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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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别想把它推出去。钟声打好主意,在洞口坐下来,潜心思考消去岩石上的功力的办法。
那三十六根石笋对钟声来说,虽然大部份不理解,其形状已经全都记在脑子里了,再加上石笋基部的文字似有指导意义,他没有花多少时间就确定其中一根名叫“神龙吸水六绝”的石笋似乎可以借用一下。那根石笋下大上小,梯次上升,高有两丈;中间似乎是空的,因为顶部有岩浸水注入,没有溢出,没有流失,仅是石笋表面浸透,有水汽散发。
“果然神龙吸水!”钟声来到石笋面前,看了许久,也看出其中奥妙,不由失声惊叹,接着又自言自语:“人如果为真气注满,是不是一样可以飞天呢?以我参悟仙女所授仙法来说,手上似有气布成环,即减少阻力,又避免因快而伤及身体。现在看来,我的功力似有不足,落地时下半身发热,应该是没有功力保护之像。嗯,如果以一元气功护体,飞行时就如同在蛋壳里,我就不会受到伤害。但是,这功力又如何一个吸法呢?”
钟声跃上石笋顶部,从那个进水的小洞吼里查看,什么也看不见;那些水流进洞吼后,没有任何声音,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钟声没有收获,真想把石笋毁了,看一看里面是怎么回事,又觉得实在舍不得,更主要的是把石笋毁了,如果没有发现什么,这一根神龙吸水六绝就完了。钟声跃下石笋,围着石笋转了几圈,还是决定将石笋看成一个活人,将自己的功力透进去试一试。钟声这样的想法,在一般武林中人看来简直是疯了!即使是一个人,只要停止了呼吸,气血不动了,外人的功力也别想透进去,何况是一根完全是死物的石笋。谁曾想钟声的奇思妙想还真的走对了!石笋非但能够吸收功力,内部还若合符节,有规有矩,有板有眼,恰似人身穴脉,不容功力乱走。钟声大喜过望,再不作他想,静下心来认真体会石笋内部的情况。时间不长,钟声突然悟出石笋的秘密:那些所谓规矩、走向,完全就是人身十二经穴,水从劳宫穴注入,分散十二经穴之中,注入一些不知名的经穴之中,消失于无形,贮藏起来。
钟声放开手,退后几步注视石笋,真不知道它是活的还是死的,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三分恐惧。钟声不想在石笋旁边多留,转到后洞,坐下来运功调息,再以意导气内视,确信石笋无误,这才坐到断龙石前,伸出双掌,以劳宫穴贴上石面,开始以神龙吸水的方法吸收断龙石上的功力。当钟声的一元气功从掌心透入断龙石不足三寸,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功力与一汪粘糊糊的东西相交,心里有些吃惊,下意思地缩回功力,那粘糊糊的东西就如抽到线头一般跟进掌心。钟声觉得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任由那粘糊糊的东西注进体内。此后,钟声吸收断龙石上的功力一切正常,直到石壁里空无一物,他才放开手,继续闭目调息。他吸收的功力似乎没有起什么作用,体内没有任何变化和不适,而且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就象是一个无底洞,再吸上几十块断龙石也没有问题。钟声对此真有些不解,那根石笋还罢了,自己的身体可不是断龙石,绝不会是一个无底洞,为什么又有这种无底洞的感觉呢?钟声找不到答案,只有暗打主意,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人身穴脉,其中一定还有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把它们搞清楚了,对自己的修为一定有益无害。
钟声解决了断龙石里面的功力,再想以四两拨千斤的办法将断龙石推开,更加不费事。三十六根石笋中有一根石笋说得明白,基部的文字更加清楚:旋转乾坤九绝式。钟声有了足够的功力,又打通了玄关,学起旋转乾坤九绝式来毫不费力,很容易就做到旋转乾坤九绝式的要求。其中最关键的是会阴穴,没有打通的人或是男女交合破坏了会阴穴的人,休想修成旋转乾坤九绝式;钟声恰好符合要求,没有男女之事,修习旋转乾坤九绝式没有一点困难。
钟声站在洞口,心中的高兴真是难以形容,口中的啸声冲口而出,刺破青天,震憾山岳,将崖上岩石震落如雨。钟声飞射而起直达半空,双手在头前一并,人就如箭射出去了。刚施展开来,钟声发觉自己在无意中使出了仙女所授仙法,又有些惊慌起来,只是这一次他已经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一阵慌乱过后,他已镇定下来,集中精力体会其中妙用。其实,仙女所授飞天之术在三十六根石笋中也有,当时钟声不明白,此时想起来,相互印证之下,石笋基部的文字就说明白了:灵心一点。甚至那根标明如来飞渡的石笋也可以用在这上面,不过如来飞渡似乎高明一些,功力要求更加深厚。钟声想通其中道理,试着做出来,果然收到奇效,身体在空中划一个大弧,人就直立起来,脚下如踩实地,心里踏实多了。
钟声大喜,眼里映现出一些金光闪闪的尖塔,不用细想,他已觉得不是中土所有的东西,面上就不由浮现三分惊容。
“我这是到哪里来了?”
钟声为了找到一个答案,找了一处避人的树林子降下来,检查一下自己,身上没有岔眼的地方,这才缓步走出树林。
树林外面好象是另外一个世界,一切都与中土大不相同。人还是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身上衣服则与中土不同,简单多了。男人赤着上身,腰上围一块布,长及腿肚;女人一身窄衣裙,将上身突起的部份和柔美的曲线展露无遗,凡是男人看了,保证无不想入非非。那些有钱人,穿的好象是中土传来的织锦,看去更象没有穿衣服一样。周围环境也不象中土,树林中以大叶片的树种居多,最多的是书上说的香蕉;另有一种不知名的树,只有树干,没有树叶,直到树顶才有丝状大树叶,夹杂生长一些如人头大小的灰绿色果实;房屋建筑也不同中土,一般人家是用竹子建成的高脚楼,人住楼上,畜牲住楼下;有钱人家则用石头筑屋,看去就如中土的城墙,即结实又坚固,就是敌人想攻进去也困难;不过,这里有一样是与中土相同的,那就是寺院,建筑虽然有一点差别,庙里的和尚衣著与中土基本相同。
钟声对出家人有无比的敬意,先不先就走进寺院,准备拜一拜佛,问一问当地的情况。
“阿瓦迪卡。”有个年青僧人将钟声挡在寺门外,不让钟声进庙去。
钟声双手合十,打手式说明自己要进寺礼佛。僧人看了钟声的手式,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请钟声进庙去,只是将钟声上下打量。钟声见了,也不由低头打量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一身儒装,难怪一路走来就有不少人住足观望,当时心里还觉得这里的人真是少见。
“阿弥陀佛,施主是从中土来?”庙里走出一个中年僧人,长得胖都都,肤色也白一些,脸上更是笑眯眯,一团和气。
“大师会说汉话就好。我确实是从中土来,想进庙拜一拜佛,再向大师打听一下此是何地。”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原来真是从中土来的施主。即是远客,那就请入内侍佛,贫僧再与施主一谈。”
正在这时,庙里走出来五个少女,为首的少女十七八岁,身材高条,面目娇好,五官适配,肤色也比先前所见的少女白晰;身上是绣花织锦,配一条紧裹腰身和双腿的同色绣花裙子,将她婀娜的身材展露无遗;更要命的还是她一头秀发如乌云,如瀑布,直达纤腰,自由披垂,让人看一眼就做梦;额上一颗鸡蛋大小的明珠天眼,让她美丽粉面娇艳如三月桃花,迎风怒放。
钟声不是一个没有见过美女的莽少年,象张夫人、程夫人,那是十足的、艳丽的女人;秦子美是那种端庄冷漠的姑娘,外冷内热;杜玉烟是光彩夺目,华贵高雅的姑娘,但是,她们美则美也,却都没有此女的清丽、纯洁,而又富有朝气,更没有因为衣著将自己青春少女的魅力展现出来,未能吸引钟声。钟声看见此女,心弦为之震动,脑子顿时浑沌起来,目如晨星,直勾勾地注视人家姑娘。
姑娘的表情好象也好不了多少,当她看见钟声,目光与钟声相接,钟声白晰红润的俊面已经不存在了,芳心里已给那如磁石一般的目光充满了。这就象日正当中时,阳光照亮幽暗宁静的屋子,使屋子里的一切柔和、典雅、清纯全都不见了,一个声音在心房里吼叫:“我要阳光!我要阳光,要他照亮我!温暖我!熔化我——”
两双年青的、炽热的目光交织在一起,两颗火红的心碰在一起,碰出了火花,冲撞得承载两颗心的躯体承受不住,惊慌、恐惧吗?高兴、兴奋吗?也许什么都是,什么都有;也许他就是全部,全部的天空,全部的大地,全部的灵魂!
“大胆,无礼!”
有人以汉语娇叱。太煞风景!太不是时候了!同时有人飞扑上来,挥掌直击钟声面门。钟声一时失神,差一点给人击中面门,还算他修为不弱,三十六步更是极为精妙的招式,他又是自创自习,三十六步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危急时就本能地使出来,让过了一击。
“阿弥陀佛,贫僧忘了介绍。”僧人介绍钟声说:“这位是刚从中土来的施主,还未通名,贫僧不知如何介绍。”
钟声一惊之后,已经清醒几分,听了僧人的话,急忙自我介绍说:“学生姓钟,单名声,字鸣,年方十六,尚未娶亲。”
“嘻,真是多话!谁问你娶亲没有了?”
“若雅,不准无礼。”姑娘已经恢复过来了,只是粉脸还是涨得彤红,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当先跨出门去了。
四个跟随的姑娘瞪了钟声一眼,也跟随出去了。
“阿弥陀佛!”
“大师,这五位姑娘是——”
“是我国中贵族。施主请进。”
钟声见僧人不肯多说,心中大为失望,自己又不好追赶上去,不由暗叹一口气,拱手一礼说:“我先礼佛,再向大师请教。”
僧人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当先进门去了。
钟声望了望山门外面,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又不能不进寺去,暗自狠了狠心,跨步进门去。正要落脚,恍眼发现几双木鞋放在门外,再看寺中地面也是木质,擦得光可鉴人,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先前那个小和尚为什么不让自己进门去。钟声有了这个发现,自然不好再穿着鞋子进庙去礼佛,立刻蹬脱自己脚上的鞋,穿上木鞋,跟在僧人的身后进门去。
钟声先上香,再放一颗珍珠在功德厢里,才在莆团上跪倒,双手合十,默默祈求佛祖相助自己认识那位姑娘。钟声礼佛站起来,正想与僧人一谈,没想到这里的佛祖还真灵!钟声发现僧人的目光望着庙门外面,不由转身查看,正看见一个锦衣姑娘急急忙忙地闯进来,鞋也没有脱。他一眼认出那个姑娘是刚才五个姑娘之一,甚至就是那个想揍自己而没有成功的姑娘。钟声心中一动,心底一种无法用言语说明白的情愫涌上脑门,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呀,你还没有走就好!姓钟的,我们公主问你愿不愿意进宫为仆,如果愿意就自己到王宫来,如果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我去、我去。”钟声想也不想地急忙说。
“愿意就好。就这句话,我可要走了。”
“姑娘且慢。”钟声没有想好要说什么,本能地叫住姑娘。
“还有什么事,莫非你还有什么要求?”
“姑娘是中土人氏?”钟声情急之下想不起该说什么好,没话找话地问。
“这不用你管。快说吧,想不到你还真的有话说,又让公主猜对了。”
“公主一定还说不让我跟姑娘走?”钟声听了姑娘的话,心中一动,脱口直问。
“咦,怪事!”姑娘睁大了一双美目,大为惊奇,注视钟声少顷说:“说吧,我给你把话带回去。”
“如此就请姑娘代为问好。”钟声想了想,语意深长地说。
“就这样?”姑娘又不相信了,更加不明白钟声在搞什么鬼。
“就这样,不必多说了。”
姑娘听了,更加不解,又不好多问,皱眉说:“你有话就说,我必定给你带回去。”
“多谢姑娘!不必说了。”
“好吧,你不说,我也方便。大师,多谢招待!”
“阿瓦迪卡。”
姑娘双手合十,也来上那么一句,这才转身出庙去了。
“施主从中土来,似乎不必滞留我高棉国中。”
“噢,大师说这里是高棉,那是与南汉为邻,向东去不远当是南汉了?”
钟声听师父讲过地理,记得南汉以西有几个小国,如高棉、南诏、寮国,以及更远一些的暹罗、缅国和天竺。这些国家和中土一样,人民崇尚佛学,与中土的交往已经有上千年的历史了,难怪僧人会说汉话,刚才碰上的美女也会说北方语言。
僧人对钟声的反应大感意外,注视钟声少顷问:“施主是从西方来?”
钟声当然不好说自己是从天上来,略微思考,点了点头问:“贵国从中土来的商人是不是很多?”
僧人点头说:“中土好象正处在动乱之中,我国中不仅有中土来的商人,一般读书人、武士和一些有钱人也不少,还有一些举家南迁的贫民,在王宫里还有中土人做官的。”
“既是这样,大师又为什么认为我不宜留在高棉呢?”钟声这才接过僧人先前的话头说。
“既是施主问起,贫僧就给施主说一个明白,以好让施主早些死心,尽快回中土去,以免多生不必要的烦恼。”
“多谢大师,学生愿意听大师教诲!”
“施主已经听说了,刚才出去的姑娘是我国中公主,更是国王的掌上明珠。为此,国王为了公主的婚事,现已答应了多国王子、国王的求亲,这件事现在已经成为我国中最大的事了。施主是一个读书人,如果给别人知道施主似有夺魁的可能,施主的性命也许就不保了。贫僧为施主计,希望施主还是由此向东回中土的好。”
“多谢大师!学生并非仅是读书人,略微会一些武功。”钟声略示口风说。
僧人听明白了,摇了摇头说:“据说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