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主-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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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也不懂啊!?在院里直叫,什么也不愿意干。
左傲冉下令,让每名军卒牵一头牛,到草人的身边去顶,还让军兵注意,千万别让老牛伤着,又把牛耳尖刀都套在了牤牛的犄角上,先拉出十头,给它们套上尖刀,然后牵着它来到纸糊的鲜卑、匈奴兵将的近前,意思是样这些老牛用犄角去顶草人的肚子,犄角上带着到,一豁开就开膛了,可是这些纸糊的人像真的一样,老牛都不敢过去,吓得指往后打坐坡。
第1卷:叱咤三国第59章:闯营解围
第59章:闯营解围
左傲冉下令让军卒往前拽,前边有军卒牵着,后边有军卒往前推着,可算又把这十头牛从到了草人的近前了,旁边的牛头大老黑看到了,一下子就明白了,心的话:“你们过去干什么呢?这些人拿刀拿枪,伤着怎么办?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它一仰脖儿,冲着那十头牛“牟”地一声暴叫,再看那十头挣脱了缰绳,扭头就跑,一下子就都蹽了。
军卒气得哭不得,也笑不得,心道:“这是吃饱撑的!累得我一身汗。”可是谁也不敢说呀!
左傲冉心里这个气啊!本来差不多了,却让它这一嗓子,全给叫跑了。但是左傲冉多多少少的看出了一点门道来,心中暗想:“擒贼先擒王,驯兽先训头,龙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牛没领头的也不干活,刚才头牛一叫,余者全跑了,这就是兽语啊!对!咱得先驯练这头大老黑。”想到这,左傲冉对军卒说道:“都过来,从今天开始,不准喂它们草料,狠狠的饿它两天再说。”
把老牛整整饿了两天了,把牛饿得够呛啊!眼珠子都快饿蓝了,又饿了他们半天后,第三天的下午,把头牛大老黑饿得够戗了,只见它在牲口圈里直转悠,左傲冉这才叫当兵的把头牛大老黑拉了出来。
大老黑头上长的是龙门角,两角对头长,拧在一块儿了,给它特意单打了一把尖刀,往中间一绑,又长又宽,边上又安几把小刀,又系上红绸子,引人注目,军卒把草人摆好了,叫大牢和用椅角去挑草人肚子。
大老黑死也不去啊!心说:“这是干什么呀?我最厚道就欺负我啊!?叫我去挑他,他不揍我吗?我饿得怪难受的,再挨顿打,我不仅冤,那不就更难受了。”
左傲冉一看大牢和不去姚,就让当兵的把草人的肚子给扒开了,把包草料的纸包弄破,让草料露出来点,又牵来头牛大老黑来到了近前,让大老黑再顶。
大老黑一闻,哎呀!喷香喷香的草料,馋得它直流口水,它壮着胆子来到草人的近前,试探地吃点,草人没动弹(草人能动态吗),头牛大老黑放心了,把这包草料全吃了。
偌大一头牛,吃那么一包草料,像吃颗豆子一样,没怎么地,一扭头,还有一个人肚子里也有草料,也叫它给吃了,大老黑还不饱,走到另一个草人近前,一看没有草料,用脑袋一拱,刀子一挑,“呲啦”肚子破了,草料“哗”的一下掉出来了,大老黑上前全吃了,大老黑吃惯甜头了,挑这个又挑那个。
左傲冉多聪明啊,他事先就都安排好了,不是每个草人的肚子里都有草料,而是有的有有的没有,如果要是都有的话,怕大老黑吃饱了该不干活了,这一整天,还真把大老黑训练好了。
次日,又放出了三十多头牤牛,都带上了牛耳尖刀出来,这些牛饿了三天啦?摆上草人,叫牛去拱,这些牛不识货,不明白啊!吓得往后躲,左傲冉又叫人把头牛大老黑放了出来。
头牛大老黑一看这些鲜卑、匈奴兵将,心里乐了:“昨天吃了不少好东西,今天又有了,来吧。”大老黑“牟”地一声就过去了,挑开一个草人的肚子吃了一包草料。
大老黑晃了晃头,然后一仰脖“牟”的叫唤了好几声,那意思是说:“兄弟们!大侄子们!别傻饿着,这些人肚子里有好吃的,快冲过去。”它连吃带拱又叫唤,那些牛一下子就全看明白了,这三天饿红眼睛了,也都过去用椅角顶草人,用刀豁开了肚子,吃掉下来的草料。
刹时间,把草料都吃光了,练好了这二十头,又驯练那二十头,赶牛的牛馆全穿汉兵的衣服,叫牛明白,这样的衣服不能拱,专拱穿北鲜卑、匈奴衣服的草人,就这样,天天驯练不止,左傲冉一看差不多了,天也暖和了,冰城也开始溶化了,该用牤牛破外族了。
左傲冉将牤牛又圈了三天,这三天一点也没喂草料,并在城内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搭了个高台,摆上了桌椅,叫老师卢植、师兄公孙瓒、司徒王允,以及麾下众将观阵。
左傲冉事先就都准备好了,让军卒把事先扎好的草人运来,放在对面远处的地方,这些草人和鲜卑、匈奴兵将一样,都穿着鲜卑、匈奴的衣服。
公孙瓒一看,觉得新鲜,心道:“哎呀!这扎得太象了,这是干什么呢?我这是弟还真有闲心,挺好玩的啊!?”过了一会儿,有军卒来报,问大家都到齐了没有,到齐了就放牤牛了。
卢植点了点头,说道:“放吧!”
左傲冉站在一侧,将手中的令旗一挥,代替了将令:“放牛!”只见二十头牤牛“牟”地一声,从两侧就冲出去了,离老远这些牛就看见了鲜卑、匈奴兵将了,“牟”的一声就冲过去了。
来到草人的近前,牤牛用犄角上的尖刀一挑,把草人的肚子就划破了,“哗”的一下子,草料就都出来吃了,这个没有,再挑那个,这二十头一会儿挑了五、六十个草人,演示完了,有人把牤牛拢回去了。
众将看完都惊讶不已,卢植暗笑点头,要不是老师在身边,公孙瓒早就大呼小叫的跑到左傲冉身边了,哈哈大笑道:“哎呀!这真成牛神仙了,打仗时把它放出去,定可退鲜卑、匈奴的兵马啊!”看了看身旁的老师卢植,公孙瓒说道:“老师啊,这可就是您的偏心了,为何只交我左师弟这么厉害的阵法,却不交小徒啊!”
卢植笑着说道:“哎呀,我的好学生啊,不是老师不交你,而是老师也不会啊!?为师要是会的话,早就练牤牛退外族了,更何况,你可不要忘了,你这个师弟可是带业进门的啊?!”
“啊!对!没错!”公孙瓒又道:“老师,您可知此为何阵?”
卢植抚须道:“牤牛阵!这些牤牛一放出去,即可退了素利的兵马。”无论是公孙瓒麾下的众将,还是左傲冉麾下的众将,一听卢植这话,一个个的都激动不已,再台上欢呼不已。
左傲冉也满意的不得了,精神振奋,冲着军卒高喊道:“弟兄们,大破鲜卑、匈奴大军的时机到了!”
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次日,左傲冉与众人在临时元帅府内议事,准备放牤牛,大败素利大军,一举将鲜卑、匈奴大军彻底击败,时期长时间无法恢复元气,更甚至是直捣黄龙,将其斩草除根。
商议之时,左傲冉发现了一个己方的关键弊病,那就是和素利一旦交战,光有牤牛还不行,交起手来,敌众我寡,没有帮手,只靠公孙瓒、公孙越、公孙范、公孙续、严纲、田楷、田豫、夏侯兰、王门、左纯、申仪、申耽、薛则、翟元、常雕、诸葛虔、刘虎、张旭、王雄这十多员将官是不够的,除了公孙瓒、严纲、左纯、夏侯兰等人能够独当一面外,其余将官都是二流还要往下的武将,我得赶紧调来太行山上的众将,共破素利!
想到了以上这些,左傲冉说道:“众位,如今训练牤牛不愁,愁的是将来开仗,牤牛一撤出去,素利准得败兵,我们的兵将在后乘胜追击,这样不仅可以收复失地,还可以大伤鲜卑、匈奴两族的元气,怎奈城内兵战将太少,只怕追杀不过来,牤牛白放了,前功尽弃啊!”
“师弟,那依你之见呢?”公孙瓒问道。
左傲冉道:“还得调兵掉将啊!”
卢植抚须长叹道:“朝中有兵无将,调谁能行呢?”
“朝中的兵丁,养得太娇,指望他们不行,据我知道,欧阳烈、慕容平等现在盘踞在太行山一代,他们临走时,从各处带去了一部分的兵将,足有数万之多,皆是曾经随左大帅东挡西杀的兵将,而且那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等人,杀法挠勇,勇冠三军,都是难得的大将,只要左元帅修书一封,我王子师敢打保票,这些人必到。”王允在一旁说道。
王允的话音刚落,城门小校急急忙忙来报:“启禀元帅,城外突然出现数万乌桓大军,已在五里外安营扎寨!”
“乌桓大军!”公孙瓒听完后大喜,哈哈笑道:“师弟啊师弟,这可真是要什么来什么,我曾多次派人去催乌桓四部派兵增援,他们却迟迟不来,如今师弟的元帅大旗一挑,这些见风使舵的乌桓人就来了,我看就让他们先去充当炮灰吧!”
左傲冉摇了摇头,说道:“师兄,不要过于的高兴,我看这乌桓并不是来帮助咱们,来围城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不能吧?师弟你对他们那么照顾,给予他们那么多的助力,他们不会这般忘恩负义吧?”公孙瓒难以置信的说道。
王允捻着胡子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傲冉说的没错,他们很有可能是来帮助鲜卑人与匈奴人,如果他们是来帮助咱们,早就派人到城下报号了,哪里会如此行事,不仅不来通报,而且还在城外安下了营寨。”在最适当的时候卢植说道。
这是左傲冉才想起来,自己训练牤牛已经用去了十五天,自己和骨进的约定是最晚十天,如今是自己违背了自己承诺下的诺言,骨进却完成了对自己的承诺,尽最大的努力拖延蹋顿的大军!
“那该怎么办?如今咱们的退路已经被断了,破素利是不可能了,守城也是守不住的,不如咱趁乌桓人立足为稳之际突围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关靖建议道。
卢植沉思了一会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如今咱们还可以坚守一阵子,只要调来援兵,咱们里应外合之下可以先破了城外的乌桓大军,之后在放牤牛,打败鲜卑、匈奴联军,只是现在城外乌桓人的兵马实在太多,困得风雨不透,水泄不通,谁能闯过敌营搬请救兵呢?”
第1卷:叱咤三国第60章:皇帝病危
第60章:皇帝病危
左傲冉一乐,说道:“学生保举一个人,准能胜任。”
“谁?”卢植问道。
左傲冉道:“王允王司徒。”
王允一咧嘴,说道:“我是文宫,要耍嘴行,打仗的不会,能闯过敌营吗?”
“就因为你是文宫,才能过去,单凭武艺,眼下这些人还真没有能闯过去的!”左傲冉说道。
王允一撇嘴,说道:“我看够戗!”
“我说你行,你准行!我多年领兵,怎样用兵派将,心里有数,哪能叫你送命呢?再说了,欧阳烈、慕容平、朱慈、刘全都是粗人,别人去说不服他们,他们不能来,只有司徒大人才能胜此任。”左傲冉道。
王允知道左傲冉是这坏他,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点头道:“好吧,我去,不过你得写封信。”
“行!”左傲冉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说清了如今卢龙塞被围之事,叫众位兄长、贤弟速到卢龙塞解围,咱们简短结说,王允收拾停当,带好了书信,换上了青衣小帽,打马出城。
王允到了城外,刚走了不多远,就听见对面的敌营一阵的鼓响,眼前又一支队伍横住了去路,为首的将官不是别人,正是乌桓单于蹋顿,旁边跟着鲜卑人宇文康。
王允心里“嘣嘣”直跳,暗道:“左傲冉啊左傲冉!你叫我去闯营,迎面正碰上蹋顿,我怎么办?”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王允脸上带笑的抱拳道:“蹋单于你老可好啊?”
蹋顿单手擒丁丁狼牙棒,问道:“你是什么人?”
“外乃王允。”王允笑着回答道。
“哦?!”蹋顿点了点头,说道:“王司徒!”
“正是。”王允道。
蹋顿问道:“你单人匹马出得城来,这是要干什么呢?”
“唉,惭愧!惭愧!蹋单于大兵困死卢龙塞,我们凝冰筑城,才守到今天,眼看天暖了,冰消雪化,这座城也就完了,城里没有吃的,军民性命难保,大元帅有意献城投降,又作不了主,叫我回朝和陛下商量商量,好给你们写降书顺表,蹋单于,放我过去吧!”王允道。
“王允,休要巧辩,你是去回朝搬兵去,对不对?”宇文康说道。
王允不认识宇文康,见宇文康搭言,于是问道:“这位是?”
“我乃蹋单于驾前军师宇文康是也。”宇文康自我介绍道。
“哦?!”王允点了点头,说道:“宇文军师此言差矣!要搬兵就不等到现在了,早就去了,还能等到天暖和了,挨了饿,城要失陷了才去啊?再者说,朝中还有谁呀?卢植尚书挂了二路元帅来到前敌,被困在了城里,京城里那些将官,都是您的手下败将,来了也白搭,我都看清了这步棋,这座卢龙塞,早晚也得落在你们之手,不如保命要紧,赶快投降。”
宇文康眼珠一转,问道:“你说你是回京师洛阳商量写降书拿顺表,有何凭证啊?”
“有凭证啊!我一兵一卒未带,又是个文官,这就是证据,要是搬兵闯营,得派一员武将,我还不出来呢!”王允道。
“这不算,你把你们元帅的奏折拿出来我看看!”宇文康一伸手道。
“没有啊!我们元帅也不是陛下,怕写完圣旨陛下挑理,陛下该说了,没有我的话,就把江山让给别人了,这不行,你答应了,我不答应,这不久僵住了嘛!所以让我到陛下面前当面陈述利害,由皇上钦定,陛下乐意不乐意还不一定呢?!我这个人就说直理儿。”王允道。
宇文康觉得王允说得句句在理,心想:“他只是一个文人,把他放过去,也没啥了不起!”想到这,宇文康对王允说道:“王司徒,不管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都放你,人都有心,你琢磨着办,军兵!闪条道路,放他过去!”
王允一抱拳,说道:“我谢谢宇文军师了。”王允乐了,心道:“我的亲娘祖奶奶啊!好玄过不去,快点跑吧!”王允马上加鞭,战马飞奔而去。
王允这一着急走,宇文康生疑心了,心道:“部队!我要是放他走了,他若是真的四处搬来了救兵,各处的兵将一到,我可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