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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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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回答自己。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的出发点是好的。只可惜,很多时候出发点再好,事情还是被搅得一团糟。唉!莫非感情之事本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刻意为之还不如放手顺其自然?尤其是别人的事情,越是插手就越是麻烦。

如此说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今天为这个忙活,明天为那个担心!张晓茉也罢,欧阳雪鹤也罢,牛大牛也罢,他们的烦恼交给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的痛苦让他们自己去承受!因为这些貌似与自己相干的事情其实与自己并不相干!至多,作为朋友,在必要的时候尽自己的本分就够了!

所有的事情刹那间全想通了。而我也仿佛放下了一个大包袱,轻松多了。放眼望去,街景也似乎比以往要漂亮多了。

我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是那种小时候遇到好事时才哼的小调。

但是现实比自己想象的远远要复杂和麻烦得多。就在我准备活得简单一点,不再理会其他琐屑杂事时,牛大牛又跑来找我了。而且,还带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

当时,我正在家里看电视。牛大牛突然前来造访。一进门,他便表情严肃地说:王淡,我终于查出来了,原来当日我发生车祸,是赵皋一手策划的!

这个消息不亚于彗星撞地球!我惊得跳了起来。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牛大牛:真的假的?

牛大牛肯定地点点头,说,不会有假!其实我早就怀疑是他做的,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所以才没有说出来!不过,经过我再三查证,终于水落石出了!

我说:哦?

牛大牛说,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手心!只要他作恶,就一定要受到惩罚!

牛大牛的眼眸里满是杀气。我打了个寒战,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牛大牛冷笑:我不会让他活得像现在这么舒坦的!

牛大牛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道:王淡,有什么喝的没有?比如啤酒什么的?

我说,啤酒没有,要不要喝咖啡?

牛大牛说,咖啡也行,给我弄一杯吧。

我给他冲了杯速溶咖啡,递了过去,说:慢慢喝。

我坐下,然后盯着他问道:那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呢?

牛大牛喝了一口咖啡,将杯子放在茶几上,笑着说:王淡就是王淡,够爽快!不过……

牛大牛收敛笑容,继续说道:我今天来不是找你帮忙的,这件事情比较复杂,而且有一定危险,我也不想让你卷入其中。

“那你什么意思?”我觉得有些意外。不找我帮忙,那还来找我,告诉我干什么?

牛大牛神情冷峻地说:“因为,我还查到了,跟这件事情有关的还有一个人……”

“谁?”我忽然紧张起来了。

牛大牛说:一个和你关系密切的人!

“和我关系密切的人?”我不由惊叫了起来:“难道是欧阳雪鹤?”

但我很快又否定自己的猜想:“不可能,她虽然有时候让人难以捉摸,但是应该不会与赵皋勾结在一起。”

牛大牛笑了:“看你紧张成这样!你这就是承认了你和欧阳雪鹤关系不一般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靠,一不小心就露出了“马腿”!

牛大牛轻轻摇头,说,不过,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我迷惑不解:“那还会有谁?”

想想和我“关系密切”的人,也就欧阳雪鹤比较个性比较“叛逆”,尚有可能会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但牛大牛却说不是她。这就奇怪了,还有谁呢?

我疑惑地看着牛大牛。

只看见牛大牛抽了一下鼻子,张开嘴巴,轻轻吐出一句话:“就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

我要找的那个女人?

萧洋?

萧洋!!!

我脑子里立刻惊现三个巨大的惊叹号!

随即,我笑了。我说:大牛,你一定搞错了。她绝对不是这种人!

牛大牛说:世事无绝对。况且,人是会变的。

我说: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在变,我也不相信她会变成这样。除非,你所说的根本就不是她!

牛大牛说:难道除了她,还有会第二个萧洋和你曾经是同事吗?

我沮丧地垂下脑袋。

牛大牛说,王淡,我理解你的心情,换了我也会像你这样的。但是,事实是不容改变的,所以,我也很矛盾。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不想有天你知道后怪我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我说,大牛,我想知道,你所说的证据何在?

牛大牛想了想,说,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得保密!

我说,我要是说出去,下辈子变猪!

牛大牛笑道:你发的这个誓很特别。不过也够毒的,没有人愿意做一头任人宰割的猪,好,我相信你!

牛大牛一口把咖啡喝光,说:我现在带你去见一个人!

牛大牛穿城过市,一路疾驰,直开到西郊一处僻静之所。透过车窗,我看到外面有一座四合院。禁闭的红漆大铁门,似乎暗示里面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好奇地问道:你到底带来我见什么人?

牛大牛笑道:“下车吧,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们来到铁门前,牛大牛朝里面喊了一声:“小古!”

没过几秒钟,就有一个小伙子从左边的屋子里出来了。这个称为“小古”的小伙子一看到牛大牛,立刻必恭必敬地打招呼:“牛总好!”然后便给我们开门。

牛大牛对小古说:那家伙还老实吧?

小古说,还行。

牛大牛说,那就好。把他叫到东厅来,我有话要问他。

小古说,好的。

看着这幽静的小院,再听他们的对话,我感觉有点像电视里演的情景,牛大牛仿佛就是里面的黑社会老大,而小古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弟。我脑子里猛然跳出一个念头:莫非牛大牛也采取了……某种手段?!

我们穿过一条廊道,来到一个厅堂里。这里装修简单,但是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墙上还挂着几副水墨画,倒也有几分雅致。

坐下,牛大牛说,你一定觉得很奇怪,很想问为什么到这种地方来,对吧?

我没吱声。牛大牛又说:你别看这地方寒酸,以前在这里住的可是一个大师级人物,看到那些那副山水画没有,那就是他的大作。一笔一墨,虽然素淡,却无不透出其心怀天下之大境界,真正意境非凡,令人拍案。

我不由侧目,想不到这条莽牛居然也有这种雅致之心。再上前仔细观赏牛大牛所说的那副山水画,果然异于凡品。

还在细赏着惊世之作,小古把人带来了。回头一看,竟是当日车祸的肇事者面包车司机!

我心头一惊,当下却也明白了几分。再看这面包车司机,已经全无昔日的神采:双眼泡肿,面容憔悴,而且额头上还有几条尚未痊愈的伤痕,显然是遭人殴打所致。

面包车司机看了我一眼,马上低下头,对牛大牛说:“牛总,我……”[

牛大牛做了个手势,打断他的话,说:“我叫你来,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照实回答就是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面包车司机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是!

看他这神情我就知道,牛大牛之前肯定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否则,他决不会是现在这种样子。毕竟上一次我和他交谈时,他是何等狡猾与傲慢。

上一次见面,我对他恨得牙痒痒,甚至想暴打他一顿以泄愤,但是此刻,我的心却莫名地痛了起来。

牛大牛阴着脸沉声说道,你把赵皋如何指使你撞我的事再从头说一遍!

面包车司机身子一颤,惊悚地抬眼看了牛大牛一下,然后又迅速埋下去。

牛大牛喝道:说!

面包车司机应了一声是,稍稍抬起脑袋,干咳两声,这才慢慢地陈述起来。

面包车司机直言不讳,说车祸是赵皋的一个阴谋,目的就是为了除掉牛大牛。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车祸只将牛大牛撞成重伤而已。

面包车司机还说,赵皋并非单干,他有一个同伙,是一个女人。为了确认那个女人的身份,牛大牛拿出一张照片让他指认。他一看到照片就一口咬定:“是她!是这个女人!”

我满是疑惑地看着照片。

照片上的人果然就是萧洋。我很是激动,问面包车司机:“你确信是她吗?”

面包车司机点点头,说:“百分之百是她!”

面包车司机被带出去了。我目送着他,心里颇不是滋味。

我回头看牛大牛。他脸上乌云密布,拳头捏得很紧。

“你现在知道了?”牛大牛面无表情地说。

我默不做声。

说实话,虽然面包车司机说得煞有介事,但是,我却觉得其中尚有不少疑点。第一,赵皋和牛大牛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以至于非要下此毒手?第二,倘若赵皋真想除掉牛大牛,为何不采用别的方式,相信除了车祸,应该还有更简单更直接的方式;第三,就算真的想制造一场“意外”的车祸,为什么会选择在白天?为什么会选择车上还有其他人的时候?第四,萧洋为什么会和赵皋联手对付牛大牛?牛大牛又和她有什么恩怨?第五,以我对萧洋的了解,她不是那种恶毒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在这些问题还没有解答之前,我是无法相信面包车司机的话的。

牛大牛说:为了找到这小子,可费了我不少力!

我说,你也没少让他受苦吧?

牛大牛说,如果我说没有,你肯定不会相信,但事实上,我确实没有打过他。

我突然觉得牛大牛十分虚伪、讨厌。我冷笑道,打人这种事,还劳您牛总亲自动手吗?

牛大牛听出我的口气有变,遂笑了笑,说,你可以不相信,但没打就是没打。你也不要以为他额头上的伤是我们打的,那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到墙上的。

我说,够了,不要再侮辱我的智商。你打没打,都与我无关,我没兴趣听。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对付赵皋和萧洋?

牛大牛说,赵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至于那个女人嘛……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会动她一根汗毛。

我说,是吗?那真得谢谢你了。

牛大牛笑笑。

我又问:我还想问你一句,你怎么有她的照片?

牛大牛把照片扬了扬,说,你要是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我说,牛大牛,你变了。以前你虽然不可爱,但还不至于可恨。但是现在……

牛大牛说,不是我变了,是世界在变。

我说,随你怎么说。现在,请把我送回去。

牛大牛说,没问题,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不要把你知道的告诉别人,包括那个女人。

我说,我尽量。

牛大牛盯着我的眼神忽然变得异常凌厉:不是尽量,是必须。

他说得很坚决。仿佛我要是敢违反,他就把我生生撕掉。我很不习惯别人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所以我说:我很想见识你的手段。

牛大牛说,你会有机会的。

和牛大牛的这番对话很像在做梦。因为只有在梦里才这么虚幻。其实从牛大牛今天去我家那一刻起,我就仿佛是在梦游。

也许,有时候梦境和现实根本就是一回事。谁知道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在回城的车上,我没有和牛大牛说一句话。

虽然以前我对牛大牛没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觉得陌生、甚至可怕。他的手段,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忽然想起牛大牛对我说“不是尽量,是必须”时的凌厉眼神,想起他说过“你会有机会的”,难道他真的已经到了六亲不认不择手段的地步?这么说来,今天牛大牛所以带我去见面包车司机,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和他作对,否则,我的下场会很惨?

我想得心里直发麻。我偷偷地看着他,甚至产生某种错觉:这个正在驾车的男人不是牛大牛,不是陆氏实业麾下的一个公司经理,不是陆绘曾经最亲密的情侣,而是一个即将疯狂的魔鬼。

我感到寒心。我不想牛大牛变成这样的人。

所以,临下车前,我说道:大牛,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讨回一个公道?

牛大牛看着我,似乎想笑,但终究没笑出来。他说:谢谢,不过我还是更喜欢用我自己的方式。

我还想再说一句。却听牛大牛说道:你去那家杀人吧,应该可以找到她。

我怔了。

下车后,我想了想,又回头对牛大牛说道:大牛,你在决定做事情之前,请一定要三思。

牛大牛含着笑点了点头。

我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和陆绘也不是不可能。

牛大牛又朝我点了一下头,然后启动车子,调头走了。

我看着牛大牛的车慢慢驶出视野。心里竟有一种难言的苦楚。

牛大牛没有骗我,我在杀人游戏吧守了三天之后,终于把萧洋给守到了。但是,我发现萧洋变了。她先前的直发已经被一头卷发所取代,而且还染成了棕红色。身穿一件貂皮大衣,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和以前完全是两种感觉。

不过,与性情相比,外形倒还是其次。萧洋变得非常冷漠,那种冷漠,仿似一片漆黑,根本让我看不到一丝光亮或温暖。

我连叫了她两声,但她就像没听见一样。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好像我们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

我觉得很难堪。毕竟旁边还有几个人在看着我们。

我跟着萧洋往里走,可是没想到她竟走到洗手间里去了。

我站在外面,像个SB一样,不时地朝女厕所张望。过了一会儿,萧洋出来了。我迎上去,又叫了一声:“萧洋!”

萧洋还是置若罔闻。拐进了左边的走廊。她的靴子答答地响,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的心坎上。

我又跟了上去。但萧洋很快走进了一间包间,还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包间房门前。门上有一块透明玻璃,可以看得到包间里面。我看见里头有大约十来个人,大家围坐着,正要玩杀人游戏。

我甚感无趣,也没胆进去骚扰他们,只得默默地走回前厅,然后坐到一张沙发上。

曾经向我介绍杀人游戏的服务员笑着问我:原来你等的就是她呀?

我苦笑着点点头。之前的一幕全被她看见了。

服务员说:她可是我们这里的金牌杀手!人称“冷面煞女”!

“冷面煞女”?我不由暗自笑了,想不到她还有这么一个称号。

服务员又问道,她是你朋友吧?

我略感尴尬,说,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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