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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怜心清莲-第7部分

小说: 怜心清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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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是块盐田,种不出你的美丽。“
            “晋、然,吃过脑人肉吗?反正盐田自产。”段天桓狠眼一射。
            “做人厚道些,我怕你糟蹋了一朵好花,像他的个性太糟糕了……咳!我……我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你是坏人嘛!”
            晋然可不敢笑出声,他是花心了些,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他看得出不当他是朋友的朋友真发火了,哎!居然防起了他。
            “他们两人因赌结缘,相识了七、八年,头一回见他如此宝贝一个女人,真叫人跌破一缸墨水,怎么都看不出。
            人家女孩子像是出身高贵的名门淑女,他是一身阴残气息,白日与黑夜的分野是如此明显,一条好深的沟横亘中间。
            不过,天仙般的女子也有锐角,刺起人来不留情。
            “莲,你怎么不说话?”她反常的沉默让段天桓低头一问。
            “原来报复是双面刃,我领受了。”何水莲吁了口气,表情平淡无波。
            “什么意思?”
            她的眉往下垂,放开一直捂着的手。“好痛。”
            “我的老天,都肿了。”
            段天桓冷瞪了晋然一眼,“老墨,冰块。”
            “可怜的美人儿,谁叫你跟错了人,要是我才舍不得让你受一丁点伤,无能的男人……”
            “晋然,你还想留着那根舌头吧?”看指关节都淤青了,她打得真狠。
            心疼的段无桓轻手地以绷带包的冰块沾碰她的手,一滚一按地揉散淤血,小小的柔荑握在掌心显得如此细白,出手却比他狠绝。
            那一拳打得大快人心,他都忍不住喝彩。
            淑女的火气倒不小,冷不防的出手,连他都快不过她,只能事后惊讶得像生吞了十个鸵鸟蛋,当场愣得张大嘴合不上。
            令人敬佩的是之后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微笑,举手投足间表现出大家闺秀的风范,娇柔地软咬着宜人声调,似乎是出自不得已的动作,绝非她的过错。
            由于场子内呼声连连,没人注意到一只掉了牙的肥猪在地上爬行,为免群情太过激越围着她不得呼吸,长手一护,他搂着她回到赌场上方的私人休息室。
            然而他忘了一件事,这间赌场的管理人是晋然,一个采尽百花不怕烂根的下流胚子。
            “段老大,不介绍嫂子一下。”晋然收敛起色相,正经八百的问道。
            “等你戒淫再说。”介绍?下辈子吧!
            他不服气的抗议。“喂、喂!我是那种没品的男人吗?”男人只要带种就好。
            “你是谁,我和你熟吗?”段无桓瞧都不瞧他一眼,神情却专注在妻子红肿的手。
            “哗!变脸是女人的专长,你几时变性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全程录影存证。”
            真是开了眼界,一向不甩女人的段家老大居然也有柔情似水的一面,黑瓶子装酱油还真看不出来。
            喷!瞧他像个娘儿们蹲在女人跟前,小心翼翼地呼着气,细心地揉搓她泛紫的皮肉,孤傲冷厉的表情不复见,像是温柔得可以滴出水,叫人直起鸡皮疙瘩。
            虽然这不是美女野兽版,但也相去不远,一幅山水古画搭配现代几何图形,怎么看都有些不协调。
            “上个月的营收整理完了?”
            晋然的脸一变,尴尬的笑着。“你明知数字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只是赌徒而已。”
            发牌、洗牌、切牌、插牌他在行,但那密密麻麻的小虫字不是他本行。
            “省下废话的时间,你可以结算一本帐簿。”没见过这么清闲的管理人。
            “呵呵!我很认真的盯着场内动向,绝无偷懒,人格保证。”他心虚的指天立誓。
            “你有人格?”
            “你污辱人哦!”晋然不平的挥挥拳头。
            段天桓瞥他一眼,“如果你是人。”一只麻雀精。
            晋然仰鼻轻哼,“不与短视之人言语,我是有风度的男人。”
            什么朋友嘛!女色当前无人性。
            “幸好他不是你朋友,值得庆贺。”一阵女声清清淡淡、不油不腻,却很犀利。
            “嘎?!她……她在说……”结结巴巴的晋然指着说话的美人。
            “说得很贴切对吧?你该反省。”深得他意的段天桓全然的偏袒爱妻。
            “我有那么糟吗?瞧你们一脸嫌弃的模样。”他很不是味道的拧拧眉。
            何水莲吹吹手背的伤。“不算糟,还有救。”
            “我就知道美人儿心肠好,不忍心让我对人性失望。”双眸倏然发亮的晋然不安份地想上前拥抱佳人。
            “你敢——”
            他讪讪然的缩回手。“息怒、息怒,我结冰了。”
            “哼!”段天桓找了一条消肿止炎的软膏,“莲,痛不痛?”
            “打人也会痛,真是得不偿失。”冰冰凉凉的药膏抚不平她紧查的峨眉。
            “吃到苦头了,男人的事不是你一个女人能强出头的。”看到她伤得如此,快意以后是无限悔意。
            “你是说女人不该有自主权,凡事该以男人为天的当个小宠姬?”她的眼底没有笑意。
            冲动的举止已经叫她不齿,她的骄傲不许人抹煞,或冷漠以视。
            他揉散她眉间的皱招。“我是你的天,理该为你挡住所有风雨。”
            “狂妄。”天何其大,他竟想替她挡风遮雨。
            “为你而狂。”
            浓烈的情丝缠向一朵清新莲花,迅捷而自私,不露一丝空隙让其逃避,段天桓的爱极度狂猛,天底下的她完全为他所有。
            此刻的时空间没有年龄的差距,只有一个刚强的男人,一个韧柔的女人,两人四目相交,倾注真情。
            水流动的声音是心底的自由,微弱呼吸声唤出亘古乐章,那一瞬间的动心如疾雷闪电,劈向何水莲沉静的理智。
            心。失去了方向。
            她感觉自己在沉陷,溺毙在他无隙可逃的深眸中。
            两人就这么互相凝望着,完全忘了周围尚有外人。
            “嗯!受不了、受不了,太煽情了。”热得直跳脚的晋然以手煽凉。
            魔咒因此被打破了。
            “晋然,你太闲了是不是?”怒眉一竖,段天桓以眼光杀人。
            嗅喔!闯祸了。“段……段老大,你们继续肉麻兮兮,呢!是谈情说爱,我去巡场子。
            “你……”溜得真快。“老墨!你还有事?”瞥向犹站在一旁的电灯泡,段天桓冷声问。
            老墨轻咳了一声,“老板,我的马桶还未通,先失陪了。”
            僵硬着四肢往门口走去,他离开前不忘带上门,以防春光外泄。
            “莲莲甜心,我想吻你。”
            “我不……—……”
            抗拒不住红唇的诱惑,椅垫因两人的重量下凹。
            无声的缠绵犹股动人情话,渴望已久的段天桓把婚姻契约抛到脑后,入手探入她的衣内——手一扬,飘落地面的是一件女性贴身小亵衣,皑皑雪峰覆上魔掌,六年的夫妻要落实了……
            第五章
            一道气冲冲的红棕色身影如风扫过,三寸细带的高跟鞋叩叩作响,狂野而带着噬人杀气,她无礼地推开档路人潮,引起诸多抱怨声。
            黛儿怒火中烧地踏进赌场大门,从小被宠坏的大小姐脾气刁钻、骄纵,目中无人的横行。
            三天来她见不着心爱男子的面,不管走到哪间赌场找人,皆会有人出来破坏,阻止她妄为的举动,让她无功而返。她一直以为他是忙着再开设一间新赌场,或是重复三年前的拒绝手法,刻意躲避她的痴缠。
            谁知她无意间从某个赌客闲聊中听到,他竟然带个女人状似亲密的出入各赌场,还公然地打情骂俏,丝毫不顾忌场合,完全无视她的深情等待。
            哼!她倒要瞧瞧是什么样的货色敢来和她抢男人。
            “让开,你们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两位工作人员尽责地堵在能上休息室的电梯门前。“老板说过你不可以私闯他的工作领域。”
            “我是他的女人,来找他不成吗?”她不讲道理地伸手硬要按电梯升降扭。
            “黛儿小姐,请不要为难我们。”真是难缠的任性女。
            “我不信,”我今天一定要见到桓哥,你敢挡我试试看。“她取出皮包中的袖珍银色手枪比着。
            “别激动、别激动,小心擦枪走火。”为求保命,他们小心的移动脚步。
            黛儿得意地按下升降钮,“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包括男人。
            “那可说不定。
            电梯门一开,适时探出一只手,轻松夺走她手中的枪,小巧的武器在他手中旋了几圈像是玩具,不具有危险性。
            晋然,把枪还给我。“她伸直手臂欲抢走自己的手枪。
            “不好吧!小女生不应该玩枪。”纵使她出落得成熟、美艳,以她的年纪唤小女生仍不为过。
            西方女孩的发育就是代东方女孩来得具可观性,她有一张二十五岁女子的脸孔,蜂腰窄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高眺身段,完美的玲戏曲线,就是他看了也会心动。
            只要是美丽的女人,不管有毒或带着刺都是一种挑战,而他手下鲜有逃兵。
            尤其是她那天生的狐媚味,叫人看得心痒难耐,好几次想弄她上床,尝尝这黑手党女人的滋味,是否更加销魂。
            不过考量再三后,还是忍痛放弃这条美人鱼。
            不是因为段天桓和她有扯不清的男女关系,主要是怕她上了他的床以后会转移纠缠目标,届时撵都撵不走的粘上他,坏他的性福。
            三年来,她驱赶情敌的手段十分毒辣,丝毫不逊于男子,曾经有几个女人被她卖到私娼家,有的还遭受一大群男人轮奸,事后畏惧得不敢再接触男人,至今仍定期作心理治疗。
            美人俯首可拾,何必为了一朵心不在他身上的罂粟费心,舍弃更娇、更媚、更听话的美丽生物。
            “我是女人,快把我的枪还我。”她盯着开开关关的雷梯门,心想怎么闯过眼前的男人。
            他眼明心亮地在她界前摇摇食指,“有我在,别想。”
            “你……”黛儿压下怒气咬着牙,“我只是上去找桓哥,你凭什么不让路?”
            “可是他不想见你”段老大现在正忙着呢,正忙着办人生大事。
            “我要听他亲口说,你没资格阻止我见他。”可恶,一只阴险的看门狗。“
            “你用眼睛骂我。”晋然用轻怫的笑脸抚弄她的手枪,似在调戏本人。
            黛儿忍住不一拳挥去的欲望。“桓哥是我的男人,我没权力去找他吗?”
            “那是你的一相情愿,段老大自始至终没承认过。”玩玩嘛,何必认真,他就说这女孩难缠。
            依自己一日无女入不欢的程度,十座后宫都容纳不了他的女人,岂能全部当真。
            而段老大算是异数,那方面的需求近乎和尚。
            都是她一再主动献身,段老大才会在不堪其扰的情况下勉强玩个几回,他还不是为了打发她而“牺牲”,发泄多余的存货。
            根据段老大事后的说法:乏味,纯粹是体能运动,他当是手淫。
            可见他有多委屈了,难怪每一回都想逃,避之唯恐不及。
            “你管不着,我就是要他当我的男人,谁要敢来抢,我就让她没命吃下一餐。”她定要宰了那不识相的女人。
            晋然轻浮的表情一寒,“包括他所爱的女人?。
            “他只能爱我,其他的女人没有存在的必要性。”她们都是死不足惜。
            “你最好别妄动杀机,段老大不会再纵容你。”这种毁灭性的爱情令人生畏。
            “难不成他敢杀了我。”自恃有强力的靠山,黛儿口气天真的说道。
            “为了这个女人,他会。”他不是危言耸听。
            这个女人?!他真的有了新欢?“
            “段老大说是旧爱。”晋然浮夸的眼底有抹精光。
            “旧爱?!怎么可能。
            她一天二十四小时紧紧监控着,他哪来的旧爱,根本是诌之语。
            而且爱既然已经旧了就该舍弃,她不相信有人比她更适合他,要是他舍不得丢弃,她会善尽新人之责出手清除,不留一丝余味。
            “别太执着,他不属于你。”这是劝告也是警告,他喜欢看美女,活的。
            黛儿听不过他的话。他们在楼上?“
            “嗯”“她长得有我美吗?”
            平分秋色,但……“她的气质情雅、圣洁,鲜少有女人及得上她。”
            黛儿鲜明、娇媚的五官相当迷人,第一眼给人的印象是惊艳,她猫似的绿眼随时像在挑衅,活泼而生动,男人很少逃得开她的媚波。
            她有意大利人的热情和狂野,个性强悍而不知进退,锋芒太露削减了她的美丽,属于浅尝即可的烈酒,不耐久存,否则会失味。
            而楼上的美人儿恰巧相反,她的五官很细腻,像精致的瓷器,时时把玩不致生厌,男人容易被瓷面上的流色吸引,不可自拔的沉迷。
            东方人有着一股淡淡的神秘,而她懂得隐藏锋芒,每一个小动作都优雅的表现出美的画面,让人在无形中受她牵动。
            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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