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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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美目如电地扫了钟声一眼,表情复杂地答应一声,关上门退出去了。
“夫人——”
“什么。”
“姐、姐姐。”
“这才是姐姐的乖弟弟嘛!走,我们出去走一走,再检查一下那个地方恢复好没有。”
钟声没有办法拒绝,让张夫人勾着手,将一对丰乳在手臂上揉擦,并排走下楼去。钟声还是有些不适应,心境飘摇,呼吸急促还在其次,下面那一根东西又竖起来了。
张夫人也有一些把持不住,口中还是笑叱:“没出息!姐姐已经是你的人了,随时都可以获得,不用如此猴急。如果我是一个坏女人,或者是不利于你的女人,你这个样子,别人不利用色字毁了你才怪。”
“我——姐姐为什么也呼吸急促?”钟声大为不服气地反驳说。
“该死!再问这样的蠢话我不理你了。”
钟声立刻感觉到张夫人放松了一些,心头也松了一口气。
两人查过昨晚的现场,除了一些脚印和新土,确实看不出什么来了。钟声暗中施功,悄悄将脚印抹了。
钟声为了转移张夫人的注意力,想起昨天武夫人的事,随及想起蜂房,不由好奇地问:“姐姐,那间蜂房里面好象有东西?”
“什么,你看见了?”张夫人听了大惊,手已收紧了一些。
“姐姐,有啥不对吗?”钟声更加感兴趣,也不正面回答。
“好吧,既然你看见了,我就告诉你。”张夫人环顾一下身后,这才说:“他是一个武林怪人,专以养蜂为志,更不怕蜂蜇。据他说,蜂蜇人非但无害,还有莫大的好处,更是治疗内伤的好办法。五年前,我偶然去城外走动,巧遇上他,救了他一命。他答应传我的武功,我就将他带回来,养蜂种花为他疗伤。为了保着这个秘密,我们几个师姐妹都知道这件事,只瞒着另外几个女人。不过,这个人太好色,似乎不是一个好人。”
“他不是——”
“真是!好吧,告诉你,让你对我们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张夫人很不情愿地,还是简短地说:“此人做男人是少有的那一种——这话也许你不懂,但也不必问,等以后你与女人接触就明白了。更难得的是,凡是与他接触的女人,都会丰腴起来,看上去更加娇艳美丽。”
钟声听说,不由转面注视张夫人。
“不错,我们师姐妹常去与他相会,所以我们看上去都年青漂亮。”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探你们的隐私!”
“我没有说你探我们的隐私,我是情不自禁地、无所顾忌地把一切告诉你,因为你已经拿走了我的心。而在你之前,我经历过人剑东门守望、雷剑秦玉成、以及蜂房里的怪物,但是他们得到的仅是我的肉体,从来没有获得过我的心。”
“我——”钟声无言以对,说不下去了。
“不用多说,这是命,以许是缘,或是孽吧!”
“姐姐,我只是觉得和你早就相识了。”钟声为了避免伤及张夫人的自尊心,几乎突口说出这句话。
“弟弟,我的好弟弟。”张夫人听了钟声的话,情怀激荡,猛地返身扑进钟声怀里。
钟声遭此攻击,全身气血一下子激动起来,昏头昏脑,粗手粗脚,毛毛糙糙地动起手来。张夫人受到攻击,不比武夫人强,站不稳了,直向地上滑去,结果就让钟声全抱进怀里了,并将一个头全埋进她的怀里,在她脸上、脖子上、乳胸上狂吻,吻得她差一点背过气去。
正在这时,张夫人遇上了武夫人同样的事,有人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玉珍带着两个婢女,两个仆妇,适时出现在路上,又恰好让钟声注意到了。钟声放开张夫人,有些恋恋不舍地盯着张夫人,就象要将她吃进肚子里去。张夫人也好不了多少,面上还有几分幽怨,当发现玉珍五个人时,她又恨不得将五人吃了。
“该死!我们回楼上去。”张夫人丢下钟声,先一步回楼上去了。
张夫人和钟声用过饭,正说一同去西厢书房,有一个婢女已找到听花小筑来了。玉珍出去问明婢女的来意,上前禀报:“禀夫人,外面来了秦府的小姐,说是来找主人的。”
张夫人听说,面色变了变,扫了钟声一眼说:“她来做什么,我没有去找她,她已该烧香拜佛了。”
“玉枝说秦小姐自称与主人商议事情。”
“好吧。玉珍,你去通知龙夫人、方夫人、程夫人、武夫人到院子里去,今天我要让她好看。”
“夫人。”玉珍轻呼。
“不用你耽心,她还不敢杀我们。”
“婢子是耽心主人回来——”
“他回来又怎么样?哼!”
玉珍不敢再多说,转身走了。
“玉兰、玉秋,你们陪先生在园子里走一走,先不要到院子里去,可以到园子南边、东边看一看。”
两个婢女正是张夫人身边使用的婢女,钟声刚才进府时,在大厅里见过两个婢女。
“先生就跟她们在园子里逛一逛,看一看我们这个园子,看还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钟声以目寻问:“要我相助吗?”张夫人坚决摇头,并再一次强调避开的必要性。钟声想了想,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当日无事。钟声近午时才去为七个孩子讲课,只是出一些孩子们喜欢的问题考一考他们,引起他们的兴趣,没有真讲四书五经。下午不讲课,七个孩子不请自来,将小楼吵翻了。张夫人、方夫人、龙夫人、程夫人、武夫人想找钟声说话,也没有机会,只能跟着七个孩子瞎胡闹,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
晚上,小楼里来了不速之客。钟声的心情一时难也平静下来,正在楼下散步,让他先发现了来人。那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身材苗条,面容冷肃,五官匀称,算得上是一个绝色美女。她一身黑衣劲装,背一把长剑,将她巾帼女儿气质展露无遗。钟声发现她,正想她可能是谁,为什么到听花小筑来,她已一闪站在钟声面前了。
“姑、姑娘,你、你做什么?”钟声灵机一动,以一个读书人的语气问。
“你就是玉府的西席?”姑娘的语气和缓地问,美目在钟声面上扫来扫去。
“小生正是。姑娘是府中人,怎么——”
“不用多问。我问你,你是两天前进来的?”
“正是。没有请教姑娘——”
“我已经说过不准问了,再多话定让你难堪。我问你,可曾看见一个中年儒生进来过?”
“中年儒生,姑娘是说这后园里有男人?”
“你不是男人?”
“姑娘所言不差。正因为学生是男人,所以只能在这一角活动,不能去别的地方。”
“那些妖精会如此老实?”
“姑娘是说——”
“少问。真没有看见有男人进来,他往常就住在听花小筑?”
“那不是玉府的主人吗,主人几时回来了,学生正想拜见主人?
“小子,你最好不要欺骗姑娘我,否则必定让你没有立足之地。”
“姑娘,学生幼读圣贤之书,一向诚实,希望姑娘——”
“好啦,少酸!”姑娘娇叱一句,粉面上表情放缓,注视钟声少顷,自语似地说:“他又跑到哪里去了呢,再不出现我看你如何交差?”
“姑娘。”
“好啦!我劝你不要在这里做西席,还是走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不是好地方?”
“哼,她们都是一些妖女,你不走必定把一条小命留在花园里。”
“妖女,姑娘是说夫人她们是妖怪?不会吧,她们都有影子,不应该是鬼怪呀。”
“少给我装傻!你是不是没有银子花用?拿去。明天就走,不准留在园子里。”姑娘伸手入怀,丢给钟声一块发亮的东西。
“姑娘。”
姑娘已经不见了。她一飞上屋,转瞬即失。
钟声见手中是一碇足有十两重的金子,心中真还不敢肯定姑娘相信了他的话。“恐怕她就是那个早晨来过的秦小姐,圣剑门十二巡使之一,负责南平、后蜀的秦子美秦小姐。果然不差!圣剑门弟子不是邪恶之辈,至少不是下乘邪恶之徒,我以后与他们正面相对,能够留一步,还是放他们一马,以谢今夜赠金之德。”
钟声正在思量,又有人向听花小筑来了。钟声转身查看,认出是今天下午见过的程夫人。程夫人的身材与张夫人、武夫人差不多,仅是长像比武夫人好,可以与张夫人相比,但更年青,面上更富有青春气息,高雅艳丽的外表下面还有几分深闺才女的气质。钟声一看清楚是她,心儿又活动起来,想到她要以张夫人、武夫人的手段对付自己,一种期待而又害怕的情绪浮上脑门,一时难以自处。不过,他骨子里还是给齐己灌输了不少孔孟之道,使他在关键时刻总觉得不可与几位夫人淫乱,不由自主地形成一种心里上的排斥。钟声将刚才收起的金子又拿出来,装着若有所失的样子,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哟,先生,谁又抢了我的先,先不先就付了你银子?”程夫人一闪身抢去金碇笑说。
“噢,是夫人!夫人,学生正想一位穿夜行衣的姑娘。”钟声故作地说。
“可是一个面上冷冷的姑娘?”程夫人听了钟声的话,有些吃惊地问。
“咦,夫人认识,她是谁,为什么又说夫人不是好人呢?”
“噢,她叫你走是不是?”
“正是。夫人是——”
“她才不是好人呢,不要理她。她确实是我们的熟人,只是和我们不和,常和我们捣蛋。你也休息吧,夜深了。我来看一看两个丫头是不是照顾好你,既然没有事,我也回去了,就不进楼去了。”程夫人说着,将金碇还给钟声,急急忙忙地走了。
钟声大为得意,估计她回去必定把这件事告诉几位夫人,张夫人明白内情,不会把这件事闹大,还会出面阻止其余几位夫人来搅扰。钟声的想法没有错,几位夫人确实没有再来骚扰他,但圣剑门弟子,十二巡使之一——负责南平的秦子美并没有放过他。
第二天晚上,还是同一时间。钟声正在屋子里看书,身后站住玉兰,秦子美就推窗掩袭进来。玉兰想叫,已经给秦子美随手制住哑穴和麻穴,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只能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望着秦子美。
钟声早就发现有人掩近听花小筑,想看一看来人是谁,装着不知道,等看见是她,更加不以为意,反而放下书,静静地望着秦子美,等着她说明来意。
秦子美见了钟声的表情,似乎有些吃惊,更感到自己来得唐突,急忙努力镇定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来,装得象一个淑女。钟声看见她的动作,觉得很满意,面上就不由自主地表现出来。秦子美看见钟声的表情,少女的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忍不住从喉头“哼”出一声,怒瞪着钟声。
“姑娘,玉兰是不是不能动了?”
“你是不是不把我的话不当一回事?”
“我是说她不能动了,就没有人给姑娘沏茶,姑娘就没有茶喝了。”
“少废话,你走是不走?”
“姑娘,不是我不走,实在是我刚才应征入府,不便走。而且,玉府的主人似乎不如姑娘所说,学生没有任何可怕的地方,没有理由走。”
“我说的就是理由。”
“姑娘,学生——”
“我就是霸道,叫你走就得走。你留在这里,只能学坏,我不忍看见你一个好好的人学坏。”
“学生幼读诗书,绝对可以管束我自己,不会学坏。”
“你——”秦子美大怒,“唬”的一声站起来,怒瞪着钟声。
钟声大为放心,脑中灵光一闪,语气一变,略微关心地说:“姑娘,学生在此谢过姑娘的关心!学生可以向姑娘保证,绝不会学坏。”
“我呸!我才不管你学不学坏,就是学坏了也不干我的事,总之你留在这里碍了我的事,你就得给我走。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再不走,可别怪我对你动粗。”秦子美实在受不了钟声的目光,装腔作势地娇叱几句,又飞身走了。
钟声心中暗笑,又装腔作势地急叫:“姑娘,姑娘。”
玉兰把这件事告诉了张夫人,张夫人立即听出问题,晚餐就让钟声陪她进餐,详细问秦子美的事。钟声不敢把自己的体会告诉张夫人,只说圣剑门的人并非全是象人剑、雷剑一样的坏人。
张夫人讥笑说:“她当然不会象秦玉成,更不可能象东门守望,但她却在打你的主意。”
“我?”钟声不能装得一无所知,改以不相信的语气问。
“当然是你,如果不信,今晚她必定会再来。”
“今晚?”钟声真有些不明白了,更加不信地问。
“就是今晚。好啦,吃过饭就回去。我会让她好看。”
张夫人没有估计错,秦子美按时到了。她今晚没有象昨晚一样推窗进来,而是安步上楼,敲门请入。钟声叫守夜的玉秋去开门,引进秦子美,他的目光就不由发亮。秦子美换了一身晚装,轻纱披肩长裙拖地,脖子上挂一条白金链子,下坠一块光彩夺目,大如母指的心形白宝石,她作为一个少女高雅圣洁的气质就显现出来了。更让钟声没有想到的还是她的粉脸不再冷漠,仅余端庄,一条直挺灵巧的鼻子,冷光闪耀的眼睛,她就更加如天仙下凡了。钟声有些为色所惑,一时间慎慎地望着秦子美,难以出声了。
“我来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不请我坐下来再说吗?”
“我——姑娘,请、请坐。玉秋,快给姑娘沏一盅茶来。”
玉秋没有动,因为她已经不用动了。门外就象变戏法一样鱼贯走进五个盛装美艳女人,手上都有东西,或茶或酒,或盘或碟,总之,凡是吃的东西无一不有。
“夫人,你们这是——”钟声也有些心惊地问。
“我们这是为你招待客人,也是来为你的客人庆贺一下。她和我们很熟,从十年前她十四五岁开始,我们就在为她耽心,没有想到她也有盛装引诱良家弟子的时候。”张夫人语带讥讽地说。
“你们、你们——”秦子美大羞,似乎有些无地自容,娇叱一句,从几女身边蹿出去了。
“姑娘!”钟声急叫。
“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