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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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儿女,霍林特更是头人的继承人,众青年男女看见他们来了,忙行礼让路,让他们进帐去。
珠尔沁和金千里坐在主人身边,一眼看见霍林特兄妹,表情一慎,接着大大方方地站起来笑说:“我请你们来串帐,你们又不来,这会儿怎么又来了?”
“我怕扰了你呀,这不是给你一个方便吗!”
珠尔沁听了巴音格的话,不由粉面发热,又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今晚过节,我们大伙可在一起串帐,姐姐怕是跑到哪一个地方睡觉去了。对了,也许是照顾什么马匹去了。”
巴音格听了,也给羞得说不出话来,幸好主人十分高兴,忙请两兄妹坐下喝泡子酒和奶茶,解了巴音格的困局。
他们在卓伦家里热闹一阵,又出帐去别的人家。霍林特找上金千里,两人走前面去了,巴音格拉着珠尔沁落在后面,最后是珠尔沁的忠实追求者其尔根。巴音格不客气,以姑娘家说悄悄话为由,将其尔根赶到前面去。
珠尔沁见了,早已明白巴音格的意思,抢先笑说:“姐姐,你找我可没有用,我可没有做什么事。”
“你就是做事我也不会管,只要你受得了。我问你,你这样不避嫌疑是什么意思?”
“我几时不避嫌疑了?”珠尔沁有些生气地说。
“刚才在帐篷里和他牵手拉脚,扑在他的身上,谁看见了会相信你们没有关系,其尔根吗?”
“我——”珠尔沁听说,芳心大震,慎了片刻才说:“我怎么会这样?”
“你只是要一个情人,可不要搞得全族人都知道,我们就不用做姐妹了。”
“好吧,我会注意一点。”
“最好别在人前和他在一起。”
“你这不是管得太死了吗?”珠尔沁立刻反对,大为生气地说。
“你想让全族的人都知道?”
“知道就知道,姐姐你还没有与他成婚呢。”
“你想与我争?”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也不要逼我。”
巴音格略微放心,淡淡地说:“只要你没有与我争的意思,我就不管你们,由你们自由来往。”巴音格说了这句话,丢下珠尔沁,追前面的人去了。
珠尔沁心里一时间难以放下金千里,真想与巴音格一争短长,因此神思恍忽,芳心不静,路也忘了走。就在这时,她只觉背后给人点了一指,眼前发黑,一条袋子就从头直套下来,脑子里留下来的就是一条袋子。
金千里有巴音格在身边,又有霍林特说话,真还忘了珠尔沁,根本就没有想起见一见珠尔沁。其他人不见了珠尔沁,一时间也没有人必须见她,也没有想到她会出事,会有人向她下手。珠尔沁的追求者其尔根注意到珠尔沁不见了,初时还认为巴音格让她去做什么去了,不好问她们姑娘家的事。天亮了,众人在雪地上打雪仗,其尔根还不见珠尔沁,他就鼓起勇气去问巴音格。
巴音格挡开伊乌格打来的雪球,躲到其尔根身后说:“她说有事先回左旗去了,也许真的回去了。”
“她一个人回左旗?”
“有什么关系?这里回左旗仅五六十里,又是平路,积雪不深,不会有狼,她就不会有事。”
“她说回去有什么事?”
“呸,我早告诉你了,姑娘们的私事你少问。”
其尔根听说,不再给巴音格挡灾,转身向马篷走去,准备去左旗看一看珠尔沁。巴音格一时没有注意,让米戈娃一个雪球打在脸上,又气又痛,大骂其尔根,抓起雪球追打米戈娃,也没有好好想一想其尔根的话。
此后几天,因为是串帐的时间,其尔根找不到珠尔沁也不很急;左旗头人索伦更不管珠尔沁,珠尔沁的失踪就没有引起呼伦族的注意。
巴音格与金千里有了第一次肉体关系,此后就常在一起共度良宵。巴音格虽然有些承受不起,总是高兴、舒畅、激情多于痛苦,又兼身强力壮,生理需要,便有些乐此不疲,难以自主了。金千里已经死心了,不再想回中土的事,决心落籍呼伦族,面对巴音格这样一个身高、乳大、腰细、臀肥,全身肌肤如雪,性感十足的女人,他也就安心享受,得过且过了。
这天晚上,两人又疯狂了半夜,巴音格实在受不了,推开金千里,喘口气说:“千里,你是不是该向我爹求亲了?”
金千里将头埋在巴音格肥硕的乳胸上乱拱着“唔唔”几声,算是答应了。
“那你就快一些,别等我有了,再去求婚就让我难看了。”
金千里顾不得和巴音格说话,只是乱吻巴音格,让巴音格不得安宁。巴音格实在受不了,娇笑一声推开金千里,“呸”了一声,将自己用被絮裹起来笑叱:“没见过你这种男人,我真该让珠尔沁分一半去!她这些天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鬼都见不到一个。”
金千里看了巴音格说的话,慎了慎,停下动作,点了点头,打个问讯的手式:“她是不是出事了?”
“出事,出什么事?我们呼伦族有我爹做头人,一向安静,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姑娘失踪的事。”
金千里见了不以为意,打手式说:“我只是感觉到她可能出事了。自从白节以后,已经有十多天了,一直没有见过她,其尔根也好象不对,每次见面都是匆匆来去。”
“我听他说过,只是不相信。那天晚上我和她说了一阵话,直到现在就没有见过她。”
“你和她说我?”金千里打手式问,面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
“当然说你了。我和她让你一齐睡了,我们自然要把话说清楚了。”
金千里又打手式问她们说些什么。巴音格见金千里没有别的意思,仅是想找一些线索,即说:“她只想要做你的相好,不嫁给你,我就让她别做得太显眼了。”
金千里想了想,打手式:“她不会躲起来不见人呀?”
“我也想不出她为什么不见了。”
金千里听说,手式向下一压,转身面对帐门用汉语说:“外面是哪一位?”
“嘿嘿,阁下真是艳福不浅!我师弟还在日思夜想着巴音格这个臭女人,没想到这个臭女人早让你阁下受用过了。”
“原来是耶律族的朋友。阁下是神宫中人?”
“本少宫主神宫大弟子,复姓鲜于,双名少坤。阁下该是金千里,可有来历?”
“不错,本人金千里,呼伦族勇士。”
“嘿嘿,以阁下之能躲在呼伦族淫人妻女,可不是英雄所为。”
“少宫主口齿不净,我金千里不想多说,只能说神宫弟子不过是徒称口舌的狂徒。”
“本少宫主说的是事实。巴音格这个臭女人已由巴特头人许嫁耶律王子,是为人妻;珠尔沁是呼伦左旗头人之女,是一个未嫁的姑娘,也给阁下享受了,阁下想,阁下是不是淫人妻女的下九流人物?”
“我正奇怪珠尔沁为什么不见了,没想到给少宫主虏去了。好、好、好,只要有找的地方,我金千里就不愁找不回珠尔沁。”
“哈哈,金千里,本少宫主看你不凡,对你客气了一些,没有想到你小子就自认是一个人物了。好,本少宫主就让你们一对狗男女见一见天,也好让你小子认识我神宫少宫主。”
神宫少宫主没有让金千里和巴音格见天,反而暴退十丈,一屁股坐倒在雪地上,再如弹簧跳起来,怒目瞪着走出帐门的金千里。
“姓金的,果然深藏不露!报名,说明来意?”
“哼,我早就说清楚了,没有什么别的话说。少宫主,我姓金的今天要留下你,以你换回珠尔沁姑娘。”
“嘿嘿,姓金的小子,你可真够狂的!”
“好说,狂不狂我们动上手再说。”
“如此我神宫少宫主鲜于少坤领教了。”
“我也不客气了。”
金千里见鲜于少坤没有带兵器,也不想用腰中短刀,如风一般卷向鲜于少坤,想以旋风十八转、大小环套环击败鲜于少坤。鲜于少坤身为神宫少宫主,修为真还不简单,眼见金千里来得太快,退之必败,便向后倒去,同时使一招倒踢飞虎,留下后招连环十二踢和漠外摔角绝技搂脚式。金千里一击不中,旋风十八转没法展开,眼前已是腿影如山,不得也,也不想接鲜于少坤的招式,身形一飘退出。如此一来,即让开了鲜于少坤的连环十二踢,又躲过了搂脚式,而鲜于少坤躺在地上,一时也不便追击;即使想把连环十二踢的余意使尽,也必须放弃搂脚式,再以手为脚,跟踪追击金千里。鲜于少坤没有追击金千里,只是象僵尸一般又升起来。
“好功夫!此种招式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好说!更好的来了。”
鲜于少坤拳如石炮,如影随形击向金千里,脚上象是安装了滑轮,一闪已经到了金千里面前。金千里见了,不想再后退,大小环套环施出,由远及近,贴身攻击鲜于少坤。鲜于少坤大喜,一接触金千里就大吼:“小子,滚出去。”结果,鲜于少坤说对了,但滚出去的不是金千里,而是鲜于少坤自己,“轰隆”一声摔在地上,一时半会儿别想再站起来。原来两人都使出了漠外摔角术,相互背翻,金千里将鲜于少坤提漏了气,他就只好飞出去了。
与此同时,帐篷里传来一声惊叫,金千里听到了,脑中灵光一闪,怒“哼”一声,跃起空中,一眼就看见帐后有两个人分东西各背一个口袋飞逃。金千里心中暗惊,气往上冲,怒“哼”一声,阴阳九贴施出,两个飞逃的人就不由自主地飞回来,落到帐篷门口,摔得死去活来。金千里见是曾经见过的福舒和那个浑汉,也不理他们,上前划开口袋,其中一个口袋里就是巴音格,另一个口袋里是被絮。
金千里没有让巴音格说话,打手式让她进帐去。巴音格没有听金千里的话,悄声说:“不要得罪他们,让他们把珠尔沁放回来就行了,神宫我们惹不起。”金千里略微考虑,也觉得巴音格的话对,站在呼伦族的立场,确实不宜惹上神宫,他就点了点头,这才让巴音格进帐去。巴音格也不再说什么,在福舒和浑汉身上踢了几脚,抱起被子进帐去了。她要修好帐篷,让她的爱巢暖和起来,等待她的相好回帐去。
“少宫主,可是好一些了?”
“哼,姓金的,你这一趟草原之行收获不小。”鲜于少坤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渣说。
“草原上摔角之术看似简单,实则深奥玄奇,我虽然认真研究了这一段时间,还是只得了一些皮毛。”
“哼,你既然这样说,看来我们在那达慕大会上有得一拼了。”
“少宫主既然定下了后会之期,我姓金的也不为己甚,珠尔沁的事如何说?”
“一个滥女人,我鲜于少坤自会请王子将她放回来。”
“这样最好。请。”
神宫少宫主狠瞪刚才站起来的两个师弟一眼,挥了挥手,拱手一礼,转身走了。金千里没有再说什么,直等三个人十分困难地走了,这才回帐篷去。
巴音格正在修理帐篷。帐篷后面破了一个大洞,巴音格虽然已经快修补好了,金千里还是可以看出那个洞是用利刃割开的,神宫两个师兄弟也许就是从洞口偷进来的。金千里心里一动,上前帮忙,打手式问巴音格:“为啥给人装进口袋里才叫?”
巴音格娇嗔一眼说:“我穿衣服,又让你缠累了,一时间没有注意他们,让他们两条野狗从外面蹿进来了。”
金千里听了,手不由停下来,面上的神色也变了,口中喃喃自语:“我真笨!我太愚蠢了!她一定进洞去了,一定没有去追彩鹿。我——我该怎么办?我还要去找她吗?我还有必要去找她吗?我还配去找她吗?”
巴音格不懂汉语,发现金千里面色大变,浮现死灰,口中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就不由害怕起来,急忙停下手中活计,伸手扶着金千里,大声呼叫:“千里,怎么了?千里——”
金千里似乎给巴音格叫醒了,目光一定,凝视巴音格,面上神色变幻不定,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稍时,金千里面上的神色好多了,但不是平静,而是痛苦,一种巨大的、凡人难也承受的痛苦,从他的内心深处逐渐浮现,凝聚在他的脸上,最后忍耐不着暴发出来。
“哇啊——”
“千里,千里——”
巴音格大惊,不知道金千里发生了什么事,惊慌地扑上去抱着金千里,大声呼叫起来。金千里第一声哭出来,再也收不着势头,口中大叫大嚷,双手捶地,直插进冰冻的、坚硬的坭土里,形同疯狂了。巴音格还想劝慰金千里,或是问清楚金千里发生了什么事,已感觉到金千里的哭声振动她的内腑,使内脏生痛,如同就要给人撕裂了一样,使她再没有能力安慰金千里。巴音格性格坚强,又见金千里痛苦万分,她就不想阻止金千里的哭声,自己强忍着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但是,她没有想到这种痛苦不是她能够忍受的,更不是她能够抗拒的,最后将她痛得喷出一口鲜血,滑倒下去,一动不动了。
金千里根本就没有注意巴音格,更没有想到巴音格会给他的哭声震伤,仍然哭他的,只是他已经没有在帐篷里面哭了,而是飞身射出帐篷去,直升到半空中去,再划出一条音线,向西南方去了。
第十六章 一语惊梦
巴音格给金千里的哭声震伤,金千里又不顾而去,在这冰天雪地里,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巴音格即使不伤重而死,也会给寒冷的天气冻死。这个呼伦族中旗聚集的营地,虽说挨着的都是帐篷,相互之间还是隔着十丈八丈,不是有心还是听不到别的帐篷里的人说话,这时候当然也不会有人听到巴音格的呼救声,前来看一看,救下巴音格一条命。
金千里悲痛欲绝,恸哭失声,一飞十里,驭空而去,再也想不到巴音格,心里已经没有巴音格了。是什么样原因使金千里突然之间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呢,是什么原因使金千里如此悲伤呢?原来金千里从神宫三个师兄弟玩的声东击西的计谋中,体会到自己很可能也中了那头彩鹿声东击西之计,诗敏一定没有去追彩鹿,而是留在了那座山上。使他想不通的是那个躺在地上,面目全非的女人即不是诗敏,诗敏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