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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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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无疑是格格不入的。说实话,我从来不敢考虑结婚生孩子等一大堆生活琐屑之事。为什么呢?因为我生活很不稳定,收入很不稳定,随时都可能面临着租不起房子吃不饱饭的窘迫。你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是的,表面上,在台上我们似乎很风光很光鲜,但是实际上,我们过得比驴还累比猪还不如!有时候为了赶场子,连饭也来不及吃,更不要说别的什么了!但是,欧阳雪鹤要的生活不是这样的。她是一个女孩子,她渴望的是一种安定的生活,所以她开服装店,每天忙着选货、进货、看店。你不知道,有时候我半夜回来,看到她熟睡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哭。我不能像别的男人一样陪在她身边。我没有尽到一个正常男人可以尽到的责任。因此,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和她相处会拖累她……

我默默地听着,但我的心里却仿佛有一股即将喷出的汹涌的岩浆,不停地在寻找突破口。

大街上狂欢的人们仍然不知疲倦地用各种方式狂欢着,各处店铺招牌上美丽的彩灯依旧闪烁着,传达着圣诞的喜庆气氛。

但是,这个圣诞节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在我面对张晓茉老公的时候,这个问题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眼前这个斯文男人的愤怒表情。

在确认了我身份之后,两道比刀光比闪电更凌厉的目光立刻从他那两只镜片里透射出来,——谁能形容其中所包含的复杂的情感?

与他的目光同时到达我脸上的,还有他强有力的拳头。

“嗵”!绝对响亮的一声,简直不亚于人们欢庆圣诞点燃的礼炮声响。

然后,我鼻涕口水随声四溅,身体的重心也失控了,差点摔到地上。NND,这一拳比当初口臭仔打我的那一拳狠多了!真不敢相信他这么斯文的人,出拳竟凶狠至此。

“眼镜”嘴里还振振有辞:这一拳是替张晓茉打你的!

我捂着生疼的面颊,想发作又不敢发作。

“眼镜”又扬起拳头,说,本来还想再给你一拳,以泄我心头之恨的,但是又怕你承受不了,所以暂且先记下!

我说,你若是非要再打一拳才可以顺气,那你就打吧,我受得了。

“眼镜”怔了,原先那种慑人的眼神渐渐暗淡,消失,然后他叹了一声,说,算了,就冲你这句话,这一拳取消了。

我心里满是苦涩,但我惟有苦笑。

“眼镜”缓缓地问我: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我点头。

“眼镜”说,其实我早就知道是你了,而且我也早想找你了,但我却一直都没有找你。不为别的,只是不想破坏了我和张晓茉之间的感情。但是,今晚我实在忍不下去了。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

“眼镜”瑟瑟所所地从内衣口袋里摸出一张纸,递了过来。我接过一看,上面竟然写着:

“星河渺渺夜茫茫,独酌深闺空嗟叹,

怨曲弹罢天将白,清泪成行酒未干。

昨夜风长情更长,何堪蹉跎梦一场。

如今妾心凉似水,从此恨意重如山。”

我看呆了,后四句不正是那天张晓茉曾经吟过的吗?

“眼镜”说:没错,这这首诗是张晓茉为你写的。大概写于两个多月以前,这些日子,她只要心情不好就躲在书房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新抄写。如今,书桌上至少堆放了一尺厚的纸,都是这首诗。今天晚上,她晚饭也不吃,又躲在书房里不停地反复写着。我怎么劝她也不听,所以我忍不住跟她吵了几句。

我惊呆了,没想到张晓茉竟然会这样。

“我气不过来,所以才叫你出来谈谈!”眼镜说:“我可以不计较你们以前的事,甚至不计较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但是,我无法忍受她这种痴狂的行为!”

眼镜痛苦地抱着脑袋,蹲了下来。

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眼镜站起来,说:王淡,我不否认,一直以来,我很恨你,有时候甚至恨不得想找人杀了你!可是,现在我只希望你能帮我劝劝她,毕竟我和她已经结为夫妇,我不想我们的婚姻发生什么变故!

我看着眼前这个戴着一副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忽然觉得他有点可怜。可我说不出半句安慰他的话,我心里充满了愧疚,以及悲哀。

夜深人静,我依靠在床上,反复地看着张晓茉为我而写的那首诗,我从中读到了一个怨妇的失望与恨意。而这些往事与恨意,又勾勒出了一个负心汉的形象。说实话,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难道我在张晓茉眼中充其量也就一负心汉呀?这也太让人心寒了吧!

与张晓茉老公的见面,使我愈加困惑了。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去处理这一越来越棘手的问题。回过来再反思我和张晓茉之间的恩怨纠缠,我发现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有理顺过。张晓茉甚至比欧阳雪鹤更复杂,至少欧阳雪鹤的态度是鲜明的。而张晓茉则不然,从一开始,她便以极其暧昧的身份介入我的生活,接着又烟雾一般时而缠绕时而飘散,让我无法看透。而张晓茉偏激的性格与做法,更是叫我无所适从。一句话,对这个女人,我束手无策。

第二天下午,张晓茉的老公又给我打电话,让我找个时间劝劝张晓茉。我沉思良久,才说,这样吧,你把张晓茉的电子邮箱给我,我给她写一封信。张晓茉老公连声说,好,好。又将张晓茉的电子邮箱告诉了我。

记好后,我说,拜托你一件事,对张晓茉好一点。

说这句话时,我心里竟有些怅惘。

张晓茉老公说,这个当然,张晓茉是我老婆,我会好好疼她的,你用不着担心!

我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祝你们幸福!

我所以答应劝说张晓茉,一来是了却张晓茉老公的心愿,让他放下心头的大石头,二来也想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如果我的这封信能促进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也不失为一桩好事。而我想以写信的方式来劝说,则是因为我害怕面对面的时候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再说了,从上次见面的情形来看,张晓茉也未必肯听我的话。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通过电子邮件。既避免了见面的尴尬,又达到劝说的目的,可谓上上之策。

但是,这封信如何写,却又是一个难题。我相信,张晓茉老公一定有她邮箱的密码,也就是说,他一定会看到这封信的,甚至比张晓茉还早看到,所以在措辞上更要注意。如果掌握缓谜飧龇执纾峁挡欢ɑ崾实闷浞础?

我花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的时间,坐在电脑前,反复琢磨、仔细推敲,然后再三修改,终于把信写好了。从头通读三遍,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这才将信发送出去。

然后,我给张晓茉的老公打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写好信并发送了。张晓茉的老公道了声谢。

我如释重负地吐出一口气。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窗前,朝外面望去。城市的灯光层层叠叠,映入眼帘。

感觉肚子有点饿,这才意识自己连晚饭都还没有吃。于是回身将电脑关好,又把桌子上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走出办公室。

意外的是,我发现赵皋的办公室里还有灯光透出来。我心想,这么晚了,他居然还在加班?

我于是上去敲门,又叫了他两声。

然而,里面没有什么反应。

我感到有些纳闷:到底怎么回事?

我又敲了几下门,依然毫无反应。我自言自语地说,难道是赵皋走的时候忘了关灯?这家伙,也太大意了吧!

但是正当我要离开之际,却听到从里面传来一声碰撞的声音!很明显,里面有人!而且这个人很可能不是赵皋!可是,如果不是赵皋,又会是谁呢?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赵皋办公室里?而且还偷偷摸摸的,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事?

我警觉地后退几步,睁大眼睛看着那扇门,可是大约过了一分钟,仍未见动静。我索性把外面的灯全部打开,然后喝道:“到底是谁?快开门!”

只听到里面的人咳了一声,说:是我!

随之,门打开了。我一看,原来是公司业务部的小戴。

小戴赔着笑脸说:王经理,你还没走呀?

我严肃地说,你怎么会在赵总的办公室里?

小戴不自然地说,哦,是这样,赵总叫我过来拿点东西,所以……

把我当菜鸟了?拿这样粗糙的借口糊弄我?哼,这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心里有些不快,不客气地说,恐怕不是吧?如果心里没有鬼,为什么你刚才不敢开门呢?你最好跟我说实话,要不然……哼哼!公司的制度你也知道,若是有人胆敢违反,绝不姑息!

小戴想了想,说:王经理,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情。

我冷笑了一声,说,那最好。

小戴说,那我先走了。

我说,你东西拿到了吗?

小戴又赔了个笑脸,说,拿到了。

我说,那你还不把里面的灯关了?

小戴连忙说,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

说着他便赶紧转身进去,还差点撞到了门上。

下楼后,我越想越觉得有问题。便想给赵皋打个电话证实一下,但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自从上次为了牛大牛之事和他撕破脸之后,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大不如前了。

然而没过一会,牛大牛却给我打来了电话。他说小戴是他叫去的,目的是想暗中查一查赵皋,希望我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去,更不要告诉赵皋。

我眉头一跳,幸好刚才我没给赵皋打电话!我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大牛,赵皋是不是还不肯放过你,所以你才这么做呀?

牛大牛说,那家伙阴着呢,哪那么容易罢手?所以,我不得不有所行动。

我说,大牛,那你为什么事先不跟我说?要不是我无意碰到小戴,我还不知道呢!

牛大牛说,很多事情比较麻烦,所以暂时不想多说,况且看到你最近那么忧愁,所以就没有打搅你。

我不悦地说,但愿是这样!

牛大牛说,你不要多心,其实也没什么的。

但我心里仍有些戒备,一方面觉得牛大牛很不够意思,另一方面很怀疑他的动机。次日的公司会议上,我特别留意了一下牛大牛与赵皋的表情。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不过小戴就没那么稳得住了,看到我他便不好意思地埋下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难得的晴好天气,又是周末,反正无处可去,无事可做,我索性坐在市政公园的椅子上,一边翻阅报纸,一边懒懒地晒着太阳。

但是,这种惬意很快便因为张晓茉的来电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晓茉没有再叫我“王先生”,而是恢复了“王淡”的称呼,但是她的语气却依然冰冷,她说,王淡,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写那样的信?

我看着远处一条正在主人跟前嗅来嗅去的小狗,说,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开心、幸福。

张晓茉说,这是你的真心话吗?

我说,是,这是我的真心话。

张晓茉说,你不觉得你这样说很虚伪吗?

我愣了,说,我……

张晓茉说,王淡,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老公找过你,我非常清楚,其实那封信很大程度上你是写给我老公看的!

听到张晓茉把事情说破,我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说,其实那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张晓茉冷哼一声,说,王淡,那你为什么不敢当面跟我说?

我说,晓茉,你也知道目前的状况,再说了,你会见我吗?

张晓茉说,我见不见你是一回事,你怎么做又是一回事!

我说,对不起,晓茉,我这样做只是为了你们好。我不希望因为闹得你们夫妻不和。

张晓茉沉默了大约半分钟,便挂掉电话,连一声拜拜都没说。

张晓茉的这样电话搅得我半点心情也没有了。我闷闷地收起报纸,然后无所事事地在街上闲逛着。

但我没想到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头。晚上,我正一个人在小饭馆里吃饭,张晓茉的老公打来了电话,慌里慌张地说,王淡,不好了,张晓茉忽然发起神经,大吵大闹的,还说不想要孩子了,想把它打掉!

我很是震惊。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我刚想劝说两句又觉得不妥:我以什么身份来劝说?孩子的父亲?还是普通朋友?好像都不合适。

我感到尴尬极了,最好我只能这样说:你让她先冷静冷静,不要冲动干傻事!

饭也没有心思再吃下去了。我暗自摇头叹息,草草把帐付了。

心里像是堵着一垛墙,压抑,无法畅通。很想找个人出来聊聊天,喝喝酒。可是却不知道可以找谁?万般无奈之下,也只有给欧阳雪鹤打电话。所幸她还算够朋友,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一边喝酒,我一边向欧阳雪鹤倾吐。哪知欧阳雪鹤听完之后,不但不安慰我,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不解地看着她,问她笑什么?

欧阳雪鹤说,我笑你傻,笑你呆!

我更加迷惑了:为什么?

欧阳雪鹤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她老公早就设好的一个圈套。

我彻底糊涂了:此话怎讲?

欧阳雪鹤说,你想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以容忍自己的老婆怀上别人的孩子,而且还让她生下来!要我说,她老公早就想把孩子弄掉了,只是不好做得太绝,所以才找诸多借口。为什么他要找你?很显然,他想利用你。你不要以为他真的是为了缓和他们夫妻的关系才来找你帮忙!

我听得汗涔涔。但我还是不大相信:不会,她老公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怎么可能是这种歹毒之人?

欧阳雪鹤瞟了我一眼,又哈哈大笑道:斯文?斯文败类还差不多!这种衣冠禽兽我见得多了!表面上客客气气,老老实实,其实比谁都坏!

虽然欧阳雪鹤所说的并非没有可能,但我还是希望事实不要如此,因为倘真这样,那对张晓茉来说未免太残酷了。

我说,那是你的心理太阴暗了,看谁都是坏蛋!其实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

本来这句话我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的,但是说完后我却一点也笑不起来,反正觉得有点沉重,因为我也无法判定,张晓茉的老公是不是一个好人?

欧阳雪鹤撇嘴,说,反正这么高尚的人我没有遇到过。

我有些忧虑地说,照你这么说,她老公和她结婚也是另有所图了?

欧阳雪鹤说,极有可能!

我开始替张晓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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