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棺-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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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渠胖头你个孙子,又他娘的想抽老子嘴巴,上次就应该把你这爪子剁下来喂了狗吃。”
“哎呀。”
听到我突然开口说话,渠胖头和陈虎蛋都是一愣,随即还是陈虎蛋反应的快,就听这货开口道。
“大白活,你可算是醒了啊,俺就说你快醒了嘛,渠胖头狗日的非的要拿大嘴巴抽你,幸亏俺死活的把他拦住了啊……”
“行了……甭白活了……”我费劲的撑起身子四下环视着开口对陈虎蛋道。
“这是什么地方?”
我这么四下一环视后,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个冰室之中。
陈虎蛋手中的手电将这个冰室映射的光彩夺目,煞是好看。
“这是啥地方?咱们怎么进来的?”
“谁知道啊?”
渠胖头正准备拽着陈虎蛋上一边单独聊聊去,听见我询问,吧嗒着嘴回道。
“咱哥几个醒来之后,就在这地界儿了,谁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在渠胖头回答的时候,我凝眉冥思努力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我记得一开始,大家是身处在冰隙之中的,渠胖头伸手去扣岩壁上突然出现的旋转的光球,却被那个光球牢牢的吸附住了脱不开身。
我和陈虎蛋以及司马上前拉拽着想帮他脱身,随后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我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一切我都记得十分的清楚,但是我又不知道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马呢?”
我并没有仔细的去想在那梦中我经历的事情,看到司马不在这里之后,我向渠胖头二人询问起司马的去向。
“那家伙出去探路了。”
渠胖头搂着呲牙咧嘴的陈虎蛋正收拾的起劲呢,听见我询问后,抽空向着冰室一侧指了指。
我顺着渠胖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那一侧的冰壁上,开着一个半人高的口子。
口子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坚冰结成的走廊,我探头向外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这条冰廊的尽头。
“你俩别闹腾了。”
看到这不着调的渠胖头和陈虎蛋,我忍不住开口道。
“司马出去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钟头了吧。”
渠胖头放开了陈虎蛋,走到我身前回答道。
“司马是第一个醒过来的,然后是陈虎蛋和我,我们醒来不久,司马就出去探路了。”
渠胖头这话,我听的直皱眉。
“这么长的时间你俩怎么不早点把我弄醒了?这地方环境不明,怎么能一个人出去探路,司马那孙子也真是的,自认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天下无敌了怎么的?在这地方要是万一出了事,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他,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这埋怨的话音刚落,没见渠胖头陈虎蛋开口应声。
倒是从一旁传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这声咳嗽听起来相当的奇怪,不仅声音不大,而且听起来还像是刻意的压着嗓子在干咳,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行窃的小偷被突然回来的主人逼的躲进了衣柜中,紧张的想咳嗽又不敢咳一样。
这声奇怪的咳嗽听的我又是一愣,我正待要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之时。
就在功夫,一个奇怪的男声又传了出来。
“你这家伙能不能盼我点好……老子一直以为我这嘴就够损了,没想到你那嘴更臭!借你吉言,老子暂时还死不了,再探探路我就回去和你们会和。”
这男人的声音,正是司马所发出的。
我这才听清楚了,司马的声音正是从放在一旁的一个对讲机中传出来的。
原来,这司马出去之后,一直都在和渠胖头它们保持着对讲通讯的。
“那啥……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你甭当真……”
虽然只是面对着一句对讲机,但是我还是悻笑着回答道。
“那啥……有什么发现没有?你具体在什么位置,我这就过去寻你去……”
我还是对司马一个人在这冰封的世界中探路感觉到不放心,想着过去寻了他,俩人好有个照应。
“不用,这哩地形很是复杂,跟个迷宫也差不多,我沿途做着记号,还是能找回去的,你们出来寻我的话,难免会迷路走失,还是老实的在原处等着吧,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听了司马的回答之后,我不得不放弃了要出去寻找他的念头。
无奈之下,我只得又转身坐回了冰室之中我刚才躺着的那张防潮垫上,再次的仔细的打量起身处的这个冰室来。
这个冰室面积看起来不是很大,也就是四五十平米的样子,和普通的一室一厅的房子面积差不多大小。
在冰室的正中有一根很粗的冰柱,冰柱连接着冰室的顶部和底面,直径至少也得在一米五左右。
这冰室的顶部看起来很是奇特,凹凸不平看起来很像是人张开嘴后上颚的样子。
在这冰室之中又四下打量了一圈之后,我最终还是把目光又移到了冰室正中的那根冰柱之上……
第四百三十一章各自的梦
之所以我会注意到这根冰柱,是因为在这冰室之中,所有的冰块冰壁都是相当的晶莹剔透的。
虽然,没有水晶那么的通透,但是看起来也甚是明亮。
只有立在冰室正中的这根冰柱与众不同。
仔细看去,能看到这冰柱之中一片混沌白色,而且似乎还隐隐的透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
也不知道是由于手电光映射的缘故,还是在那冰柱之中的确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我正凝眉盯着那根冰柱琢磨着,就见渠胖头拧着肥腚凑了上来。
这货习惯性的从兜里掏出了烟盒,抽出一根递给了我,他也不想想我们现在所处的这个海拔,抽烟的话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的做法。
不过,狗的这上来一给我上烟,我就知道了他肯定有啥话要问我,而且很可能不是啥好话。
“嘿嘿”
渠胖头自己也从烟盒中掏出了一根烟,冲我猥琐的笑了笑,正准备要掏火点烟。
可能也是想起了我们所处的环境不适合抽眼。
这渠胖头又停下了掏火点烟的动作,他将烟卷儿放在鼻子下面使劲闻了闻,开了腔。
“大白活,兄弟问你点事儿呗。”
“有屁就放,这磨叽的。”
渠胖头这扭扭捏捏的架势看起来着实膈应,我白了他一眼后,将烟丝抽出一小撮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那啥……你刚才梦见啥了?”
渠胖头如此一问,还真的把我问了一愣。
这货咋别的不好问,偏偏对我刚才梦中经历的事情感兴趣呢?
“梦个屁。”
我将一口黄水连带着嚼烂的烟丝啐到了冰面上,开口道。
“这一路上老子累的就个条狗一样,那还有闲心思做梦呢。”
“你狗的少来这套。”
渠胖头撇嘴道。
“刚才你那模样哥几个可看的真切,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跟那判了三年的劳改犯看见个光腚的娘们儿一样,嘴角能咧的后脑勺去,甭蒙人,你狗的指定是梦见啥好玩意儿了。”
说到最后,渠胖头的嘴角露出了极为猥琐的淫笑。
不用说,我也知道他所说的好玩意儿是啥。
这倒是让我没有料到的,说实话,刚才那“梦中”,我确实看到不少露着半拉酥胸的美女,这多多少少都有点反应。
难道说,刚才我在“梦中”的反应,都在渠胖头他们面前表露无遗了?
我心中正念叨,就见陈虎蛋也凑了上来。
“就是哩。”
陈虎蛋先是从我手里接过嚼了半拉的烟卷塞进了嘴里,然后道。
“刚才你那模样,俺们可看的真切哩,绝对是看见啥好东西了,先是嘴角咧的要吃奶的似的,最后就浑身不住的抽抽,跟犯了羊角风一样哩。”
陈虎蛋所描述的,大概就是我看到半胸裸露的美女和最后被那戴面具的女人抹了脖子的全部反应了。
只是听陈虎蛋这么一说,我倒是不由得就想起了“梦中”最后我被那女人抹了脖子的场景了。
在“梦中”我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那个女人将脸上的金镶玉面具摘了下去。
那一瞬间,我看的很是清楚,面具之下的女人就是一开始在那混沌的黑暗之中,走向我的女人。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在刚才的“梦中”,在不同的场合下出现了两次。
第一次出现,她极尽温柔,尽量将自己的强势伪装起来去讨好我。
而第二次出现,她则亲手的将我杀死了。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我不由得在心中开始嘀咕起来……
“你狗日的拉倒吧。”
这时,一旁的渠胖头又开口道。
“你还好意思说他呢。”
渠胖头啐了陈虎蛋一口接着道。
“刚才你那模样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去,嘴里那哈喇子不住的往下掉,你看看,你看看。”
渠胖头说着伸手拍着陈虎蛋胸前的一块冻的梆梆硬的湿痕道。
“这儿就是刚才你掉的那哈喇子打湿的。”
“我操……”
看着渠胖头揪出了陈虎蛋的罪证后,我忍不住开口叹道。
“老子刚才那可是看见了一大堆的露奶子女人啊,就这也没像你狗的这么寒碜啊!”
“你那算个啥……俺刚才梦见村里的二妮儿洗澡哩……那大白腚……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哩……不行,这事儿完了,俺回去就让媒人让二妮儿家提亲去。”
“看你俩那德行。”
渠胖头又在一旁开腔道。
“不是梦见娘们奶子,就是梦见腚的。老子那梦中的才叫威风。”
我一听不由得一扯,感情这渠胖头刚才也做梦了,只是不知道这家伙梦的是什么,按照他那性格,肯定也是个猥琐至极的淫梦。
也不待我们追问,渠胖头接着开口道。
“老子又梦见了当兵的时候,跟班长勇斗毒蛤蟆的事儿了,好家伙,脸盘大小的毒蛤蟆,一身拳头大的毒疙瘩,溅到人身上就得烂一个坑儿,那最后不还是老子给弄死的?为这事儿,老子还立了个三等功,拿了块军功章呢。”
渠胖头这勇斗毒蛤蟆的事儿,光我和陈虎蛋就听他说了不下十几次了,耳朵都磨出厚茧了。
“就这么个破事,你一个月的念叨三十一天,做个梦还的继续念叨,你不累老子觉得腻歪。”
我不由得开口笑骂道。
“你懂的啥,这是老子当兵时留下的念想,每次看见那消灭毒蛤蟆得的军功章,老子就能想起开着坦克保家卫国的光辉岁月,这事儿,一辈子都忘不了!”
渠胖头这话说的倒一本正经的,不过陈虎蛋下面的话倒把狗的气的不轻。
“一个癞蛤蟆你就能记一辈子,那有俺和大白活美哩,那奶子,那白腚……白生生的爱死个人哩……”
陈虎蛋这货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猥琐,真把渠胖头气的够呛。
我正想要让他住嘴,别再说了,万一这真把渠胖头刺激着了,杀了他泄愤也说不定。
可就在这时,放在一旁的对讲机中突然又传来了人声。
“你们俩刚才梦见的……都是自己以前亲身经历过的?”
对讲机中说话询问的声音,是司马发出的,这会儿我才想起对讲机那头还有一个人呢,看来这司马刚才也听的十分过瘾啊。
“是啊。”
司马这突然发生询问,渠胖头和陈虎蛋二人显然也是没有想到的,二人稍稍一愣之后,同时开口道……
第四百三十三章司马遇险
渠胖头和陈虎蛋冲着对讲机回答之后,就听到司马的声音再次从中传了过来。
“你俩刚才所做的梦……都是很难以让你们忘记的是吗?”
渠胖头瞅了一旁的陈虎蛋一眼,又点着头回答道。
“没错,老子肯定忘不了那部队的光辉岁月,陈虎蛋这家伙,好不容易看见个女人的光腚,估计这辈子也刻在那脑壳子离抹不掉了。”
渠胖头话音落后,等了一会儿才又听到司马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出。
“刚才……我也做了个梦……而且……这个梦同样是我这辈子最深刻的记忆,永远都忘不了的……”
司马说出这话,渠胖头和陈虎蛋倒没有什么反应,我却不由得就皱起了眉头。
我们是如何出现在这冰室之中的,现在还并不清楚,但是通过刚才几人的对话,我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同样的,我相信司马此时也觉察出了这件事的奇怪了。
渠胖头,陈虎蛋,司马几个人都在进入这冰室的过程中各自做了一个梦。
而这个梦偏偏又是他们这辈子亲身经历过的最难忘记最深刻的一个梦……
我不觉得这会是一种巧合。
很可能这正是那将我们弄进这冰室之中的神秘力量所刻意为之的,其中或许暗藏着一些其他的深意。
而且,在这期间,我同样也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只不过,我做的那个“梦”并不像是渠胖头他们做的那样,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并且十分难忘的。
我梦中的见到的那个女子,任我现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起是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的,跟那女子我从来就没有打过交道的。
但是,从我的那个“梦”看来,两个人之间却又似乎有着一丝琢磨不透的交集……
“司马,你梦到了什么?”
我略微思索之后,开口向对讲机那头的司马询问道。
对讲机的另一端沉默了片刻,传来了司马的声音。
“我梦到的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的画面,那是我这辈子见到过最美丽的女人……”
说到这里,司马突然停了下来。
对于司马口中说的最美丽的女人一词,我和渠胖头陈虎蛋三人是大感兴趣。
没想到这看似如冰冷石头一样的司马还有这儿女柔情的一面,三人都支棱着耳朵等着司马接着道下文。
可等了半天,却听到了司马从对讲机里传出了两个字。
“等等……”
这两个字司马说的十分的小心,能听的出来,他是在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在说的。
不知为何,听到司马这突然压低声音说话之后,我猛然有了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我伸手将放在一旁的对讲机抄起,同样压低了声音开口道。
“司马……听到了吗……你现在具体位置在哪?”
重复的说了几遍,我却并没有听到司马的回答声从对讲机中传来。
对讲机中传出的只有沙沙的静电声,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动静了。
我手中紧紧握着对讲机,不由的抬头看向了渠胖头和陈虎蛋。
二人的脸上同样是一幅不明所以的表情。
就在几人正在茫然之时,突然的对讲机中传出了几声奇怪的轻响。
“咔……咔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