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尽是黄巾军-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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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少爷的声音。少爷回来了。”张虎声音一阵颤抖,急忙紧走两步,双手颤抖的将门闩拉开。
门外站着一黑一白两个男子,黑的如同铁塔,身高膀大,豹头环眼,虎体熊腰。正是自家少爷张飞张翼德。
另外一人,眉分八彩。目如朗星,俊朗英武,透着贵气,张虎顿时把徐峰当成了豪门的世家公子哥。
“这位公子是?”
“这是我家主公,徐峰徐三光,我爹爹睡下了吗?”
“已经睡下了,少爷稍候,我这就通禀老爷。”张虎说完之后,几十岁的人了竟然激动的撒腿如飞。
“主公,请。”
“翼德不必客套。”徐峰点点头,当先迈步走进了院门。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张虎的喊声瞬间惊醒了早已睡下的张家之人,家丁丫鬟,婆子老妈,无一例外,听到响动全都被惊醒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张飞的老父亲,老人家没来得及穿戴整齐就赤脚从屋中疾步迎了出来。
“爹爹,不孝儿黑牛回来了。”父子相见,张飞激动的当即扑通跪倒,砰砰砰,脑袋不要命的对着厚重的石板就是一阵猛磕。
“我的儿啊,你让为父想的好苦啊。”张飞老父亲跌跌撞撞跑到近前,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毕竟张飞还是十七岁的孩子,一晃一年没见,家中老人自然牵挂,何况张飞过的还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见两人抱头痛哭,徐峰不由得心中一阵羡慕,小说中的穿越之人大都有父有母,有家有小,可是自己呢?不过一随波逐流的浮萍罢了,天大地大,竟然连个亲人都没有。
“爹爹,有客人在呢?”哭罢一阵,张飞这才想起一旁的徐峰急忙推开老爹说道。
“这是……徐将军?”打量一会,张飞父亲还是认出了徐峰。
“恩公在上,请受晚辈一拜。”徐峰当即撩起战袍,恭恭敬敬的冲张飞父亲深鞠一躬。
……“主公呢?”郭嘉醒转之后打算告知徐峰鲜卑来犯之事,哪知四处找寻,竟然没有徐峰的身影。
“军师,主公带着张飞一早就离开了,明早才能回来。”听闻郭嘉四处找寻徐峰,波才急忙前来回禀。
“出去了,究竟去了何处?为何不劝阻,身处虎狼之地,主公竟然孤身出城,若是遇到并州人马,该当如何?”郭嘉着急的责怪道。
“主公执意离开,末将实在阻拦不住。”波才此时也追悔不已。
“罢了,罢了,既然神医在雁门关,速速去把黄公子带到神医面前,让神医帮忙诊治一番,也好圆了主公心愿。”
“诺。”虽然对救治黄忠之子波才等人心中不解,但是谁也明白,徐峰恩怨分明,绝不会将仇恨发泄到无辜之人身上,黄公子虽然一直随军辗转,却丝毫没受半点委屈,徐峰一直四处找人寻药,救治黄叙,虽然还没有痊愈,病情已经多有好转。
郭嘉踉踉跄跄撑着身子踱步出门,波才急忙跟上“军师,要往何处,有事尽管吩咐属下便可?”
“听闻主公飞鹰谷一战,擒获了雁门守将张辽,据说此人是员难得的悍将,我想前去见见。”原本大病初愈脸色有些苍白的郭嘉,二目精光闪动,嘴角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喜色。
“军师是想?”
“主公霸业未成,正是海纳百川,招贤纳士之时,既然此人是员猛将,奉孝自当为主公谋之。”郭嘉说完直奔营地而去。
担心郭嘉身子虚弱,波才急忙迈步相随。
“哼,枉你当日还是鲍将军帐下校尉,竟然背主投贼,有何面目劝说于我。”
“张将军,文则敬重你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又是聂姓后人,镇守边关,保境安民,可是,如今汉室将倾,朝纲不振,朝廷奸贼当道,宦官弄权,汉室危矣,徐将军心怀凌云志,铁血治军,仁义爱民,乃是不可多得的贤明英主,多次仗义出手,救百姓于为难,阳平一战,文则亲眼所见,为救万千黎庶,徐将军等人竟然置灭董刘之良机于不顾,昼夜不歇,水米未尽,整整四天四夜奔波忙碌…试问普天之下,有谁能有如此心肠?乱世人如蝼蚁,命比纸薄,有谁真正在乎百姓的死活?”
“哼…如此说来,乱贼作乱,企图颠覆朝纲,倒是值得称赞了?我看你是中了太平道的**汤,乱了神智,哼,劝你不要浪费唇舌,我张辽此生忠于汉室,忠于朝廷,断然不会投靠乱贼,与贼为伍的。你走吧,我乏了,要歇息了。”
郭嘉二人刚刚走进看守张辽的营房,却听到里面传出阵阵争吵的声音,不多时房门嘎吱一声从里推开,于禁耷拉着脑袋一脸沮丧的走了出来。
“军师?你这是?”
瞥见郭嘉二人,于禁脸色一阵尴尬。
“于壮士,刚刚你一番警示良言,为我家主公多番美言,奉孝在此有礼了,于壮士能悬崖勒马,及时回头,奉孝心中感激,希望于壮士能为我家主公黄巾霸业奋勇杀敌,多立勋功。”
“军师过虑了,于禁绝不负军师厚望。”于禁重重的抱拳拱手,点头说道。
“敢问军师来此,所谓何事?”见郭嘉驻足张辽门外,于禁奇道。
“乃是为张将军送行。”
郭嘉说完迈步推门走了进去,波才于禁皆是一愣,波才心说军师刚刚所言不是要为主公收服张辽吗?怎么突然改送行了,难道忙活了半天就这样拱手让张辽回去。
“张将军可还习惯,不知帐下兵卒可有怠慢之处?”
进屋之后,郭嘉仔细打量了一番,见张辽魁梧壮硕,英武不凡,身高体宽,面露豪气,不由得心中暗暗点头,单凭气势,便知此人不凡。
“好吃好喝,倒无怠慢之处。”郭嘉打量张辽的同时,张辽也在打量郭嘉,见郭嘉虽然面色苍白,飘摆摇晃,略显虚弱,但是身形洒脱,气质儒雅,眉宇之间,精光闪烁,二目如同幽泉一般,颇显神秘,给人一种深不可测之感,见郭嘉面带笑意,二目盯视自己,好像自己心中所想,皆难逃此人慧眼,张辽不由得气势一弱,只好扭头不再跟郭嘉对视。
“张将军一番话,让奉孝敬佩不已,想不到朝廷腐朽,朝廷不振,竟仍有似壮士这般忠心向汉至死不渝之人,奉孝惭愧,竟然刚刚想要劝降将军,此时奉孝已经明悟,一意孤行岂不让将军英名蒙羞,忠节蒙尘,来啊送张将军出城。”
郭嘉面露愧色,冲张辽抱拳行礼,一脸自责悔悟的表情,倒把张辽弄的一愣。
“你这是…”
“张将军不要多虑,奉孝却是真心放将军离去。”
听到郭嘉传唤,不多时走进两个兵卒,两人一左一右,推着张辽往门外走去。
“你真要放我离去?”张辽心中狐疑,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正是。”
第一百八十五章,意外之人
“哼,可是听公子刚刚所言,言语之中颇有轻视之意,莫非公子是在嘲笑我张文远,说我是愚忠冥顽不灵之人?”被人讥讽,让张辽顿生不满,他本是堂堂磊落之人,自然轻易难以接受。
“难道不是吗?”郭嘉转过身来,盯视着张辽,一脸不屑的冷笑道。
“汉室腐朽,朝廷昏庸,官吏枉法,豪绅倾轧,百姓水生火热,无人问津,如此无能之朝廷,竟还有似张将军这般忠心之人?不是愚忠又是什么?我主徐峰,以百姓为本,仁义爱民,为了拯救黎庶,扫平奸佞,高举义旗,却被称作乱贼,视为叛逆,岂不知,汉室衰败,乱世到来,得民心者得天下,高祖芒砀山斩蛇起义,逆天而行,推翻暴秦,顺应天命,改朝换代,难道也是叛逆所为吗?文远若早生几百年,定然率军死战到底,绝不让朝廷基业断送高祖之手,不是吗?”
“你…”
张辽好似嗓子被东西堵住一般,只是两眼紧紧的瞪视着郭家,竟然无言以对。
“朝廷更迭,改朝换代,本来就是大势所趋,顺天而为,若国泰民安,吏治严明,百姓安居乐业,谁还举事作乱呢?张将军久居边关,肯定对北方百姓的疾苦,有所耳闻,心中了然,不是吗?试问百姓无以温饱,生不如死之状,难道张将军就没有丝毫怜悯同情之心?”
“嘶…公子好一张伶牙俐齿,难道你以为凭借三寸不烂之舌。两行伶牙俐齿就能让我张辽举手归降吗”
“所以我没想挽留将军,既然将军执意忠心汉室,心志弥坚。,我又岂能强人所难,来啊送张将军出城。”
“张将军请吧。”
“哼…”为了不让自己示弱,张辽还是强颜冲郭嘉哼了一声,当即迈步往外走去。
“军师,就这么放他走了。”
“哼,愚蠢。”路过于禁身旁之时。张辽万没想到曾经鲍信帐下的一员小将竟然如此不屑的轻视于他。
“朝廷的刽子手,狗皇帝的抓牙。”
“是啊,助纣为虐。铁了心不想让百姓好过。”
“看似忠义,实则愚蠢之极。”
“昔日听闻雁门张辽抵抗外族,铁血好汉,响当当的人物。想不到竟然如此顽固。朝廷都把百姓逼到绝路上了,他竟然还如此冷血,甘愿为狗皇帝效命。”
……一个又一个的黄巾兵卒,皆是冷眼相视,不住的冷笑讥讽,张辽脚步越来越沉,脸色越来越苍白,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他本是聂姓后人。守卫一方的边关大将,向来受百姓爱戴。可是,此时此刻却好似老鼠过街一般被众人鄙视嘲笑。
嘲笑他的还是曾几何时的苦难百姓,张辽心中的信仰在众人讥讽嘲笑之中瞬间崩溃。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难道忠诚汉室,剿灭乱贼不对吗?
于禁的话在耳边响起,“徐峰严令兵卒骚扰百姓,违令者,格杀勿论,劫掠钱粮,无论多寡,皆拿出一半分于百姓。
阳平一战,为救数十万百姓,不惜放过大好良机,让董卓刘备二人走脱。
徐峰曾说过,扫平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郭嘉的话也在张辽耳边响起“汉室衰败,朝廷昏庸,你却在助纣为虐,冥顽不化,乃是愚忠。”
张辽喃喃自语“难道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该死的愚昧名节吗?”
“高祖斩蛇起义,扫平暴秦,试问将军若活在当下,又当如何?”
答案不言而喻,自己肯定守护朝廷正统,抵抗叛逆,事实证明,高祖所做所为,乃是为了万千黎庶,救民于苦海……
“张将军,你怎么不走了?”见张辽愣在原处,久久没有挪动脚步,身旁的两个兵卒不由得一愣。
“徐峰究竟何许人也?”张辽喃喃自语道。
“哼,小的懂的不多,但却知道我家主公能让贫苦百姓过上好日子。”一旁的兵卒听到张辽的自语,一脸坚定的说道。
“就是,至少百姓的疾苦无人理会,我家主公却不然,普天之下能真心爱民善待百姓者,仅有我家主公一人。”另一人点头道。
“哼…你们都是他的兵卒,自然一心维护你家主公。”其实张辽心中已经信了大半,但是张辽却不是轻易服输之人,为了维护心中仅有的那点固执,他只能尽力反驳。
“我家主公曾言,公道自在人心,信不信,将军可以去颍川,去涿郡,去阳平走一走看一看,虽然世人皆称我家主公三光之名,但是百姓心中却不这般看待,哼…跟你说这么多作甚,多费唇舌,城门到了,你走吧。”
有人牵过张辽的坐骑,取来张辽的兵刃,张辽迟疑了一下,回头望了一眼雁门城门,心中一阵苦笑,“身为雁门守将,丢了城池不说,还害得三万兵卒伤亡殆尽,自己有何面目去见主公。天大地大,我张辽张文远该往何处呢?”
“不信,去颍川,去涿郡,去阳平走一走,看一看。”不知为何耳边再次响起那兵卒的话语,张辽长叹一声,“去看看也好。”说完催马扬鞭疾驰而去,不一会,奔驰的马蹄声便消失在夜空中。
“军师,末将有一事不明?”
“何事?”
“这营中兄弟,什么时候口齿变得如此凌厉了?刚刚你是没瞧见,那张辽听完兵卒的诸般说辞,竟然险些晕倒,莫非这也出自军师之手?”
“呵呵…”郭嘉微微一笑,没有点头承认,也没有否认。
“苏双,张世平,你二人为何在此处?”张飞刚刚安顿好老父亲睡下,正带着徐峰在院中闲逛,却在马厩之中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得一阵惊讶。
“苏双?张世平?”徐峰听了之后也是一惊,这二个名字怎么如此熟悉,仔细一想,顿时醒悟,昔日刘备三人涿郡聚集乡勇的时候,正是得赖二人鼎力相助,又是赠金银,又是赠马匹,二人可谓倾囊相助,循着张飞惊讶的目光抬头望去,见马厩之内果然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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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飞将吕布
晨曦拂晓,东边天际露出一弯鱼肚白,通往雁门的官道上,马踏銮铃,尘土飞扬,四匹健硕有力的大宛马飞驰如电,眨眼之际,便风驰电掣而过,早起的行人见到这一幕,纷纷目瞪口呆。
太快了,人影都没看清,四匹马拖着四个人已经没影了。
“主公,你去过刘备家中了?”
“去过了?”
“老夫人一向可好?”
“哎…重病在榻,余息残喘,怕是过不了年关了。”
几人听了之后,一阵沉默,鸦雀无声。
“刘备啊刘备,枉你自称仁义君子,有伯奇之风,家中老母卧病在榻,命不保夕,却不见你半点人影,中山靖王之后?为何你老母亲不知道此事?为了你的贪婪野心,如此弥天大谎,你都敢扯,小弟真是佩服。”
两个时辰之后,四人四骑终于赶到了雁门关,见徐峰归来,兵卒急忙飞报郭嘉得知,徐峰刚将战马交到兵卒手中就见郭嘉顶着熊猫眼迎了过来。
“奉孝,你这是?”指了指郭嘉满脸憔悴的样子,徐峰一阵担心。
“无碍无碍,主公翼德一夜未归,真是急煞我了,大事不妙,三军当速速开拔,否则就来不及了。”
见郭嘉一脸着急的模样,徐峰急道“莫非吕布丁原率军要围攻雁门关,他们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郭嘉摇了摇头“不是并州人马,乃是鲜卑异族。和连率领五万铁骑距离雁门关不足五十里,主公,再不走。恐怕我等就难以脱身了。”
“可是让鲜卑蛮族闯入中原腹地劫掠纵恶,杀人放火,本帅岂能置并州百姓于不顾,临阵而逃?雁门重地,切不可拱手让与和连等人。”徐峰当即摇头道。
“主公,切不可有妇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