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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残棺-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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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倒是不禁感觉到了奇怪,这些冻尸本来就十分的坚硬,按照以往的话,我这一刀根本就无法砍进那冻肉之中。

更不会造成现在刀砍进去竟然拔不出来的局面。

“莫不是老子的力气又大了?”

我这心中一边嘀咕着,一边手上再次用力,想将短刀从那“冻肉”之上彻底的拔下来。

然而,我这猛然再一用力,非但没有将那短刀拔下来,竟然连刀带着那块儿“冻肉”一起就给拽到了我的身前。

也正是我这用力一拽之后,我方才感觉到拽过来的这块儿“冻肉”的份量还着实不轻。

没再多加犹豫的,我伸手就将那块儿“冻肉”按住,准备着将砍在其上的短刀拔下来。

这伸手按过去,我才发现被自己拽过来的原来是一具“相对”的完整的尸体。

这尸体的一只冻的僵直的胳膊直向前探着,手指扭曲的张着,所以刚才我经过时,才会正好被其勾住了裤脚。

刚才我这一刀是恰好砍在了这具尸体的肩膀之上的。

由于我这把短刀十分的锋利,因此即使那冻尸身上穿着厚厚的登山服,还是被我这一刀破衣而入,砍在了尸体肩头肌肉最为结实的部位。

我伸手向下,按住这尸体的胸口处准备借力将短刀拔下来。

然而,当我伸手按住尸体胸口一用力之后,我却不禁当场就愣住了。

从我的手上竟然传来了一种略微发软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按在一块儿从冰箱中拿出来不长时间的猪肉之上。

“不对啊……”

我愣住的同时,不由得在心中嘀咕道。

这些尸体可都是十几年前的了,这么长时间早该冻成冰坨子了,跟那些坚冰也差不离儿的,怎么会伸手按上去会有发软的感觉呢?

心中嘀咕着,我再次伸手向着刚才按住的尸体胸口使劲儿的按了按,手上的感觉还是一样,的确是一种按在消化的冻猪肉上的感觉。

“妈的!”

略一思索,我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开口的同时,我已经将强光手电摸了出来。

也没再多想,我将手电迅速的拧亮就向着刚才我伸手按住的尸体胸口处照了过去。

强光亮起,长时间的处于黑暗之中的我,虽然不是正对着光源,但是还是眯起了眼适应了一下。

随即,我皱着眉头快速的眨了眨眼,紧接着就看向了手电光照亮的地方。

手电光正好是照在了那具尸体的胸口处,在那尸体的胸口正中,我看到了让我觉的尸体发软的原因。

在那尸体的胸口正中,有一个相当骇人的扁圆形伤口,透过那个骇人的伤口,我甚至于能看到胸腔之中被绞碎的心脏。

盯着尸体的胸口处,我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甚至于我的手电一直都没有再熄灭,而是长时间的照在尸体胸口处的那个伤口之上。

事实上,此时的我的眼睛并没有在看着那个骇人的伤口,而是一直盯在那尸体身上所穿的登山服的LOGO……

第四百六十九章找到司马

在这具尸体之上胸口之上的伤口旁边,就是其所穿的登山服的标志。

这个标志对于我来说相当的熟悉,因为我身上所穿的也是这个牌子的登山服。

而且,这个户外登山品牌也只是近几年才刚刚兴起的牌子,十几年前压根就没有这个品牌……

因此,在看到这个标志之后,我先是一扯,随即调转手中的手电向着冻尸的头部照去。

手电光照在冻尸的脸部之后,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颗缺失了半张脸的脑袋。

这具冻尸的头部,从左至右斜着缺失了半张脸,不仅仅的脸部的缺失,事实上,尸体的整个左半个头部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样一张脸,给任何人看到都会心悸不已。

然而,当我盯着尸体上那剩下的半张脸时,心中却没有感到任何的恐惧,相反在我的心中却浮现出了一种说不出的苍白疲惫之感。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一直在心中寄托幻想的美梦被瞬间打破了一样……

这张缺失了半张脸的尸体,正是之前和我们在对讲机中失去通讯的司马。

虽然,之前我是已经做好了看到死去的司马的心理准备了,只不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是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见到。

不难想像,造成头部这样恐怖的致命伤,那司马在临死前所看到的画面应该是相当的恐怖的。

然而,在司马剩下的那半张脸上,我却根本就没有看出他有任何惊恐的表情流露出来。

相反的,从司马那剩下的半张脸上,我看出的却是一种相当诧异的表情,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没有想到”的神情。

司马脸上的表情定格在这里,只能说明他最后看到的画面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恐惧。

这让我不由得再次想起之前,在对讲机中听到司马最后所传出的声音。

“站住……别动……转过身来……”

这是司马在对讲机中传出的最后的声音,这些话的意思,明显是司马在对一个“人”所说的。

而且,就在这话说完不久,我就听到了对讲机中传出了异常的动静,之后司马就完全的和我们失去了联系。

这样看来,或许在司马看到了那个“人”后,在开口让那“人”转过身后,司马就遇害了。

而此时,在司马残缺的脸上所流露出的这种诧异没有想到的表情,也肯定的说明了一点。

那就是,司马看到的那个“人”果然如司马所说的,最终转过了身体。

而司马之所以在看到了那个“人”转过身后,显露出了这种诧异没有想到的表情。

唯一的解释也只有一种……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就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将心中自己想到的念了出来。

“这个‘人’司马认识!”

肯定是这样的!

正因为这个“人”司马认识,所以在其转过身后,司马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到的会是这个“人”。

也正是趁着这个机会,这个转过身“人”才趁着司马愣神的同时痛下了杀手。

否则,按照司马的身手来说,根本就不会像我在对讲机中听到的那样,毫无反抗的就被夺取了性命。

那么……

这个司马认识的人又究竟是“谁”?

难道是这些家伙其中的一个?

想着,我将目光就投向了黑暗之中手电没有照到的那些残肢断臂之上。

这些残肢断臂的主人生前都是雇佣军,而且还是相对出名的法国外籍兵团的佣兵。

这雇佣兵的天职就是四处打仗,找不自在的营生。

同样的,司马作为国家出色的谍报特工人员,过的也是刀头上舔血的生活。

要是在执行某次任务的时候,和这些佣兵之中的某个人相识的话,这倒也说的过去。

只不过,很快的我就将自己的这个想法否认了。

我现在找的可是杀害司马的凶手,能把司马瞬间干掉的人,身手肯定不会差,而我眼前的这些残肢断臂的主人,虽说也是职业佣兵,但这些佣兵的身手估计也不见的有司马的高明。

况且,这些佣兵都是十几年前来到这里的,先不说这十几年的时间,会不会恰好是司马所认识的某个佣兵幸存下来,最后杀死了司马。

单说这十几年前,司马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要说那时候就认识了这些佣兵之中的某一个的话,未免也有些太过牵强了。

因此,要说是这些佣兵之中的某一个杀害了司马,还真的说不过去。

那么……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就是另外的一种可能了。

在这冰山之中,要说和司马认识的人,事实上我也是同样认识的。

那就是渠胖头陈虎蛋,白依茉莉还有陈教授这几人。

难道说……

竟然是和我们一起前来的队友之中的某一个就是杀死司马的凶手?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不仅瞪的更大,而且在这寒冷犹如冷库一样的虚无黑暗之中,我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冷汗。

怎么最后的目标竟然指向了我们自己的队伍之中?

“妈的!不可能!”

我心中一边暗骂着,一边摇着头极力的想否认这个刚从我脑袋之中蹦出来的可怕的想法。

完全的没有任何理由啊!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我操!怎么可能会是我们中的某一个杀死了司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

司马脸上的这个表情又该如何解释……

司马脸上的这个表情,绝对就是那种看到了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后,所展现出的神情。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将手电再次移到了司马那半张流露出不可思议表情的脸上。

盯着司马的半张脸看了半天之后,我干脆俯下了身子,仔细的盯着司马剩下的那只大睁的左眼看着。

都说,人在临死的瞬间,会在眼睛之中残留下最后所看到的景象。

此时的我,倒真的希望这种说法是正确的,我俯下身子,就是想运用自身被蛇丹改造过后产生的神秘力量去瞧瞧在司马的眼睛中,是不是真的有残留的景象存留了下来……

第四百七十章巨型蚕茧

然而,抱着司马那残缺的头部,盯着他剩下的眼睛仔细的看了半天之后,我却并没有在其中看出任何东西来。

“一定不会的……不可能的……”

我再次喃喃道,极力的否认自己刚才的想法。

如果真的是我们其中的一个杀死司马的话,那么“他”的目地何在?

如果“他”和司马有仇的话,完全可以随时随地的下手,何必非要等到进入这雪山里面的黑暗世界中再动手呢?

况且,要说这队伍里和司马有仇的,勉强算的话,也只是我和渠胖头在之前和司马有些不对付的地方。

但是那也只是大家刚开始接触的时候有些小不愉快。

这一路走来,我和渠胖头早就将司马当作自己可以将后背托付给他的兄弟了。

而且,渠胖头陈虎蛋还有我,三个人是一直都呆在一起的,完全就没有去杀害司马的时间。

而白依和陈教授同司马认识的时间更长,这司马是陈教授的贴身保镖兼司机就不说了,陈教授还的靠着司马的保护,他也完全没有杀掉司马的动机,更没有那个能力。

至于白依……

司马一直都喜欢白依,这我们都是知道的,虽说白依对司马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杀掉司马吧,要知道同为特工的白依可是司马一手带出来的。

两个人亲同兄妹,情如师徒。

白依更是不会对司马下此杀手。

那么……

我的脑中最后终于出现了这个名字。

“茉莉。”

“怎么可能。”

当这个名字从我脑中闪现出来的同时,我就已经暗自摇头否定了。

“不可能是她,那样的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虽然我们和茉莉第一次见面的场合并不愉快,甚至还是刀兵相向的情况,但是和茉莉初次见面的场景我却是记忆犹新的,她为了保护那些可怜的雏妓可以连自己的命都豁出去,这样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是杀害司马的凶手?

只是……按照唯一的可能性推断下来的话,茉莉却又是这个唯一有可能杀害司马的嫌疑人。

她和白依还有陈教授三人,现在都是下落不明,单从这点上来看,她是完全有作案时间的。

而且,与此同时,我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听说的关于茉莉的来历。

她是几年前被人在雪山上发现的,发现她的时候,除了身上穿着的一个老旧的女士登山服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

之后,也没有任何人可以说出这茉莉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是如何跑到那数千米高的雪山之上的。

甚至于连她的这个名字“茉莉”都是后来她自己起的……

“等等……”

猛然的,一个古怪的想法从我的脑中一闪而过,那一瞬间,似乎在我的脑中有很多东西都是可以串联起来的。

但是,这个想法出现的如此突然,我根本就一下子无法将之清晰的整理出来。

也就在我极力的回想着刚才在脑中一闪而过的那古怪的想法之时。

突然,那种奇怪的呻吟声再次传进了我的耳中。

听到那声音再次传来,条件反射的,我就将手中的手电再次熄灭了。

此时,或许由于距离的更近,那呻吟声听在我耳中显得越发的清晰了。

而且,不像是之前听到断断续续的,似乎是知道了有人靠近,此时那呻吟声竟然是一直持续的在发出着。

“唔……嗯……唔唔……”

这愈发清晰的呻吟声听起来就像是有人被什么东西困住堵住嘴巴发出的声音一样。

听到这声音再次传出,我没有再继续去回想刚才在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握紧了手中的短刀,我挪着步子依旧半蹲着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哥们儿,放心,兄弟我一定给你报仇……”

这是我对被我遗弃在身后的司马的尸体说的最后的一句话,虽然只是在自己心底默念的一句话,但是我却是将之当成了自己所要必须实现的誓言,为了兄弟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前方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止,虽然听不清那声音是在说些什么,但是我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向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摸了过去。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原因,正是因为我刚才看到的司马的尸体。

司马的死,给我心中造成了很大的触动,他那具残缺的尸体让我清晰的认识到了生命的脆弱,即使像司马那样身手非凡的高手,依旧还是会随时丢掉性命。

这正是让我迫切向前,想尽快找到发出那呻吟的人的原因,我怕这发出声音的人又会是我所认识的某位队友。

要是真的是我所认识的其他人,因为我的耽误而害其失去性命的话,恐怕这辈子我都无法原谅自己。

因此,此时向前摸行的我已经毫无顾忌了,一边侧耳仔细的分辨着声音传来的具体方向,一边向前摸行的同时,我已经根本就顾不上用什么短刀探路了。

再碰到挡道的残肢零碎,我干脆是手脚并用,随意的就将之踢开扒拉到一边。

很快的,我就摸到了这片“屠宰场”的另一边,在另一边同样也是有手执利刃的怪物冻尸僵立着执行着包围任务。

呻吟声此时听起来更加的明显,能听出发出声音的人就在那“屠宰场”的外面。

附身靠在另一边的僵立的怪物冻尸脚边,深吸一口气后,将之慢慢的吐出来后,随即我就拧亮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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