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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在酒吧玩色子赢回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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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当然记得,我还记得那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早饭呢!——因为是你请的客!

欧阳雪鹤笑了笑,说,你是不是又想我请你吃早饭呀?

我说:求之不得!

欧阳雪鹤说,行,那等天亮了我再请来这里吃早饭!

我们都笑了,但是却笑得有点不太自然。我看着欧阳雪鹤,她也正看着我,这种感觉很奇怪。仿佛是种刻意的接近,但是,效果却没达到,反而显得有点尴尬。

我想冲淡这种气氛,便又开玩笑地说:假如能够重新再来,你还会选择和我一起回家吗?

可惜我这个玩笑开得像白开水一样,没有一点味道,欧阳雪鹤甚至没有任何反应,默然地走着。

到家后,我刚替欧阳雪鹤冲好茶,却发现她半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似乎已经睡着了。我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蹲在她面前,然后轻轻拍她的肩膀,小声说,喂,喝杯茶吧。

欧阳雪鹤也没睁眼,只说太困了,想睡觉。

我说,要不,到床上睡去吧?

欧阳雪鹤说,不了,就在这里睡。

我说,那我给你拿床被子。

欧阳雪鹤没说话。

我站了起来,看着她叹了口气,到卧室取了床被子帮她盖上。然后,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看着她发愣。

欧阳雪鹤很快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然而没过两分钟,她却又像受了惊讶似的“呀”了一声,还猛地蹬了一下脚。但她却没醒过来,翻转身子,又睡了过去。

看到她这样,我很想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给她些许塌实的感觉,可以睡得沉稳一点。但是,我却始终没有鼓不起勇气。看着她,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唉,这个曾经让我牵肠挂肚的女孩,如今就睡在我面前,可我却连握她手的胆量都没有!

我坐了约莫一刻钟,困得实在不行了,只好回床睡觉。不想一觉就睡到了上午十点过。起来才发现欧阳雪鹤已经没了影,只留下一张字条:“王淡,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请你吃早饭!”

我暗自苦笑。这丫头,又不辞而别了!

把纸条丢在一边,伸了个懒腰,我又继续蒙头大睡。反正是周末,也用不着上班,多睡会懒觉也无所谓。

再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我还想再呆在暖烘烘的被窝里赖会床,可是手机却响了。一看来电号码,竟是张晓茉!

张晓茉的声音极是疲倦:王淡,我离婚了!

“啊?离婚了?”我惊叫起来。

午后的阳光,温暖如斯。张晓茉的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神态却是安详的。她静静地坐着,很平静,很淡然,仿佛经历过大劫难之后反而心平似水,无所牵挂了。

但是,我却如坐针毡,片刻也得不到平静。

除了张晓茉事先告诉我的离婚消息之外,最让我吃惊的,还是她的肚子已经不再凸起,但是,从时间上推断,应该还没有到生下的时候。换句话说,那孩子应该是流掉了!可是,孩子又是怎么流掉的?这和她离婚有没有关联?

我心里满是疑惑,可却不能将疑问送出嘴唇之外,因为我害怕这些问题会让张晓茉平静的心再掀起阵阵波澜。我不想触动她的痛处。

我们就这样在露天茶坊里默默地坐了一个下午。

直到六点过,张晓茉才叫老板买单,然后微笑着对我说:谢谢你陪我晒了一下午的太阳!说实话,好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我从座位上站起,说:不客气。

张晓茉盯着我,说,你是不是想听我的一些故事?那么,晚饭你请我!

心事被她识破,我只好说:一百块钱封顶哈!

张晓茉哈哈大笑,说,好久不见,你还是这么小气,一点都没变!

我没笑。我笑不出来。

张晓茉坐下,把墨镜摘下。

“还记得这里吗?”张晓茉问我。

我说,当然记得,你第一次请我吃饭就在这里。

张晓茉说,是呀,一晃就过去了大半年,感觉像在做梦一样。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出门前足足化了半个小时妆,衣'奇‘书‘网‘整。理提。供'服也试了很多件,觉得哪一件都不合适。现在想起来,嘿,真傻。

她说得很随意。可是,我却听得心里一阵悸动。

我说,晓茉,对不起,因为我,这大半年来你受尽了苦头。

张晓茉没看我,却伸手去拿起墨镜,然后又拿了一张纸巾,慢慢地擦拭着镜片,依然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尘世几十载,恍然如一梦。恩怨或爱恨,到头终随风。过去的事情,还计较它什么!”

我说,晓茉,如果可以,我真希望那天我没去你们公司,或者那天你没有录用我。或许这样就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些事情了。

张晓茉微微一笑,说,如果可以,我情愿我们老死也不相识!可是,可能吗?注定要发生的事情,谁可以逃避?

我说,我只是觉得很愧疚。如果不是我,你也用不着经历这么多风雨。

张晓茉说,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是你让我认识了生活的本来面目。什么叫生活?生活就是在你以为还有希望的时候,其实你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

我默然。我知道,她所说的话都是有感而发,都是肺腑之言。而这些话,让我汗颜。

张晓茉叹息,道:如果说这段短暂的婚姻还有收获的话,那就是让我更深刻地明白了其实人生无异于赌博,运气好你也许就会赢,只不过很多时候你都不会走运的。尤其是你心里还有奢望的时候,往往会一败涂地。

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我觉得很惭愧。

张晓茉又说:还有,不管是爱情还是婚姻,都不应该是胁迫或交易,否则,必然是悲剧。

我问张晓茉:跟我说实话,当初你怀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张晓茉抬起眼,反问我:“那你希望孩子是你的吗?”

我被问住了。是呀,我希望孩子是我的吗?如果是,那我又能张晓茉什么呢?当时我还不是不负责任地叫她把孩子打掉吗?但如果不是,为什么我又耿耿于怀?

张晓茉吁了口气,说,其实是谁的都无所谓,因为结局都一样。

我说,那现在孩子呢?他还在吗?

“孩子?”张晓茉苦笑了一下,然后又反问道:“你觉得他还在吗?”

我尴尬地轻轻摇头,说,不知道。

张晓茉说,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那我告诉你吧,孩子不在了。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不在了,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和邹呈离婚。

我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是不是邹呈……”

张晓茉摇头,说:是个意外。

“意外?什么样的意外?”

张晓茉说:“知道是个意外就行了,没必要再追问下去。因为再问也没有什么意义。况且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我只得乖乖地闭嘴。

张晓茉说:其实,这样的结局我早就预想到了,连做梦都做了好几回,所以真正发生的时候反而觉得一下子轻松了。至少我不用再背这么大个包袱,而且也省事。怎么说现在养个孩子也不容易,哪都要花钱。

张晓茉说到后面就变得有点自嘲的味道。而这样的自嘲,却让我听得心里酸酸的。

我说:所以,你就和他离婚了。

张晓茉回答得很干脆:是。本来我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那个孩子,既然孩子都已经不在了,那我还和他在一起干吗?

我问:那他肯吗?

张晓茉说,他当然不肯,可是就算不肯又能怎么样?我决定的事情,天老爷也休想改变。

我不无忧虑地说,我觉得邹呈没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你可要当心一点。

张晓茉说,你放心,我比你更了解他。虽然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我也会给他适当的补偿的。

“他的目的?”我略感惊讶地说:“你是说,他和结婚果然另有目的?”

张晓茉说,这还用说吗?他又不是傻子,要是没有其他的目的,怎么会跟我这个大肚婆结婚?

我眼皮不由跳了几下:那……

张晓茉却伸了个懒腰,岔开了话题,说:好啦,一切都过去了。我又是自由人了!只是现在的身份和以前不太一样,哼哼,离过婚的女人……

我有点不安。我很清楚,张晓茉所以落得如此“身份”,完全是“拜我所赐”。

张晓茉忽然咯咯地笑起来,说:我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尽和你说这些扫兴的话,来来来,吃菜!吃菜!喝酒!喝酒!

说着,她举起酒杯,却不待与我碰杯就独自饮尽。

放下酒杯,张晓茉又说:王淡,你不要怪我像八婆一样罗里八嗦。有些话有些事憋在我心里,时间长了,我就觉得特别压抑,特别累,特别想找人倾诉……可是,我又找不到别人,我害怕跟其他人说他们会笑我疯,笑我白痴,所以,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来找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把压在我心里的大石头放下……

张晓茉眼角溢出了泪水。晶莹剔透。

我想,这才是真实的张晓茉。没有先前的假装淡然,没有先前的死要面子。

只是这种真情流露,反而让我手足无措。

我问张晓茉:跟我说实话,当初你怀的孩子是不是我的?

张晓茉抬起眼,反问我:“那你希望孩子是你的吗?”

我被问住了。是呀,我希望孩子是我的吗?如果是,那我又能张晓茉什么呢?当时我还不是不负责任地叫她把孩子打掉吗?但如果不是,为什么我又耿耿于怀?

张晓茉吁了口气,说,其实是谁的都无所谓,因为结局都一样。

我说,那现在孩子呢?他还在吗?

“孩子?”张晓茉苦笑了一下,然后又反问道:“你觉得他还在吗?”

我尴尬地轻轻摇头,说,不知道。

张晓茉说,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那我告诉你吧,孩子不在了。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不在了,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和邹呈离婚。

我的心忽然咯噔了一下:“是不是邹呈……”

张晓茉摇头,说:是个意外。

“意外?什么样的意外?”

张晓茉说:“知道是个意外就行了,没必要再追问下去。因为再问也没有什么意义。况且我不想再提起这件事。”

我只得乖乖地闭嘴。

张晓茉说:其实,这样的结局我早就预想到了,连做梦都做了好几回,所以真正发生的时候反而觉得一下子轻松了。至少我不用再背这么大个包袱,而且也省事。怎么说现在养个孩子也不容易,哪都要花钱。

张晓茉说到后面就变得有点自嘲的味道。而这样的自嘲,却让我听得心里酸酸的。

我说:所以,你就和他离婚了。

张晓茉回答得很干脆:是。本来我和他在一起就是因为那个孩子,既然孩子都已经不在了,那我还和他在一起干吗?

我问:那他肯吗?

张晓茉说,他当然不肯,可是就算不肯又能怎么样?我决定的事情,天老爷也休想改变。

我不无忧虑地说,我觉得邹呈没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你可要当心一点。

张晓茉说,你放心,我比你更了解他。虽然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但是我也会给他适当的补偿的。

“他的目的?”我略感惊讶地说:“你是说,他和结婚果然另有目的?”

张晓茉说,这还用说吗?他又不是傻子,要是没有其他的目的,怎么会跟我这个大肚婆结婚?

我眼皮不由跳了几下:那……

张晓茉却伸了个懒腰,岔开了话题,说:好啦,一切都过去了。我又是自由人了!只是现在的身份和以前不太一样,哼哼,离过婚的女人……

我有点不安。我很清楚,张晓茉所以落得如此“身份”,完全是“拜我所赐”。

张晓茉忽然咯咯地笑起来,说:我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尽和你说这些扫兴的话,来来来,吃菜!吃菜!喝酒!喝酒!

说着,她举起酒杯,却不待与我碰杯就独自饮尽。

放下酒杯,张晓茉又说:王淡,你不要怪我像八婆一样罗里八嗦。有些话有些事憋在我心里,时间长了,我就觉得特别压抑,特别累,特别想找人倾诉……可是,我又找不到别人,我害怕跟其他人说他们会笑我疯,笑我白痴,所以,所以我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来找你。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把压在我心里的大石头放下……

张晓茉眼角溢出了泪水。晶莹剔透。

我想,这才是真实的张晓茉。没有先前的假装淡然,没有先前的死要面子。

只是这种真情流露,反而让我手足无措。

张晓茉开车送我到楼下,然后便挥手跟我说拜拜。我本想叫她上去坐坐,可还是没敢把话送出嘴外,只得怅然地看着她渐渐消失在夜色里。

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呆呆地站在凄清的夜风里。我想,我伤害张晓茉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我不但伤了她的心,还毁了她一辈子的幸福。我的无情与轻率,葬送了一个深爱我的女人的幸福,这是何等的罪过!所以,我内心的不安与愧疚是必然的,只是我再不安再悔恨,也于事无补!为什么有时候我们只会伤害最不应该伤害的人?

我在风中站了将近五分钟,正要迈步回家,却看到张晓茉的车又开了回来。

张晓茉在我旁边停下,然后伸出脑袋,说道:介不介意再陪我吹一次冷风?

我先是一愣,继尔摇摇头,说,当然不介意!

张晓茉微笑着说,那就上来吧!

我上车,坐到副驾上。

张晓茉看了我一眼,说,把安全带系上。

我惊讶地看着她,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系上安全带。

张晓茉说:坐好了!

话未落音,车子便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出去。突然的快速,使得我的后背重重地摔打在座驾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张晓茉又加大油门,疾速行驶。

车子直出市区,然后拐上三环。一到三环,速度便很快加到了一百四十迈。我从来没有看到张晓茉开得这么快这么野。

我说,晓茉,慢点开。

张晓茉不说话,也没有减速。反而随手把音乐打开。居然是狂野的舞曲。

然后,张晓茉把车窗开到三分之一左右。风呼呼地吹进来,冷得我立时起鸡皮疙瘩。

我不由打了个寒战,又接连打了三个喷嚏。我说,晓茉,好冷啊,把窗子关了吧。

张晓茉不动声色地说:不是说过陪我一起吹冷风吗?怎么,这点冷都受不了?

我苦笑,也不好再说什么。

哪知,在一个立交桥处,张晓茉忽然向外拐,然后又朝郊区方向开。

我不解地问道:晓茉,这是往哪里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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