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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武圣传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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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王,你认为呢?”
    “看钟公子的表情,钟公子应当懂暹罗语。”
    “伊斯法罕王子?”
    “肯定懂。”
    “三位以不同的语言回答,语气也不同,相信钟公子一定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你们以为如何?”
    “请摩多王子直言。”那诺王子不想猜谜了。
    “好,我们就来赌一赌。现在我们各以自己的语言说一句话,看钟公子是不是懂我们说的意思,如果钟公子听不懂,小王输各位一颗宝石;如果钟公子听懂了,各位赔小王一颗宝石,如何?”
    “摩多王子,你的权杖就这样输出去了?”那诺王子有些信地问。
    “正是。那诺王子可是不敢赌了,刚才钟公子已证明好象懂你们暹罗语?”
    “好说,不过一颗宝石。”那诺王子摸出一个皮袋,从中取出一颗绿宝石放在面前。
    缅王和伊斯法罕王子看那诺王子有兴趣,他们也不相信钟声真的一人善于说这么多语言,再加上他们另有主意,他们也照那诺王子一样取出宝石放在面前,不用说他们也赌了。摩多王子见了,也不再多说话,从怀里摸出三颗宝石放在面前,大小足可以抵缅王、伊斯法罕王子和那诺王子的宝石。
    “这似乎对钟公子不公平。”那诺王子见钟声没有话说,他就提出来了。
    “因为钟公子赢去了小王的权杖,小王请他帮一个忙当无问题。钟公子,你认为呢?”
    钟声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钟公子已经同意了。”
    缅王看见钟声这样子,他就不由怀疑摩多王子和钟声了:“此人是不是真的语言天才,一个人独善四种语言,还是摩多王子另有目的?”他一时间真还看不出摩多王子想做什么,却也不相信钟声真的一个人会四种语言,即使输了,也搞一个清楚明白。其实伊斯法罕王子和那诺王子也是这样想,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各自在心里想等一下该说一句什么,用什么语言说。
    “本人年过四十,尚未娶亲,此来就是求娶高棉国公主。”
    “钟公子,请。”
    钟声不以为意,以汉语复述缅王的话,也不管缅王是不是懂汉语。伊斯法罕王子听了首先不相信,抢着用一种不知名的语言说了一段话。钟声听了有些不以为然,用汉语说:“阿拔斯是伟大的国家,它最大的敌人是它自己,只有战胜自己,阿拔斯才会更加强大和美丽富饶。”
    那诺王子见缅王和伊斯法罕王子没有难着钟声,灵机一动,使出国中掸邦语言,说出一段中土的名诗。
    钟声看了一慎,向那诺王子拱了拱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璧如朝露,去日苦多。”
    “那诺王子,你该相信钟公子不会说你所说的语言吧?”
    “小王真有些不明白。”
    “其实,不但那诺王子不明白,小王又何曾明白,小王只是感觉到此次高棉之行能够碰上钟公子,真是不虚此行!”
    “哼,我摩尼教称霸天方,百年前还与大唐有过一战,可不把中土人看在眼里。”
    “伊斯法罕王子,我们相斗了半生,各有胜负,但小王相信凭你还不是钟公子的对手。”
    “哼!钟公子,你可是出生圣剑门,是圣剑门弟子?”
    钟声已经看出伊斯法罕王子给摩多王子挑起来了,看他的修为也没有什么了不得,不以为意,以汉语说:“我不是圣剑门的弟子,但有关世外五圣的事我听说过。”
    伊斯法罕听手下人给他说了钟声的话,立刻表情轻蔑地说:“摩多王子,我伊斯法罕没有兴趣。”
    “小王以前也这样认为,现在对中土武学就要另作认识了。二十年前,家师以功力深厚略胜另外四圣一筹,今天小王在钟公子面前就自认不如了。”
    “哼!”伊斯法罕以行动表示他的不信,手一挥就将前面的宝石扫向钟声,速度和力量都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比的。
    钟声早知摩多王子请自己来不会善了,搞出了这么多事,引伊斯法罕王子出手,钟声就明白摩多王子的意思了:借他的手对付竞争对手,不管是谁胜了,对他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钟声虽然知道了摩多王子的用心,他还是不想示弱,随便伸手接着宝石,再随手丢给摩多王子,动都没有动一下,就象伊斯法罕王子扫给他宝石,他觉得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摩多王子的,所以又丢给摩多王子。
    钟声显示了这一手,在场所有人都愣着了。伊斯法罕王子很清楚,他已经出了九成功力,没有撼动钟声分毫,可知钟声的功力比他高得多了;摩多王子的功力与伊斯法罕王子差不多,可以说半斤八两,而伊斯法罕王子的性格他也十分清楚,绝对不会给钟声一点机会,现在结果如此,摩多王子就不由吓得有些呆了;缅王的武功不是很好,好坏还看得清楚,他看见伊斯法罕王子一击结果这样,他就知道钟声难惹了;那诺王子更差,他只看出另外三个人对钟声有些怕了,想到他来高棉的目的,他就有些耽心他这一趟是白来了。
    “各位,比武还有两天,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如何?”缅王出面微笑着说。
    “阿弥陀佛,原来小施主在此,让老衲好找。”
    森林树梢上突然扑下来一个人,身披大红袈裟,等落在钟声身边,众人才看见是一个老和尚。老和尚身材矮瘦,肤色如墨,眉眼皱在一起。
    钟声确信没有见过这个老和尚,不由拱手说:“大师——”
    “老衲风山,几年前见过少林寺悟戒大师,他曾说小施主有此一行,所以请老衲看顾小施主一二。”
    “多谢风山大师!晚辈正想找大师,只是不识路径,正想向人打听。”钟声心念一转,也拱手和风山大师唱戏。
    “如此就走吧。”
    风山大师不理在场的人,自顾走出场去。钟声站起来,向众人略微拱手就追风山大师去了。两个宫女自然不说什么,迅速收好东西,紧跟在钟声身后。
    钟声跟着风山大师走出树林,正想问一问风山大师,一眼看见若雅站在林子外面向他招手,他就明白风山大师的出现是怎么回事了。
    “多谢大师!我确实认识悟戒大师,并形同师执。”
    “阿弥陀佛,施主跟女施主回宫去吧,等事情告一段落,再请施主到敝寺一谈。悟戒道友可还好?”
    “已经园寂了。”
    “阿弥陀佛。”风山大师听了钟声的话,什么话也没有再说,急步走了。
    “别管他,我们快走。”若雅上前拉着钟声就走,边走还边催钟声。
    钟声丢开若雅的手,想了想说:“姑娘自己快回去,别让他们看见你,为公主招来麻烦。我自己回去,等你赶回宫里,我早就到了。”
    钟声一飞冲天,破空而上,转一个大弯,就象一只箭一样向城里射去了。
    “我的天,这还是人吗?”
    若雅看见钟声这样走了,吓了一跳,身上忍不着就冒出一身的冷汗,再也不敢停下来,一提缰绳就向城里赶去。
    公主正等在水池边上,看见若雅一个人回来,不见钟声,她就急了,上前一把抓着若雅急问:“他呢,怎么没有跟你一起回来?”
    “他、他不是人!”若雅惧意难消地失口说。
    “什么,他欺负你?”公主一听若雅的话就火了,几乎是大吼着问。
    若雅给公主这样一吼,恢复过来,芳心大急,脱口说:“他会飞!”
    “会飞,什么会飞?”
    公主也不相信钟声会欺负若雅,因为若雅身材虽然还好,长像就有些平凡,不是男人追求的目标,因此她说出那句话,她自己就不相信,没有再向那一方面想,听若雅说钟声会飞,她就注意上了。
    “就是跳上天,转一个弯就飞回来了。”若雅粉脸上还有些余悸犹存地说。
    “好啦,别乱说了。”
    公主丢开若雅,转身跑向台阶,向宫里去了。钟声正坐在椅子上饮用椰汁,看那样子,他就根本没有出过门。公主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自己在钟声身边坐下,接过钟声递过来的水晶杯,小饮一口杯中椰汁。
    “多谢公主关心!”钟声目如火炬地向公主拱手一礼。
    “但你却骗了我。”
    “我骗公主?”
    “你会飞?”
    “公主,你没有问呀!”
    “我不想问了。”
    “我向公主招供。”
    “格格,你别以为我好骗,我不问你,你就可以不告诉我。”
    “我没有想骗公主嘛。”
    公主见钟声靠上来,急忙站起来说:“今天中午我要陪父皇和母后用膳,不能陪你,我会让若雅好好照顾你。但是,你可要好好和她说话,她好象给你吓坏了。”
    “我——我惑视了。”钟声顿时明白公主的意思,脸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
    “一次惑视没有关系,以后可得注意点。乖,好好在屋里等我回来。”
    公主下午回到宫里,看若雅有事向她报告,她就十分高兴地说:“扫兴的事等一会儿再说,想不想听他的事?”
    若雅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钟公子的事婢子不想听,公主即使说他可以千变万化,呼风唤雨,婢子也全信。”
    “格格,你还真的信了他,给他吓得不轻!”
    “一个会飞的人,公主人让小婢不相信,婢子也做不到。”
    “好啦,看你给他吓成了这样子,我也不和你说他的事了。说吧,叔王又在搞什么事?”
    “他把玉叶的事说出去了,还让他们把公主劫走。”
    “这事不怪他,都是王兄不择时间。”
    “公主是说王子这样做的?”
    “你说王兄另有打算?”
    “公主该知道王子不是一个不知道时机的人。”
    “我也这样看,但王兄又是什么意思呢?”
    “应该是为了王叔。”
    “大意是这样,具体步骤恐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叔王一向深藏不露,深谋远虑,也许王子就是想给他机会,让他自己暴露出来。”
    “恐怕结果难以收拾!”
    “军队没有在叔王手里,叔王就是再深谋远虑也难成事。”
    公主对若雅的智慧一向看重,专门留她在身边做四婢之首,这时候听她的想法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公主就没有和若雅再讨论这件事了。两女不是江湖人,没有江湖经验,更不懂用谋之道,用兵之理,没有对叔王的所作所为引起重视,这就难免给叔王可趁之机。
    当晚,公主正在寝宫里准备休息,鼻子里忽然闻到一种异香,从来没有闻到过,心里正在奇怪,又觉得身心舒畅,想睡下去,好好休息一下。公主没有在意,以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自己心里虽然没有疲劳,还兴奋得很,身体可能疲劳了,就理好寝具,倒头睡下去。别的宫女也不比公主好,见公主睡了,她们也一个个去睡了,连一个值夜的也没有人想到留。
    与此同时,宫里喧哗起来,先还是一二兵器交击声,接着就人声沸腾,直向国王的寝宫扑去。
    钟声自从给国王招进宫就给国王留在宫里,为国王讲一些中土儒、释、道哲理,比划一些简单武学,已把国王引逗得服了他,再不把他当成一个年青人了。晚上,国王照王后之意就让钟声住在寝宫旁边,相邻而居。王后这样做已是认下了钟声这个女婿,国王已服气,自然顺水推舟,只等比过武,钟声夺得头彩,再明正言顺地为女儿举行大婚。没有想到国王、王后这一点私心,不仅救了他们一命,还保着了王位,没有让高棉国出现大乱。
    当宫里人声沸腾时,钟声还没有睡,正在调息,听到兵器交击声,他就走下床,问身边的宫女出了什么事。几个宫女听不懂钟声的话,也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面上还一脸的惊恐。钟声心念一转,不再问宫女,自己出去查看一下。几个宫女看钟声出去,她们也不敢留在宫里,也跟在钟声身后。钟声见她们真的害怕,也不好说什么,就带着宫女向人声传来的地方去。
    钟声刚才走到国王的寝宫外面,走廊上已是刀枪之声大作,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惨叫。钟声正想去看一看是怎么回事,转弯处已退着出现几十个士兵,看他们如潮一般向这边退来,就知道攻击他们的对手不弱了。
    钟声停下来,心里一时难以决定是不是要管高棉国的事。正在迟疑,与士兵交手的人已现出来了,仅是两个蒙面人。这两个人一壮一瘦,都是中等身材,一身的锦衣,有些不象匪徒,壮的一个使一把短刀,每出一刀就要人命,可知刀法之狠辣,那些只懂一点粗浅功夫的士兵当然不是对手,更加无力招架,给迫得如潮水一般向后退;瘦的一个也使刀,是一把园月弯刀,其凶狠一点不比长得壮的一个差。两人一前一后,相互交替,此进彼退地攻来,根本就没有把这些士兵放在眼里,形同赶鸭子,赶着这些士兵向国王寝里来。那些士兵职责所在,不敢后退,在付出十分惨重的代价以后,还是退到国王和王后的寝宫外面来了。
    国王和王后寝宫外面的士兵开始不愿意离开岗位,等两个蒙面人杀到寝宫外面,这才有两个中年壮汉冲出来接战两个蒙面人,没有接上几招就给两人打落了他们手中的短刀,差一点勾去了他们两条命。两个中年人修为不弱,失去了兵器还没有慌乱,宁肯失去一手或一臂也要让对手中一膝或是一肘。壮瘦两个蒙面人不想两败具伤,或者想到一但受伤,功力受制,给众多士兵围攻,他们再想凭武功冲出吴哥就难了,这才没有伤两个中年壮汉,退后一步,再立刀攻向两个中年壮汉。两个中年壮汉手里没有兵器,战志好象一点也没有消退,跳跃着闪避对手诡异刀光,再如电一般攻出拳、掌、肘、肩、膝、臀,贴上身就是一轮不要命的狂野攻击。两人好象同出一门,招式相差甚微,一个攻击沉猛有绪一些,一个招式散乱狂野一些,总之两人所学相同,进攻、退守都有板有眼,仅是中间交手因人而异,表现不同。
    壮、瘦两个蒙面人好象没有想到吴哥王宫里还有这样的高手,一时间对两个中年壮汉的攻击大为不适,只有减少攻势,想查清楚两个壮汉的招式以后再发起决定性的攻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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