
酒过很多巡后,我才郑重地对张晓茉说,其实今天约你来,是因为有些事情想跟你交流一下。
张晓茉放下筷子,似笑非笑地点点头,说,我知道。
我干咳了一声,也将筷子搁下,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张晓茉说,好,你问吧。
我说,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的意思是说,你打算如何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张晓茉忽然惨淡一笑,说,你是男人,你不应该问这样的问题。
我说,可是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
张晓茉反问我,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说,晓茉,有些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不过我觉得……我觉得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理解你的心情,其实我也有想过要和你在一起,可是后来你,算了,不说这个,……我想了很久,我认为我们……
张晓茉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了。
我说,如果你觉得是我做错了,那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晓茉!我真心的希望你找到幸福,我也希望我们还可以是朋友,我……
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我发现张晓茉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不过,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如果张晓茉没有这样的变化,那才真正叫我担心。
张晓茉默默地拿起半盏残酒,慢慢地往嘴唇边送。
我说,晓茉,我有一个请求,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骚扰我的朋友……
突然,张晓茉将没喝完的酒全洒到了我的脸上。
“你以为我想骚扰她们吗?”张晓茉眼睛里燃烧着怒火:“我只是想让她们知道你王淡是一个虚情假意,朝三暮四的伪君子!”
我用手抹去脸上的酒水,然后用纸巾慢慢地擦拭干净。
我说,张晓茉,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很过瘾?
张晓茉却摇摇头,满脸痛苦的神色:“不,我一点也不觉得过瘾!相反,我还觉得很无聊!”
我无语了。
张晓茉又说,王淡,你今天请我来,就为了这个事?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说,晓茉,你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
张晓茉面色灰暗。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她表态。我已经下定决心,不管我多难,今天我一定要张晓茉给个说法。否则,如此没名堂的纠缠下去,真TM能把人缠出病来。
还是电话打破了沉默。不过不是我的电话,是张晓茉的。
张晓茉接了电话,没说两句就冲着那头吼起来。从她所说的话判断,应该是一个新员工打来的,好像把一个客户给得罪了,合同没签下来。
张晓茉吼得很大声,而且还骂了几句粗话。听得出来此刻她的心情确实非常糟糕。
挂了电话之后,张晓茉余怒未消,往自己杯里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一口气喝光。
我随口问道:怎么啦?
张晓茉说,新的业务员,笨得像猪一样。我明明和客户谈好了,让她过去签合同,结果还是出问题。
我笑了笑,说,也许是客户临时变卦呢?你没必要对新员工太凶。
张晓茉盯着我,说,我很凶吗?
我说,有一点。
张晓茉说,你不喜欢我,是不是因为我太凶的缘故?
我苦笑着我,晓茉,这根本就是两回事。
张晓茉端正了一下坐姿,然后很严肃很认真地说,王淡,难道我们就真没有一点可能了吗?
我说,感情的事,勉强不得,否则到头来也注定是悲剧。
我忽然觉得欧阳雪鹤的这句话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回答张晓茉的那个问题还非得用这句话不可。
张晓茉说,就算任何情况下也不例外?
我点点头。
张晓茉说,王淡,假如我告诉你,我怀孕了,是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想?
啊?!我的头一下子大了三倍。我惊恐地睁大眼睛:不,不会吧?
张晓茉语气却放松了,说,为什么不会呢?
我感觉自己找不着北了。我语无伦次地说,这,这,我们,我们才,不过只一晚,就……不会这么邪门吧?
张晓茉说,中彩票的几率那么低,可还是经常有人中五百万,你说呢?你觉得你那晚还不够猛吗?
我哑然了。是呀,滴水都有可能滴到枪眼里,更何况那天晚上我们光顾着疯狂,一点防范措施都没有。谁知道老天爷会不会故意惩罚一下我呢?不过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大了!这种事情言情小说里电视剧里还少吗?哪一次不让男主角脱几层皮来呢?
不过,我仍抱着一丝希望:“晓茉,你骗我的,是不是?你是故意想考验我的,对不对?”
张晓茉冷笑一声,说,我这个月没来例假,你说是不是真的?
“可是……”我咽了口口水,顺便把后半截话也吞下去了。我真不敢这样问张晓茉:“孩子就一定是我的吗?难道你没和其他的发生关系吗?”
我估计如果问了,张晓茉的高跟鞋马上就会跑到我脸上来吸血。
想起来都觉得笑人,TM上次田晴神经兮兮半夜给我打电话,语气怪模怪样的,害得我以为她怀孕了,结果不是,而这一次却又是真的了。难不成老天看我生活得太过糜烂无耻,所以就教训教训我?
不过,事情来得实在太突然了。突然得就像我在大街上走着走着,根本没一点反应,屎就拉了一大裤裆。
我思绪全乱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只得借口不太舒服,然后快速结束晚餐,快速买单,再快速闪人。
街上人很多,热热闹闹的,到处是一双双一对对。我忽然想起,再过几天就是七夕了。七夕,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中国情人节,难怪街上这么多骚男骚女,原来都跑出来准备过节了。唉,我可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已经被张晓茉搅得快成疯子了。
张晓茉,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太多,所以要用这辈子来还债?
我方寸已乱,便拿出手机来,想给朋友们打打电话,以寻求心灵上的一点点安慰。不过,我不敢打给陆绘,更不敢打给欧阳雪鹤。这事如果让她们知道了,岂不是更丢脸?——一想起欧阳雪鹤我立马吓出一身汗:张晓茉不是找过欧阳雪鹤吗?那她是不是已经……再一想,不太可能,要是欧阳雪鹤已经知道的话,上次一定会说出来的,可是她一个字也没提,那就说明张晓茉没告诉她!想是这样想,我心里还是悬吊吊的。……对了,还有萧洋那边呢?如果张晓茉找过她,那就极有可能说出这件事!完了,这回真是烂泥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我心里憋得难受,只好给曹彪打电话。说起来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这家伙见面了,上次给他打电话,可是他又在外地。我没好意思告诉曹彪我中“标”了,我先和他一番闲扯,然后用开玩笑的方式问他平时有没有“注意安全”?是否中过标?不料,曹彪不知是计,大大咧咧地说,当然中过,没中过那还叫男人吗?我心中窃喜,有他这句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我于是问他,那怎么办?
“怎么办?”曹彪大笑道,“当然是做掉了,难道还生下来呀?你知不知道现在生个孩子有多麻烦,且不说还没结婚了,就算结婚了也不敢轻易要呀!你想嘛,现在事业才起步,哪有心思理会呢?再说了,经济上也不允许呀!现在这个社会,没有钱,想都别想!我告诉你呀,我要是不狠心,估计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臭小子,想不到居然还有如此“阴暗”的一面。不过,话糙理不糙,而且句句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了。我顿感压力小了很多。
曹彪又说:“哎,王淡,你小子该不会也遭了吧?要不怎么忽然想起要问这些呢?我跟你说啊,如果真遭了,要处理就尽快处理,千万不要拖,越拖越麻烦!”
我笑着说,说哪里去了?我女朋友都没了,跟谁有呀?
我又给好几个朋友打电话。NND,真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死人,除了一个到现在还没谈过恋爱的,尚有“处男”之嫌的家伙外,其他的没有谁不遇到过这种事。而且,无一例外的,都“解决掉了”。我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帮好男儿全都TM堕落了的同时,掉在裤裆里的那一大坨“屎”也迅速被清除干净。
好啦,历史案例已经找够了,接下来就剩下做张晓茉的工作了。
我也很清楚,以张晓茉的倔强个性,除非她愿意,否则一百辆马车也拉不过她。所以,我必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周六吃过中午饭,我便打电话约张晓茉出来“谈谈”。张晓茉没有拒绝,不过她比约定的时候要晚来半个多小时。她的气色比昨天要差多了,眼圈乌黑,脸色也有点黄,显得比较憔悴,好像昨晚没睡好似的。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公园的门口。之所以没有约在咖啡厅或茶楼,是因为我觉得那些地方虽然氛围很好,但是空间太小了,感觉不是很放得开,万一谈不拢也不太好。相反,公园就不一样了,地方足够大,而且绿树葱茏,绿草茵茵,心情都好得多,更难得的是,今天还是阴天,比较凉爽。
现在的公园已经不像早些年,一到周末或节假日便人山人海,男女老少随处都是。如今公园已沦为“老年人俱乐部”,除了一些老大爷老太婆跑来锻炼,剩下的就是打牌的人了。偌大个公园,显得空落落的。
我们走到公园腹地的小河边,张晓茉提议先坐一坐。我伸了个懒腰,坐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这里风景怡人,空气清新,不过却冷冷清清,放眼望去,方圆五十米竟看不到一个人影。
我说,早知道公园现在不用买门票,人又这么少,我就经常过来,多呼吸点新鲜空气了。省得一天到晚吸着汽车尾气,人都快成废物了。
张晓茉笑笑,说,现在知道也不迟呀,今后还不是一样可以来。
我从她这话里听出了点其他的意思,所以没敢接茬。
张晓茉又叹息了一下,颇为感慨地说,感觉这里像是世外桃源一样,很安静,很纯净,连空气都特别清晰。很可惜,我们平时忙忙碌碌的,倒忘了这些清净之所。
看她说得这么动情,我真有点不忍心把藏心里的那些话说出来。这么好的景致,这么好的心情,可是我却要……唉,我觉得有点不安,我是不是有点自私?有点残忍?
我犹豫不决了。但闻张晓茉幽幽地说,遗憾的是,再美的花也终究会凋零,再好的风景也无法永恒!唉,我欲将心交清风,奈何清风总无意!
张晓茉的话深深地触动了我。从她落寞而无奈的话里,我听出了幽怨与谴责。我很羞惭。
正羞惭而黯然之际,又听到张晓茉说,王淡,把你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我仿似看到一颗流星伤感地从眼前匆匆划过,等再缓过神时,却发觉一切已成空,只剩下无限凄美的轨迹留在心灵深处。
张晓茉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了,我想自己待会。
张晓茉说,好,蛋蛋,我先走了。
望着张晓茉离去的背影,不知怎么,我开始怕了张晓茉,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出来,希望她能听我的话把孩子拿掉。出了这么大的事,万一我上了张晓茉的车,然后她往死里开。。。。。。想着就浑身颤抖。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开了啤酒就开始狂吹,也顾不得啤酒喷洒在衣服上。喝完酒,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突然间感觉情绪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欧阳雪鹤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和我玩完,人家说不定对我压根就没意思。NND,如果就这么结束,我还正人君子这么久,瞎折腾了这么久。
陆绘这小丫头知道了也不是好事,万一传到陆阿姨那里,别说这工作不保,老妈那边肯定第一个和我过不去,估计马上让我和张晓茉结婚,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