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山美人-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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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王旭更是心情大好,长笑不止,回身对着厅中众人道:“我得法正,如得一蛟龙也!”
帐内文武立刻齐声相合:“恭喜主公喜得良臣!”
年轻的法正虽然仍是激动万分,但也稍微平静了些,王旭亲手为其理了理法冠,才闻言询问:“如今小玲儿和你父母可还安好。”
“主公放心,早已安排妥当!”
“嗯!”点点头,王旭这又对典韦嘱咐道:“典韦,你等会儿与孝直商议一下,遣人护送他们去襄阳,此刻益州动乱,莫要出了差错。”
“主公放心!”典韦沉声应命。
“多谢主公!”法正在王旭面前,似乎因为恩情和崇拜而格外激动,完全失去那种从容。
帐内众文武也是含笑相视,很是理解他此刻的情绪,毕竟对于位居众人之上那个身影的魅力,他们的体会更加深刻,不然也不会聚集在这里了。
王旭可没想那么多,正欲让法正安坐,那法正却是突然想起什么,突然说道:“主公,对了,有一好友差点忘了介绍给主公,此番劝降吴懿、吴班、费诗等人,都多亏了他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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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有惊无喜
王旭随着法正的话,精神为之一震,没想还有贤才,当下急问:“不知是何人?”
法正回说:“其人姓李,名恢,字德昂,建宁郡俞元县人,为郡中督邮座下小吏。属下汉中一战成名,其听闻我年龄与其相差不大,便前来成都拜访,与其一番交谈,发现此人年少多智,军政皆通,又善辩才,今后必成大器,所以倾心相交。”
“此前与其谈论大势,发现其话语中对刘璋多有轻视,反对将军称赞有加,便有心说其共投将军,早前此人还不太愿意,可观将军入蜀之后,蜀中的应对之法,他便死了心,情愿与我共谋大事。”
“此番费诗、吴懿、吴班投诚,全靠此人以无双辩才说服,晓之以情,明之以理,因而建功!”
随着法正侃侃而谈,王旭却是喜不自制,比起得到吴懿、吴班等人更为开心。
李恢可是少有的智将,文武双全,但仅仅这点并不能让他这般兴奋,毕竟荆州如今军威强盛,能打仗的名臣良将多的是。
可这李恢具备寻常人很少具备的特点,那就是出身于各族杂居之地,善于言论,精于心术,积善处理人际关系中的矛盾,有了这个特点,加上其军政能力,那就是难寻的人才。
按史上记载,他才是平定南中功勋最大的将领,并且受诸葛亮和刘备之托,常年镇守益州南方及交州之地,为蜀汉营造安稳的后方。做出了卓越贡献,甚至蜀汉财政一度陷入危机时,全靠他从南方设法筹备物资,支撑蜀国财政。
更难得的是。此人终身诚恳效力,不骄傲,不抱怨,不与人争功,不贪恋权势,默默镇守在蜀汉的大后方,一生都不曾出过什么大差错。
或许他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名将,或许他也不是精明善谋的谋主,但却是个真正让人放心的良臣。
如今。蜀中已成定居。正愁将来让谁去坐镇益州南部好。郭嘉、徐庶、田丰、沮授他们都可以,但将军府却不能没有这些人,他们更适合的是去攻伐。去夺取天下。
武将中,张辽等人虽然不是特别适合,但也能胜任,经过些锻炼学习,自然可使无忧,可舍得吗?
这些人的才华,明明优势不在这里,却安排他们去做,哪怕能够胜任,那也是用错了人。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当王旭逐渐为这事儿发愁的时候,却天上掉来馅饼,扔了个活生生的李恢,将一切烦恼除去,如何能不大喜过望?
脑中迅速盘算之后,他已是匆匆拉着法正的手,急问:“这李恢现在何处?”
“已随属下前来,目前就在营中等候将军传召!”法正笑着说。
王旭闻言,毫不犹豫,立刻对着帐外大喝:“来人,速速前去法正随从处,请来李恢先生!”
不多时,那李恢已在兵士引领下进入帐中,众人观之,都觉眼睛一亮。
其人眉清目秀,三绺清须,唇红齿白,脸如冠玉,神彩奕奕,正是一位潇酒倜傥的儒雅俊士。
粗略一观,便上前行礼。“鄙人李恢,拜见王将军!”
“哈哈哈……得昂免礼,此次幸得阁下相助,才能成就大事,必当记上大功!”
李恢不骄不躁,轻摇额头:“将军言重了,将军取得蜀中已是大势所趋,在下不过顺水推舟而已!”
“诶!若无你相助,还不知要冤死多少将士,耽误多少时间,此功理当记得!”王旭摆摆手,随即又笑着说:“先生乃是世间大才,吾今日得见,甚为欣喜,不知先生可愿入我帐下,以图共安天下?”
“固所愿尔,何有不从!”李恢含笑行礼。
得到亲口承诺,王旭心怀大畅,当即朗声吩咐帐外士卒:“来人,看座!”
这李恢倒是颇为善于结交,本来王旭见其功,又初来投效,有意让他位于上座,但其人却是执意拒绝,言寸末之功,不足与众将相比,自己坐到了末位,瞬间取得帐内荆州文武的好感。
王旭心中有数,但并未点明,含笑将话题转到了取成都的事情上来。
公元197年九月,荆州魏延、张辽等两部大军,先后抵达成都,降将吴懿、吴班、冷苞、杨怀等人同行。
刘璋心中最后一根稻草被压倒,成都城内坚决抵抗的人,也终于绝望,再不言语。
九月十八,刘璋率领群臣开城献降。
王旭已非第一次征服一方诸侯,经历过刘表那一次,如今已更为从容。
当刘璋饱含心酸,躬身将降书呈上那一刻,王旭脸上露出太久没有的畅快,彷如这一年多所有的阴郁都在瞬间除去!
在无数百姓和军士的目光中,当他将降书高高举起的时候,无数人跪地齐呼,三叩九拜,那震天的声响,刺破了成都这一古城那碧蓝的天空。
随后,荆州大军入城,文武接掌了州牧府,着手重整。
唯独王旭和郭嘉在安排好各项事务后,悄然摆脱了俗事,将刘璋带到了僻静的书房。
刘璋以为是王旭要杀他,心中恐惧,但却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连累整个宗族的性命,当书房房门被郭嘉关上那一刻,他的心,透骨的寒冷,满目悲戚!
王旭正要张口,刘璋却陡然叹息一声,轻声吟唱。
“铁骑铮铮,千里伏骨!”
“哀歌戚戚,埋尸何处!”
“乱世得生,婴童啼呼!”
“妻无笑颜,夫唯叹苦!”
“吾有祖蕴,年少得舒!”
“不知勤勉,洛阳登徒!”
“高谈阔论,武略空无!”
“兵败身死,悔恨难书!”
“生动,非常生动!”王旭静静听完,立刻鼓掌称赞,面露微笑:“叙事不错,但却太过偏激!”
“哎!”刘璋叹了口气,没敢接话。
王旭坐在胡床上笑望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到四周那密集的书架上。“季玉,刚才的诗,我觉得不是特别妥当,前面是你自己的感悟,我不好改,但最后一句必然要改!”
说着,似笑非笑地看着刘璋悲戚的眼睛;说:“我看不如改成‘兵败知悟,另展宏图’,如何?”
刘璋闻言之意,瞬间抬起头来:“将军不杀我?”
王旭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说:“你身为一方诸侯,与我素无私人瓜葛,对敌乃是英雄之争,志气之争,并没有仇怨。最终开门投诚,也让我无需杀你来建立功勋。再者,我们一无杀父之仇,二无夺妻之恨,
你又没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对百姓也不错,仁义治下,不是那凶恶残暴之人,我为何要杀你?”
“那将军唤我来这书房是……”刘璋惊住了,没想到误会了意思,但心中却是陡然升起喜意。
王旭此刻也无心与他打哑谜,双目一凛说:“你派人给我下的毒还没解,这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我要解毒不找你找谁?”
刘璋瞬间瞪大眼睛,惊呼:“将军的毒还没解的?”
“你觉得呢?”王旭反问。
“这……”刘璋额头上的汗水瞬间就下来了,刚刚得知不用死,这下麻烦可就大了。
“怎么了?”王旭眉毛一挑,冷声道:“你也算是个好官,我不想杀你,但若你执意要我死,我也不会手软!”
一直沉默的郭嘉随之厉声出言:“刘璋,主公对你不算薄,以德报怨,早已安排好你后半生无忧,但吾主若死,荆州众将一定会杀你九族泄恨!”
“噗!”惊慌的刘璋瞬间就吓得跪倒于地,疾声道:“王将军,还望开恩,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
王旭心中暗暗着急,厉声喝问:“那当初制药的人是谁?”
“我也不认识,当初此事乃是赵韪极力主张,我本也反对此法,但其以死进谏,我就从了,但一应安排全是赵韪在做,只知是那毒来源于一个游历的方士,可早就不知所踪。”
随着刘璋焦急的话音,王旭的拳头瞬间握紧,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耐心那种杀人的冲动。“那此事还有哪些人介入?还有哪些人见到过那方士的?”
刘璋回说:“只有两人,赵韪推荐的李异和庞乐!”
“那他们人现在何处?”郭嘉也急了,忍不住抢先问道。
“这……”刘璋面色难看,满头汗水。
“你倒是说啊!”事关王旭生死,郭嘉也是少有的心急火燎。
“死了!”刘璋憋了半天,总算颓然说出了两个字。
“死了?怎么死的?”王旭双目圆瞪,焦急欲狂。
刘璋吓得胆颤心惊,出言解释:“此次投诚前夕,此二人担心将军纠察那事,治他们罪,便想连夜翻越城墙,逃出成都,可因为全城管制而没能成功,后来又假意有事见我,实则欲挟持我出逃,可惜被军士捉拿。随后,我担心将军入主成都后会愤怒,便将二人杀了,作为礼物以得将军惊喜,目前人头还在。”
此刻的刘璋是绝对不敢说谎的,因为王旭死,注定他几族必定先死。
所以随着他话音落下,王旭只觉得双眼发黑,身躯无力,良久才极度无语的望着刘璋,苦笑着说:“你这份礼送得可是真好,惊,倒是相当的惊,可喜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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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一线生机
刘璋的话,让王旭真是又愤怒、又无奈,不只是他,就连文质彬彬的郭嘉,都有拔剑杀人的冲动。
经过反复询问确认,他也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凡是接触过那个制毒方士,并且与毒药沾过边的赵韪、李异、庞乐,都已经光荣地向阎王爷报道,而且按刘璋所言,似乎就连这三人,恐怕也不知道解药之法,至于那方士,早已完全不知所踪。
无奈之下,刘璋提议说,可细细盘问下益州在外的细作,看他们是否有人跟过这人,从而查出蛛丝马迹。
王旭尽管恼怒地想杀人,但如今杀了刘璋也无用,找不到方士,就找不到配置那毒的主要毒草黑樱子所在,自然也无法寻到其周围伴生的相克之物,哪怕将刘璋剁成肉酱还是不顶用,所以并未急着问罪。
至于刘璋更是心急火燎,帮着出谋划策,心中也后悔到死,他心里很清楚,现在虽然逃过一劫,但只要王旭真的快死那一刻,他整个宗族都必然会随之陪葬。
接下来没多久,当荆州文武喜气洋洋,大摆庆功宴的时候,王旭却慌了,徐淑慌了,张仲景、华佗、郭嘉、典韦、黄叙等知情人都慌了,这种急迫,很快便被更多细心的高层所察觉。
很快,益州细作们接连回报,并没有人跟踪过方士那条线,而且那方士很可能再次脱离世俗社会,跑到不知名的深山老林里独自生活,这令寻找的几率无限接近于零。
这种方外之人,不比俗世内的人,他们孤身一人。无亲无故,无任何社会接触,脱离了世俗社会,又具备孤身一人的生存能力,只要其人没冒头。根本没法找。
事态也随之越来越严重,此时距离当初中毒,已整整一年半有余,王旭体内的毒素日渐加重,再有半年,就是命绝之时。
这一切。甚至都让他来不及处理政务,所有的事情,全是心腹们代劳,实在不能决断的,也是徐淑出面在做。
眨眼又是半月过去,当益州大部分局势稳定下来。缓缓进行综合整顿的时候,王旭知道瞒下去已经不是办法,与郭嘉商议之后,便将自己中毒未解的事,告知了心腹重臣们。
同时,虽然未对民众公布,但却公开张贴榜文。重金悬赏收集名为“紫血幽冥根”的药物。
这样奇怪的举动,再加上知道内情的人增多,哪里还能瞒得住消息,很快便悄悄传开,民间中低层官员和百姓都在私底下谈论,惶惶不安。
不久,王旭急召沮授奔赴成都,坐镇益州。田丰仍然坐镇江州,策应荆益二州之地,随时应对突发事件。同时。授命郭嘉、徐庶二人总督将军府,返回襄阳处理一切事务,为了避免治下异动,还特地给予四人杀伐的权利。
军队方面,也同样动静很大。大幅收拢主力兵马,压缩各郡地方郡府兵,军权完整交到亲信的高顺、赵云、徐盛等将领手中,用以震慑四方。
可即便如此,荆州和益州仍是动荡不安,很多阴谋势力欲从中作乱。
这一次,王旭没有任何手软,对自己的亲信们只交托了一句话:“但凡图谋不轨者,不论利害大小,一律杀!”
只是,这一切也不过权宜之计,若得不到解药,他真的死了,那分崩离析或许只在片刻之间。
然而,紫血幽冥根的消息,却是久久都没有传来。
王旭在益州等候许久,始终没有音讯,终于决定启程,先行返回襄阳再想办法。
收拾行装之计,他温言安慰着整日以泪洗面的徐淑和赵雨,其实心里也在考虑着死后的安排。
“不要哭了,也许还有办法,只要没死,我们就不要放弃希望。”
徐淑默然流泪,赵雨却是抽泣着挽住他的手,粉嫩的俏脸全是泪痕,不知所谓地说着:“旭……旭哥哥,不要死,我……我们……回阱山,回茅草屋去,不打仗了,我……我们一起永远快乐的生活,再也不打仗了!”
这句看似无厘头的话,却让旁边静静伫立的赵云都落下泪来,仿似又回到了那十多岁的年代,在阱山上的那段快乐时光,那里有蓝天,有白云,有苍翠的山林,有恢宏的巨石,还有他,有赵雨,有王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