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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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既然想着退出武林,老夫就成全你。”
神剑游目四顾,正看见一只红头绿翅鸟,站在不远处一块突出的石头上,一跳一跳地觅食,不时还张望一下四周,生怕有天敌出现,要了它的小命。
“你小子看见了。鸟飞之时,正是我们起步之始。”
“很好。”
钟声一个“好”字没有出口,神剑已经双手划起,凌空而去,带起一阵劲风,将那只鸟吓得惊叫一声,冲天而去了。钟声顿时明白神剑之意,心中不由暗骂一句“老无耻”,跟着冲天追去。神剑已经向北去了五六里,若不是天气晴朗,钟声恐怕早就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两人一前一后,相差四五里向北急射,一时间也分不出强弱,但这样前后飞下去,钟声要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将神剑抢先这一步的距离夺回来,钟声就算失败了,那时候再说什么话就不是神剑不对,而是钟声自己不对了。钟声原来还自恃驭空术灵心乱飞比神剑高明,此时看神剑以剑为引,化为箭矢向北射去,一点不比他的灵心乱飞差,钟声心里就没有底了,他也不能不对神剑大为服气了。钟声面对这种不利的局面,他那超出常人的沉着就显露出来了,先不再乱想,耽误时间,全力追赶,稳着局势再说,同时发挥他灵心乱飞的优势,细心体会灵心乱飞,看是不是还有可以挖掘的潜力。这样一来,钟声立即感觉飞行的速度快了许多,心里就不由安定一些,但要抢回失去的时间,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钟声身临其境,脑子里就是不想办法都不行,三个象是精灵一样的字就在脑子里乱转:“啷个办?”
从天台山到黄河,空中距离少说也有两三千里,在两个武林绝顶高人的驭空追赶之下,仅一个多时辰就到了。
神剑没有去找一件器具,一头射击进黄河水里,再从五六丈外射出水面,他身周就裹了一层水,形成一个梭形,以剑为尖,返回南方去了。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钟声受到神剑的启发,再不耽误时间,有样学样,也是一头栽进黄河水里,再冲天而起,已成为一条更象梭的水梭了。钟声这个梭又不同于神剑那个梭,看去要丰满一些,所带的水也要多一些;再是他以双手为尖,水为锋,可以随空气的阻力调整变化,减少阻力,前进的速度就快了许多;更不同的是钟声这个梭全体都可以变化,经气流激荡,很快调整到最佳状态,向北化光而去,看去就比神剑的速度快多了。
天台山头,太阳也快下山了,夕阳的余辉斜照,将这座山头染得金黄,远远望去,恰似一座金山。就这时,空中白光连闪,山头上就立定两根水柱。水柱没有动,没有变化,那些平常只有化成冰后才能成形的金黄的黄河水,此时此地,好象全都凝结起来了。
“哗,哼!小子果然天纵奇才,一看就能够悟出其中之妙,老夫就是不服都不行。老夫输了第一阵。”
“哗。”钟声收功放水,拱手一礼说:“老道长认为第二阵又如何计算呢?”
“由此向南去百里是大目洋,洋中有白鲸,谁能够取回白鲸谁就算胜了。”
“别的地方没有?”钟声听了神剑的话就皱眉不也,神剑是圣剑门出生,他对这一带海域十分清楚,自己虽然也在这一带走过两天,可不知道海里什么地方有白鲸。
“别的地方当然也有,但已经超过了这个距离,你小子要是有本事,你可以去更远的地方猎鲸。”
钟声想反对这个极为不公平的提议,但又不想示弱,暗想自己的驭剑之术虽然没有修成,但百里取物还难不倒他,再是这一阵就是真的输了,不过是一胜一负,下一阵比真功夫,他相信他可以胜过神剑。钟声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只有拼尽全力了,胜败就不管了。
“既然是这样,在下也只好照猫画虎,尽量施为了。”
“嘿嘿,小子,老夫把话说在前头,你小子如果再想从老夫这里获得一丁点好处,吃了亏,输了阵,可与老夫不相干。”
“在下十分明白。”
“这样最好,免得你小子这一阵输了,怪老夫没有给你小子说清楚。”
“道长没有说清楚的事情多了,在下并不计较,道长就不用多说了。”
神剑又装着听不懂钟声的话,点了点头说:“这次不用谁发号施令,现在开始,谁先取回白鲸,谁就算胜了。”
“请。”
神剑没有再多说,立即盘坐下去,略过盏茶时间,他膝上的长剑就化为无形消失了。
钟声没有带剑,现在看见神剑施出驭剑术,他也没有办法,不敢多看神剑施展驭剑术,浪费时间。随手招过来一根母指粗、长约两尺的树枝,使开驭剑术将树枝驭出去。他当然不会愚蠢得想以这根树枝去猎鲸,只是事到临头,无奈之下才想以树枝作引子,希望一路之上能够找到一把剑。钟声的希望没有落空,刚才驭出树枝,可能才下山,他就感觉到剑气,想也没有多想,他就不客气地取了那把剑,留下那根树枝,驭剑向南追去。
就这样一点时间耽误,神剑的剑已经不知去向,钟声不想花费时间去感应神剑的剑,继续驭剑向南。他相信神剑就是骗他,神剑驭出的剑也不会去很远,只要自己的剑向南去了,总会发现神剑的剑,就是不能发现神剑的剑,白鲸也必须要到海里去找,还不是一样要去南边,至于远近,那就顾不得了。
钟声驭出的剑很快到了海里,立即感觉不对,神剑的剑没有感觉到还罢了,白鲸也不见踪影,一般的鱼则不少。钟声在海上混了不少时间,对海中鱼类虽然没有下过功夫去了解,对白鲸还认识,此时此刻,他就不由在心里暗骂神剑“无耻”“老狐狸”。钟声无奈,放弃在大目洋找白鲸,将剑驭得更远一些,向广阔的海洋中去寻找白鲸。
这样一来,钟声耽误了不少时间,等他将白鲸抓上天台山头,神剑已经收功站起来了。
“小子,这一阵老夫胜了吧?”神剑十分得意地问。
“大目洋没有白鲸。”钟声语气平和地说。
“你小子取回来的可是一头真真实实的白鲸。”
确实,钟声取回的白鲸没有死,没有伤,正在石缝里乱跳,尾巴将石头拍得石屑乱飞,说明这一头白鲸的力量不小。白鲸的个头也不小,长足有五尺,重量不下两三百斤,灰白的身躯给夕阳一照,更显出生命的野性和顽强。比之神剑那头四五十斤重的、死了的白鲸,钟声猎的这一头才更象白鲸。
钟声听了神剑的话,不再和他多说,心里对圣剑门也不怎么看重了,右手一挥,将白鲸扫向半空,再凌空一掌,那条白鲸就向南射去了。
神剑看见钟声这样做,自然体会出了钟声没有说出口的意思,脸上不由变色,浓“哼”一声说:“老夫一生所见的高人中,你小子可以算一位了。”
“但在下觉得道长的作为有失公平。”钟声还是没有忍着心里的失望。
“哼,公平!这世上没有公平,所谓公平完全建立在力量的基础之上,就象我们站在山头上与站在山下的人比公平一样,你小子说这是公平的吗?”
“多谢教诲!我们第三阵可有什么讲究?”
“没有。老夫这是给你小子最大的公平,各凭本事,没有半点虚假。”
“这样最好。”钟声看了看手中剑,长三尺,暗淡无光,形同破铜烂铁,却十分的沉手,重量不在十五六斤以下,估计即使不是一把宝剑,也必定有些看头,因此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长最好小心一点,我手里这把剑有些分量,说不一定我就毁了道长手里的剑。”
“嘿嘿,你小子手里的也许确实是一把宝剑,但你小子想毁老夫的剑,恐怕还难了一些。”
“道长既然这样说,我们就先斗一斗剑术,再斗内功修为。”
“老夫没有兴趣,人老不以筋骨为能,这是老夫这种百岁老人最明白的一件事。”
“道长既然怕了,我们就开始吧。”钟声将剑插在地上飞身半空,不用说他是想以空手接神剑的剑了。
“嘿嘿——”神剑不断地冷笑,将手中剑抛起,同时跃上半空,盘膝坐在剑叶上,飘向钟声。
钟声将身形一转,立刻猛扑神剑。神剑不接钟声的掌力,暴退十多丈,浓叱:“小子,我们隔空相较内力,这样才能显出我们的修为。”
钟声一听就知道神剑在想什么,不甘示弱,没有追击神剑,双掌排出,以劈空掌力袭向二十多丈外的神剑。神剑没有再退,也是双掌平举,接着了钟声的掌力。当双方掌力相接,两人都没有退,仅是身体震动,很快又不动了。
两人这一斗上内力,再也没有能力停在空中,却也没有象中箭孤雁一样栽下地来,反而象是一片羽毛,飘飘荡荡,缓慢向地上落。即使是缓慢向地上落,当与地面接触时,那冲力也不是两个正在以内力相拼的人可以承受的,因此神剑当即口喷鲜血,被钟声巨大的内力击下山去;钟声也没有讨到好处,他也吐了一口血水,倒在地上,形同死亡,嘴里的血还在不断地向外流,表明他还有一口气还留在肚子里。
钟声很快就坐起来,困难地盘坐好,扫了一眼无人的山头,这才闭目调息。
与些同时,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三个女人已潜到普陀,躲在一座树林里。照诗敏的意思,她们应该趁天黑偷进圣剑门去,给圣剑门一个突然袭击,即使碰上天剑徐幻,或是人剑东门守望,三个女人也足以应付,根本就不用怕圣剑门门主和人剑东门守望。唐凤舞不同意诗敏的办法,说话也有些不敬,诗敏就十分的不高兴,巴音格出面排解,口气偏向诗敏,唐凤舞又不高兴了,忍不着提起旧事。
“两位姐姐确实是当世诸葛,就是算不过圣剑门一个狗屁地剑。”
“你——”诗敏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又想自己身为大姐,为了一点小事就和唐凤舞吵起来,特别是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有损自己大姐的身份。诗敏强忍下一口气,将冲上脑门的怒气强压下去,这才语气恶劣地说:“依妹妹的高见又当如何,是不是要等圣剑门自己灭亡了,我们再上岛去?”
“如果圣剑门真的自己灭亡了最好,也省得我们夫妻分开,我们姐妹深更半夜还躲在这座树林里沐浴海风,倾听树涛之声。”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你们不用说了。妹子,你说一说,我们要是现在不趁黑偷进圣剑门,未必你真的要我们明目张胆地闯进圣剑门吗?”巴音格拉着诗敏,给诗敏一个台阶下。
“我不是说趁黑偷进圣剑门不好,而是说现在进去不是时候。”唐凤舞也见风收篷,不想与诗敏再抬杠了。
“你说什么时候才是时候?”诗敏还是忍不下气地直问。
“要等他打败了圣剑,天剑慌了神,我们再攻进去。”
“好是好,但我们可没有一个人是千里眼,顺风耳,可没有本事准确知道他什么时候打败了圣剑。”
“圣剑门知道。”
“妹子是说等圣剑门出现异样,我们再攻进去?”巴音格抢过话去问。
“正是。要是他败了,圣剑门不会有动作;要是圣剑败了,圣剑门必定要想办法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不利局面;要是两败具伤,圣剑门也一定坐不住了,一定会有所行动,因为我们这一个太年青了,他的修为实在难也估量。”
“我们躲在树林里可不是地方。”诗敏觉得唐凤舞的话说得有点道理,只是忍不下气,还是有些吹毛求疵地说。
“我已经打听过了,我们这里正好可以看见圣剑门的人上岸,如有消息,圣剑门的人一定上岸来。”
“他们也许上岸来买东西,或者有别的事上岸。”巴音格已看出唐凤舞的意思,主动配合唐凤舞,免得诗敏又说出一些有伤感情的话来。
“那些我们不管,我们只注意天剑和人剑。”
“我们可不认识天剑和人剑。”诗敏立即不以为然地说。
“他已说过了,我们看见了当能够分辨出来。”
“是这样我们就分班守候,免得都睁着眼睛累死人,等上岛时也没有力气与圣剑门弟子打架了。”
“我守第一班,你们休息吧。”唐凤不管诗敏和巴音格答不答应,已独自一个人走了。
“哼,我让你狂,总有求我的时候!”
“诗敏姐姐。”巴音格有些无奈地轻呼。
“她以为她是谁,就想跳到我们前面去,那个滥了良心的偏让她有本钱跳荡,早忘了我和他同甘共苦,历尽劫难的事了。”
“诗敏姐姐,我们还是休息吧。”
“哼,你结婚已经两年多了,也没有见一点音讯,难道真是石的。”
“诗敏姐姐,现在说这些话真不是时候。”
诗敏听巴音格这样说,这才发现自己迁怒她有些不应该,又气不过唐凤舞,抓了一把坭土就向唐凤舞去的方向打去,口中恨声说:“小妖精,你去了就别回来。”也不管巴音格,自己坐好,闭目调息,也好自己顺一顺气。
三女没有等多长时间,子时刚过,圣剑门方向就驶来一艘快船,船上跳下一个蓝衣中年儒生,停也没有停一下就向北急驰而去了。唐凤舞看得清楚,想都不用想,更不用猜那个中年儒生是谁,她就相信这个急着向北去的中年儒生一定是圣剑门门主天剑徐幻无疑了。
唐凤舞冲进树林,看见诗敏和巴音格正目光如炬地望着她,不由得意地说:“天剑刚才向北方去了,我估计圣剑败了,也许败得十分狼狈。”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诗敏不问唐凤舞,冷着脸说。
“妹子,千里真的没有事?”
“我相信没有,就是有也不会是大事,他应该有能力自救。”
“这样就好!我们就上岛去吗?”
“最好就去。”
诗敏听了唐凤舞的话,轻“哼”一声,丢手向树林外面去了。
三个女人没有在海上耽误时间,半个时辰就赶到了圣剑门圣岛。圣剑门守岛弟子发现诗敏三个女人坐的船,当即就有两只小艇迎上来,没有来得及称凶,诗敏已一掌将他们送到海底去做龙王爷的女婿去了。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