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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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下去阻止那些公狒狒跑到村庄里去?”
“不,应该把那些公狒狒全部杀了。”
“哼,你是不是同性相斥,看见那些公狒狒去搞女人,你心里就不高兴,是不是认为那些女人只有你才可以搞?”
“凤舞,你说什么?”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就不由大吼起来。
唐凤舞不以为意,冷笑一声说:“我说的不是事实,那你为什么想去杀了那些公狒狒?”
“它们害人,我当然要杀了它们。”
“是这样当初我叫你杀了那些母狒狒你为什么又不杀,还要怜香惜别玉?”
钟声听了这话,一下了想起当初唐凤舞向自己说的那些话,当时他虽然不想杀那些母狒狒,唐凤舞的话他还记得清楚,心里不由怀疑:“怎么回事,她们中了那些公狒狒的淫毒了,我们没有跟那些公狒狒接触,又走得快,她们不该有这样的反映才对?”钟声向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三女看去,立刻看出三女脸上那一片淫欲之色,盯着自己也象要把自己吃了一样。“怎么回事,她们真的中了毒,这又是在哪里中的毒呢?”钟声可想不起来三女在什么地方中了毒,一时间没有了主意,想了想,还是觉得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必须立刻离开,要不然让事情发展下去,一定没有一个好,说不一定就让三个女人闹出笑话来,那就非自己之愿了。但是,那些发情的公狒狒又让钟声牵肠挂肚,要是让那些公狒狒冲进村庄,那就要天下大乱了。
“回不回去?”
钟声的目光在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脸上扫来扫去,又不由自主地向山下张望,一时间他还真拿不出一个主意来。不过,钟声并不比唐凤舞弱,他只是比唐凤舞心慈一些,在心里权衡一下轻重,钟声还是作出了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回去,不能让这些公狒狒冲进村庄去。
“我们回去看一看,就是不杀它们,也要制着它们,你们看行不行?”
“制着它们,你是说不让它们去找女人?”诗敏语气平和地问。
“就是这样。我们回去,快一点。”
钟声听了诗敏的回答,他就不想再给诗敏说话的机会,当先往回跑去。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看钟声往回去了,几乎是出于本能,她们也跟着钟声往回跑,一颗心也叫她们跟着钟声,因为钟声是她们需要的男人。
钟声赶回来,已经迟了。那些公狒狒没有追到诗敏三个女人,却让他们分开了,没有再打架了,那种生理上无法满足的需求就向它们指出一条明路,向村庄冲去。钟声四人回到那座庙,不见了那些公狒狒,又听到山下几里外有人声传来,钟声四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钟声没有跟诗敏三女多说,立刻带着三女向山下去。
山下那座最靠近庙的村庄里,已是人声如沸,哭爹叫娘,咒骂声,叫喊声,将一个本来平静的村子搅得如同开了锅的水。钟声也不向诗敏三女说什么,一闪身就冲进村去,立刻看见一头狒狒抱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在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拿着一根木棍追,却给狒狒到处乱跳躲开了。那个遭到恶运的女孩子又哭又叫,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别的原因。钟声一闪上前,一指点去,就将那头公狒狒点得不动了。
“你没有杀他?”唐凤舞跟着赶来,看了一眼狒狒就微笑着说。
“你说不杀,我自然不杀了。对了,你们也出手吧,等办好这件事,我再找一个地方住下来。”钟声说着话还向诗敏三女做了一个亲昵的动作。
“好,我们就去。你别走远了。”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再看见三个女人走了,他就不由大放宽心,回身正想让那个男人把那头狒狒杀了,却看见那个男人抱着女孩子逃走了。钟声一时间也没有多想,随手一指就把那头狒狒毙了。钟声再去找别的狒狒,就有些困难了,只能闻声而动,不免冲进人家,看见一些让那一家人不好向外说的事情。钟声也没有奈何,看见狒狒就是一指,直接点死,不留活口。忙了半天,最后在村外与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碰上,钟声看三女没有出事,他就没有多问,带着三女就向山上去。
钟声夫妻选了一条山中小溪停下来,洗净身体,疯狂交合了两天,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才好起来。钟声为此对南佛真是服气不也,对南佛在这一方面的成就更是恐惧万分,想到以后还要与南佛对阵,钟声心里就没有底,自己又带着三个女人,要是一个不好让三个女人落在南佛手里,那就真是万劫不复了。钟声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也没有说走的事,就在那条小溪边上住下来。
这地方十分隐秘,距离最近的村庄也有五六十里,又在万山丛中,人迹罕到,就算南佛神通广大,想在短时间内找到他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钟声想利用这里好好想一想下一步的行动,以免再中南佛诡计。
正如唐凤舞说的话,他要是再不好好想一想,谋定而后动,此行的吉凶就难料了。从他们南来所遭遇的事情判断,南佛还没有想与他正面算账,至于南佛想做什么,钟声一时间真还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钟声经过认真考虑,认为南佛下一步要是还不与他朝像,他就一定不会在短时间内与他见面,很可能还要设一些阴谋诡计对付他。如此一来,钟声就不由问自己一个非常实在的问题:南佛的功力修为不比他差,为什么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钟声对此作出了四个判断:一是南佛想再看一看自己的功力,看一看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要是出手是不是可以一击打败自己,洗雪上一次相遇时大意失败的耻辱;二是对上一次的失败印象太深了,南佛胆怯了,或者说心里上还没有作好准备,不敢再面对自己,这个想法也不无道理,至少上一次自己是在绝对不及的情况下让南佛吃了大亏的;三是还在做一些准备,还没有准备好,所以不想在没有准备好以前对付自己;四是想好好利用一下自己的一元气功,利用自己急于找回一元气功的心里,好好安排一些阴谋诡计,说不一定就不用直接面对自己,就轻易将自己放倒,他就万事大吉了。
钟声把自己的想法说给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听,让三个女人好好想一想,南佛到底想做什么,下一步又想做什么,自己四个人又怎么防备,以免再坠南佛的阴谋诡计之中。诗敏和巴音格没有话说,唐凤舞也没有说话,脸上则是一付欣慰的表情,好象对钟声能够想出这些事情来十分开心。
“凤舞,你还没有说一说你的想法呢?”钟声点上唐凤舞问。
“两位姐姐也没有说,你怎么不问她们?”唐凤舞笑着说。
“妹子,你就别和我们两个姐姐比了,你的聪明我们都知道了,现在千里让你拿意见,你又这样说。”
诗敏则不高兴地说:“凤舞妹子,你要是有主意就说,要是不说,出了事,我们回不了中土,你也别想回去。还有,你儿子可是托付给师父,师父就算不是外人,可也不一定给你照顾得好。要是一个没有照顾好,出了事,钟家没有后,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好、好,诗敏姐姐,你别说了,再说下去,妹子我就是钟家的千古罪人了。你也是钟家的女人,你以后也要给钟家生儿肓女,我就不信钟家又没有人做过千夫所指的恶事,就不能多有几条根。再是我们这几天天天和声郎玩,一玩就是大半天,你们差一点就把声郎玩得爬不起来了,还有不生个一男半女的,所以姐姐你就不要说来吓我了。”
“妹子,诗敏姐姐和你说正经的,你又说这些房事,我看你也没有少和千里玩,还是这样吃不饱的样子。”
“我当然吃不饱了,我还要和声郎玩一辈子呢。是不是,我的乖乖?”
钟声推开唐凤舞笑叱:“我是问你真话,你又和我赖,再赖我就让你吊起来,我们看谁好过。”
“不行。你敢!”唐凤舞笑叱,接着说:“其实我不是不想发表意见,我是觉得你又象以前一样了,我真是从心里高兴!你就是找不回一元气功,我相信也没有什么要紧了,所以我就不想多费脑筋,干脆让你自己好好想一想,也好让你的头脑更加灵活一些,甚至比以前更加好用,我就更加不用费事,清清静静做我的钟夫人就行了。”
“对呀!钟郎,凤舞妹子的话我赞成,你就自己好好想一想,等你自己觉得想好了,你再跟我们说一说,那时候再让凤舞妹子出一出主意。”
“你们要是真的团结起来,我就服气了,这时候团结起来也没有用。”
“你说什么,胆敢在我们三姐妹中间放野火。”诗敏立刻跳起来扑向钟声。
巴音格和唐凤舞也不慢,顿时将钟声扑倒,三个女人就一起和钟声调,让钟声好看。
与此同时,南佛的大弟子也在女人堆里乱拱,不过他就要比钟声舒服多了。这是一间大卧室,布置得富丽堂皇,经东、西两边大窗户射进来的阳光照射,看去就更让人如置身梦幻天国了。摩多躺在一张锦床上,身边还有五个美女,衣服穿得极少,有两个美女就没有穿衣服,身上只有天竺女人常穿的裟丽披着,让摩多的手、嘴方便在她们身上乱摸乱吻。
摩多正在高兴,外面就闯进一个下人,摩多王子立刻大吼:“你找死。”随手一掌向来人打去。要是给他打中了,这个下人就别想活命了。摩多好象想起了什么,没有让他的手落下去,收着手,推开身上的两个女人,坐起来,狠瞪了那个下人一眼,这才问:“什么事?”
那个下人可能对摩多十分了解,知道自己去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一时间吓得说不出话来:“王、王子,王子,是、是——”
“闭嘴。再说不清楚,本王子毙了你。”
“是、是,王、王子,南陀佛爷派人来说那四个人不见了,请王子多派宫里的人去找一找,要是找不到,南佛佛爷一定要生气。”
“知道了。去告诉师叔派来的人,就说我这就派人去找。”
下人不敢多嘴,立刻退出去。摩多王子推开身边的女人,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外面走。摩多对师父的性格太熟悉了,要是自己办不好这件事,小则受一顿重罚,大则连他的王子也不要想做了,所以摩多没敢稍微耽搁,立刻加派人手去找那四个男女,然后亲自去找师叔南陀,商量一下下一步的行动,免得自己作主弄出事来。看师父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这件事在师父心里一定不是小事,摩多就更加不敢轻易作主了。
南陀是一个身材高大肥胖的老僧,一张脸就象肿了一样,眼皮垂下来,一看就是一个没有睡好觉,又好色如命的人物。
摩多在南陀面前跪下,先行了一个大礼,这才双手合十说:“师叔,弟子已经派出人手了,但是不是有用弟子就不知道了。所以,弟子亲自来问一问师叔,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师父是不是有进一步的指示?”
南陀坐在佛堂的佛坐上,听了摩多的话,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嘴里叽哩咕噜地念念有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念佛。摩多王子不敢多话,静静地跪在地莆团上,等待南佛的指示。
“师兄已经有了新的指示,你去办吧。一是倾全国之力布置一个孔雀阵,困着那四个人,就是困不着他们,也要消耗他们的功力。记着了,要多用箭,多用枪,多用飞镖,甚至大象,不要让那些无用的士兵上前去,更不能让那四个人接近你的人,否则你就是自己毁了你的国家。”
“师、师叔,你这样说,是说这四个人真的很厉害了?”摩多王子跟着南佛学艺十多年,还没有看见过师父如此小心过,听了南陀的话,他就想到这四个人是谁了,只是他不敢问,这才绕了一个弯问出这个问题。
“阿弥陀佛,你说呢?这四个人要是不厉害,他们也过不了雪山,出不了欲阵了。”
“他、他们——师叔,弟子——”
“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第二,如果那四个人闯过了你的军阵,你就排出女人阵和男人阵,男人对付女人,女人对付男人,做法还是和欲阵一样。地点要选好,要把男人和女人分开,要是不能分开,就不要排出这个阵来。目的也是一样,消耗那个男人的功力。”
“这个——弟子一时不知道选些什么人?”摩多还想多打听一点对手的消息,还是转着弯问南陀。
南陀没有多想,轻“哼”一声说:“就是你培养出来的男女,他们有一些功夫,正好派上用处。”
“这——”摩多王子就有些不愿意了,因为他培养的几百个男女勇士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他是准备用来夺取王位的,现在把这些自己苦心培养的男女勇士用出去了,以后要是父王不传自己王位,他就无计可施了。那时候师父再不帮忙,他就只有逃亡国外,去做一个落难王子了。
“你的事师兄已经有了安排,你就不要想了,要是这件事办不好,你就是留着这些人,也对你没有帮助。”
“弟子明白,这就回去按照师叔的话做。”
“这不是老衲的意思,是师兄的意思。师兄已经想到了前面两个布置对这四个人没有作用,这才用飞鸽又传来指令。你是师兄的大弟子,你就要给师兄把这件事做好,否则你这个大弟子已不用做了。”
“是,弟子一定执行师父的令谕。”
南陀不再理摩多王子,摩多王子也不敢再打扰南陀,又跪下去行了一礼,这才跟着走出佛堂。南陀看摩多走了,正想起身,后面转出钟声在吐番有过一面之缘的白胖中年喇嘛,看他的衣著就不是天竺佛教弟子,一身大红袈裟披在身上,不用说话,已让人看出他是一个有身份的人。
南陀看见这个吐番喇嘛出来,立刻双手合十行礼,等到白胖喇嘛在旁边坐下,南陀才说:“教主久等了。老衲已经安排下去了,教主现在就可以向大食去,将姓钟的灵魂交给西商阿莫道友,至于怎么说,教主应该知道阿莫道友,老衲就不用给教主说了。”
“长老不用客气。本座只有一事不明,尚请长老示下。”
“天宗教主,佛门重的是因果,不重形式,教主要是再问老衲,老衲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