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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武圣传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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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圣剑门是为了让你们七派团结一至,少一些内斗。”
    “阿弥陀佛,徐施主,你如果有别的话要问,请直说无妨;如果没有话说,就让我们回去,我们的时间很紧。另外,贫僧在此诚意相谢徐施主告诉贫僧哑钟兄弟无事的消息,由此足证圣剑门非一般门派可比,其胸襟确实比贫僧宽阔多了。”
    “就是不敢放我们走。”杜玉烟语气平淡地说。
    “林兄,你一直没有开口,意下如何?”风剑点上林中水问。
    “林某有一个请求,又不知道说好还是不说的好。”
    “只要不是说过的话题,林兄尽管开口。”风剑不受激,很有技巧地回答。
    “徐兄果然是圣剑门徒,我姓林的是真的服了圣剑门,服了徐兄。”
    “好说,我姓徐的还有自知之明,但也不会妄自诽薄。”
    “林中水,你又要象别人一样当软骨头了。”付仙娇叱。
    “林某想请徐兄延长一点比武的时间。一个月太短,其中根本不可能有意外,更不会有冷门暴现。如果徐兄真认为可以控制住我们,就把比武的时间延长至半年,最好是一年。”
    “为什么是半年,而不是一年或者两三年,甚至五年?”付仙又有话说了。
    “因为林兄很明白自己是阶下囚,姑娘不明白可以向林兄请教。”
    “徐兄,我等做阶下囚是自找的,不用徐兄提醒。花某时间有限,可否就此告辞回去了?”
    “程兄、花兄、将兄、付姑娘可以回去了。”
    程飞冷笑一声说:“徐兄好计策!既说让我们团结,又竭力分化我们,不让我们一同进退。”
    “程兄既然如此说,我姓徐的收回刚才说的话。圣光师父,我有一个问题请教:哑钟的真名叫什么?”
    “阿弥陀佛,他自幼聋哑,给齐先生收养,一直就叫哑钟,别无名姓。”
    “但他自称姓钟,单名声。”
    “钟声!阿弥陀佛,果然钟声,不鸣则也,一鸣惊人,四山震荡,群魔低头!”
    “看来我姓徐的是多问了,如果再问下去,我风剑徐致就成了十恶不赦的妖魔小丑了。”
    “有自知之明就还有救。”杜玉烟讥笑说。
    “好吧,徐某不问了,请。”
    钟声飞渡长江,落在岸上,已感觉有些累了,又怕中年人追来,不及调息,又展开轻功向南飞奔。此时,天色已明,四野给浓雾一罩,形如笼纱,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没有办法再走了。钟声无奈,不便再走,人又确实累得不行了,便找一块山石坐下来调息,等雾汽散了再走。这一等,时间还真不短,直到中午,雾汽才渐渐散去,头上才能够看见一轮不甚清楚的日光。钟声见四野没有人家,没有城镇,连道路都没有,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只有认准方向,逢山越山,遇水渡水,向南飞驰。其间经过一些市镇,钟声也没有停下来,他想去一个大一些的地方,也许还能象在江陵一样碰上圣剑门的人,就便打听一下七派的人给圣剑门关在哪里了。在江陵,他没有抓着机会,钟声一点儿也不后悔,反而对那一身晚妆的秦子美印象深刻,现在想起来,似乎比张夫人等女人留给他的丽影更加清楚。钟声想到这些,面上不由浮现几分温柔,脚步也轻快多了。
    傍晚,钟声正沿江向南,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城池,从它高耸的城墙,森严的气势判断,决不是一般城市可以相比的。钟声决定进城走一走,找个住的地方,休息一晚上,再决定行止。为了吃住,钟声想起初出三峡时的尴尬,急忙检查张夫人给他的锦袋,看银子够不够,有多少银子。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险些吓坏了他。锦袋里不是金银,而是母指大小的珍珠,以及一些极好的上品玉块,以钟声的见识估计,至少可以卖上几万两银子。钟声一时间慎在路上,脑子里尽是张夫人艳丽的身影,甜美的笑容。
    “她们看上去是很美,总是与我相差太大了,我留下已经是大不应该,如果与她有不耻之事,更加难以向师父交待,但是,我这样一走,又算什么呢?她在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还这样对待我,真是一个痴心的女人,我这一走就太无情无义了!”
    钟声捧着锦袋如痴如呆地站在路上,自然要引起路人的注意,再看见他手中的东西,凡是人就无不动心。平凡的人,看见钟声手中的东西,只能眼红如火地暗吞口水,不敢出手去拿过来,据为己有,只有无可奈何地,一步三回头地走自己的路;那有些本事的,或是自以为有本事的人,可就不客气了,虽然看见钟声长得高大,可不象是一个有能力的人,那手就管不住,伸出去,那个锦袋就到了手里。
    钟声给人突然袭击,真还清醒过来,目光追着锦袋望去,看清楚抓去锦袋的人。此人年过三十,面像平凡,身材壮实,目光中有一种自信的光芒流动;身上是平常乡民的两节粗布衣服,土灰色,脚上的多耳麻鞋更让他没有一点儿突出的地方;他拿了钟声的东西,还没有走的意思,更不用说逃走了,反而站在原地查看,眼里的光芒随着进一步深入查看,更加炽热,渐渐浮现出十分的贪娈。
    “阁下,这个袋子似乎是我的?”钟声已经看出壮汉不是一般人,没有采取激烈的行动,反而语气平静地说。
    “不错呀,我一夜风仅是借小兄弟的锦袋装一装东西。”
    钟声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不由皱眉,然后又微笑着说:“如此说来,我只有把袋子送给你了?”
    “一条袋子嘛,算不上什么,我也不谢了。”这个一夜风说着话,将袋口一系,十分自然地放进怀里,接着说:“小兄弟,可是要进城?兄弟我愿为向导,保你在潭洲期间一切顺利。”
    “如果我在潭洲住上十年八年呢?”钟声心念一转,更加悠闲地问。
    “咦,小兄弟,我一夜风没有走眼吧?”一夜风也看出了一点什么,注视着钟声反问。
    “有没有看走眼学生不知道,但我的东西不需要阁下保管是一定的。”
    “小兄弟如何称呼?”
    “钟鸣。”钟声自报名号。
    “没听说过。”
    “也许圣剑门的人听说过我另一个名字。”
    “小兄弟说的不是真名?”一夜风面上变色地问。
    “阁下就认我姓钟字鸣好啦。”
    一夜风听说,眼中光芒闪动,最后说:“我一夜风可不是白叫的。”
    “请出手一试就行了。”
    “好,小兄弟能够追上我一夜风,东西还你,否则它就改姓王了。”一夜风的话说完,已如电射出,其快真不愧“一夜风”三个字。
    钟声见了,心里不由一惊,原来就估计一夜风不弱,没想到这般了得。钟声不敢耽误时间,十二飞施出,配合十二梯中的一式,一闪就落在路中间,挡住了一夜风的去路。
    “谁?让开。”一夜风急着夺路逃走,没有看清楚人,一掌就向钟声扫去。
    钟声接着一夜风的手掌,将他摔了一转,消去冲势,丢在地上,本以为一夜风会摔一个四仰八叉,没料到还是给他站稳了。
    “是我。可是不服气?”
    一夜风没有回答,面上满是如见鬼魅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比鸡蛋大,嘴巴洞开,露出一嘴的黄板牙,乱糟糟,简直不堪入目。
    “好啦,闭上你的嘴巴。”钟声受不了,沉声笑叱。
    “我、我一夜风真的踢到石头上了?”
    钟声不理他,离他远远的,向城里去了。他已经在抓一夜风时取回了自己的东西。但钟声没有走成,一夜风缠上了他。
    “小兄弟,小兄弟。”一夜风追赶上来急叫。
    “我不是你的小兄弟,以后禁止你乱叫。另外,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即使看见你,也只准你站在下风,不准你站在风头上。”
    “是、是,我一夜风真是服了,绝对不敢再占少侠的上风。”
    钟声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也懒得和他多说,继续走自己的路。
    “少侠,这潭洲有一件十分有趣的事。”一夜风跟在钟声身后,眼珠两转,又有了主意。
    “对你有趣的事就是抢人家的东西,还大大方方,大言不惭。”
    “冤枉呀,冤枉!我说的绝对不是这件事。”
    “如此,阁下是干什么吃的,以何维生?”
    “我一夜风确实是一个以偷维生的江湖人,但我保证向少侠说的事光明正大,而且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你会有光明正大的事?”
    “没有办法,只怪我一夜风与少侠见面机会不好,给少侠留下不好的印象!”
    “别给我装可怜,说,是什么事?”
    “是城里有人公开让人去拿一块金砖。”一夜风不敢说废话,直接了当地把话说清楚。
    “你已经看见了,我似乎不穷,即使有人让人拿金砖,也与我没有关系。”
    “但这块金砖与众不同。”
    “怎么个与众不同法?”钟声闲着也是闲着,随口问。
    “这块金砖是长条形,上尖下大,斜面光滑,重有二十多斤。主人开出条件:谁若用母、食二指提着金砖出门,金砖就是他的了。”
    “一夜风,你当我是真好欺骗?”钟声想了想,觉得此事即使是真的,其中也必有原因,语气一冷,当即给一夜风指出来。
    一夜风不笨,已经明白了钟声的意思,急忙说:“主人只求提起金砖的人为他办一件事,事成后再以百金相赠;如果获得金砖的人不想为他办事,主人也不勉强。话又说回来,凡是能够提起金砖的人,谁都不是怕事的人,更想再获百金。”
    “如此说来还没有人做到过?”
    “没有。听说圣剑门弟子试过,只是提起来,没有走出门。那块金砖可真不是好拿的东西!”
    “如此说来也没有人偷抢了?”
    “当然没有了。少侠也许对我一夜风一类人看不上眼,但对这种事,江湖上可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乱出手,走邪道。”
    “他明白送金子,你没有本事拿走,自然不好意思。”
    “更主要的是如果你做了,你就臭名在外,江湖上恐怕就没有你立足的地方了。”
    “你似乎没有说假话,但又为什么唆使我去一试呢?”
    “少侠的修为已非一般武林人物可比,凭我一夜风的一双火眼金睛都看不出来,更难测深浅,所以我想请少侠去试一试。”
    “你有什么好处呢?”
    “名声呀!凭我一夜风与少侠为伍,此后我一夜风在朋友面前就能抬头挺胸,做一个人物了。”
    “我可是一个及及无名之辈。”
    “少侠现在以许确实没有名声,但我一夜风可以拿我项上人头打赌,不出十年,少侠一定武林扬名。先前少侠好象说过圣剑门的人知道你,那就更加可怕了!也许用不了十年,仅三五年就行了。”
    “也许我栽在圣剑门的手里呢!”
    一夜风没有再夸钟声,反而点了点头说:“少侠确实要小心一点,圣剑门可真不是好惹的!据说十多年前——那时候也许少侠才出生,圣剑门仅出人剑东门守望一个人,就把武林中的七大门派降伏了。此后,直到今天,武林中还没有人敢向圣剑门提出挑战。”
    “我很清楚。走,带我去看一看那块金砖。”
第七章 初会人剑
    玉贝提议把圣剑门圣使埋了,玉珠大为高兴,当即叫玉贝去拿铲子,让钟声挖坑。玉贝正想回屋去,已有人接过话去,接着从黑暗中走出一个女人,如闪电一般出现在三人身边。她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理玉珠、玉贝,转身注视钟声,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样。
    “你杀了他?”
    “张、张夫人,他、他说他是圣使,所以我就用力大了一些,不想压碎了他。”钟声表情可怜地说。
    来人确实是玉府的张夫人,也就是地上尸体的夫人。她的表情十分奇怪,即无悲也无喜,冷静得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听了钟声的话,又扭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语气平淡地说:“他确实是圣使,你没有杀错人。”
    “这——”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心里好过一些,却拿不准张夫人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早就该死了,现在才死已是你的过错。不过,现在先不用说他的事,还是先把他埋了,把这里恢复原状。”
    “夫人?”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刚才平静的心情又不由自主地冷起来,忍不住轻呼。
    “等把事情办好了我再告诉你。玉贝、玉珠,你们去拿些花锄花铲来。快一点。”
    两婢进楼去了。张夫人默默跪下,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对尸体说:“你我夫妻一场,我做到这一点,已经对得起你了。此后,我还会教养你的,或者是老狗的儿女成人,我就不欠你了。你一生为恶,专害女人,今天死得无声无息,已是你该有此报。下一世若是投胎做人,你最好做一个好人,不要再做恶事,也许还会有好报。”
    张夫人转向钟声说:“看你的修为绝高,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却不想知道你的出生来历,只希望你善用武功,击败圣剑门,为武林做一件好事。”
    “张夫人,我——”
    “我已经说过把此事告诉你,你就不用多问了。”
    “我——好吧!”钟声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两婢拿来锄和铲,四人一齐动手,很快挖好一个又大又深的坑。本来,钟声还奇怪埋葬圣剑门圣使用不着这么大的坑,接着发生的事就让钟声明白了张夫人为什么要挖这么大的坑。张夫人放下工具,让两婢把工具拿回楼去。二婢正在奇怪,躬身捡拾工具,张夫人提起纤掌,轻轻按在二婢头上。二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倒在地上,骨碌碌地滚进坑去,正好将土坑填满。钟声看见二婢滚进坑去,正想伸手去拉她们,又看见张夫人掏出一块丝巾擦手,然后丢进坑去。钟声至此明白了张夫人的所作所为,心里真有些怕了,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一步。
    “不用怕,我即使想杀你也杀不了你。为了保密,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她们闭嘴,而死人是最会闭嘴的人。把那一个也丢进去,让他们正好不干不净地作伴。他可是你杀的,不是我杀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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