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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个在黑夜挣扎的女人:撕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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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西公司竞争生意。
不过,这与彦西倒没多大相干,彦西只是环宇营销公司的一个营销总监,一个打工的而已,她唯一忧的是,本以为陈思宇不会回锦都了,那些过往,随着自己的堕落与放纵,全都一点一点地浸润下去。
但是,没有,都没有,那染有体温的浪琴表,那爱消失那一夜的痛哭,那无助的绝望,全都随着陈思宇的出现而一一浮上心头。
女人堕落,只有两个理由, 一个是因为失恋,真正的失恋,失掉一断真正的恋情,不是那种游戏式的恋情,一个因为钱,而那笔钱要看什么样的女人需要,有可能是救命钱,几千元钱都可以,一个是在那个女人看来可能一辈子也挣不到的钱,于是,便只有选择堕落。
彦西选择的堕落,只限于黑暗,既然自己那样认真的对待爱情,那么多年的苦恋,都不算回事,那么,又何必把感情当真,这风月,多一夜算一夜,七年的爱恋与一夜消失的爱恋,又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多得一夜而已。
办公室外,有人敲门,是前台小姐。
陈思宇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香水百合,彦西曾经最欢的味道, 上面的卡片与蒲文的不一样,是深紫色的,当年两人恋爱传递悄悄话时常用的那种卡片,这么多年了,难得他还记得,“十二点,午饭,我们常去的饭馆。”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这样,他似乎料到了彦西不会拒绝。
彦西是想拒绝的,见陈思宇,这个既将做爸爸的旧爱,无疑于将自己的伤口翻了出来,那是彦西最不愿意目睹的伤口。
罢了,还是见一面吧。
雨田饭店,十五年老店,华兴街最老的饭馆子,当年,陈思宇,彦西,两个穷学生,掏光所有的零花钱,到这里吃红烧肉,烧菜,现在,物是,人非,饭馆生意依然好,陈思宇依然坐在阁楼的一角,依然是那样精致的五官,但是,却没有了恩爱。
彦西的脸上有些沧桑,坐在了陈思宇的对面,却不打招呼,只是望着窗外。
“菜已经点了,都是你爱吃的,蒸茄子,樱桃肉,拌萝卜丝儿,藕炖排骨……““嗯““彦西你瘦的不成样子了。““没有男人养的女人是这样子的,陈总,你衣锦还乡,怎么着也得去银杏兰亭或是谭氏官府菜吧,就在这地儿把我打发了?““我不知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不知道你现在的口味,只有依照多年前的口味来定了。““好吧,这顿饭是以前的,现在你还欠我一顿“彦西说完,重新把头扭向窗外,不再搭理陈思宇。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听说你写了很多的专栏文章,连我太太都喜欢看,是你的忠实读者呢。““是吗,那多谢了。涂鸦之作而已。”
“樱桃肉来了,”店小二的招呼与十年前一样,犹如唱歌一样愉快。
“明明是红烧肉,非要叫樱桃肉,明明是陈仓暗渡,另有新欢,非要说感情转谈,说走就走,这年月,什么事都要挂着好听的旗号,似乎当每个人都是傻子。“彦西夹了一块樱桃肉,一边吃,一边说,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又是在埋怨陈思宇的薄情。
“这红烧肉肥瘦均匀,颜色红润,不是樱桃胜似樱桃,怎么不叫樱桃肉?我们在一起七年了,其实感情早已转谈,只是不甘心,不情愿,所以我不断地妥协,希望以婚姻来升华我们的感情,但婚姻岂为儿戏,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有逃。我知道,你心里有心结,有怨气,所以带着太太回到了锦都,为的是给你道歉,解开你心中的结,希望你能好好的找一个爱人,你在我心中,依然如珍宝,只是不再有男女之间那种爱,你知道吗?就如这眼前的红烧肉,火候不够,酱油不够,都做不成这样子,虽然还是烧肉,却不是樱桃似的红烧肉。我们之间的缘份不够,虽然彼此欣赏,珍爱,却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于是,只能擦肩。”就着这眼的樱桃肉,陈思宇抓紧时间说了许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解开彦西的心结。
那些个心跳不已的纯情时光,他又何时忘过?温柔聪慧的彦西,他又怎不欣赏,在南方那个遥远的城市,彦西的消息通过同窗好友,旧同事。辗转传到他的耳朵里。他不相信,曾经那样坚贞的彦西,变得很轻易地跟不同的男人上床,他不信,但是,有许多的人都在那样说着,他不得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在婚礼临近之时的逃避。
太太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何况锦都也是宜于创业的地方。于是,陈思宇带着即将生产的太太,回到了锦都。
一回到锦都之后,陈思宇便找彦西,可是打电话不接,发邮件不回,于是,他不得不非常强硬地约彦西出来。
虽然美丽如昔,但是,她的眉目间却多了许多的苍桑。
“看我的笑话,就是你今天的目的吗?”
“我活的很好,就是成为锦都的笑话,也不该是你看的,我们之间早已没有关系了。”
“有的,彦西,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吧。”
“朋友,两肋插刀的朋友,在我快要忘掉那些记忆的时候,你举起两把刀狠狠地插我一两刀?对吗?”
“不是的,彦西,真的不是的,你看,你爱吃的每一道菜,辣椒放的多与少,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尝尝这萝卜丝儿,是不是跟你多年前的口味一样,醋加的多一点,辣椒花椒重一点,酸辣加点麻?”
“既然记得那样清楚,既然如此在乎,为何会离我而去?”
“感情这东西,真的说不清楚,也许是缘份的原因吧。”
“说的真好,缘份这东西,一切都归究于缘份,服务员,上一瓶红星二锅头。”
“能不能不喝,这是中午。”
“中午又怎么着,我想喝就喝,我现在就贪这杯中物。”
陈思宇只得陪着她喝,最后,他索性坐到了彦西身旁,轻轻拍着彦西因为哭泣而抽动的肩膀。
旧爱,家常菜,老街,狭窄的小巷,锦都冬日里难得一见的阳光,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有一种这些个前生今生的感觉,
穿着一套多美西装的陈思宇不顾小饭馆里食客不解的目光,半跪在饭馆尽是污垢的地板上,拉着彦西的手,轻轻地说着:
“彦西,答应我,好好的,可以不原谅我,但一定要好好的,好吗?“
“有烟吗?“
彦西埋头,将二锅头一干而净,答非所问。
烟,酒,与陌生男人的一夜情,陈思宇不敢想,在这个物俗横流的社会,彦西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
对一个男人最残忍的报复就是对他忠心,这样的结果是让他有长久的负罪感,这种负罪感有可能是一辈子的,难以消失。
“彦西,你就不能自爱一点吗,好歹,你也是有着几分姿色,几分才华的女子,干嘛要自己作贱自己。”
陈思宇啪的一声,将彦西面前的酒杯酒瓶摔的稀烂,他是真的心痛了,手在发抖,以致于摔的不那么彻底。他重新坐起来,搂着彦西,
将红烧肉,一口一口地喂进彦西嘴里……
“相逢转瞬,白驹过隙,那些个千生万生只在……”
爱情,是不能把握的,彦西,陈思宇,都不能把握住自己的爱情……
12月18日 晴 灰暗的锦都难得的好天气
付应明似乎是我的新欢,但蒲文的谈吐却依然让我迷恋不已。很难得,思宇走后,我似乎很久都没有这种精神上的交流了。
陈思宇,这个十年前认识的男人,我相恋了整整七年的男人,在消失三年后,重新回到了锦都,却早已物是人非。
我在雨田饭店,这个华兴街最老的饭馆之一,我们十年前常去的地方,哭的一塌糊涂,但最终却是笑着离开的。
七年的爱恋我都放弃了,还有什么不能担当?
写到担当二字,我又不得不想到了这些个荒唐的夜晚,如果陈思宇没有在我们婚礼即将举行之际消失,离开锦都,那么我也许只是在家写些文字换些零花钱的贤妻良母,这世间,现在,陈思宇就要当爸爸了,这世间多了一个放荡的女子,不是么?
从雨田回到几步之遥的办公室,彦西不禁拿起笔,写了起来,然后放下笔,重重地把自己放在椅背上,闭眼,想那些过往……
“彦西,拆迁工程不好做啊,为了这个城市整体推广项目,我做那几个拆迁工程可真是费了不少劲。”
与蒲文的约会,依旧是那个小酒馆,马丘比丘,印度的圣山,这个叫马丘比丘的小酒馆倒真是让人放松的地方。
“那多做净地开发啊,放心,我对拆迁工程不感兴趣。”聪明如彦西,哪里不知道蒲文话里有话。再次与蒲文约会,彦西觉得有些对不住付应明,却不得正视这个现实,她贪恋与蒲文精神上的交流。
“对策划感兴趣,是吗?女人,单纯一些比较好。”蒲文一边说一边扶了扶金丝眼镜,然后靠在了彦西身边,亲亲揽过西的腰。
“宝贝儿,我想要你,现在就想要。” 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着。酒过三巡,蒲文开始借酒放纵,经过几次约会,他已经清楚,彦西是重感情的女人,能担当的女人,不会给自己惹麻烦的,大着胆子提出了跟彦西上床的要求。
彦西心里微微一颤,自己是否会再次出轨?
”喝完这壶酒再说。“将面前的酒杯斟满,端直了酒杯,媚眼如丝地看着蒲文。
“你是个妖精,女人至美便似妖。“
“我只是狐狸未成精,一只等爱的狐狸而已。”
“除了家,我的爱可以全部给你。”
“是吗,那你的儿子呢,据我所知,你家还有八岁娇儿。”
“那是父子之爱,不是男女之爱。”
“是男女之欢吧,你现在叫我宝贝,上了床做完爱之后,你穿上衣服,拍拍屁股走人,还会记得叫过我宝贝儿?”
“你不一样,我是心甘情愿地把小心肝儿全都交给你了。”
彦西喜欢与蒲文这样子调情,当然,更象是较劲儿,一个情场老手,一个是因为爱而堕落的才女,谁的反应学识也不差,较起劲来还真有一套。
最后,两人还是去开了房,彦西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酒精只是让自己迷醉的理由而已,因为陈思宇,她已经对爱情丧失了信心,金钱比爱情贬值更快,故应及时享爱。
彦西认为,这爱或情,多得一晚便是一晚,何况眼前的蒲文是个翩翩美男,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地便当上了副县长,谁能料到他以后的发展?
“彦西,做我的情人,好不好?我会好好对你的。”蒲文急急地脱着彦西的衣服,一只手麻利地绕到身后,解开了彦西胸罩的搭扣。
“情人,能做多少年,红颜易老,美人迟暮之时,你还记得我是你的情人?”
“我是认真的,我的小傻瓜,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我会尽我所能让你过上想过的好日子,而不用抛头露面,我真的不愿意别人的男人看到你的妩媚。”
蒲文一边说一边开始霸道的热吻……
彦西除了热切的回应,还是只有回应……
他开始轻轻地进入,虽然天下男人都一样,但是,在床上,纵然关了灯,做爱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是的,做爱更多的是生理上的发泄,很多时候,两个人重叠的时候,男人会不停地叫你的名字,但事儿一办完,便忘了这个女人,他刚刚爱过。
但是,经过许多个男人的彦西不得不承认,跟男人做爱,真的很难说清,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赵启山看重的是技巧,付应明是热忱,蒲文却充满了诗意。
两个人不知缠绵了多久,不觉间,已经凌晨四点,彦西轻轻吻着蒲文的脖子,
“亲爱的,我们之间很难有完整的夜,我不想做拆迁工程,你的家庭关系着你的前途,回家吧。”
蒲文似乎有一阵心痛,搂过彦西,再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彦西,相信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其实,彦西更多的是担心会付应明,她知道,付应明正为她亮着一盏灯。
轻轻地推开家门,彦西以为,付应明这个时候应该睡着了。
但是,书房却传来了敲键盘的声音。
“西西,我没有开你的文件,我在学着用电脑,这样子才会有与你交流的机会,我没有QQ,没有MSN,甚至没有邮箱,而你对网络是那样了解。所以我要学会,你看,这是我的教材。”
“切~~,你犯得着吗?我用电脑,是因为我的工作,我的写作都没办法离开电脑,你不过是一个装修工地上的包工头而已,犯得着用这玩艺儿吗?”
彦西觉得付就明的所作所为有些可笑。
“用得着,用得着,西西,真的用得着的,我的档次提高了,就会明白你心里边儿想什么了,这个样子你就不会晚归了,因为我能明白你的心思。”
“你知道是谁送我回来的?”彦西心里一惊。
“不知道,你的朋友要么是政界的,要么是媒体的,要么是什么公司的一把手二把手之类的,都说的上是锦都数一数二的人物,我知道的,你需要有精神上的交流,所以我努力的学习,为的就是能与你进行精神上的交流,这样子你有时间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付应明一边说着一边给彦西端出了一碗冰糖雪梨银耳汤。
“西西,你这两天嗓子有些哑,喝点银耳汤,润润嗓子,早点睡吧。喝完扔厨房里,明儿早我来洗。我先上床,暖暖被窝。“
并没有问及彦西这大半夜都干了些什么,其实付应明应该知道的,因为彦西虽然第一次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内容,但也算得是上了床了。彦西一喝醉就不禁想上床,不禁对着身边的陌生男人媚笑,他又何尝不知道?
“你打我,骂我,跟我吵架啊,你为什么不问我这半夜跟什么男人在一起,上床了吗?做爱吗?“
几乎是将那碗银耳汤倒在了喉咙里,彦西将碗扔进厨房,进得卧室,开始冲着付应明吼到。
其实,付应明跟她吵上一架,她也许还会心安一些。她的心里太过难过,就是难过,就是想找人吵架,什么也不为。
“西西,我知道你心里苦,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正在改变自己,我们之间缺乏精神上的交流,我即使跟你吵了架又如何。我们现在顶多是同居关系,我即使要求你忠于我,你心还不是会跑,我爱的是你整个人,等你明白了,爱上我了,你会呆在我身边,不会离开的。如果不爱我,你随时可以离开。“
彦西鼻尖有些酸,看着付应明真挚的眼神,想起自己与蒲文,与赵启山那些荒唐的夜晚,彦西就有觉着心里边儿猫捉般心痛,谁解其中味,爱本来就是个难题。
彦西醒来时,付应明已经去上班了。
床头柜上,是付应明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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