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娇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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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咏慈撇开头,不想面对他的怒火。
韩首琛的怒气化成熊熊火焰,语带薄怒的继续质问,“你心中是不是已经有了别人?”铁掌扣住她的手腕,沉重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是谁?他在哪里?”他要杀了他,让他永远消失在她眼前。
“你弄疼我了。”见他森冷的眼光带着令人畏惧的危险气息,他干么那么生气?“我长得又不是如花似玉,哪有人会喜欢我?你……你在干么?”
“没有最好。”他毫不客气将她整理好的衣眼很狠的撕裂开来,犹如一头猛兽撕裂眼前的猎物,“既然你家乡的人不把看过身子当一回事,若占有你可以解决一切问题,我当然毋需考虑。”
他捧着她胸前蓓蕾,吻得湿润。
她咬着下唇,好怕自个儿泄漏出什么声音,“你答应过的……”他明明说过今日不碰她。
“我后悔了。”毫不考虑的反悔。
穆咏慈闻言脸色丕变,“在我们家乡,这叫做……强奸,会被人唾弃,即使得到对方的人,却永远失去她的心。”
她的心。韩首琛停下手边的动作,脸色又青又白,抽动的下颚显示他止极力忍住愤怒,“我要你的身子、也要你的心,即刻的。”
他的真人观音,他要她的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完完全全都只属于他。
她的身、心、灵他全都要,她的过去、现在、未来,都只能属于他而已。
他的爱如野火般灼热得令人窒息,一踏进去恐会三度灼伤,痛彻心扉。
“那更需要时间来培养。”无论怎样意乱情迷,她都不要速食爱情,来得快,去得也急,才见面几次就放下感情,也未免太随意了。
“时间?我们这里都是父母之命、煤妁之言,婚前连面都没见过,还不是子女成群。”他眯着眼,冷斥着,“你是在考验我的耐性,还是推托之词?”
她摇摇头,“都不是,我只是教你如何尊重女性。”
他嗤之以鼻,“女人以男人为天,若必要的话,即使牺牲女人来成就男人也无可厚非,这是定律,也是铁纪,无人能撼动。”
“就因为这样,我才想回去,重男轻女的不平衡,让人非常不适应。”她并未企图改变不平衡的模式,毕竟古代社会男尊女卑的观念根深蒂固,凭她一己之力不可能去扭转,她没那能力,更没那本事。
韩首琛闻言一时语塞,“好!你要时间我给你,你要玩游戏我陪你,但我保证,这一生我永远不放你走了。”他毫不迟疑的许下承诺。
这般狂野霸气,吓得穆咏慈楞了一下,心底的潮水不停的翻涌着,让她差一点喘下过气来。
“为什么是我?”她不懂,也无法理解,才这么短的时间,为什么他可以对她放如此重的感情?
“我找你找了好久。”又长又纤细的大手触摸着她的唇,带来阵阵战栗。“这时间,比你所想的还多很多。”
找了好久?“你认识我?”她迷惘了,不知所措,“不可能的,我们时空的距离这么大,你怎么会认识我?”
可是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是真的找了她好久似的,不像说谎。他强烈的占有情感在她心底烧穿一个洞,流出细细的感动来。
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子过,狂爱的痴恋,烧得今她无所遁逃。
“这谜底就由你去搜寻。”看着她的唇瓣,他瞳眸的颜色变得更深、更黑,“现在我要让你追上我的步伐……不!不用追上,只要你知道我的感情放得多深就可以。”他霸道的侵袭她的唇瓣,强迫她了解他释放的情意。
“嗯嗯……”她的抗议全被这强烈的火焰消弭殆尽,不知何时,她逐渐忘了抗拒?双手自动攀上他的肩头,不由自主的低吟出声,生涩的回应他的吻……
血液到处流窜,连思考都发生困难。
韩首琛大喜,得寸进尺的滑下她的背,托起她的粉臀,毫不掩饰对她的企图
“咚咚。”一阵敲门声敲碎了房内旖旎的气围。他十分恼怒,恨不得把这不识相的人杀千刀。
穆咏慈羞红了脸,赶紧推了他一把,恨自己把持不住被他缠绵的吻吞灭了埋智,意乱情迷的随他起舞。她敛一敛衣服,准备去开门,以躲开暧昧的气氛。
“别动。”他唇瓣贴在她的耳畔,幽幽的气息呼进她的心头,伸手恣意地将床上纱幔扯了下来,“你不会想以这样的姿态去见客吧?暴露太多春光,会引起别人遐想,这样对你是一种污辱,瞧,我可是开始学会如何尊重女性了。”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看到她红睡的唇瓣,风情万种的撩人姿态,他有些得意。
“别这样看我,会让我情不自禁。”再次啄了一下她的唇,韩首琛掸掸衣袖,蒙了面巾,下床去开门。
两名壮汉抬了一桶热水进来,一名奴婢拿着干净衣物尾随在后。
“放在这边就行。”
他们依言在他所指的位置放下桶子,头也不敢抬的赶紧奔窜而出。
“他们怕你。”穆咏慈的声音幽幽的从纱幔后传出,“你的名声想必恶名昭彰、人尽皆知。”
“只要你不怕就行,这里有热水,你可以梳洗。”韩首琛牵扯嘴角!嘲讽道:“放心,我不会偷看的,被你训了一顿,胆早就没了。”所以他光明正大的看、狠狠的看、用力的看。
“是吗?我有点怀疑。”穆咏慈咕哝道:“我不习惯有人在旁,能否请你出去?”这样她才能真正放心。
他不死心地据理力争,“一名独身女子在卧房单独洗澡很危险,有我在,你比较安全。”
是吗?我看会让她危险的祸首是他吧。
“孔子日:‘非礼勿视’,你要学会尊重女性。”
又来了。
“从来没有煮熟的鸭子从我手里飞了,而你却连续两次让我吃瘪。”韩首琛叹口气答道:“就如你的意,尊重你吧。”
看他真的走了出去,她心头百味杂陈,胸口像被缚住了般,既酸又甜。
一颗芳心不自觉悄悄的失落了,月娘不禁笑吟吟的躲进云层里,知道世间又将多添一对爱侣。
第五章
一大早,穆咏慈被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吵醒,眨着沉重的眼皮,黑瞳里跃入一片陌生的床头雕花,还有一袭红色的纱幔,眼前的一切陌生得让她脑袋转不过来,再用力眨眨眼,她蓦然想起昨晚一切,双颊飞起酡红,倏然弹跳坐了起来,她记得她洗完澡后,就趴在桌子上打盹,怎么会跑到床上来?
努力仔细想想。
对了!好像有人进来,半梦半醒间,她依稀记得有人揽抱起她走到床上,她先是挣扎着蠕动身躯,但最后还是靠在他肩上沉沉睡去。
她的依偎惹得对方一阵轻笑,她还扬手一巴掌甩了出去,抹去干扰她睡眠的吵杂声……后来声音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安稳的心跳声,让她睡得更深沉。
唔,好久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了,昨晚是她来到古代之后第一次好眠。
昨晚的那些,毫无疑问都是他做的,那就表示……他一直睡在她身旁?
不……这一切都是梦,都是自己的想像。她用手蒙住脸,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怯,害怕他就在一旁看着她的窘态,她几乎可以想像他那低沉的嘲笑声响起。咦……没声音?
将食指与中指悄悄往两旁移,露出一点点缝隙来,偷偷觑着旁边,帐内只剩下她一人,他并不在这里。
她大声吁了一口气,好在、好在……真的是一场梦,她敲敲自己的额头,笑自己的多疑。
但当她的视线不小心落在旁边的枕头上,又不禁楞住了,怕自己看错,赶紧将放在枕边的眼镜拿了起来,枕头明显的凹了一个圈,证明昨晚的确有人跟她同床共枕。
脑袋里轰地一声,穆咏慈觉得自己全身着火,她真的跟他过夜了。
赶紧将自己检视了一遍,东摸西摸的确定自己安全无恙、衣衫蔽体之后,她本该感到解脱、如释重负才对,为什么又有惆怅与失落的感觉?
她迷惘了,难道……
突然红帐被掀起,一张长满雀斑、圆滚滚的笑脸探了进来,“小姐,你醒了,这里已备好稀饭,赶紧梳洗一番就可以趁热吃了。”
穆咏慈露出茫然的笑脸,“你是……”
“我叫小银雀,赵管家吩咐我来服侍你的。”转回身,她俐落的将毛巾打湿后又拧干,并将毛巾递了上去,“赵管家还说厨房的事儿你别担心,他已另找下人来做你的工,叫你好生休息。”
小银雀一边说,一边好奇的打量眼前的小姐,现在下人们都在讨论这位神秘人物,她从下人摇身一变成为渤海王的座上宾,这等能耐不是常人能办到的。
穆咏慈绽放一抹微笑,他细心解决琐碎的问题,还叫管家找人来服侍她,这份体贴她顿感窝心。
“小银雀,你到房里时,魁爷在不在……呃,这里?你知不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
小银雀支支吾吾道:“我不知道……”
她早晨跪在外面听命行事,把头低得不能再低,怕自己一抬头,就像昨晚的家妓一样,眼珠被人给挖出来。那时她害怕得要命,差一点就昏倒在地,连他说什么她都听不清楚,只能咿咿呜呜猛点头,最后他说完走了出去,她都不晓得,还是赵管家扶她起身,她才知道他已经离开。
而赵管家千交代、万交代,在这里要多做少说,才能长命,瞧眼前的小姐鼻上架着怪东西,她连问都不敢问,只当没看到,她生怕一说错话,就会被弄瞎眼睛,还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没说谎,她真的不知道魁爷在哪里。
穆咏慈看小银雀面有难色,也不想为难她。
她摇摇头迳自傻笑,她这副追问他行踪的模样简直就像情人泛了相思苦。不对!不对!她只是基于礼貌才问起,不是在想他。算了算了,吃了早餐,赶紧回福伯那里上,她一夜末归,想必福伯已经担心得要命。
穆咏慈如鸵鸟般逃避问题。
“小姐,这是厨房钱大娘熬了好几个时辰的鲜鱼粥,你吃吃看。”小银雀拿起桌上的瓷碗,吹吹气,好让小姐方便进食。
“我吃早斋,这鲜鱼粥恐怕要浪费,你吃了没?若没有的话,能否帮我解决这碗鲜鱼粥?”
“我是下人,没这福分消受,那请小姐试试萝卜丝糕、玉米清粥,要不枣泥饼、芋泥馒头、西湖藕粉,香菇菜心,这些都是素食,不沾荤。”
听小银雀念了一大串东西,她顿生疑窦,步下床杨,瞧见桌上景象,不禁睁大了眼睛,“我一个人没办法吃这么多东西。”
“我知道,小姐,但小银雀不知你喜欢的口味,只好吩咐厨房每样都做一点。”她要侍奉得妥妥贴贴,让人挑不出她的毛病。
“辛苦你了。”这么暴殄天物,她的心开始不安起来,“小银雀,我不挑嘴,东西只要能入口就可以,还有份量只要一人份就行,以后别这么费心了。”
看着这么多食物摆在眼前,食欲早就没了。穆咏慈草草扒了几口玉米清粥之后,迳自住门外走去。
“小姐!等等,你不能穿这样出去。”小银雀拉住她的手臂,将她硬扯进来。
她看看身上的男人衣裳,摸摸眼上镜架,不禁失笑起来,这眼镜的确容易遭惹旁人异样目光。
小银雀拿起沉香水色曲裾,熟练地将衣服前襟拉成斜角,由前绕至她背后,形如燕尾,再拿起湘裙衬着荷花襦裙,上窄下宽成梯形,在腰子上老实打个系结,一下子就大功告成,现在她眼前的小姐娇美动人,不像刚才怪里怪气,更增添另一种风情,她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
“小银雀你真细心,连衣服都张罗好了。”穆咏慈不禁佩服她手脚俐落,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张罗了那么多东西。”连尺寸都知晓。”
小银雀眨眨骨碌碌的眼睛,坦白率真的答道:“这不是小银雀张罗的,是魁爷……昨晚叫人准备的。”说完马上后悔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她怎么又随便乱说话。
多做少说,多做少说。记住!记住!
穆咏慈听了脸色更加羞红,心中不可抑止地涌起一阵阵喜悦。
“小姐,你来。”小银雀没发觉她脸色绽放光芒,迳自拉她至镜前梳妆打扮。若再加以梳理,她保证小姐美得令人转不开视线。
“小姐,现在流行椎髻发型,你要不要尝试看看?”
“我信任你。”古代发式她只从书本上看过而已,要怎么梳理她可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看小银雀驾轻就熟的将她头发往后梳,在肩背上打个髻,形如拖一把锤子。“小姐你看看,我的手艺你满不满意?”
穆咏慈在铜镜中隐约瞧见一名女子温柔婉约的看着自己,再眨眨眼,秀气瓜子脸上镶着蒙眬的微笑,仿佛她从小在历史课本上所看到的仕女图。
“这……不像我。”
“小姐你知不知道,你最美丽的地方就是这抹若有似无的微笑。”最后小银雀拿起月牙色的面纱,将她的脸孔藏在面纱后,摇摇头状似可惜。“但必须藏住,这样一来美丽就少了几分,真是可惜。”
她狐疑的问道:“我记得这朝代女子没有蒙面纱的习惯。”
这朝代?好奇怪的说法。小银雀不敢细问,回答道:“是没有,但这是魁爷的意思。”魁爷交代的事,她哪敢不做,她还想活下去。
穆咏慈咬着唇,不解他为何如此交代,但那又如何,这只是装扮,何必在细节上苦恼猜测?
她甩甩头,“小银雀,我想回去看福伯,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有她带路,相信就不会迷路了。
“小姐,小银雀是很想跟你一起去,只是……”有些话不能说,小银雀一脸尴尬,不知如何启齿。
穆咏慈体贴的为她着想,“是不是还有工作没做完?那你就先下去吧,免得挨骂。”她虽只做一天的下人,但也知道这时代下人工作量繁多,若这种情形发生在二十一世纪,早就发生劳工联合大罢工了。
“小姐你误会了,我除了服侍你外,没其他工作了。”这是她做奴婢以来最轻松的工作。
“那你是不想跟着我了?”她有点失落感,在这里要找个明友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但她也不希望小银雀勉为其难,“那你留在这里打个盹、休息一下好了,张罗那么多事务,想必早已累坏了。”
“小姐,我不累--”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穆咏慈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四名黑衣人有如落叶般飘了下来,立在门口前等候,小银雀被吓得魂不附体,战栗胆怯,赵管家和下人们说的都是真的,这房子周围都布满了杀手,监视着她们。
“小姐,请回房里。”语气虽恭敬却不容置疑。
又跟昨晚如出一辙!
“哪位先生?昨晚……那一位呢?”穆咏慈想为她的偷溜跟他说抱歉,希望他没有因此被处罚才好。“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