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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狂野的爱-第30部分

小说: 狂野的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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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以一个刽子手的身分质询我!上校,事实上,我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些村落对我毫无意义,那些人的脸不记得了。可是,我开始越发了解此地的人为何痛恨你们这些暴君!” 
“她什么也不会告诉他。她的顽拒反抗使上校更下定决心要击垮她的骄做自专以使她屈服。 
他在最后关头又改变伎俩,他告诉她,她已被捕了。 
而且他遗憾地表示她必须随他去萨卡泰卡斯的总部一趟。 
即使艾富兰的恐吓和愤怒也不能改变杜雷瓦上校的决心,不过他还是装出一副关心的神情,保证说他不会闹得人人皆知,因为艾富兰的合作,他们会平静地坐着杜雷瓦上校的马车离开。他会代她向施家告罪说,珍妮头疼,身体不舒服,要早点返家休息。 
“你可以放心,我不是个无情的怪物。我不会把她送进监牢,我会让她住进我的寓所。那儿非常舒适的。”这位上校仁慈的神情一变,压低了声音说,“也许会有点可怕,不过这有助于她克服顽固的脾气。当然,如果她丈夫决定出面,会省掉我们很多麻烦。是不是?那时,我会亲自释放这位女士的,艾富兰,你了解我的处境吧?” 
“当然。”老人严峻地回答着,他没有再对上校多说什么,只是真挚地拥抱着这满面冰霜、一言不发的女孩。 
“不要担心,事情还没有结束,我保证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把你救出来,”“你也不要难过,艾老爷,我不怕。”她很快地说,几乎有些困惑。因为她并不怕,至少还没有感觉到。 


 
十二 堕落
 
摩斯迪在施迪凯的帮助下在他家换了衣服,以掩盖他的灰斗篷里新的左轮枪。然后他走到后门和那些吉普赛人会合,混在他们中间,和他们一起离开了花园。 
当然,他和祖父的谈话并不愉快,但是斯迪本来也没抱太大的希望。他告诉他祖父他已经与珍妮结婚,而且合乎法定的程序,就在艾富兰愤怒的注视下,斯迪坐在写字台前龙飞凤舞地写下遗嘱,声明他所拥有的财产都留给珍妮。“这张纸要妥善保存。”他嬉皮笑脸地说,艾富兰不禁更为生气。” 
“你似乎己忘记我们早先谈过的话!”老人咆哮着,“我告诉你,你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现在又在玩什么把戏了?” 
“如果我今晚不溜走,你就会看到我带给你的所有麻烦都将结束。他们会把我拖到行刑队前面,一枪把我给毙了。”斯迪注视着他的祖父平静地说。然后他镇静地告诉他,他参与了某些革命活动,而宾客中已有人发现了他的真实身分。他又加了一句:“当然的交叉学科。是对生物运动和生物研究所作的哲学总结。德,珍妮也知道。”艾富兰不禁冷冷地说,也许他该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嫁给雷纳,她在他心中似乎还不如他随手玩弄的那些风尘女郎重要。 
老人愤怒的吼声,使杰密也不禁畏缩,他怕老爷会令他杀了维特少爷。幸好施迪凯闯了进来,才解除这种危机。因为艾老爷是个很重视荣誉和家族自尊的人,不管他如何痛骂他的家人,他绝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然后斯迪就半得意地告诉他祖父,不管情况多危急,迪凯都知道如何和他取得联系,最多两三天就会联络上,然后他把手搭在他朋友肩上,两人一起走出房间。 
他就坐在明艳美丽的康妮身旁离开施家庄园,他的脸藏在他的墨西哥宽边帽里,斯迪又开始觉得血液中有种熟悉的律动。他沉思着觉得自己愈来愈不喜欢这种豪华上流社会的生活,他觉得自己的心中已逐渐变成一个狂徒了。 
那两枝枪的重量压在他臀部的感觉好亲切。她的肩膀抵着他,随着马车的颠簸晃动着,康妮的心中既爱又恨地想,这次他不知能和她共处多久。 
当他们驶出大门走远时,马车就换了个方向,离开大马路走小径。 
康妮变得沉默而热情,紧倚着斯迪,要他驾马车。他一手绕着她,感到她的手紧贴着他。他们彼此认识很久了,早已惯于坦白,但他身体虽想回应她的热情和欲望,他的心思却有些恍惚而不安。他到底怎么啦?他现在又自由了,这是他这几个月来所不曾有的,在那几个月中,他必须带着珍妮东奔西走,和她反复无常的个性,及突如其来的争辩对抗。她甚至激起他的良心,使它因此不停地骚扰他。当然,他已尽力补偿了,不是吗?黑暗中,他的唇角嘲弄地掀起。偌用他祖父的话,这是名誉赔偿。他给了她的姓,立了有利于她的遗嘱,并让她能自由自在地做她想做的事。她一定松了口气吧!他记起她曾威胁着要追求自己中意的爱人,如今想来竟不再觉得有趣。是的,他娶了她,从此却不能够再碰她,他们两个如果同意的话,大可中止这桩婚姻的效力。不过他是绝不会再跳人婚姻的枷锁。陷进去一次已是够糟的了,老天,当女人开始执意要人关心时;实在很令人厌烦。 
他的心思突然又被另一种强烈的想法震慑住了,如果我会对她厌烦才怪呢,那个绿眼的小妖精……她总是让我生气,使我失去控制。而她自己甚至知道,她是一个诱人的尤物……时而嘲弄你、取笑你。突然又变得沉默安静; 
.咒骂、尖叫时,又象只凶猛的母老虎。她是巫婆,长于在男人脸上留下她的烙印! 
他想起那个晚上,他看到她和凯尔躲进马车中,过了好一会几,才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出来。那时他非常恨她,更气自己没对她陪着笑脸,说些甜言蜜语,而让凯尔捷足先登了。即使她是个处女,却也是女人之中最热情的一种,当男人挑逗这种女人时,她会无法控制她强烈的欲望。然而,他矛盾地想着,我永远也无法完全驯服她。好一个刁钻的女人啊。我想我应该同情她的下一任情人。 
可是,甚至当晚上马车停在隐蔽的山谷里,他把康妮搂在怀里,为方才的寻欢作爱而喘气、疲累时,他仍满心不愿地想到了珍妮。她应该料到他会突然失踪的。早先,她甚至鼓励他逃走呢,但是婚礼的请束已经寄出,却公然抛开她扬长离去,对她是否公平呢?一定会有很多人,对他的秘密结婚和突然失踪议论纷纷。而他又是从何开始学会了内疚呢? 
真不可思议!他会内疚这件事象箭一般刺人他心中,他不禁狠狠地咒骂自己了。傻瓜!原来他就是一直渴望着她,才会把她带在身旁,她是他的,即使他欲望消退时,决定不再强迫她。也嫉妒的想杀掉她想追求的爱人。 
当他这样想时,斯迪发现自己已陷入黑暗的深渊。事实上,这是很可笑的,从现实的观点来看,把她甩掉是最实际的。她已成为一种习惯。这会叫人受不了!当然在他所有接触、利用和玩过的女人中,她是个很大的挑战。只是,一切已结束了。他提早发现自己即将掉入某个陷阱,现在他已小心避开。想到他竟也会为女人睡不着觉,象个单相思的傻瓜,就很受不了。 
斯迪坐起来,惊醒了睡梦中的康妮,她想再把他抱进怀中:“你要去哪里?我好冷……” 
“天老爷,我只是很渴。大概是酒喝多了。” 
“好吧,快点吧。看你把我也弄醒了,多可惜!再让我入睡怎么样?” 
“你是我所知道最贪心的女人了,你还不满足啊?” 
但是他回到她身边时却嘿嘿地笑着,在他躺下前,康妮已一扭身跪起来,她的手臂抱着他的腰,“她的长发搔着他的腿,然后他就迎上去了。 
“嗯……”过了一会儿康妮低语着,同时咯咯笑着,“太棒了!你和我一样贪心呵?” 
他发现她的呼吸急促。康妮是个前所未有的好情人,她虽是个女孩,却从不扭捏作态。斯迪想着。她才是我想厮守的那种女人,她喜欢我,而且她知道如何争取她所要的。 
他的手缠绕在她的头发中,拉着她的头使它后仰。在微弱的光线下,他看到她的眼中闪着坚定的光辉。她把舌头伸向他,他开始大笑,把她向后推,感受到她狂野、温热的身体在吸引他,她象动物一样自然,在这种半野蛮、半玩笑的调情中,斯迪让全身都随着身体的动作起伏。 
天刚破晓,斯迪觉得方才入睡却听到沉重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习惯使得他把耳朵贴在地上静听,他知道来人只有一个。他刚穿好衣服,就看到杰密跨下马背。 
斯迪听他气喘吁吁地把发生的事情重述一遍。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的祖父在耍诈,想诱使他回去。不可能的! 
杜雷瓦这个狡猾的畜生绝不敢这么做。但杰密继续讲下去时,斯迪开始感到一股困顿、寒心的愤怒。老天,这是真的了。杜雷瓦的聪明远超过一般人对他的估价,他的逻辑的确很正确。如果斯迪出面,就释放珍妮。也就是说,此事关系他的名声和荣誉。如果他不出面,社雷瓦上校就可以对众人宣布,艾维特宁愿躲在他妻子身后,让她去顶罪。而且他也不能忍受她被囚和受费达明摆弄的事。 
他开始紧枪袋,杰密忧虑地望着他:“少爷……”杰密欲言又止,他的脸扭曲了,“我并不想告诉你这个消息。不要去,少爷!他们不敢伤害夫人的一一他们只是虚张声势。” 
康妮也从杰密后面冲出来,她紧抓住斯迪,斯迪可以感觉到她身体颤抖着。她的眼睛狂暴地瞪着他:“他们一见革命党就枪杀的,你这个傻瓜!自痴!你真的活得不耐烦啦?这人说得对,他们不敢伤害珍妮小姐的。难道你真得那么迷恋她,宁可牺牲你的性命?我不能让你走。”她疯狂地看着那些聚拢来的人,“你们不是他的朋友吗?为什么不阻止他呢?” 
“康妮!斯迪亲吻她半张的唇,惊讶地舔掉她脸颊上的泪水,”镇静一点。”他极力冷静地说。 
“我不!他妈的!”她嘲弄地望着围观的人,“如果他们不愿阻止你,就让我来吧!” 
“别再胡闹了,你知道这是没有用的。”斯迪把她的手臂从他的颈子上拉下来,谨慎的向后退。她的神色愤怒而绝望,他温柔地对她笑笑,“宝贝,他们不会处我死,我们还会见面。” 
“让他走吧!”桑杰沉重的吼着。他用力拖开她女儿的手臂,坚定地把她拖走。 
“拉住他!拉住他!”她尖叫着。 
斯迪已翻身上马,现在也沉默无语了,他一向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沉重忧伤。 
你怎么拉住他?桑杰沙哑地说,“这件事事关荣誉,傻女孩,你不会懂的。” 
斯迪虽然骑马出了峡谷,仍听到康妮尖叫地骂着:“荣誉,狗屎!他是为了她,为了那个比我还泼辣、淫荡的绿眼女孩。呸,我知道,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有这种感觉。你这个傻瓜!傻瓜!她不值得你这样做,你就会知道的,等着瞧吧!” 
他又回到大路上,骑马行在通往萨卡泰卡斯满布灰尘的泥路上。从这条路往西南方走,可到萨利那和圣路易斯波托西,但他突然想到他已没机会再到萨卡泰卡斯以外的城市去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浮上嘴角。好吧,行刑队总比吊死好。 
斯迪放马奔弛,在路上驰骋着,尽量享受短暂的生命吧! 
“他是为了她。那个绿眼女孩!”哦,珍妮,珍妮,她早已经成为他魂牵梦莹、日思夜想的人,为何他却不肯承认呢?情绪多变的珍妮就象深不可测的海洋,时而平静无波,时而波澜;如梦如幻,深不可测,叫他永难忘怀。老天,他想,我竟陷入爱恋的危机中而一无所知。真是陷阱!一向自视理智冷静的摩斯迪,在奔往萨卡泰卡斯的路上,竟然发觉再见珍妮的渴望值得他去面临行刑队的威胁。如果他们决定把他处死,至少会留几分钟让他们俩单独相处。他可以把她拥人怀中,让她小而挺圆的胸脯贴着他。他会告诉她,对,虽然那时已经没用了,但他要在他们杀死他之前。告诉她,他爱她。 
上校房间虽然宽敞而舒适,他的床也宽大舒服,但是珍妮根本睡不着。事实上,从离开施家庄园后,杜雷瓦上校对她出奇地体贴、和气。 
他亲呢地拍拍她的手,要她别担心:“我们都太冲动了,不过这件事情一定有办法解决。我亲爱的小姐,别以为我在责备你,你对那无恶不赦的坏蛋的忠诚实在让人钦佩。”他又轩轻地加了一句,“但值得吗?他会欣赏你这个勇敢的妻子吗、他低声自语着,“我们等着瞧吧!” 
他用一种温和的语气和她话家常,只偶尔插进来一两句劝诫的话,让她了解她的忠诚只是愚忠,而她固执地拒绝合作,已使他处于很尴尬的情况中了:“而且还是在那些年轻的墨西哥军人面前。夫人,这对你而言是太糟了,你使我没有转圈的余地,你懂吗?” 
然后,剩余的时间中,他只问她一些私人的问题,问她父亲、继母和她在纽约、华盛顿认识的人。当他提到雷马克时还严厉地看她一眼,他说雷马克的伤已经痊愈了,贝元帅勉强同意他加入军团,远离墨西哥城舒适豪华的生活投入对付游击队的战场。 
珍妮整晚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掀开毯子,使得她的头无情地悸痛着。 
现在几点了?她躺在这儿为这些思绪所苦有多久了? 
是整晚吧,从她抵达萨卡泰卡斯的法军总中开始,那种恍惚的不真实感就使她摆脱了可厌的环境所加诸她的不快。 
她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力不使唇颤抖,以保持一种高傲不屑的神情,其实她几乎有种泫然欲位的冲动。 
但最后,珍妮还是在她的自尊心驱使下,极力克制住了。她甚至还强自镇定地感谢杜雷瓦上校把他妻子的睡衣和睡袍借给她。 
“我的小爱丽是个热情的女孩,”他对她说,“有时她会骑马来此和我共度一两晚!” 
珍妮毫无搭腔的心情,现在,她躺在上校的床上,想到他和她妻子会在此共度好几晚,就觉得有说不出来的厌恶。 
到底发生什么事?他的居心何在?刺眼的阳光从窗帘射进来,想到室外的酷暑,珍妮不禁有些倦懒。几个小时以前,她听到法国号的声音响起,兵士在下面的庭中操练着,但是关在这酷热的小房间里,她有种被放逐的感觉。 
珍妮努力坐起,一手去拿床边的水瓶。水是温的,昧道有些怪异,但至少能够暂时消除她喉中难以忍受的干燥感觉。 
珍妮突然想着,这一切是多么荒谬夸张啊!她真希望自己醒过来时,发现这只是一场梦,然后我会狂笑不停,笑这个可笑的梦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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