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之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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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望着窗外的一幕。
张至真来到车旁对车里的人说:“亲爱的,我今天不出去了,我跟妈在家等你回来。”
他不解地问:“你不舒服吗?”
见他焦急的样子,她故是认真起来:“说不清哪不舒服,就是觉得浑身无力。”他急着要从车里出来,张至真忍俊不禁地搂住他脖子说:“傻瓜,逗你玩的,今天我在家陪妈妈。”
他由紧张变生气地,“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她亲了他一下说:“好了,走吧。”
车消失在视线里,她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见到张至真返回,老人家惊讶地问:“怎么回来了?”
她神秘地说:“今天在家上班。”
张至真陪老人家逛完商场,又忙着清理家档。两个周星施影迷又过了一把笑星的瘾。
午休后,张至真主张作好了晚饭,然后对老人家说:“妈,黄昏时候我们去海边玩。”老人家一听乐得很。
傍晚时分,张至真拿起画具准备和老人家出门。
老人家扁扁嘴说:“你要把我掠在一边呀?”
“走吧,”她回道,“我还要把你挂起来呢。”俩个人笑哈哈地出门了。
张至真挑了一个少人的角落摆好用具说:“妈,过来呀,教你画画。”她握着老人家的手描绘起来,从山脚下的海到山头上的飘霞,然后回到沙滩。一阵阵的笑声,一笔笔的扭捏,她们停停歇歇。不作算计地两个时钟很快过去了,老人家迷恋地看着没有规则、没有形象的画高兴得像个吃糖的小孩。
张至真看到老人家高兴的样子心里倏起难言的感觉: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
“妈,回家吧,天要暗了,下次再来准能画得更好。”
老人家喜笑颜开地回答:“回家。”
陆续不断的进进出出的观海人与玩海人在沙滩上印满了深深的脚印。
梁斯浩刚跨进门来,老人家乐翻天似的,“浩儿,快看妈今天的画作。”
梁斯浩瞧了一眼顿时大笑起来,“妈,你……真……行,”他结巴地,“只是……你老师差一点。”
“你说什么?”张至真不平地,老人家咬上一口说:“不懂欣赏就别乱说话。”
梁斯浩知道自己失去立场了,马上喊起来:“吃饭了。”风波才被平息了。
第五章 迈进 (续篇)
4 乐音学校迎来了第一个开学颁奖活动。张至真很有欣慰地给一个个优秀学生颁奖。获奖者的作品也被搬上主席台,能够表演的获奖者在台上再次出色地表演一番,欢欣的掌声激励着一双双闪亮,蒙动的眼睛。
已经获了绘画优秀奖的高奇音,在掌声中又再次上台领取唯一获得打击音乐的优秀奖。这位十岁的小男孩那双扑闪的眼睛和箫静的灵气给张至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热情激动的颁奖活动结束了。
张至真在办公室沉思着,她想到了西岛旅游开发正处于兴业时候。她打算找个合适的时间在西岛上演一场乐音学园的文艺大赛。手机信息的响声中断了她的思维,是好友娟发过来的,娟是她大学同学,曾经像姐妹一样相照的她们虽然也存在相处时的磨擦,但是离校后她俩一直保持联系,很要好地常常鼓励、安慰对方。
娟发过来信息说:你昨晚给我发的信息我收到了,但是当时我心情很糟没有给你回。亲爱的,我最近心里真的很迷惑,我和世界不知哪个是真实?昨晚我一个人静静地坐着、睡不着,我觉得人生就是戏,而导演常常是自己,可有时不知别人要对你演什么?
最近娟在爱情的选择上困惑了。
张至真马上回过去信息:亲爱的!世界永远都是真实的,当你想知道时你也是真实的,不存在过不了的坎,人的一生本来就是一个坎,但是人人都走完它,人就是这么坚强的,你也是。我好想现在就在你的身边。
张至真还是不放心又接着发过去信息:你是个好女孩,只是你畏怯人生的冷酷,因此你总是把自己小心翼翼地藏起来。他不够了解你,所以不太会宽容你,但是他非常爱你,你们需要时间去争服隔膜,我相信都不是你的错。人生没什么可怕的,宽容是伟大的爱。人人的生活观念、要求、取舍都不一样,只有宽容才能让人人相爱、相亲地一起生活。别人不了解你不要紧,但是你要学会容纳。不要太在意一些东西,好多重要的东西到了某一时候也是一文不值的。希望你学会宽容四周的人和事,直到有一天你这样吼叫:痛苦、忧愁、来吧。来亲亲我芳香的魂体吧,这个时候你就不会忧虚重重了。你是否在偷偷地笑了?
娟回过来信息:谢谢你!认识你是上帝给我最好的礼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哲理了,快成法师了,把人家看得这么透,是不是又要向心理学发展了?”
张至真回过去信息:你别忘记咱俩在学校时经常看的恐怖片,那时候就差点成法师了。你要加油哦,法师的袍子也挺漂亮的。今晚你可要好好睡觉,明早百灵鸟才会在你窗口歌唱。
娟发过来一段幽默信息
魔鬼:我可以投胎吗?
上帝:可以。
魔鬼:我不想做魔鬼,我想像天使那样全身白色,有对翼,但我还想吸血。
上帝:那你去做卫生巾吧。
看完信息,张至真不禁好笑地。她走到窗口前望着窗外,不禁想到过去生活的无奈和现在的忙碌、担忧和未来的路途,心里是连串的心酸、感动与激情。她不禁跟自己说:人每时每刻都在酿造力量,也会在任一时候消散力量,如今自己的生命里系着牵挂的人和沉沉的事业,生命已变得更有了分量。
晚饭过后,张至真把西岛表演的想法跟梁斯浩和老人家商量一下。老人家总是赞同和支持的意见,梁斯浩也表示支持地说:“这个活动很好,我们跟电视台也打个招呼,也算是宣传南岛的旅游,就定在“十&;#8226;一”时间吧,让游客和观众也目睹乐音学园的风采和发展潜力。
第二天,张至真对所有教师招开西岛演出的会议。会议上大家一致表示支持并作出充分准备的表态。
三天后西岛演出的文艺节目的安排落实了。
张至真详细地审阅节目程序训练的安排。她发现参加节目的学生中少了一个人的名字,她赶紧查问五<;二>;班的班主任,才知道高奇音入学没几天就退学了,具体原因不清楚。张至真得知消息后,即刻查清高奇音的家庭地址,出门了。
她来到高奇音的家,见到的是高奇音的奶奶和妈妈。高奇音的父母都是小学教师,前几年父亲下海,近来生意亏损赔本,孩子的高贵费用已成了大的负担。了解情况后,张至真企图劝说道:“高奇音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失去好的成长环境太可惜了。”
高奇音奶奶无奈地回道:“这孩子就是聪明,因为平时性格不好入群,才要他去个好环境成长,但是现在也只好让步了。”老人家叹叹气地。
张至真默想了片刻说:“先让孩子回乐音学校吧,费用由学校暂时支助,希望你们不要拒绝。”
听话的人很受惊,高奇音的妈妈有礼地拒绝道:“我们作为父母的担当不起这份惭愧,非常感激你的诚意,但是我们无法接受。”老人家也作回绝地说: “这种例外也不太妥当,再说家里还能让孩子上得起普通学校。”
张至真有些难办却又再作劝说道:“孩子的成长是我们大人的重要责任,不能埋没掉好的天份,至于学校支助的事情是属于保密,这样他在学校的学习就不会有什么影响,我们大人就委屈一些迁就小孩吧。
这家人还是执意不接受,这时高奇音回来了,他惊喜地喊道:“张校长,您好!你怎么会来我家?”
“高奇音,您好!”张至真对着可爱的面孔问,“你想乐音学校吗?”
“很想,想那里漂亮的房子,还有老师,还有乐器,所有的东西都想念。” 好可爱的一双闪亮的眼睛。
“那么你愿意回乐音学校吗?”
“当然是愿意,不过奶奶说不能再回去了,我现在已经在别的学校报名上学了。”孩子委曲又懂事地。
张至真高兴起来,“明天你就要回乐音学校了, 以后一直都在乐音学校念书,绘画、学习打击乐等等,还有你当选了打击队队长参加今年“十&;#8226;一”假日的西岛演出。”
“真的?”高奇音兴奋地跳起来,“是真的否呢?”
“不信,问奶奶,问妈妈。”
张至真终于在这家人的感激下放心地离开了。
课余时间,学校开始了这次活动的演练。打击队在队长的带领下进行集体练习,突然一声响起:“刘旭,你是怎样搞的?这么差的。”
“你想怎么样?”刘旭不服气地。
高奇音不甘示弱地,“你想这样就让老师修理你啰。”
争辩中俩个人打了起来,直到班主任过来才平息了怒气。
第二天上午,张至真刚回到办公室,接待室就来电话说有一个家长闹着要见校长。张至真放下电话直赶到接待室。
一位打扮十分时髦的妇人对着跨进门来的张至真劈头盖面地骂了起来:“什么教育制度?连学生的安危都不能保障,平时我孩子在家里只会端碗吃饭,来这里还要学作清洁工。又是擦玻璃,涮地板,洗厕所的。这我都忍了,现在倒是要赔上命了。那个高奇音是从哪里出来的野种……”妇人巴不得一口气就骂完。张至真等她缓下气,递过去一杯茶并平静地邀请道:“刘太太请坐,请喝茶。”
妇人又要发起怒言,张至真一声“嘘……”地示静,说:“刘太太你可以冲着大人说这样的话,可别让小孩看到,听到。昨天高奇音和刘旭的争吵我已经调查过了,正准备今天对他俩教养。我就不说这件事是谁犯了错,所有来乐音受教育的学生,我们从来不过问学生背景,一律同等对待。你的爱子之心我能理解,在学校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学校的一份责任,我向你道歉。但是刚才你的语言让我感到为人父母对待孩子的一种悲哀。”刘太太气怒地盯着眼睛“现在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一些人家对孩子的宠爱和要求就是脱离时代和人生需要的轨迹,一心迁就和放纵孩子而忽略了从小培养孩子面对事情、面对困难的斗智。小孩从小就被孵得跟棉花一样,捏起来就是一点丝丝,可是苦难家庭的孩子或是从小教养正确的有钱人家的孩子一旦在好的教育中成长,就是钢铁一样的坚强,这就是成长中意志的差距,也是成长中锻造出来的人格魅力的差距。”刘太太的脸色变平和了下来,“不要让孩子成为一个懦弱的巨人,万一倒下了就是灰飞魂散。不管是从礼貌方面,沟通,还是诚信关系来培养孩子养成好习惯,学校、社会和家长这三者缺一不可,这三者才能构成完整的教育。
平时孩子因为天性犯了错,大人心急起来难勉会小题大做地自我斗气,这岂不是滋长了孩子心灵的阴影。刘太太你是个伶俐秀丽之人,你是明白的,今天就算是一次家长与学校的交流,至于孩子闹事我们学校是有责任的,平时对学生的动态不够关注,我再次表示歉意。”
刘太太有些知礼起来,“我是很心急才说了刚才不好听的话。”
“我也要感谢你,你这次来学校对我们学校的监督工作有了新的见解。”张至真有礼地回敬她。
刘太太客客气气地告辞了。
放学后,高奇音和刘旭来到校长办公室。
张至真如个严历的姐姐一样让他俩在沙发上坐下,这俩个学生的紧张害怕松泄下来。
张至真以谈聊的方式问:“刘旭,你说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刘旭一脸不屑地回道:“这还用问吗?”
张至真严历地再问一次:“刘旭,你说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刘旭变乖地回答:“男孩。”
“高奇音,你呢?”
“我当然是男孩。”
张至真又问:“男孩子是不是小气包?”
“不是,”高奇音立刻回答,“女孩才是。”
张至真往下问:“长大了想当什么?”
刘旭回答:“当企业家,爸爸说的,”
高奇音回道:“妈妈、奶奶说我会成为著名的艺术家。”
张至真像讲故事一样说道:“男孩子要有大气度才能成为企业家,成为著名的艺术家。你们俩个人都是聪明的学生,将来会成为出色的艺术家,企业家。但是企业家和艺术家是兄弟来的,你们也要像兄弟一样互相帮助,把班级集体搞好,争当优秀组合体,相互学习对方的优点,才能学会更多的东西。将来才能有能耐当上著名的企业家,艺术家。”说着,张至真把镜子递给他俩,“你们照照镜子,看看你们是不是长得像兄弟?”两个小孩照办地照了镜子又看看对方, 然而羞笑着,“现在握手向对方说对不起,今天起你们就是兄弟了,以后谁要是打架犯错,将来只能成猪八戒。”俩个小孩照办地握手和好,又决意表示以后不想成为猪八戒。
俩个天真的小孩离开后,她不禁为他们的天真好笑起来。
第二天,张至真在全体师生会议上着重强调了老师对学生平时的动态和沟通问题。
功夫不负苦心人,“十&;#8226;一”假日这天乐音学校在西岛的活动演出受到了游客和观众的赞赏,同时乐音学校又是游客的热点景地。
饭桌上,梁斯浩正表扬张至真组织西岛演出的成功。老人家说:“领导就得看人,心里总想着做点什么和得到点什么是天壤之别的行为,一人兴邦就是这个道理。”
张至真睁大眼睛,说:“妈,我真要反喜成愧了,菜也吃不下了,斯浩又占便宜了。”
“不行,你得多吃,你已经瘦了。”
梁斯浩不平地,“妈,你也别忽略我呀。”
一顿好心情的饭就是这样与欢笑一起咬。
夜晚,厅里就剩下梁斯浩和张至真在看电视,中央3台正预告BEYOAD 超BEYOAD的非常演唱会。
梁斯浩说:“我以前是BE YOAD乐队的歌迷,黄家驱死的那天我伤心极了。”
张至真说:“我是一次偶然听到BE YOAD乐队的歌才喜欢上这个乐队的,第一次听到黄家驱的歌心里有一种感动。”
梁斯浩立刻说:“你也是他的歌迷,如果他还活着”“我就非见到他不可。”她替他说完。
“你敢!”他板起脸,她抓起他的手背并屑气地回道:“我就敢。”
“如果是这样,你这么薄弱也非坐在我的肩膀上才能和他见上面,握手哦。”他得意地。
“不对,我是要坐到他肩膀上去日久相依。”
“那么我们就不认识了?”他故作生气。
她笑了起来,“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