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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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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丽丽点点头,说,我前几天在街上遇到她了。我还跟她说哪天大家约一下打打牌什么的,可是她听到你的名字就有点不高兴,然后又说最近太忙,以后再说吧。我当时就挺纳闷的,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我苦笑了一下,说,有些事情说不清楚。

何丽丽忽然怪怪地笑了,道:哦,我明白了,一定是你们……

我打断她的话: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

我又叹了一下,不无醋味地说,人家现在过得才叫滋润呢,找了个又帅又有钱的男朋友,说不定都快要结婚了呢!

何丽丽却皱着眉头,说,胡说!萧洋现在还是一个人呢!

“啊?”我不由惊叫起来,“你说什么?她还是一个人?”

何丽丽走了好久,我还孤身坐在凉亭里。

我在反复地思索着,萧洋是不是真的没有和她那又帅又有钱的老总在一起?或者他们曾经在一起过,而现在又分手了?

还有,从何丽丽的话里还可以知道一点,就是萧洋对我的恨意还没有消,否则她绝不会在何丽丽面前表现出来。那么,萧洋对我只是单纯的恨还是爱恨交织呢?如果她对我还有爱,为什么之前她一直躲避我?难道当时她真的和她老总在一起,后来也是因为我才分手的?……莫非是上次在书店与我偶遇后他们就闹了矛盾?唉。萧洋呀萧洋,你怎么这么傻呢?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又何必再因为我做傻事?

忽然间,我发现自己眼角竟溢出了两滴泪水。

我擦掉眼泪,站了起来。我猛然意识到,如今情势已经发生了严重的变化,欧阳雪鹤这边还在焦头烂额,我怎么还可以如此地牵挂萧洋?我不由得大骂自己混蛋。

但纵然知道这样做是混蛋之举,可我还是无法抑制自己不去想萧洋。我似乎听到心灵深处有一个很微弱的声音在问:王淡,萧洋和欧阳雪鹤,你更喜欢谁一些?

我返回鱼塘时,他们还在钓鱼。欧阳雪鹤和于少齐已经各钓了几条,可是陆绘还保持零纪录。陆绘显得有些烦躁了,不停地跺着脚。

我说,不如我们去玩点别的吧,总不可能钓一天的鱼嘛!

其他人都还没反应,大屁股MM就嘟着嘴回了我一句,你想干吗就干吗去呀!又没有拦着你!

我心里火了,她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故意挖苦我了!本来我还因为萧洋感到郁闷呢,她又偏偏撞上来!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我说,我又没叫你,你自做多情什么呢!

我的话有点重,语气也非常恶劣。大屁股MM果然受不了了,高声说,谁自做多情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还以为自己有多帅呢!

大家都愣了。欧阳雪鹤沉声叫道:小万!

我感到难堪极了。TM早知道这样,鬼大爷才叫这个大屁股妹出来玩!

我一屁股重重地坐到草坪上,也没再搭她的话。欧阳雪鹤瞟过来一眼,却没说什么。

陆绘看到气氛有点紧张,收起钓鱼竿,站了起来,说,好啦,我不钓了,反正也钓不着。蛋蛋哥,要不你带我去逛逛吧。

陆绘又对欧阳雪鹤和于少齐说,你们想钓就继续钓,我们一会就过来。

我先陪陆绘去还钓鱼竿,然后才随便走走。

陆绘问我道,蛋蛋哥,我怎么觉得今天小万有点针对你呀?而且雪鹤也好像有意要冷落你似的?

我苦笑了,说,你也看出来了?

陆绘点点头,说,从一开始我就发觉了。蛋蛋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是不是你和小万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我冷笑道:“和她?哼,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

陆绘看着我:那就是雪鹤了?

我垂下脑袋,久久无语。

我不想向陆绘说出我和欧阳雪鹤之间的事,我不想连陆绘也鄙视我。所以,我还是选择了沉默。

陆绘说,蛋蛋哥,你不说话,那就表示默认了?

我还是沉默。

陆绘说,蛋蛋哥,是不是因为你追求的方式让雪鹤感到反感?不过我支持你!其实男孩子在追求女孩子的过程中有时难免会激进一点,但也没什么呀!有时候死缠烂打也是一种爱嘛!

我有点想哭,我可爱而单纯的陆绘妹妹呀,你还真以为你蛋蛋哥有这么纯真吗?

我停下脚步,转过脸看着陆绘,说,小绘,你说,如果一个人犯了错,犯了很严重很严重的错,那他应该被原谅吗?

陆绘想了想,说,这要看他是不是故意犯的,认错的态度好不好,如果他只是无意,而且肯于承认错误,那我觉得还是应该原谅的。

我点点头,迈开脚步继续向前走。

陆绘追上来,问道:蛋蛋哥,是不是你犯了什么错,雪鹤不肯原谅你?如果是这样,那我去跟雪鹤说!

我连忙道:千万别!我的事情你还是不要插一脚,免得更麻烦!

陆绘还想说,被我制止了。

我转移话题道:你呢?你那个大牛怎么样了?这段时间对你还好吗?

陆绘似乎没听到似的,依然走着。不过,走了几步,她却又叹着气,幽幽地说:蛋蛋哥,我想我和大牛可能要分手了。

我站住了,虽然我对大牛没什么好感,可是这消息仍令我大为惊讶。我盯着陆绘问道:“为什么?”

陆绘看着前方说,不瞒你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大牛好好说过话了。自从那一次吵架之后,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跟我没什么话说。到后来,我每一次和他在一起,也总感到很没趣。有时候,我很想生气,可就是气不起来。你说,我们是不是很危险?

我没回答。我想起了曹彪的说的那个词语:“审美疲劳”,陆绘和牛大牛这种情况,是不是就叫“审美疲劳”?

陆绘又说,我感觉我们分手只是迟早的事。不过我已经想好了,要是和大牛分手,我就回去,或者出国。

“出国?”我略感意外,“怎么突然想起要出国呢?”

陆绘苦笑着说:“其实我早就想出国了,只不过为了大牛,所以一直没走成。”

我有些怅然,我说,人生地不熟的,你出国干吗呢?

陆绘说,或许,换一个生活环境,换一种生活方式,会……更好一些。

我强作欢颜,道:好好的,出什么国呢!再说了,你出国了,谁给我当司机?

陆绘也笑了,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从明天起,我天天给你当司机,接你上下班,一直到……出国为止。

我说,晕,还是要出国呀!

陆绘笑笑,刚要说话,手机却响了。

陆绘接通电话,才说上两句,脸色就变了。

“怎么啦?”我问道。

陆绘挂掉电话,花容失色地说,蛋蛋哥,大牛出事了!我得马上赶回去!

陆绘说,蛋蛋哥,我先回去了,你陪他们接着玩,回去就另外叫车吧!

说着,她风风火火地就往停车场跑。看到这阵势,我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去?我跟上去,说,我先跟你去看看,回头再给他们打电话,反正他们现在还玩得那么开心!

陆绘说,也好,那我们走吧。

上车后,陆绘才说刚才的电话是赵皋打来的,说牛大牛出了车祸,已经被送往省医院了,具体情况尚不清楚。看到陆绘焦急的样子,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安慰她道,没事的,他那么健壮,顶多受点皮外伤罢了。陆绘摇着头,叹息着说,唉,但愿吧。然后她两眼发直,加大油门一路狂奔,害得我坐在旁边提心吊胆的,真怕一不小心就撞个车毁人亡。

然而,情况比我想象的要严重得多。当我们赶到省医院时,牛大牛还在抢救之中。手术室禁闭的门似乎暗示着某种不祥的后果。

赵皋和公司的行政部经理都坐在手术室外面候着,看到我们,都起身迎了过来。赵皋一脸严肃地说:还在抢救。

陆绘直勾勾地望着赵皋,问道:“进去多久了?”

赵皋说,一个多小时了。

陆绘身体忽然摇动了一下,似乎要晕倒,我连忙扶住她,问道:“没事吧?”

陆绘回过头来,摇摇头,说没事。可我发现她脸色很苍白,大概是因为过度紧张的缘故。我把她扶到休息椅边,坐下,然后才问赵皋:“赵总,具体怎么回事?”

赵皋轻轻摇头,说,不是很清楚,我也是接到医院的电话才知道的。好像是和一辆面包车相撞。

“面包车?”我问道:“在哪里出的事?”

行政部经理说,北门。

陆绘皱起眉头:“北门?没事他跑北门干嘛去了?”

行政部经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这时,手术室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医生走了出来。

我们立刻迎了上去:“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取下口罩,缓了口气说,已经脱离生病危险了。

我们顿时松了口气。

医生又说:谁是病人家属,跟我来一下。

我给欧阳雪鹤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已经先回来了。

“什么?”欧阳雪鹤立刻叫了起来:“你们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啦?”

我说,事发突然,我们也没想到,对不起。

欧阳雪鹤冷笑道,好啊,王淡,你也做得出来!我就不懂了,有什么事情那么重要,说都不和我们说一声就走了!

我说,雪鹤,你听我解释。

欧阳雪鹤大声说,还有什么解释的!王淡,我算是看明白你了!

我慌了,说,不是……要不,这样,我马上打车过来接你们!

欧阳雪鹤道:用不着!我自己会打电话叫车!

说着,她就挂电话了。

我看着手机,想想自己真够笨的,为什么不直接跟欧阳雪鹤说牛大牛出了车祸?说了那么多废话,结果越说越乱,靠!

我只得又打电话给欧阳雪鹤,不过这次她却不接了。再打,还是不接,继续打,她居然关机了。我暗自苦笑,NND,这丫头还真有脾气。没办法,我只好给她发短信,向她说明原因,然后“顺便”请求她原谅。

牛大牛术后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他头部和脸部都裹着纱布,活脱脱另一个曹彪。我费了很大劲才忍住没笑出来,又假装关心地问候他几句。躺在床上的大牛识趣多了,向我投过感激的目光。

车祸的后事交给赵皋去办,而陆绘则一直守在牛大牛身边,除了上厕所,几乎寸步不离。

我交代了陆绘几句,便先回去洗了个澡,然后在外面草草吃了点东西,再给陆绘买晚饭。大牛那份就免了,这小子那副模样,加上还在打着吊针,估计也吃不下什么。

远远的,我看到有个女孩在大牛的病房外面探头探脑的,似乎想进去又不敢进去。等我走近了,她立刻就走开。我觉得有点纳闷,想追上去问个究竟,可转眼她就不见了。

我心想,该不会和大牛有什么关系吧?

推门进去,陆绘正在给大牛讲笑话,结果大牛没笑,倒是陆绘自己咯咯地笑。看来大牛出了车祸,反而“因祸得福”,使得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当然,看到陆绘这么开心,我也只有把在门外看到那女孩的事藏在心里了。

我打开饭盒,叫陆绘过来吃饭。陆绘却问,大牛的呢?大牛吃什么?

我愣了,说,我,……只买你的。

陆绘说,那我也不吃了。

大牛微弱地说:“绘绘,你吃吧,我吃不下!”

陆绘大小姐的脾气又犯了,她鼓起嘴,说,不,你吃我才吃。

NND,这不是又要我去跑腿嘛!我无奈地说,好吧,我去买。大牛,你想吃什么?

大牛冲我微微一笑,说,不用麻烦了,我吃不了的。

我苦笑着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吃点,否则小绘要是也陪你绝食,那我的罪就大了!

陆绘扑哧一笑,道,还是蛋蛋哥最好,蛋蛋哥最了解我!

我说,我去给你弄点粥来吧!

提着粥,我想起了当初为欧阳雪鹤买粥的情景。唉,真是人生无常呀,当初谁会想到我和她居然走到如今这境况呢!

刚跨进医院大门,我又看到了适才在牛大牛病房外的女孩。她也认出了我,急急地想走开。我忙叫道: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她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地朝外面跑了。

我没有去追,只叹着气往医院里走。

穿过医院的小树林时,赵皋正好从停车场那边走了过来。

“买粥呀?”赵皋看了我手里的粥一下,说道。

我说,恩,陆绘非要我给大牛买点吃的。

赵皋问道:牛总现在好点了吧?

我说,就那样。对了,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赵皋说,明天还要过去。

赵皋左右看看,然后又悄声说:据说当时在牛总车上的还有一个女孩子,不过后来就不见了。

“哦?”我有点吃惊,然后猛然想到两度遇到的那个女孩,会不会是她呢?

赵皋问我:这事要不要告诉陆总呢?

我想了一下,说:“暂时不要告诉她!”我又抓住赵皋的手,果断地说:“尽量瞒住她!尽量!”

赵皋看着我,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牛大牛遭遇车祸的事情很快传到了总公司那边。第二天下午,牛大牛的父亲和母亲便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他母亲特别夸张,人还未到,哭喊声便先到了,哭哭啼啼的,好像牛大牛已经命丧九泉了一样。直到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把牛大牛全身检查了个遍,她才放下心,坐在床沿上抹眼睛。相反,他父亲非常沉稳,自始至终表情没什么变化。仿佛出事的不是他亲生儿子,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我和赵皋悄悄地退出病房,陆绘向牛大牛的父母问候了几句后也退了出来。

我开玩笑地对陆绘说,你牛伯伯还真稳得住,看不出半点关切之情。我都怀疑大牛是不是他亲生的了!

陆绘呸了我一下,说,才不是呢!牛伯伯可关心大牛了,只不过他当着你们的面不好表现罢了。

赵皋附和道:就是,就是,我看牛总还是挺关心小牛总的。

听到赵皋“牛总”、“小牛总”的叫,我觉得又怪异又搞笑,于是也学着他的口气说,恩,“老牛总”是很关心“小牛总”。

陆绘听出了我话中的味道,不由瞪了我一眼。

我哈哈大笑,说,小绘,这下没你事了,人家老妈来了,光看她刚才哭哭啼啼那劲就知道,她至少要呆到大牛康复才走。

陆绘又瞪了我一下,嘟着小嘴说,蛋蛋哥,我心里难受死了,你还取笑我!

我说,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从现在开始,打死我,我也不会取笑你!

陆绘说,阴阳怪气的,讨厌死了!我不和说了,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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