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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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花兄只要胜了程兄,我将今就认账,从此以后绝不再对杜姑娘有非份之想。”
“这是我姓花的事,不用你将兄提醒我。程兄,请上吧。”
“花兄还是休息一下好,我姓程的不想捡将兄的便宜。”程飞风度优雅地说,让谁看了都会十分生气,目的大概就是要让花一生生气,以好给他提供击败花一生的机会。
花一生对程飞可能太熟悉了,听了程飞的话没有一点儿生气,反而退后几步,就地坐下去,盘膝调息起来。
“嘿嘿,花兄果然是英雄,就凭这一点识时务的本事,我姓将的就大大不如,看来我姓将的是不服都不行了。”
花一生立即站起来,扫了程飞一眼,转向将今讥笑着说:“外专青城派与峨眉派有些不和,我姓花的还真的相信了,没有想到今天看见将兄,我姓花的就要重新看待这件事了。程兄,你的目的达到了,但我姓花的还是要领教一下青城派的武学,即使我姓花的明知不敌程兄,我花一生也要为我的权力奋斗,可不象有些人,即使面对多年的仇人也提不起一点做男人的雄性。”
“哼,花一生,我姓将的可不是真的对付不了你。”将今恼羞成怒地说。
“哼,好说!程兄,请动手吧。”
“我认为花兄还是再休息一下的好。”程飞不为所动地说,看他的表情,好象希望花一生与将今再打一场。
“原来程兄对我花一生好象有点儿怕了。”
程飞听花一生这样说,脸上表情一变,再不多说,立即上前,同时拨出青城派专用的长剑,他整个人就变了,在一霎间就变成一把剑了,可知修为真的不弱,至少在花一生之上,不会在花一生之下。
将今看见程飞的表情,表情也不由凝重起来,眼里光彩闪动,脸上渐渐浮现几分不相信的表情。
花一生上的表情也好象没有想到程飞的剑上修为有如此突出的意思,只是他为人一向强横,遇强更强,所以他在一慎之后,立刻恢复过来,大吼一声:“呔,接招。”华山派向不外传的剑法云天三式施出来,直向程飞头上绕去。
程飞对花一生的看法也有些意外的表情,当此之时,不容他后退,他也不再多想,使出青城派青灵剑法,准备先守一下,再看情况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两人的招式碰在一起,花一生的修为不足立刻表现出来,让程飞一式青城派的青灵剑法给弹出去,顿时遏止了花一生的气势。花一生不服气,停了停再攻向程飞,气势上已弱了许多,与程飞气定神闲比起来,花一生已经输了。
哑钟看见两人各使出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剑法,没有看几招,他就确定花一生不是程飞的对手,即使耐战能力比程飞好一些,最后也要败在程飞手里;如果两个人拼命,程飞击败花一生,他自己可能也讨不了好去,不死也必定给花一生打成重伤。看两人的表现,哑钟相信两人就是打得再凶,也没有到拼命的时候,更不要说使出拼命的招式来了,其结果就没有多少悬疑,花一生必败,程飞必胜,相持最多百招。哑钟没有修习过剑法,他虽然看出了两人之战花一生是败定了,其间的凶险他还是没有看出来,反而是将今看出了危机,表情不由紧张起来。
“两位,我们还要在山上住下去,可不要因小失大了。”将今突然大声呼叫起来。
花、程二人听了将今的话,拼斗立刻停下来,同时退后,相视不语。
将今上前,语气平淡地说:“我姓将的不是好人,但也不想让你们破坏了我上进的机会。我看今天就到这里吧,杜姑娘的事我没有资格,花兄也没有本钱,一切就看程兄的了。”
“哼,我姓花的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将兄不用再说下去了。”
“花兄好说。我姓程的也许要胜花兄一筹,但要说到拼命,我姓程的自认不及花兄,所以我姓程的不敢自居胜利者。这样吧,杜姑娘的事就先放一放,等我们这里的事完了,再看杜姑娘的意思,要是杜姑娘那时候还没有作出决定,我们再比武也不迟。”
“好,我姓将的赞成。”将今立即表态说。
花一生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走了。程飞看见花一生走了,也没有向将今说一言半句,跟着花一生走了。
将今不用想已明白两人对自己刚才的表态十分反感,心里大是不舒服,冷笑一声,自语:“少在我姓将的面前装样子,你们是啥子货色,我姓将的清楚得很。哼,你们以为你们这样一走,我姓将的就怕了你们?我们走着瞧,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将今的话是这样说,他还是觉得花、程二人这一走,对他是一个极大的藐视,心里老大不高兴,真想把两个人叫回来,好好教训一顿,方才能够吐出胸中这一口恶气。将今不敢去抓程飞和花一生,只有自己生一阵子气,最后还是跟在花、程的身后下山去了。
哑钟从草丛中站起来,脸上还是一脸的迷惑之色,自己想了想,这才摇了摇头说:“峨眉派的剑法我没有看仔细,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剑法要是就这一点儿看头,青城派和华山派败在圣剑门手里就没有啥子奇怪的了。少林寺又咋个样子呢,他们一套罗汉拳就不差,想来少林寺确实要比其余六派好得多,但少林寺又为啥子也败在圣剑门的手里了呢?”哑钟想不通这个问题,手上就不由比比划划起来,看他的样子好象在比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剑法,或者在从中找出一二圣剑门打败七败的原因。
哑钟在山上比划了半天,直到天黑,他也没有多大的收获,看看天黑不好下山,他就不敢在山上耽误时间,趁天还没有黑时就下山回去。齐己看哑钟在外面混了半天,没有出啥子事,他也没有问一问哑钟,哑钟也没有给齐己说他今天大半天看见的事。
第二天,林中水来给齐己师徒做杂务。哑钟等林中水做完事情,立即将林中水拉到树林里去,打着手式问林中水七派弟子的武功谁好一些。林中水自然不象哑钟,没有立即回答哑钟,盯着哑钟看了看,这才问:“哑钟兄弟,你问这件事做什么,我们七派的事与你没有关系,你还是不要问的好?”
哑钟听了林中水的话,想了想才明白林中水的意思,立即打手式说:“我是看见你们七派有人比武,打得好看极了,但我觉得他们的武功没有你的好,你要是与他们打,你一定可以打败他们。”
林中水听了哑钟的话,没有接下去,反而问:“你看见的是不是华山派的花一生和峨眉派的将今?”
“青城派的程飞也在。”哑钟打手式说。
林中水看懂了哑钟的手式,有些不相信,但他又知道哑钟不会向他说谎,想了想才问:“他们为什么比武?”
哑钟又比出杜玉烟,眼睛注定林中水脸上,要看一看林中水是不是也对杜玉烟好。林中水没有让哑钟失望,当他看了哑钟的手式,脸上立刻浮现十分痛苦,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无奈,让哑钟这个人精一眼就看出林中水心里的想法。哑钟心里立刻有了主意,脸上不由表现出十分好玩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林中水的臂膀,再比一个“我帮你。”的手式。
林中水看了哑钟的手式,脸色立刻涨红了,立即说:“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话是说出口了,表情则还是十分无奈,让哑钟一看就看出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是心里想争取杜玉烟,他也知道凭他的武功修为比不上青城派弟子程飞,人才又比不过华山派弟子花一生,他想在这两个人手中争取杜玉烟这个美女,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哑钟对林中水的表现不以为意,拍了拍林中水的手臂笑着比划:“我说过帮你就一定帮你。你别看我不会武功,但我会儒学。悟戒大师请我师父来,可不就是想以儒学帮你们七派吗?”
林中水看了哑钟的手式,眼光不由大亮,手已经拉着了哑钟的手臂,好象就怕哑钟不理他,丢下他走了。
哑钟十分高兴,再次拍了拍林中水的手臂比划:“你读没有读过《逍遥游》?”
“《逍遥游》与武功有关吗,我可没有听说过,你又是听谁说的?”林中水立即不信地问。
“是我自己发现的,不是谁告诉我的。你想不想听我说,要是你听我说了,你的武功一定可以比过程飞和花一生?”
林中水对哑钟的意思还是不相信,想了想摇头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还是不相信。悟戒大师请先生来帮我们,也确实有借儒学帮我们提高武功的意思,至于怎么帮我们提高武功,别说是各派的长老,就是悟戒大师也没有想清楚,要是你说的话是真的,我还真的有点不相信。你没有学过武,没有练过功,这一点我可以完全相信。也正是这样,你说你知道儒学怎么帮助我提高修为,我可就不能相信了。我们是朋友,我没有骗过你,你也不该骗我才对。”
哑钟看林中水不相信自己,心里有些急了,想了想比划说:“这样吧,我们去你住的地方,你照我说的话做,我一定让你的武功在短时间内提高很多,要是不行,你就说我说谎好了。”
林中水见哑钟把话说死了,再不好说不相信他的话,立即点头同意,带着哑钟回去。
两人走进黄山派的住地,看见黄山派长老江天一剑站在走廊上,正注视着两个人,想从两个人的脸上查出弟子和哑钟要做什么。
林中水上前行礼,站定后见师祖的表情好象一定要问清楚自己带哑钟来的目的,只好说:“弟子带哑钟兄弟来玩,他说《逍遥游》与武学有关,弟子就带他回来,让他好好看一看弟子的武功剑法,再听他怎么说。”
“《逍遥游》与武学有关,是谁告诉你的,哑钟?”将长老听了林中水的话,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想了想才问哑钟。
哑钟在巫山城就是一个孩子王,又常在县衙走动,见的人多了,管的事多了,对将长老的表情见怪不怪,脸不变色地比划说:“是我自己想的,长老要是不信,等林大哥的武功提高了,再说信不信的话。”
将长老看了哑钟的手式,有些不懂,他也不想懂,心里对哑钟的信心更加降低了三分,不理哑钟,转向林中水说:“你已经不小了,不要整天跟小孩子玩,好好练一练武功剑法,等这里的事完了,老夫希望你有些收获才是。”
“弟子明白。”林中水答应一声,又发现长老的目光没有注意他,反而望着对面泰山派的木屋方向,不由心中奇怪,同时转身去看长老为什么这样。
黄山派木屋入口,这时候正有一个长得十分平常的姑娘向里面来,看一看她骄健的身材,不用问谁就知道她是泰山派的女弟子付仙。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走进黄山派的木屋?林中水心中想着付仙来黄山派的木屋的目的,没有上前招呼,让付仙直走到三人的面前,向将长老行礼。
将长老等付仙行过礼,这才好象想起来问一问:“姑娘,你有事?”
“回长老,我没有事,我只是看见先生的弟子哑钟给贵派弟子领来了你们黄山派,这才来看一看。我听悟戒长老说过,我们在山上的七派,无论弟子还是长老都不准与先生接触,今天贵派弟子领先生的弟子到你们黄山派来,不知道你们黄山派弟子有什么事?”
林中水听付仙说明来意,立即不高兴地说:“我只是领哑钟来玩,不是与先生接触。再者,悟戒大师说我们七派不准与先生接触的意思,并不是说我们七派不准与先生来往,而是说我们七派的事不要涉及先生。姑娘断章取义,无理取闹,我黄山派可没有看在眼里。”
“哼,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付仙就相信了你?”
“相不相信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好啦,中水,对姑娘家不准这样无礼。”将长老呼着林中水,又向付仙说:“姑娘,中水与齐先生的弟子哑钟好一些,大概也没有什么错的地方,姑娘就不用这样说了。你们年青人,能够在一起说一说话,老夫看是好事。你们可不象我们老年人,一天到晚不说一句话也不算什么,你们要是真象我们老年人,你们就要老得快了。好了,你们玩吧。对了,中水,记得送哑钟回去。这里离哑钟住的地方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可别让哑钟出一点事。”将长老再不多说半句,转身进屋去了。
付仙听黄山派长老这样说,不好再说什么,但她心里还是不相信林中水把哑钟领到黄山派的住处来没有目的,所以她又注视林中水片刻,又看了看哑钟,这才轻“哼”一声说:“我可不是一个轻易就给你们骗了的人,你说,你是不是想从哑钟身上探听先生考查的内容?”
林中水听付仙这样说,更加不高兴,立即冷笑着说:“考查,哼,能不能考查还说不一定呢!姑娘真是想得太远了,是我姓林的,再怎么样也想不出做这种事。再说悟戒长老已经说过了,先生教的内容不考查,姑娘还是这样说,我姓林的就不知道说姑娘什么好了。”
“不要给我说好听的,是不是要考查,你们黄山派清楚,我们泰山派也不是傻子,看得也很清楚。你自己说,先生教的东西是不是有用,是不是有必要考查?”
“就算姑娘说的话对,我姓林的就算向哑钟兄弟打听先生考查的内容,姑娘认为哑钟现在能够说出一些什么来?我们七派长老都还没有决定先生讲的课是不是作为考查的内容,先生也还没有出题,哑钟就是想给我姓林的说也说不清楚,姑娘的话就失去意义了,说得不好听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嘻,你姓林的要是君子,我付仙就是圣人了。少在我付仙面前装好人,我付仙看得多了,你就是再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相信你。对了,你不是自认为是君子吗?好,我就认你是一个君子。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相信我付仙提出的要求,你这个林君子一定会毫不考虑就答应下来。”付仙脸上满是讥笑,接着说:“我要哑钟跟我走,你姓林的没有意见吧?”
“付姑娘,你要哑钟跟你走也没有关系,我姓林的也没有意见,但我姓林的可以坦诚相告,我和哑钟兄弟只是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