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冥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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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通历453年,历经了二十六年,经过渡江战役,临平之战,九城血战和皇都之战等一系列与大豪,与其他起义势力的战斗后,大豪帝国终于在这一年的四月份被罗铁收于囊下。
而大豪这一名词也被罗铁只手抹去。将其送入厚重的史册中。
当时有件趣事,话说景德皇帝在临走之时仰天叹道:“朕的三千佳丽尚有一半还在皇都,这一走,又不知等到何时才能和美人们会面啊……”
虽然罗铁已经取得了全面的胜利,已经将大豪灭国,但并不代表大豪皇族消失了。
征战至此,北部忠孝王三十八郡一直远远地观望,并未出动过他的部下精兵。
北部三十八郡的六百万大军之中有二百多万常年驻守在边防线与戎狄对抗的精兵悍将。若是全民皆兵,上千万的兵力不在话下。
且更有天险赫白山似一条长龙从天而降夹在皇都与北部之间,山上,大豪先王铸造的狰狞长城巍巍屹立,挡住千军万马,使天国大军无从下手。
但守护皇室的职责自古以来便被历任忠孝王所恪守,按照祖训,即便自己国家覆灭,忠孝王还是不能出兵。
先守护好皇室,再谈复国大业!
也就是在罗铁半心欢喜半心忧的心情中,天国在这一年的四月份正式立国,国号为乾!
在和千云皇室几番商讨后,两国废玉通历,改泰安历。
此后,天下争斗休止,铸剑为犁。整块太玄大陆基本和谐。
泰安历十六年腊月十四。
被白雪包围的是大乾皇宫,庄严肃穆的祭天大殿的外侧,一个玉精制的华表拔地而起,巍然伫立在乾运桥头。
华表上,栩栩如生的螭龙抬头望着大殿,肃穆神圣。
这一年的雪,下的很大。
大雪压境 冰封万里。
不仅大豪,就连四季如春的千云也飘起了鹅毛大雪。让南国的人们在尝到闻所未闻的雪同时也深深对年年如此的大乾表示同情。
乾运河上,一个与周围环境完全不相符的小木舟在河中静静的飘着。
小舟很破旧,一捆麻绳堆放在麻篷上面,船头,一名中年汉子穿着薄薄的布衣坐在那儿。他的身后,两个双鬓泛白的小老头一左一右的站在两旁
“陛下,咱们回去吧。”
左边的老头咧开冻得有些青紫的嘴唇,低声沉吟。
那汉子摇着头,指着远方道:“寒潮啊寒潮,这一年可真是把西北的那群家伙逼急了,以往这个天气头,他们那儿最多死个十来万只马匹牲畜,这一年,三百多万之马匹牲畜一夜之间活活冻死,这下可好,寒潮被他们逼得无路可走,只好劫掠我大乾子民。”
右边那名老头长的奇丑无比,一道狰狞丑陋的刀疤从他左眼一直划到嘴唇右边。老头个儿不高,佝偻的身子上却有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伐之气。
听闻汉子说完,他的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头儿,怕他们干甚,您只要下令,我张跃立马带人劈了他们去。”
左边的老头嘿嘿一笑,扭头道:“你劈,你凭啥劈,就你这身子骨还劈,我看你连劈柴禾都困难。”
张跃老脸发红,怒道”“啊呸!老家伙你啥意思!我身子骨咋啦,即使我再不行,我那守护南疆的六十万将士可是吃素的?打起西北的那群家伙,绰绰有余!只要头下令,我的将士保证一个月拿下他们!”
左边老头不屑一笑:“哼……笑话,陛下您听到没有,他说他要一个月拿下戎狄,啧啧,您听听这话说得,简直就是吹牛不打草稿啊!北疆啥最出名?戎狄?宝马?草原?都不是!北疆最出名的就是冷!刺骨的冷!
哎,还记得十多年前,那年我奉命去西方寻找强者,中间路过北疆吐克尔,恰巧那年赶上了寒潮年,五月未解冻,九月即飞雪。那地儿直叫一个冷啊!风刮的都跟刀子似得,割的人受不了,眉毛胡子上结了一层层的冰,那天气真是冷的冒烟。说句不雅的话……出来尿尿要带条木棍边尿边打!”
汉子和张跃都猛地愣住,齐声道:“为啥啊?”
老头咧了咧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因为尿都冻上了……”
张跃瞪大他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惊讶道:“真的假的?”
老头翻了他一眼:“不信你可以过去试试,哼,北疆究竟有多冷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你那群久居南方边界的小娃娃们要是过去咯,估计还没到人家地头就得受不了。那到时候别说劈了,能用手把菜送到嘴里,能保证鸡鸡放到外面不会被冻掉就不错了。”
“咳咳。胡爱卿严重了,朕相信,张将军的兵都是精兵,好兵!不然守护南疆这种大事也不会落到他们身上!北疆的事,我想应该有更好的方法可以解决,哎,这一年的寒潮,对咱们大乾是次考验啊!”
叱咤三境 第一百三十一章 曾经战斗过,即为兄弟!
更新时间:2010…3…31 21:10:22 本章字数:2395
咯噔噔,一名黄色劲装的带刀卫士从远处奔来,走至乾运河前,单膝跪下,对着小舟高声道:“启禀陛下!”
“说”中年男子轻抚布衣上飘落的斑斑雪花,眉间露出淡淡的愁意。
这些年,这个字眼使他感到厌恶,每每臣下说出这个字眼的时候,都意味着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像昨天,千云国的二皇子在皇都被人误伤……
黄衣侍卫躬身道:“陛下,臣下无能,罗生殿外,一名身着白衣神秘人突破我等包围,闯入皇宫,神他自称陛下故交,求见陛下。”
听闻自己家闹了贼,中年男子怒道:“什么人如此胆大,竟敢闯我大乾皇宫!”
话一说,即便天气如此的冷,带刀卫士脑门处却留下了豆大的汗滴:“微臣无能,不知那人是何人。只听他说他是当年故人……”
旋即,一道白色身影从天而降,飘在乾运河上。
“哈哈,罗铁,别来无恙啊。这么长时间不见,想不到你的功力又进了一步,隔着一条船能将河水解冻,不错嘛,比当年长进多了!”
来人是个貌似二十七八的青年,青年长的眉清目秀,俊美非凡,眉中一粒红点显得格外超脱,青年外面裹着一白貂绒大衣,头发束在脑后,抱着臂膀对着罗铁哈哈大笑!
要说这中年男子究竟是谁,想必各位早已看出,他正是当今大乾开国皇帝罗铁!
罗铁皱着眉毛,疑惑地看着青年。
他的身后,老头张跃眯缝着眼睛,张跃看了两眼后就觉得此人异常眼熟,但凭他千般思想却都想不出他是哪位!
突然,一声爆喝响起:“贼子竟敢在陛下面前放肆!纳命来!”
带刀侍卫见到这人竟然如此嚣张,恼羞成怒,脚尖一点,身子疾飞,宝刀抽出,罡气呼啸,宝刀携着奔雷之势劈向青年,临至身前,刀身一晃,刀花泛着银芒笼罩住青年。
青年看着带刀侍卫,躲也不躲,任凭那刀砍向自己!
嘎嘣一声脆响,青年伸出一根手指,宝刀齐声断裂开来!
带刀侍卫来不及反应就见额头上伸出一根手指。
噗!
下一刻,侍卫抓着只剩手柄的刀掉进水中。
“罡子!是你吗?”
在众目睽睽下,大乾开国皇帝竟然对着青年说这番话。众人感到不可思议之时也为年轻人的身份感到疑惑。
“是我。”司马缸淡淡的笑笑,回应罗铁。
“我说胡老弟,你说这人究竟是谁,究竟什么来头啊?”与此同时,张跃对着左边的胡大人眨巴扎眼,低声道。
胡大人不等张跃发言连忙挥手:“嘘,别吵,我在想呢……老张,你想起来没,司马罡!他是司马真人啊!”
张跃猛地呼口气:“我想起来了,就是他,一模一样,咦,对了这神棍不是早死了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司马缸刚想回答罗铁的话,却听到张跃这货不知好歹的称自己是神棍,对着虚空轻轻一抓,张跃佝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漂浮起来,缓缓升起,飞到司马缸面前。
“你这家伙又背地说我坏话,你要是还想拉肚子拉上三天三夜,尽管说!”
张跃嘶哑的声音有些急促:“不不不!天师大人您真的误会了,我可从来没说过您的坏话啊!天地良心啊天师!”
“嘿嘿……你小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那么的诚实,有个性,我喜欢,对了,我刚才听到神棍?谁啊?在哪里?”
张跃哭一般的笑容堆在脸上:“真人误会了啊,那些话不是我说的,是胡硕这家伙说的。”
“放屁,混蛋家伙,你家老子啥时候说过司马天师是神棍,这些话还不都是你说的,奶奶个熊,记得四十多年前的时候司马天师第一次来你就背地叫他神棍,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这个称呼啊,佩服,佩服!”
“是这样吗?张跃!”司马缸怪笑着看着张跃,那眼神一度是张跃在四十多年前最熟悉的眼神,当年司马天师坐镇军营之时,每次露出这种笑容都象征着有人遭难。
张跃喉结涌动,龇牙道:“天师!真人!您怎么能相信他的话,他名就叫胡说,说的话能有几个真的!”
胡硕瞪着张跃,眼神几近吃人!
罗铁见到场中情景,不由想起那段漏*点燃烧的岁月,望着司马缸,会心一笑道:“罡子,别玩了,走,既然来了,我给你接接风!洗洗尘!”
司马缸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这次来有件事主要是为了一件事。”
“嗯?”
挥手甩出一阵轻风将船上二人送到岸上后,司马缸在四周布下隔音结界。
虽然罗铁没有修真,但此时的他已经身怀龙气,对修真者的手段能看出点端倪来,这才皱眉道:“什么事搞的如此神秘?”
走到罗铁身前,司马缸正色道:“兄弟,还记不记得我当年所托之事!”
“你是说龙脉?”罗铁皱眉道
“没错,就是龙脉。”
“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为何我动用乾龙卫却依然找不到!”
司马缸笑笑:“修者者所守护的东西自然神秘,不过即便你找不到也不要紧,龙脉我已经找到。所以我希望你能陪我走一趟,毕竟,只有身怀真龙之气的帝王才能进入其内,若是他人,别说进去,未到龙脉三百里就要被修士驱逐,误闯入内者,格杀勿论!”
“这龙脉真的如此难进?”
“千真万确,不然我也不会委托你了。”
“哈哈,你能当我是个兄弟,我就满足了!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呢。”罗铁站起身来,对着司马缸举起了右手。
司马缸手掌猛地拍在罗铁手上:“曾经共同战斗过,不是兄弟能是什么!”
叱咤三境 第一百三十二章 陷阵
更新时间:2010…4…6 18:08:59 本章字数:2608
当鬼域阁经过了十五天的百天后,黑太阳终于与白太阳接班,万物似乎都进入了休眠,来好好享受夜的滋润。
鬼域阁很大,虽不比三境大,但总面积比起凡间的千云帝国来;只大不小!
隐剑宫内,灯火通明。屋内人声鼎沸觥筹交错,一副热闹的景象。
酒桌之上,敖年看着面前变得坚毅了许多的敖舞痕不由感到激动。
一甲子的时间修炼到合体中期这个记录被他所创造!
这种速度,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假以时日,羽化飞升绝非难事。
“舞痕啊,这四十多年的时间,除了修炼,你都在干些什么?”
敖舞痕放下筷子,笑道:“当年我为了找那面镜子去了清缚境,可谁知进去之后竟然被人发现了,没几天就被当时差点给三门宗的一个客卿长老看家。后面的几十年,除了修炼,就在清缚境内寻找一些天材地宝。珍奇异兽。”
敖年闻言,点头道:“有此机缘,当要珍惜才对,但同时也要小心行事,若被那客卿发现你之身份就不好了。”
舞痕漫不经心的摇着脑袋道:“这名客卿可不是常人,正是近年修真界内名声大噪的潇浊真人!”
敖年脸色大变,拍案而起:“竟然是他!”
屋子里的其他门人同时放下了手中杯酒、饭菜,惊讶的看着舞痕。
一位天天只顾得修炼,对外界之事不甚精通的门人问道:“宫主,这李潇浊又是谁?”
旋即,敖年坐下,双目中异彩连连:“也不知这个李潇浊究竟是何方神圣,但这些年他做的事不仅轰动了修真界,甚至传到了鬼域阁,先是化身白发老妖出道,后又花语原格杀天齐宗众兄弟,天齐宗虽是小宗派,但其中一人乃是无刹那老杂毛的私生子。如此一来事就大了,前几年,无刹老杂毛调查到事情真相后,他本人带着天齐宗的六位护法围攻李潇浊,令人想不到的是,即便对方实力强悍,六名合体后期的高手加上一名渡劫初期的宗师!却一一被李潇浊重伤!可见,此人实力至少是渡劫中后期!”
敖舞痕听着屋内众人的议论笑而不语,只是举起杯子,带着笑意往天外望去。
通宵达旦了一整夜,敖舞痕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在院内练起了剑法。
迎着鸡鸣声,白太阳伸着懒腰钻了出来,黑太阳黑着俩眼找个没人地儿躲藏起来。
时至清晨,修真者虽然可以日夜不休,吸风饮露。但隐剑宫的修魔者们却是个例外。
虽为魔道,但也脱不了道这个字。
是以隐剑宫修魔者一般在夜间以睡眠的姿势修炼太阴化魔,凝神化气。
呼呼,风一般的剑啸响个不停。落叶堆积了好几层。敖舞痕在院中上下翻飞,身影化为三道一个静如处子,一个动如狡兔。本体就在一张一弛间,把三天子功法中的人间道演绎的淋漓尽致。
许久,收剑而立,丹田一热,一道白色气龙从他嘴中喷出。。
“啪啪啪……”
敖年拍着巴掌从门外走来:“痕儿,你现在不仅修为快赶上我,就连剑道,我都快被你比下去了。”
敖舞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伯父夸奖了。”
敖年哈哈一笑,拍着敖舞痕的肩道:“自家人还说什么客套话,嗯……走吧……昨天阁主嘱咐,想邀请我们爷俩过去,这不,今天一早就要过去。”
敖舞痕听闻阁主二字,微微皱眉。
阁主为何在这个时候让自己过去,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