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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武圣传奇-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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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妹子不是说来吓我的,她说的是真话。我不要做心肝的功力的一部份,我要做他的另外一半,他的女人,不是他的功力。”娜娜脸上有些恐惧地说。
    “格格,你不是天天想沾他吗,现在就是机会呀?”
    “妹子,别和娜娜说笑了。你看钟郎这样下去有没有事?”诗敏叫着唐凤舞问。
    “我看没有。不过,这一次不比在高棉的那一次,我们要小心一些,一但发现声郎有功力浮动的现象就要帮助他,让他把功力转到我们的身上来。”
    “是这样还是老办法,你看见钟郎不行了,就采取办法。”
    “也只好这样了。”唐凤舞听诗敏又要她负责,她也没有办法,只有答应诗敏的话了。男人虽然是四个女人一个灵魂的男人,要是这个男人出了事,五个女人就谁都没有了。
    钟声这一次吸收地龙的内力好象猛了一些,地龙先还在向北去,快到天黑时,地龙就没有向北去了,慢慢停下来,连动都少动了,有时候却又大跳一下,就象是临死时的垂死挣扎。唐凤舞、诗敏、巴音格、娜娜开始没有注意,有次看地龙好长时间没有动了,正说它不动了,它就跳起来,把娜娜吓了一跳,立刻飞身空中,钟声、诗敏、唐凤舞和巴音格也给震得跳起来,差一点没有站稳。唐凤舞对此可就有些不放心,盯着前面三里外的地龙,生怕它不想在地下住了,跳上地面来,问题就大了。不过,地龙没有让唐凤舞耽心,它跳虽然跳得凶,还没有一冲而上的意思,更没有攻击钟声的意思。
    诗敏见唐凤舞如此紧张,她也跟着紧张起来,后来看地龙没有真的跳起来,她就有些暗怪唐凤舞有些大惊小怪了。诗敏放下心来,正想看一看丈夫,娜娜又叫起来了。
    “快看他们冲过来了。”
    “你又着什么怪,谁冲过来了?刚才凤舞妹子让我白耽心了,你又不想让人好好过了。”
第三十二章 玉女蒙难
    将今听了程飞的话,立即觉得于己极为不利,正想提出相反的意见,程飞已打断了将今的话,冷笑一声说:“将兄要是不同意,我姓程的也没有办法,只要将兄有能力应付七派的人穷搜,我姓程的就答应将兄的要求。”
    将今听程飞这样说,真还没有话说,钟声要是真的给自己和程飞抓起来,又不让两派掌门人和长老知道,青城派和峨眉派一定会宣布两人为叛徒,将两人逐出师门。那样一来,别说自己和程飞有一个迫问钟声的地方,就是两人想找一个藏身的地方都不可能了。而钟声给两人抓起来,他是不是能够告诉两人武学秘密还不清楚,一个搞不好,结果就是一场空,那就要自己将自己置于极为不利的地步。
    将今想到这些,不由自己地不叹一口气说:“程兄,我看贵派掌门的人办法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好办法是好办法,但我相信一定不会有什么结果,哑钟一定不会把他的武学之秘告诉七大门派,最多告诉一些七大门派自己的武功不足,让七大门派自己把自己的武学发掘出来。但是,将兄你自己可以想一想,我们七大门派,我青城派就不说了,你们峨眉派又有多少武学可以与哑钟的武学相比,一套大小环套环五绝式就让我们无能为力,别的就不用说了。”
    “是啊!否则我也不会同意程兄采取这个下下之策。”
    他们正在这里为他们及将做的事左右为难,玉明道长就回来了。玉明道长扫了两人一眼,递给程飞一个绿色小玉瓶:“你们可以把药下在他们的吃食里,他们只要吃了,半个时辰之内就会起作用。”
    程飞接过,看了看玉瓶,突然问玉明道人:“师叔,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样做好?”
    玉明道人冷哼一声说:“这是你小子自己的事,不是老夫的事,但为了青城派,老夫这才给你这些药。”
    “弟子只是觉得这样做下去还是没有多大的作用。”
    “哼,你没有听说过一种药可以迷惑人的神智吗?”
    “师叔是说象圣剑门的天佛眼?”
    “老夫什么也没有说。”玉明道人想了想,扫了一眼将今,这才说:“事后你们可以到老夫这个药圃来看一看,也许有的药合你们用。”
    “多谢师叔!弟子明白了。”
    “你们既然明白了,那就走吧,老夫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
    程飞和将今再不多说,立即与玉明道人告别。玉明道人望着程飞和将今下山去了,这才深叹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老夫身为青城派的弟子,也只能做这些了。女娃儿,你也不要怪老夫,你一身修为实在太让老夫震惊了,本派要是获得传授,我青城一派就真的要凌驾万派了。”
    钟声和杜玉烟不知道程飞和将今随后跟来了,要是他们知道程飞和将今来得如此之快,他们就该小心一点了。
    他们飞上山头,钟声立刻向杜玉烟说:“杜姐姐,你去悬崖边上坐息,我要好好想一想。”
    “你知道先天真气的修习方法?”杜玉烟没有去坐息,反而望着钟声,有些不相信地问。
    她也听人说过先天真气是一种仙家修习法,武林各大门派,就是象青城、衡山这样根深叶茂的道门,也从来没有一个门派有人知道先天真气的修习方法。青城派长老玉明道人虽然说得头头是道,杜玉烟可清楚他也是说一说,真让他修习,他就无能为力,不过听他说起来,他还真的对此有些研究,所以杜玉烟才多问他几句。没有想到钟声听了玉明道人的话就信真了,上得山来就想修习,这就让杜玉烟不能不问一问了。
    钟声注视杜玉烟片刻,这才点了点头说:“我是看见过修习先天真气的方法,当时不懂,找不到修习路径,听了玉明长老的话,我觉得我已经抓着一些要点了,这就好好想一想,说不一定会有些收获。”
    “但我看玉明道长也只是说一说,他可不知道修习先天真气的方法。”
    “我看出来了。但他说的道理是正确的,我的眼睛也只有这样才能治好。由此也让我想到了我的眼睛失明的原因,以及我所修习的一些人体难以承受的武学,很可能是我眼睛失明的主要原因。”
    “你是说你修习了霸道的武功?”
    “说来也确实霸道,但这只是对自己来说的,对于搏斗,那就不一定了。从玉明道长的话中我明白了一件事,任何武学,想伤人就必须先伤己。就象你学的仙姑采莲,你要是没有打开玄关,一者你做不到仙姑采莲的要求,就是想修习也修习不成功,再努力也是白费功夫;二者你要是强行修习,你就会给仙姑采莲伤了肩井穴,因为仙姑采莲的手法太快了,一般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仙姑采莲要求的速度,你强行为之,必然伤到肩井穴。”
    “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你想吧,我在悬崖边坐息一下,这就去找一些吃的东西,我记得我们好象有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
    “那就有劳姐姐了。”
    “真是废话!你叫我姐姐,又待我真象一个姐姐,这些事我要不给你做,那你要谁给你做,这里又有谁给你做?”
    钟声听杜玉烟这样说,不由笑了笑,就不再跟杜玉烟说话,闭上眼睛,暗自调息起来了。
    杜玉烟没有立即调息,盯着钟声,许久没有移开目光,最后还深长地叹一口气,脸上浮现一片苦色,又使劲摇了摇头,挥了挥手,好象要赶开什么,这才自语似地说:“不准再这样想了,我们姐弟关系已定,再想就是无耻了。”
    杜玉烟真的不再盯着钟声,立刻闭上双眼,转过身去,面对悬崖坐下。
    天快黑时,杜玉烟站起来,发现钟声脸上一片圣洁的表情,就象是一个初生的婴儿,没有一点人间七情六欲的痕迹。杜玉烟是一个道门弟子,内功又打开了玄关,见识已经不凡了,看见钟声的表情,她就不由吓了一跳,失声说:“你真的想通了!”盯着钟声的脸,一时间再没有想起将自己的视线移开。又过了许久,天已经快让杜玉烟看不清楚钟声的脸了,杜玉烟才想起一件事,一下子跳起来,骂出声来:“见鬼了,我把正事都给忘了,这又到哪里去给兄弟找一些吃的东西呢?”
    杜玉烟话是这样说,她也没有再耽误时间,立即向山下跳去。没有再去东边,也没有去北面,东面他们已经上下了两次,没有看见过一点可吃的东西;北面是他们来的方向,当时为了找一个落脚的地方,找得很仔细,没有吃的东西;南边是悬崖,自然不可能去找吃的东西;只有西边没有去过,说不一定就有吃的东西,再是西边是最缓的坡地,长了不少树木,就是没有野果,也该有一两头野物。
    杜玉烟运气不错,刚才向山下走了不足两三里,一眼就看见一树的雪枣,虽然果子小了一些,吃起来十分香甜。杜玉烟看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不想再去远一些的地方找吃的,决定采一些雪枣回去,填一填肚子,混过一晚上,明天再说。杜玉烟忙了盏茶时间,采了一手巾雪枣,立即往回走。
    钟声已经清醒过来,看见杜玉烟回来了,他就迎向杜玉烟,接过杜玉烟采回来的雪枣看了看,取一颗放在嘴里,立刻笑着说:“姐姐,这东西你们姑娘吃还可以,我吃就太甜了。”
    “你就将就一点,明天姐姐再给你找点好吃的。天已经黑了,我不想走得太远,你又正在调息,所以我就回来了。”
    “这就好,我只是说这东西我吃太甜了。处在这山头上,姐姐能够找回来这些雪枣已经不容易了,小弟还要不满足,我就太让姐姐失望了。”
    “尽说好听的。对了,你的先天真气想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些收获了?”杜玉烟也从手巾中取了几颗雪枣,一边吃一边问。
    钟声听了杜玉烟的话,不由有些不信地问:“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玉烟听了,十分得意地笑说:“你别忘了我是道门弟子,虽然不懂得修习什么先天真气,看我还会看,你刚才脸上一付圣洁的表情,就象是初生婴儿一样,可不就是入道的最好表征。”
    “姐姐真不愧为道门弟子,先前我要是听了你这话,我也不花半天时间了。你说得不错,要修先天真气,首要的就是要放开心胸,让心里不存一点凡尘欲念,才能体会到自己体内的先天潜力。”
    “这样说来你真的摸到一些门径了?”杜玉烟又不相信了。
    钟声对杜玉烟的表现本来不理解,想一想才明白,不由笑着说:“我还以为姐姐明白,原来姐姐只是根据道门理论推测出来的,不过姐姐也没有说错,这又说明姐姐深具慧根,将来必定是道门中人。”
    杜玉烟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高兴,嘴里就生气地说:“你姐姐还没有找到姐夫,你就说你姐姐是道门中人,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怕你姐姐嫁给人家了?”
    钟声听了这话,自己也不由觉得对不起杜玉烟,立刻笑着说:“姐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对道门经典领悟能力十分惊人,让我这个对道门典籍大有了解的人也有所不及。”
    “哼,我不管你说什么,你姐姐还没有嫁人,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就和你没有完。不对,你对道门典籍大有了解,你又了解些什么?”杜玉烟从钟声的话中听出一些意思,不由好奇地问。
    “我知道如何修道飞升。”钟声不以为意地说。
    “真有白日飞升这样的事?”杜玉烟盯着钟声问。
    “我不相信。要真是白日飞升,我也只能说是自己找死。”
    “这话又怎么说?”
    “我看见过一个道人修道,他飞升以后头上有一个大血洞,好象是将一身功力全部在一瞬间施放出来了。”
    “这样说来真象你说的是自己找死了!”
    “所以,我觉得修道并不是一件好事,要是象那个道人一样,修道就没有意义了。”
    “但还是有那么多道门弟子。”
    “他们真是道门弟子?”钟声不以为然地问。
    “真是,你要说他们不是道门弟子,那你又说他们是哪门哪派的弟子,别的佛门、儒门等是不是也一样是挂羊头卖狗肉,尽是骗人。”
    “我可没有这么说。”钟声笑着说。
    “是我说的,你是好人,好不好?”杜玉烟笑叱。
    “正是姐姐说的。”
    “不和你说了。谁?”
    钟声不用杜玉烟说明,他早就发现有人向山头上来,只是他看不见,也不怕有人偷袭他,杜玉烟足以自保,他就没有告诉杜玉烟,杜玉烟还是发现了。
    西边山下立刻冒出来两个人,杜玉烟一看就认出来,心里不由急转几个弯,暗问自己这两个人找来做什么?
    “原来是两位故人,我杜玉烟真是没有想到。程大侠,你跟我们来,我杜玉烟想得到,因为再怎么说我们两人也名义上相好过几年,你看见我杜玉烟跟别的男人走在一起,你跟来看一看也算正常。将大侠,你跟我们来,我杜玉烟就想不通了,虽然你对我一直怀有不轨之心,但你也应该明白我杜玉烟这一辈子不会跟你姓将的有任何关系,你还是来了,这就让我杜玉烟要好好想一想了。为什么呢,难道你们还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这也太不自量力了?”
    “哈哈,杜姑娘,你一看见我们就这样说,我姓将的听了还罢了,程兄再怎么说也算是你杜姑娘的男友,你一句话不说就另转户头,跟着哑钟走了,这可不太好吧!”将今哈哈大笑,领先走进山坪来。
    杜玉烟自己这样说只是嘲笑程飞,将今也这样说,她就有些听不下去了,所以杜玉烟冷笑一声说:“看来我们程大侠已经拜倒在将大侠门下了,真让姓杜的没有想到!想以往将大侠看起来虽然有些气候,也还说不上在程大侠之上,否则我姓杜的也不会看上程大侠,而要看上将大侠了。”
    “杜姑娘,你可能误会了,我姓将的只是跟在程兄身后办事,可不敢站在程兄前面。”将今可不想听杜玉烟这样说,若是让程飞心里听进去了,对于两人的合作可不是一件好事。
    杜玉烟一听将今的话,心里就更加不想放过挑拨程飞和将今的关系,又笑着说:“但我姓杜的可看见将大侠走在程大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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