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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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野物,发展到今天,有了今天的成就,无不是从自然中获得的。所以,今天我们人所学的,所掌握的知识,所会的各种技艺,其最高的境界也只有两个字——自然。别的任何解释在自然的面前都是苍白无力的,没有说服力的。”
唐凤舞没有再问,脸上已没有痴迷的表情,有的只有惊奇,一种面对一生都想碰到而又不可能碰到,现在又没有想到给她碰到的表情。这种表情真是说不清楚,说是惊奇,又好象有些不象,说不是惊奇,它又只能用惊奇来表述,总之唐凤舞现在的心情恐怕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更不要说谁可以从她脸上的表情支猜测她内心的感受了。
“唐姑娘。”
“噢,唔,我——我们不问了好吗?”唐凤舞如梦初醒,反应则很快,语气虽然有些惊慌,她还是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我也只是有感而发,没有为难姑娘的意思。”
唐凤舞没有听金千里的话,站起来,风情万种地走近金千里,府视着金千里,将那心底的情感发射出来,罩定金千里,轻柔娇媚地半座在金千里所坐的椅子扶手上,脸上浮现十分浓烈的情感,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差的只是一个接受她的人了。
“唐姑娘。”金千里面对唐凤舞这样的姑娘,这样的表情,他就是大罗神仙也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了,忍不着轻呼出口,想伸手去搂着唐姑娘的纤腰,又理智地没有抬起手来。
“爱我!怜我!”
“我——”
“怜惜我!”
唐凤舞有些无力地、身躯轻柔美妙地扑向金千里,让金千里处在这个时候,不能不伸手将她接着。
“唐姑娘。”金千里再次轻呼一声。
“妾为君生,不求白头,但求今日之欢。”
金千里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只是现在身处勾栏,以前齐己教他的一些理教筑起的堤坝,早就在不知不觉中降低了许多,这时候再给唐凤舞这样的美女强攻猛打,那堤坝就更加给摧毁得一塌胡涂。不过,金千里毕仅是金千里,他的修为可不是吹的,那是他经过一次次的生死考验才获得的,到了现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的修为就发挥作用了。金千里悬崖勒马,收着了缰绳,没有与唐凤舞做成好事,再想起与巴音格的经历,想起诗敏,他就不由自主地轻轻推开唐凤舞。
“金郎,可是妾身不美,身子不干净?”唐凤舞泪流满面地理好自己的衣服,望着背向屋里站在窗口的金千里说。
“唐姑娘,请不要误会。自从上一次在西域书寓失态以后,我就自己给自己定下了规矩,今晚如此唐突隹人,已是姑娘美色十分,让我情难自禁了。天不早了,我该走了。”
“我们没有希望了吗?”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但是我不想和你只做一般意义上的朋友。”
“唐姑娘,多谢你看重!但是,我心里真的难以接受姑娘。”
“你——你走吧。”
金千里看见唐凤舞以泪洗面的样子,真想留下来,但想到自己目前的处境,他又不敢想留下来了。他不敢多看唐凤舞一眼,匆匆一礼,急忙逃出门去,更没有注意楼上还有没有人。
唐凤舞见金千里走了,脸上泪水还没有擦干,表情已经没有悲伤之意了。门口同时闪进一个人来,动作犹如狸猫,一闪就站在唐凤舞的面前了。
“格格,师妹,你这一手不管用吧,怎么说?”
“管不管用是我的事。师姐,你有事吗?”
站在唐凤舞面前的也是一个美人,丰满的胴体,娇媚的面庞,让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良家妇女;身上的衣服穿得更少,除了一件束胸内衣,多的就是一袭粉红色轻纱。
“我是为你好。他一个人独挑西域书寓六个姐妹,让她们现在说起来还又怕又爱,拿着一张臭嘴乱说,可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男人。”
“你——”
“看样子你是真动心了,不想再留清白之身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
“但我们来洛阳是为了探听消息。”
“我没有为了肉欲享受误了师门的大事。”
“师门可不禁人欲。”
“好啦,我会自己把握分寸。”
“就怕师妹把握不住。”
唐凤舞没有再回答她,自顾出门去了。金千里已经走了,一同来的朋友也不管了,这让唐凤舞顿时提不起心情接待客人,也自己回屋去了。
这天金千里在教场忙了一天,因为有了唐凤舞的事,他已将一切应酬全推了,想早一点回家和巴音格好好过日子。回到家里,还没有走进内院,婢女金敏就告诉他家里来了女客人,夫人正在厅里和客人说话,让他回来去客厅里见一见客人。金千里听了不由苦笑,深为唐凤舞的纠缠苦恼,一个问题不由自主地浮现脑门:“见她,还是不见她?”
第十九章 凤舞浓情
金千里这一天在教场忙了一天,又将外面的各种应酬全都推了,原想回家好好陪一陪巴音格,老老实实地过他们的小日子,没想到刚才走进家门,婢女金敏就告诉他有女客人来访,金千里顿时想起这个来访的女客人是谁,心里就不由提出一个问题:见,还是不见她?金千里终不是一个小男人,也不是真的不喜欢唐凤舞,只是曾经沧海,一下子要他全部忘记那个让他情怀大动的姑娘,他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唐凤舞也不是不美,可以说是一个万中难选的美女,但金千里就是不能对诗敏忘情,因此金千里略作考虑就不再多想,决定去见一见这个大胆而又多情的姑娘。
金千里鼓足勇气走进厅里,所见的并不是唐凤舞,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姑娘。这个姑娘年纪十八九岁,长方脸,高身材,武士装,头上包着一块黄绫巾,手上玩着一条镶满珠宝的马鞭;她身边还站着两个同样打扮的婢女,一个脸方,一个脸园,正是三个巾国英雄,绝不是唐凤舞那种歌舞场中女子。
“呀,千里,你总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又有应酬,又要晚些回来呢。”巴音格一眼看见金千里,忙用她本民族语言招呼金千里,同时站起来迎接金千里,表现出十分高兴的样子。
“事情已经理顺了,没有多少事了,我自然该早些回来陪你,要不然你又要说你闷了。家里有客人,你好好陪客人说话,我去洗一下再来。”说着就想转身出厅去。
“她,公主,找你。”巴音格忙以半生不熟的汉语说。
“公主!,找我?”金千里吃了一惊,刚想走的人又急忙转过身来,直接面对少女,有些不信地打量少女。
“我就是当今公主,是我找你。你先去洗一下,我与尊夫人说话等你。”少女坐着没有动,大大方方地接过话去,一双凤目在金千里身上溜来溜去,将金千里好好打量。
“这——这不好吧,我——”
“我已经说话了,你去吧。”
“如此就失礼了。”金千里不再客气,转向巴音格说:“你陪公主好生说话,我去去就来。”
“我正在和公主说话。”
“好。”
金千里转身向公主拱手一礼,直接出门去了。脑子里则在猜测这个自称公主的少女是不是真的公主,她到自己家里来又是为了什么事找自己,结果当然一无所获,只好将这事放下,等一会儿再打探也不迟。
金千里再走进大厅,巴音格还在和公主说话,金千里也不多说,直等巴音格介绍过公主,这才让巴音格去准备东西,他和公主说话。
“公主来访,想必一定有事,请公主吩咐就是了。”
“我只是听说有你这么一个从漠外回来的人,又带回来一个漠外美女,方便了就过来看一看,并没有要事。”公主脸上浮现三分羞色,不敢再说这事,转过话题说:“你夫人的汉话已经快学好了,听她说只是才学。她说你会看她说话,她就一直没有学说汉话,到了中原,她才觉得自己又聋又哑,这才让你教她学说汉话,这么快就学会了,你又是怎么教她的?”
“其实很简单,我懂她说话,她的想法我清楚,教起来就容易多了。”
“你会说漠外话?”公主有些不信地问。
“不会,我只是会看人说话。”
“看人说话,行吗?”公主更加不相信了。
“凡是聋哑人都会看人说话。”金千里看出公主的怀疑,不想引起她的误会,直接了当地说明白。
“聋哑人,你好象不是聋哑人吧?”
“我曾经是聋哑人。”
“真的?聋哑人能够治好?”
“可以,但是需要一些条件,一般的人可能治不好。”
“要些什么条件呢?”公主好象相信了金千里的话,大为好奇地问。
“公主对此也有兴趣吗?”金千里不想多说自己的事,微笑着问。
“我只是好奇,随口问一问,你既然有不便说的地方,那就不用说了。对了,我听说你的功夫很好,朝中高手大多与你交过手,好象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胜过你。”
“我们只是同事之间切磋一下武功,没有真正动手,公主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就会为我脸上贴金。”
“不要谎言骗我。你只是一个教头,他们没有一个人会看你的面子,如果能够胜过你而不打败你,好到处炫耀一下才是怪事。怎么样,我也是一个学武的人,我也很想领教一下?”
金千里听她这样一说,这才明白她今天晚上来访的目的,心中一动,有了应付她的办法,要是搞得好,说不一定还可以在这后唐国提高自己的地位。
“哎呀,可惜了!我夫人巴音格也是一个练武的人,公主来了这么长时间,真该好好与她切磋一下,也好让她多长一些见识。”
“她是漠外的人,最多只会一些摔角之术。”公主不以为意地说。
“公主主误会了,我夫人其实是我师妹,所学和我学的基本相同,修为也与我差不多。”
公主听了这话,不由好好打量金千里,片刻才问:“你是在漠外学的武,可是神宫传人?”随及又觉得不对,想想看过的消息,盯着金千里说:“不对。据说你好象与神宫的人动过手,在漠外难也立足才回中土来。你又是向谁学的武功,漠外除了神宫,可没有听说还有高手?”
金千里见公主差一点儿误会了,可不敢再说谎话,郑重其事地说:“我是在中土学的武功,我夫人是我教她的。不过,我夫人很聪明,底子也好,跟我学了一两年,她的修为已经不比我差多少了。”
公主立即有些生气,眼里神光闪烁不定。金千里不为所动,表情平静地望着公主。
“你认为只有我打败了你夫人——你的弟子以后才有资格与你一较?”
“公主误会了。”金千里话是这样说,意思已明白无误地表示就是这个意思,这一点让公主身边的两个婢女已看出来了。
“大胆!金教头,你胆敢这样和公主说话,是不是不想做你这个小小的教头了?”园脸婢女娇叱。
金千里对婢女的话不以为意,干脆说:“公主要不要微臣把我夫人请出来?”同时盯着公主,表示自己的话不是说笑。
公主听了金千里的话,表情更冷,挥手制止婢女再多话,语气平淡地说:“就照你的规矩,我不怕你自高身价。”
“金诗,去请夫人来。”金千里默认了,转身吩咐门口的金诗。
巴音格很快出现在门口,笑着以她本民族语言说:“我正让韦嫂、方嫂做一些吃的,好招待公主,你又叫我做什么?”
“是公主想和你比一比武。”同时打出好好教训一下公主的手式。
巴音格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用汉语对公主说:“公主,刀剑凶,比拳脚。”
“好。青锋,你上去领教一下金夫人的修为。”
方脸婢女解下剑交给园脸婢女,走到厅中说:“金夫人,你只有打败我才有资格与公主比武。”
巴音格也不是笨人,听了婢女的话,已明白了金千里的意思,再不多说,身形一滑,已围着青锋转了一圈,并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退后一步娇笑说:“小妹子,你不行。”
“我还没有准备好。”青锋大吃一惊,又有些不服气地说。
“好的,准备好了。”
巴音格等青锋准备好了,这才长手一伸,也没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动作,已挟脖子抓着了青锋。
“格格,小妹子,你可以再准备。”
“青锋回来。”
金千里也打手式让巴音格回屋去,不必再让公主难看。巴音格也是聪明人,笑说:“我做菜,忙。”真的一拱手就出门去了。
“公主,我们还是谈别的事,不必再比了。我夫人的厨艺南北结合,很有特色,公主一定没有品尝过。”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如尊夫人。”公主愣了片刻,脸上已没有恼意,反而多了几分温情,注视金千里微笑着说。
“公主,武学流派不同,则重点也不同,我夫人拳脚功夫还可以,兵器可是一塌糊涂。”
“不用安慰我,我没有生气,不过我这个徒弟你可得收下。青锋,你回去叫太子把他的百年西域陈酿拿一坛给你,快些送来。”
“公主,太子一向——”青锋大感为难地说。
“就说我有重要用途——拜师,如果他不拿给你,就说我会找他算账。”公主脸上有些生气地说。
“公主。”金千里听了两人的对话,急忙出声制止。
“你现在还不是本公主的师父,可管不了我。青锋,快去吧。”
青锋没奈何,只好领命而去了。
“公主,你这个决定恐怕错了。”金千里见公主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不以为然地笑说。
“不是错了,而是迟了。回头我要好好收拾宋远山那个狗才,推荐人又不说清楚,竟然让一个绝世高人去做一个教头。”公主表情有些兴奋地说。
“公主过奖了。我们夫妇的修为确实有一些,但要说有多好,我们还真的不敢当,更没有资格做公主的师父。”
“你再说这样的话已经迟了,而且你也骗不了我。我李玄的修为是不高,但说到见识,我自认不比你差,朝中那些所谓的武学大师,我只要看一眼就可以分出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