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女鬼大人-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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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月彩斜眼白我一下,模样显得相当妩媚,只听她说:“坏蛋,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种花样。好吧,来绑我吧,我有点受不了了!”说着话,她竟然呼吸急促起来,搞的哥们心跳剧烈,无耻了做出了某些敏感的反应。
我慌忙拿起枕巾,将她的手反绑在背后,心里念叨着:“她是曹鹰飞师叔祖,身上还有尸水呢……”这办法真管用,想到那尸水,想到哥们还咬过,差点没吐在床上。跟着用床单将她双腿牢牢缠裹住,最后打个死结。绑的这么牢,别说是她,就是萧影也挣不开。
一想到萧影,心里那股yu火又回来了,他大爷的,赶紧去想葵尸,那种脑袋与四肢丝丝相连的**。呜哇!哥们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你嫌我身子恶心吗?”这女人还挺多心。
“不是,我有胃病,刚才睡觉没盖被子,反酸水了。”我一边做着解释,一边右手捏了个剑诀,从右脚开始沿着经脉往上寻找。
“你这个玩法很新鲜,好像茅山道士玩女僵尸一样!”
擦,她竟然认得道家法诀,不过也不是啥稀罕事,女孩都喜欢看鬼片,而这种剑诀在电影里挺泛滥的。有时候我捏诀的时候,都觉得很可笑,有种玩闹的心理。幸亏脑子里杂念一多,对这女人**的反应便没那么强烈了。
“快点嘛,我都忍不住了……”
哥们听了这种让人骨头酥软的勾魂声,差点没哭出来,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你再这么使劲的勾引我,会让哥们崩溃的!
我得跟她聊点别的话题,不然肯定会功亏一篑。于是左手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问她:“死在门外的男人怎么回事?”
“坏蛋,这个时候提他干什么?”一句娇嗔,让哥们心里防线再次险些失守。
“我喜欢跟女人一边玩一边聊话题,你就说说,会让我更开心的。”哥们说谎也不脸红,谁会跟女人上床时聊死人话题啊,那除非是变tai中的变tai!
“唔!那个死鬼啊,他可能是晚上要来我家,可是……唔唔……可是没进门就死了。镇上派出所来人查过了,说是用硬东西将后脑勺砸碎的,一般女人没这种力气,所以不怀疑是我做的。”
将后脑勺砸碎,怎么女人就没这力气?要说月彩没这力气我信,可是陈水瑶和白雪莹呢?她们俩别说砸碎一个人的后脑勺,就是将脑袋砸进肚子里的力气都有。再说她们性格介于正邪之间,杀个人对她们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没有想到是女山神杀的人?”我问。
“我也猜测过,可是我觉得不是女山神。因为这个男人最近跟我在一起比较多,另外三个可能吃醋了,我怀疑是他们三个其中……你的手怎么停下了……”
两条腿摸完,现在指诀探到左肋时,忽然有了感应!
一股阴凉的气息从指尖传进来,让我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哥们心头一阵大喜,就是这里了,把它赶出去后,月彩有希望做回正经女人。正要念咒驱邪时,突然当啷一声窗户上玻璃碎开,一道寒光激射而至!
第六百六十章惹上是非
哥们虽然没练过功夫,但这两年的经历,将自己的反应打磨的非常迅捷,加上真气深厚,自然而然在趋避的动作上,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玻璃碎开的一霎那,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袭击,慌忙抱着跟**差不多的月彩迅速朝一侧滚开。刚好此刻那道寒光射中床单,“噗”地一声响,光芒消失不见。
我也顾不上去看什么暗器了,翻身下地,顺手抄起桌上一只果盘,这个可以当做盾牌,以防敌人二次袭击。快速跑到口前,发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静寂,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外面从来没人来过一样。
我心想这是哪个王八蛋,身手竟然这么快捷,放暗器就看不到人影了。歪着头看了看外面后,觉得穷寇莫追是挺有道理的,追出去别再中了埋伏。于是转身回到床前,月彩这时吓坏了,整个身子蜷缩在被窝里,一脸惊诧的表情。
我伸手扯起床单,看到上面有个细微的小洞,那是暗器射穿留下的痕迹。然后将床单揭起来,发现这支暗器劲道不是一般的大,穿透床垫和床板,我最后把床挪开,地上出现一个小孔。他大爷的,竟然没入泥土深处,根本没办法看到这支暗器是什么玩意了。
谁能有这么大的手劲?除了陈水瑶和小吕之外,恐怕没别人了。想到这儿,心头砰然一跳,难道刚才陈水瑶在外偷看,觉得哥们在月彩身上摸来摸去,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来了支暗器发泄不满的?
“啊……”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月彩大叫不好,慌忙跳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匆忙跑出屋子。我唯恐发暗器这人还没离开,她再遭到了毒手,跟着奔出屋门。
月霞的屋子里相比来说比较凄凉,只有一张单人床外,连张椅子都没有。此刻她倒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脚,两只拐杖远远甩在一旁。月彩焦急的跑过去,一边问:“怎么了?”一边伸手去扶她。
结果月彩的手被打开,月霞那张痛苦的脸上转变为痛恨,充满了怨念的眸子狠狠瞪着自己姐姐说:“滚开,妈妈是你害死的,我迟早也要死在你的手上!”'
月彩哭着跟她说:“小霞,你别这么对我好不好?”
我走过去要扶她,也被打开了,只听这姑娘冷声道:“拿开你的臭手,我自己能起来!”可是她爬的起来吗?不过双手放开右脚,两只手臂撑地往前匍匐,看样子去拿拐杖。
哥们也是好心,急忙把两只拐杖给她捡回来,哪知这姑娘竟然脾气古怪的不可理喻,挥手又将拐杖打飞,继续在地上匍匐,非要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不可。哥们于是语了,心说这种心理不太正常的女人,还是顺着她的xng子比较好。
她的那只扭曲变形的残脚,往外不住的流淌鲜血,在地上拖出一条像蛇爬行一样的血迹。月霞亲手把拐杖抓住,然后右手撑地,左手提着两只拐杖,吃力的站起来了。
“你们出去!出去!”月霞近乎于嘶吼的叫道。
我们俩便灰溜溜的走出来,月彩喃喃说道:“我去陪妈妈一会儿!”
我一愣:“你妈……”心说不是死了吗?
月彩带有泪光的唇角上,浮起一丝凄苦的笑意,转身走进东侧厢房,在打开门一瞬间,借着堂屋的灯光,依稀看到里面供着两个牌位。我于是明白了,这妞儿要陪母亲的阴灵。我在院子里心想,月霞受伤肯定也是刚才那人干的好事,这王八蛋,干嘛要祸害一个残疾的女孩,真是缺德带冒烟啊!
站了一会儿后,哥们也不好半夜去打扰死者的灵位,只好先回屋子里。竟然到天亮,月彩才回来,眼睛红肿的跟我说:“你走吧!”
“那个,我们还……”我双手比划着,那意思要不要接昨晚还没完成的工程,继续玩下去?
“这两天心情不好,三天之后再来找我吧。”月彩说着穿上衣服,将我赶出门外。
哥们回头看着她关上大门,心里不由苦笑,我是为你好,可是三天后哥们早走了。算了,有些事或许是不容更改的,也许这就是她的命!
走到大街上,发现前面很热闹,一堆老头老太太围在一块大声议论着什么。我心头一动,难道昨晚又发生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不成?于是好奇的走过去,可是这伙老头老太太一看到我,立马跟避瘟神似的,作鸟兽散,瞬间走的一干二净,全都回自己家里,将大门紧紧关闭,唯恐我会追过来一般。
他大爷的,这是咋了?我不就是在月彩家住了一晚么,不至于把我当成洪水猛兽看待吧?再说月彩的为人,你们不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吗,她家夜里住个男人,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
走到村口小卖铺前,里面有几个年轻人围在一块,大早上当然不是打扑克,也在议论什么。当哥们一出现在外面,他们立刻转过头,对我指指点点的。靠,肯定发生了什么事与我有关。我当下就往小店里走去,不料想刚到台阶前,里面的人把门关上了。很明显给哥们来个闭门羹,不打算接待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啊,快把哥们闷死了。转头四处瞧瞧,诶,那边有两个七八岁的孩子在玩泥巴,心说小孩没心机,从他们身上说不定能套出什么来。当下走过去,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钢镚,在手上抛了抛笑道:“小兄弟,村里是不是出啥事了?谁告诉我,这几块钱就是谁的。”
这个山村虽然不是很贫困,但也不是很富裕,孩子看到钢镚眼睛立马就直了。左边那孩子嘴快:“昨晚上死了个人,听爷爷说,昨晚他骂过,可能是被和奸夫杀死的!”
我马上就愣住了,尽管小孩子口齿不清,说的不详细,但表达的还是挺清楚,一听就明白了。昨晚上又死了一个人,还是骂过月彩的那个家伙。难怪大家伙对我指指点点,原来以为是我跟月彩杀的人。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以免被警察逮住,那样麻烦可就大了!
第六百六十一章钉魂白骨
把几个钢镚往地上一丢,快步出了村子。这里距离县城比较远,可能天亮才发现死人,一时半会警察赶不到。回腾冲县城是不敢了,琢磨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先进山里躲两天,趁机找找陈水瑶的踪迹,然后再沿着山脉往北,进入**就不怕警察追踪了。
不知不觉沿着山道回到了山头,昨晚来过的地方。此刻太阳高照,峭壁上的情形看的十分清楚,那儿的确有一个石狮子,坐落在一块从石壁上探出的拱石上。这儿距离上面大概有三十多米,看不太真切,到底是天然形成的还是人为雕刻出来的。不过说是石狮子吧,看着有点不是很形象,感觉脑袋是龙头,要想看清楚,必须爬上去才行。
但这次就我一个人来,带不了那么多装备,就带了一截登山绳,但其他器具没带,这么溜滑的峭壁上,很难爬上去。心说算了,还是找陈水瑶足迹要紧,并且赶快翻过这个山头,找个地方藏身。
很快到山头上,又在一处极不明显的峭壁上,发现了一点淡淡的脚印。这就跟找不同游戏一样,如果不是潜心寻找,绝对找不到到的。然后又在人行走的荒草地带上,发现了相隔距离较远的足印。这人不管是不是陈水瑶或白雪莹,这种行迹明显在躲避人的追踪,碰巧哥们也要远离山道,这才误打误撞发现这条行迹的。
而足印相距较远,并且是每一个落足点都是一只脚印,说明此人施展轻功留下的。就像小说里那种蜻蜓点水,脚上一点唰地就飞出去了,不过跟踏雪痕还有差距。其实踏雪痕挺好练的,比蜻蜓点水要简单的多,哥们就教大家一个非常实用的法子,下雪之后,只须拿一把扫帚,你倒着一边走一边用扫帚将脚印划拉了,这就是踏雪痕!
哈哈,开个玩笑!
我于是沿着这条线索翻过山头,在路可走的山野上追踪。可是到了谷底,这条线便断了,转头看看地形,东窄西宽,这好像是个棺材形状。大白天的,在日光下隐约能够看到,从地面上蒸腾出丝丝黑气,嗯,这是一块棺材地,很适合养尸。但大自然中形成的养尸地多了,不见得是这种地方,就有人干这种事。
山谷东西通气,形成一条宽阔的峡谷,在这里面是不容易藏住身形的。哥们还怕警察搜山会带着猎犬,尽管走的都是足迹罕至的地带,可是也逃不过狗鼻子的嗅觉。正在发愁时,忽然听到了淙淙流水声,眼珠一转,有了!
循着流水声快步跑过去,往西没多远,看到一条小河从山上流下,曲折转入山脚一个洞窟中。在这儿忽然发现了几个脚印,脑子灵光一闪,难怪失去了这人踪迹,原来是借水遁走了。这人挺聪明,跟大爷我想到了一块,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这儿白天温度可达二十多度,哥们虽然早脱了羽绒服,但还是湿透了衣服。当下将衣服脱了个精光,只留下一条短裤,将衣服塞进一个大塑料袋内,把袋口牢牢扎住。然后跳进小河内,感觉全身一阵清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和惬意。
如果沿着小河往上走,水流急越,恐怕过于耗费气力,我看了看这个洞窟,心说不如进去瞅瞅,说不定里面别有洞天,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可是游到了洞窟口外,发现河两侧泥土中,隐约露出了白骨,看样子数量不少,我心头咯噔一下,这地方恐怕不干净。
我于是停下身子,抬头看看四周,只见从山壁上探出浓密的树丫,枝叶繁茂,犹如形成一处天然穹顶,遮蔽的不见一丝阳光。而此刻接近洞窟的河水,温度也下降了很多,极为冰冷。再看前面三米开外的洞窟口,有大量的人工开凿痕迹,我心里开始敲鼓了,荒山之中的棺材地,为什么会出现人工开凿的山洞?并且河两岸还有这么多掩埋的尸骨?
这会不会是一个什么神秘的祭祀洞,远古的祭祀很多都有血祭这种残忍的手段,把活人杀死在祭祀台上来祭祀神灵。而往往遭受血祭的死鬼,都会困在洞内,形成几千年的怨念,是非常凶猛的。而由此看来,那个不老草的毒咒,可能会与这个地方有关。我心说还是少惹麻烦为好,不如沿着河道上山,最多耗费点体力,再打坐补回来。
刚要掉头退回去时,突然脚上一紧,似乎被一种生物的爪子给握住了。靠,这什么玩意,当时心头一惊,用力踢腿想要挣脱。可是这爪子抓的非常牢,跟铁钳一样,感觉脚踝被握的生疼。踢了几下没踢开,我于是沉不住气了,水下生物没听说过有长爪子的,不过乌龟有爪子,但不可能抓人脚踝吧?再说它那爪子也抓不住啊!
我估计是邪祟的多,在这片不见阳光的水域下,白天也很猖獗。当下从包里抽出桃木剑和防水头灯,将头灯戴好,低头沉入水下。在灯光照耀下,四周水域显得冷森森,散发着诡异的青光,有股子鬼气横行的气氛。
身子弯曲到一定程度,头灯打在脚上,便看清一只人的手骨牢牢的抓在脚踝上。他大爷的,果然是邪祟,挺起桃木剑往下猛刺。剑尖狠狠戳在手骨上,这玩意一阵颤抖,但抓的更紧了。我心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咬破左手食指,迅速在水中画出一个十字,跟着桃木剑又刺了一下,这破玩意手爪才松开了。
这只脚一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