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1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赛马是每个部族派五人五马参加,总计该是六十五匹马,六十五个选手,每次每个部族只派一人一马参加,赛马六场。呼伦族只有金千里一人一马,根本就不用参加预赛,只参加最后一场决赛就成了。金千里为了堵着各族的嘴,决定每一场都参加,所以其尔根才去抽签。比赛开始,以乌云盖雪的威风,其它部族的马根本就不敢跑到它的前面去,也跑不到它的前面去,让乌云盖雪轻易拿下了上午的一场比赛。
金千里回到帐篷,亲自喂马,这才进帐去。留守帐篷的勇士急忙给金千里斟上一杯奶茶,大为兴备地说:“千里兄弟,你今天为我们呼伦族出尽了风头,别的部族已经在说今年的摔跤和赛马第一,已是我们的了。”
“利戈,你也别高兴得早了,我们那五匹马没有参加比赛,可不是乌云盖雪准赢,而是它们不行了。”
利戈已有三十多岁,看了金千里的手式有些不解,望着金千里,等着金千里比划得明白一些。金千里想了想,干脆打出马匹生病的手式。
“生病了?不会,我看他们全是好好的。”
金千里也不多说,打手式让他去试一试。利戈不信,转身出去了。其尔根跟着进帐,“咚”的一声跪在地上。金千里见了,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坐着没有动,也没有让其尔根站起来,只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示意他说话。
“我、我下毒了。”
金千里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其尔根。
“神宫弟子耶律浑强迫我下毒,刚才他又问我乌云盖雪为啥没有事,我告诉他乌云盖雪不吃毒草料,他相信了,才放我走。”
金千里这才面上浮现欣慰的表情,点了点头,打个为什么的手式。
“他、他们抓了我的阿妈。”
金千里听了这话,这才站起来扶起其尔根,拍着胸脯表示一定将其尔根的阿妈救回来。
其尔根大摇其头说:“不、不,他们不会再关押我的阿妈,就会放了她。他们会来害你和乌云盖雪。”
金千里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早有打算,让其尔根别管。其尔根真是服了金千里,再不多说,躬身行礼退出帐去了。
晚上,今天参加比赛的人回来了,都没有事,巴音格面上有异,也没有说什么。金千里知道她有事,只是不便当着众人的面说,也就没有专门问她。霍林特对金千里的作法大为不解,专门提出来问金千里:为什么要全力对付那些各部族参加摔跤的选手?金千里想起上午接战的三个选手,似乎一个比一个强,存心让自己好看,或是逼出自己的实力,他就想提醒一下霍林特和卓伦等人。众人看了金千里的手式虽然不明白,心中已经警惕起来,不敢再大意了。
“是这样我们真要小心了。卓伦叔,你们要特别当心,千万不要落单。跟我的人明天全部跟卓伦叔、曾格林叔。你们四个小兄弟也要小心,不要给别人机会。”
众人听了霍林特的话,再不敢有松懈之心,纷纷表示不敢大意了。
金千里和巴音格单独相处时,金千里问起巴音格碰上了什么事。巴音格碰上的基本与金千里碰上的相同,不同的是有几个部族选手向她动手,名是欺负她是一个女人,实则大有将她击伤或是抓着她的意思。金千里听说,也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嘱咐巴音格小心一些,万事不可疏忽,实在不行就出手,不给任何敢于攻击她的人机会就行了。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正想休息,卓伦不打招呼就闯进帐来了,不等金千里问他,他已表情凝重地说明他的来意。
“千里,我看今晚有点不对!刚才我们回去,看见几个部族的朋友来庆贺,拿了不少酒肉来请我们。我是推说洒尿才逮到机会出来告诉你,你看我们该怎么办?”
金千里立刻打手式问:“他们真是你们的朋友,以前是否也是这样的?”
“确实是朋友。以往都是会后才庆贺,才一起喝酒。”
金千里想了想,让卓伦先回去,他自己来想办法。
巴音格等卓伦走了,立即问:“你是说他们有意让卓伦叔他们疲惫,好击败他们?”
金千里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所决定,让巴音格坐息,他站起来走出帐去。金千里找到霍林特,让霍林特带勇士去卓伦等的帐中喝酒,但不能自己带酒肉去,只管吃喝就行了。金千里又去吩咐管伙食的勇士,让他把酒肉全收起来,不能给来取酒肉的人一点儿酒肉。勇士不明白金千里的意思,也只能照他的意思做,心中还想金千里真抠,不让兄弟们多吃多喝。
如此一来,那些朋友真走了,而且是大为气愤地咒骂着金千里走了。即使是曾格林、乌尔特等人,也觉得金千里过分了。金千里没有解释,霍林特已明白金千里的意思,也不好解释。
次日,又是一天的比赛,金千里、巴音格、卓伦、曾格林四人已是稳拿五个主项之四的第一名;跳马、射兔已有望获得名次,至少不会象往年一样排不上号。金千里很高兴,晚饭时特备了酒肉,与大家同庆这一天的胜利。
曾格林不乐意,直接问金千里:“千里,在喝酒之前我就卖一个老,想问一句:昨晚你不给我们酒肉,今晚又为啥让我们喝酒?”
霍林特听说,向金千里摇了摇手说:“曾格林叔,你们恐怕错怪千里了。他昨晚让你们喝酒,今天你们就别比赛了。”
“你是说那些朋友——”
“曾格林兄,这事是我向千里提出来的,要怪只能怪我。我们那些朋友为我们庆贺也许是真心,昨晚真和我们喝下去,恐怕就要天亮了,你的布鲁也不用投了。”
“嗯,真有可能!不对,千里,这其中有问题。”曾格林反应过来,也看出其中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了。
“曾格林叔,这中间不仅有问题,我们恐怕已经成为众箭之的了。”巴音格笑说。
“对,对,巴音格,你真是好样的!是老叔犯糊涂了,让马奶糊了眼睛。你们四个也听到了,可不准再胡说了。”曾格林转向金千里问:“千里,下一步我们该咋办呢?”
金千里打了个步步为营,小心在意的手式。
“好,就照你的话做。”
曾格林想通了,乌尔特四个年青人自然就没有话说了。
不过,他们还是大意了一些。当晚三更,金千里耳里听到一声箭响,没有在意,接连不断的箭啸声就引起了他的注意。金千里收功,睁开眼睛,眼里就是一片亮光,同时听到大火燃烧的声音和卓伦等人的喝叱怒骂声。金千里急忙出帐,就看见卓伦等人的帐篷起火了,众人正在冒火从帐里抢东西。
如此一闹,等火熄了,再分头住下,已是午夜过后了。金千里回到自己的帐篷,与巴音格相对苦笑,没有多话说。
“千里,耶律保太可恶了!我们不能让他这样做下去,也要让他自顾不及,没有机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金千里点头表示同意,又摇头表示珠尔沁在他手里,不能和他明来。
“我知道珠尔沁妹妹在他手里,但是就算我们忍气受下去,她也好不了,那就不如我们也给耶律保一点教训。”
金千里听得目光大亮,说一声:“你休息,小心一点,我去想办法。”也不管巴音格是不是听懂了,已飘出帐篷去了。
当晚,耶律族的草料场起火,火光直冲云天,将临潢全城照得透亮。草原上水少,扑救不及,供给耶律族急需的草料几乎全烧光了。耶律保大怒,当即下令宰了看守草料的人,还不能解气。
鲜于少坤没有多话,直到耶律保回到大帐才拱手说:“王子,你认为这一把火是看守草料的人不小心引起的吗?”
耶律保脑中灵光一闪,不信地说:“大师兄是说金千里?”
“恐怕是他。我们接连向他下手,昨晚又明白烧了他的帐篷,他也该有些反映了。依为兄看,金千里绝不简单,为兄自量对付不了,还是请师父出山为好。”
“请师父出山?”耶律保有些耽心地说。
“师父确实不同意师弟留汉人,那也只是师弟没有让师父看到汉人的作用。早先为兄也对师弟留下汉人不以为然,经过半年的观察,我认为汉人有用,至少可以传给族人一些技艺。”
“好吧。大师兄即刻回去请师父出山相助,最好是赶在大会以前。当然,大师兄最好先向师父解说一二,以免师父看见城里的景况生气。”
“为兄明白。”鲜于少坤转身走了。
第三天、第四天的比赛照常进行。呼伦族获得了三个第一:布鲁、射箭、贵由赤。为此,耶律族已经不能再输了,如果再把赛马、摔跤输了,耶律族就没有面子了。但是,从当前的情况来看,这两项又是呼伦族的强项,耶律族想战胜金千里和乌云盖雪,可以说比登天还难。耶律保愁起来,又让师弟向金千里传话,如果呼伦族——金千里不把摔跤、赛马两个项目让出来,珠尔沁就别想活了。福舒传过活,面上浮现在几分狰狞的微冷笑,狠瞪巴音格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巴音格听不懂福舒以汉语说一些什么,等福舒走了急问:“他说什么?”
金千里见巴音格表情不对,先不回答,忙问:“你怎么了?”
“你先别管我,快说他都说了些什么?”
金千里扫了霍林特、卓伦、曾格林一眼,打手式把福舒的意思说明。
“快抓住他,珠尔沁妹妹在他手里。”巴音格突然惊叫起来,起身向福舒去的方向追。
金千里一把抓住巴音格,打手式问:“你又怎么知道?”
“你先别管,快去抓住他,他一定知道珠尔沁妹妹在哪里。”
金千里有些不明白,还是决定照巴音格的意思做,向众人打个小心的手式,自己追上去了。
金千里没有抓福舒,躲在暗中盯他的梢,想看清楚他去什么样地方,查清楚珠尔沁是不是真的在他手里。此时,天已经黑了,营地上到处是帐篷,到处是人马,到处是灯光,再加福舒一路与人打招呼,金千里盯福舒的梢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金千里很快明白一件事:呼伦族的帐篷周围全都是耶律族的朋友,呼伦族的一举一动全在耶律族的眼里。金千里不敢在地上跟踪福舒,找一个地方跃升空中,以如来飞渡跟在福舒的头顶上。福舍一路打着招呼,走得不快,等走进城,已用了半个时辰。他没有去别的地方,直接走进那座大院,又直接去后园耶律保的帐篷,将此行经过告诉耶律保,最后说:“王子,我看姓金的小子不会把我们的警告当一回事。他们汉人向来十分重视女人的贞操,珠尔沁给我们兄弟抓来已经玩滥了,他不会再要了。我看我们还是另外想办法对付他,比如抓巴音格,或是毁了他的乌云盖雪,等师父来了,再好好教训他。”
“怎么抓巴音格,师弟不是说她不同以往了吗?”
“可以暗算她嘛。对了,从后唐来的汉人中不是有善于挖洞的吗?上一次抓珠尔沁那个滥货就是他的功劳。”
“师弟不是说是你和大师兄用计擒获的吗?”
“我大师兄自然用计了,但他所挖的洞也功不可没。”
“好,我去安排,你去吧。对了,你们也别玩得过火了,把人弄死了。”
“那个滥货可比别的女人耐压,弄不死。”
“哈哈,师弟真的认输了!”耶律保见福舒气恨难消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福舒见了,更加又恨又羞,若是别人这样笑,他就早翻脸了,因此他什么话也没有再说,转身走了。
金千里略微迟疑,觉得巴音格现在还不要紧,还是先救珠尔沁为好,又急忙跟上福舒。
福舒没有去别的地方,走出大院就走进对面一座民房里去了。这座民房十分普通,里面静静地没有人声,没有人进出,看去完全就是一处怕事的汉人居处。金千里见福舒进去,还以为他乱闯民居,想做什么不轨的事,一时间难以决定是不是跟进去管一管。屋里没有异声,仅是福舒怒气勃勃的说话声传出来。
“那个滥货昏过去了没有?”
“没、没有,她还在不断地骂,很难听,兄弟们都有点提不起劲来了。”回答的人十分小心地说明情况。
“没有用的东西!啪,哗啦。”
福舒似是揭起一块石板,将之丢在地上,又传出一声“咕咚”响。金千里心中急转,从声音判断,打消了自己的想法,立即落在地上,毫不犹豫地伸手拍门。他拍门无声,门就自己开了。他大步走进门去,正看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壮汉向大门走来。金千里不客气,身形一晃,没容壮汉看见他,已制住了壮汉的穴道。屋里确实是民居布置,向里面去的一道门开着。金千里不及细看,丢下壮汉,闪身进门,一眼就看见屋里有一个大洞,洞里有灯光透出来;洞口确实有一个大石板,与屋里铺的石板相同,要是盖上了,不熟悉的人真还找不到这个洞口。金千里见福舒没有在屋里,估计他已经进洞去了,屋里又看不出危险,他就不再耽误时间,跃身落进洞去。
洞里是杂木梯,直通到三丈地底,那里放了一盏油灯照明;向后去又是一个一人高,四五尺宽的洞,洞里灯光明亮,说明别有洞天。金千里站在洞口,见洞里两壁和洞顶是岩壁,地上则是厚厚的羊毛地毯,直通三丈外一道布门;布门里正有一个声音嘶哑地女人在骂人,骂得十分难听,只要是男人,听到她的骂声,绝对不会再感觉良好。金千里正在猜度这个女人是谁,福舒的声音又传来了。
“混蛋,快给老子干死她,不准停下来。”
“福舒软蛋,老娘不怕你,你有本事就自己上来,老娘只当是一条小虫爬进去——”女人的叫骂声顿时淹没了福舒的叫骂声。
金千里不由自己地皱了皱眉,想过去看一看,又发现洞道两边各有两间石室,里面好象住满了人,而且睡得正香,如雷的鼾声充满了洞室。金千里决定不去管那些睡觉的人,先去布门里看一看再说。
金千里揭开布门,还没有看见屋子里的人,鼻孔里已经扑进一股浓烈的、熏人欲呕的腥臭味,差一点将他熏出去,好在这股味儿对他并不陌生,只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