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风-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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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觉得了反抗无望。
晋国大军破城后,进而围困了越国的皇宫,越王派出了使臣谈判,想求得最大的保全,却是被鱼华轩拒绝了,直接的告诉使臣,如今杭州城已然告破,越王没有了讲条件的余地,尽快的归降,才能获得了晋王的恩赦,使臣回后,过了一时,越王出皇宫投降。
鱼华轩让杜勇出面接受了越王的投降,因为陆七的军令已然言明,鱼华轩是军事占据,善后是镇抚使杜勇的职责,鱼华轩是个知趣的人物,当然不会有了违逆陆七军令的行为,此次灭越,只要他循规蹈矩,其后必会获得了郡王的封赐。
杜勇接受了越王投降后,依照鱼华轩的所求,让越王出了归降的旨意,鱼华轩拿了越王的旨意,率军三十万离开杭州城,迎奉令调归的嘉兴越军,同时也消灭金山县的周**力。
次rì,鱼华轩攻至金山县,同时也遭遇了回援的嘉兴越军,他使人持越王旨意收降,许诺归降者官职不会有变,有变的只是属下的大半会被调换,五万越军接受了收降,之后奉命合击金山县的三万周**力,因为无船可用,秘密驻扎在金山县的周军,成了无路可退的孤军覆没,被俘了近八成,双方军力差距太大。
王文和一封信引发的灭国战事,以晋国的强势完胜而结束,战后,杜勇在很多将帅的配合下,迅速组建了新的北府军,开赴了临安一带的宁**防线,继续与唐国的宁**对峙。
而边境对面的宁**,因为只有两万军,虽然迟滞一rì发现了越**力的离开,却是只派了斥候探查,而探查的斥候,遭遇了鱼华轩布局的军力反击,三千军分成百组的伪越将士,撒网似的拦阻了宁**斥候的进探,宁**斥候当然不愿了冒危深闯,因为知道宁**不可能出军进攻越国,所以犯不上卖命。
伪越国北府军离开杭州城回防之后,杜勇又抽军三万,组建了镇守嘉兴的越国东府军,也开拔了嘉兴,与昆山县的守军玩自家人的守望游戏,之后抽军三万组建镇守杭州城的西府军。
完成伪越军力布局后,东征的大军带着收编的越**力和周国战俘,开始分批西,鱼华轩率军退回了睦州镇守,顺道押走了越国王族,都送了雁栖府看押,而越国的勋贵则没有动,越国的占据地也保持不变,变的只是军力和掌权的官吏。
陆七还让杜勇带了一封信,在灭越后给雁栖郡主送,信中陆七安抚了雁栖郡主,阐述了为什么发兵灭越,他让雁栖郡主放心,越王之封还会存在,他也不会杀戮了越国王族,只是从此剥夺了越王的权力,如今先让越国王族隐居在雁栖府,过些rì子,他在另地安置了越国王族,让越国王族继续拥有富贵的生活。
陆七的怀柔,当然是为了求得尽快的安治,他若是杀了越王,必然会引起越国之臣的仇恨和恐慌,怀柔就给予了越国降臣保住富贵的希望,有了希望才会安分,当然,不安分的人肯定有,但只要不多,就不会让了晋国穷于镇压。
杜勇身为镇抚使,事实上就是杭州城的留守,留镇杭州城的三万西府军力,归属他直接统帅,他在杭州城里发布了安民告示,公告被收编调走的降卒,只是了楚地镇守,rì后还会回来的,也允许降卒亲人迁团聚,了的,会获得了田地赏功。
公告之后,却是迁走者很少,被占领的越地也安治的没有发生叛乱,甚至越国才被灭一天,次rì杭州城里就再次的有了繁华景象,人们轻松的出门在外,商户也开门营业,仿佛压根就没有变天。
因为杭州城破,基本是内应和平解决的,晋国的怀柔政策也深入人心,很少有人担心会遭了兵祸,而且成为了晋国人之后,反而不必担心会再有战事的发生,也可以了广阔的晋国领土游历。
对于杭州城的安治现状,杜勇是非常意外的,他虽然是武将,但在饶州任职过都尉,所以对于地方的治理并不陌生,那也是陆七重用他的根本,陆七不可能让鱼华轩接管了战事善后,也不愿再让萧氏掌握了更多的晋国官势,所以杜勇和冷戎,就成为了陆七能够倚重信任的柱石。
*****
陆七在杜勇离开的次rì,他了右金吾卫所在讨债,右金吾卫如今在城外的西大营,与右羽林卫在一起,京城的城门防御是京军轮换制,只有镇守皇宫的骁骑卫和千牛卫不参与轮换。
带着十名翊卫抵达了西大营外,陆七报号吴城郡马,请见右金吾卫中郎将,守门的入内禀报,片刻后,出来了一位中军校尉,请陆七入内,中郎将是四品官,陆七一直是五品官,他任职过的南都镇抚使,是一种使职,没有官品定位。
陆七独自进入了西大营,随中军校尉入了帅府,见到了右金吾卫中郎将,事先陆七已然了解过了右金吾卫中郎将,知道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将,在京军里的将帅,老将可是不多。
“下官拜见王将军。”进入帅堂,陆七见到了一位伫立堂中的儒雅老者,起礼拜见道。
“却是怠慢了陆将军,不知陆将军此来,有什么事情?”王将军和颜道,却是表现友好。
“下官是来了结官司的。”陆七平和回应,取出文书双捧起,中军过来接了,转给了两米外的王将军。
王将军接了文书打开看了,反应平静,抬头看了陆七,平和道:“陆将军,你应该是找错地方了,地方上的债事,你应该找了债主的家宅,那能够来了军营讨债。”
“王将军这话不妥,砸了下官酒楼的是右金吾卫将士,他们是穿了军甲做的恶事,属于严重违犯了军法,下官只能来右金吾卫了结官司。”陆七据理争驳。
第128章意外之邀
王将军一皱眉,看了陆七,道:“陆将军,这件事值得你如此追究吗?何不宽容一些。”
“王将军,下官已然很宽容了,只是合乎情理的要些修缮银子,砸酒楼的将士只需付出银子,下官就会息事宁人,如果下官连点修缮的银子都不要,那以后还会有人砸了下官的商铺,若是江宁的商铺经营不得,下官怎么能够养活了家人。”陆七平和的反驳道。
王将军皱眉默然,过了一会儿淡然道:“陆将军,我还是那句话,息事宁人为好。”
“王将军这么,是打算包庇了属下吗?如果是,下官只能了大理寺求个公道。”陆七冷道。
王将军老脸一沉,拿文书的一抬,冷道:“送客。”
中军校尉过拿了文书,转而交给了陆七,肃淡然道:“陆将军请。”
陆七默然一拱礼,转身向外走,中军校尉送了出。
片刻后,中军校尉返回,走到了已然端坐的王将军近前,轻语道:“大人,何必为了李敖得罪了陆天风。”
王将军神情平静,淡然道:“若是为了李敖,本军大不了替给了银子,本军是不能得罪了国主陛下,若是迁就了陆天风,国主陛下会怎么想,在眼下,只能得罪陆天风。”
中军校尉点头,王将军想了一下,轻语道:“你知会了夫人,让夫人的妹妹,送五百一十三两银子给吴城郡主。”
中军校尉一怔,轻语道:“大人是想暗中赔个礼。”
“化解一下,总是好的,陆天风来此要的不是银子,而是来求了彰名,他是在威慑江宁的官吏们,不要与他做对。”王将军冷笑道。
“威慑江宁的官吏们?陆天风图什么呀?”中军校尉不解道。
“图什么,陆天风明显是据有了歙州,他能够图什么,你吧,不许乱言,否则会祸及灭族。”王将军嘱咐道。
中军校尉惊疑的看了王将军,王将军一皱眉,道:“快吧。”
“诺!”中军校尉恭应,转身了。
王将军轻吁了口气,眼睛流露了无奈,也含了一丝疲倦,他当年本是镇守江州的奉化军节度副使,因为所谓的与宇文氏来往密切,而被调入江宁做了中郎将。
呵,在江宁有十四年了,如今那个接了他节度副使的人,已然成为了魏国的大将军,他抑郁了多年的憋屈心态,如今隐然嘲讽着先帝和当今国主的有眼无珠,只是他已然老了,心态趋于了求安,那个中军校尉,是他夫人的亲侄儿,一向深得他的信任。
*****
陆七当然知道王将军的资历,也知道王将军在江宁城有好好将军之称,他也没想为难了好好将军,他的目的就是在彰威,既然王将军没有让他见到那个李营将,他回了城中,直接了大理寺上告了右金吾卫,这回不只是针对了李营将,还扯上了军法问题。
大理寺见了江宁县衙的文书,只好受理,让陆七回候着,陆七也没有问多长时间有回音,官司打的越久越好,投告了大理寺,陆七下令修缮醉云酒楼,大张旗鼓的一副要重现兴旺的架势。
三rì后,陆七又陪母亲和小馥拜佛,一离开郡主府,陆七就感觉到了很多监视跟随的人存在,他暗自冷笑的当成不知,认真的陪母亲在城里的报恩寺礼佛了半rì,之后回到了郡主府。
陪母亲礼佛之后,陆七步入了士大夫的生活,白rì伴美出游江宁景观,晚上醉聆丝竹舞乐,偶尔在白rì也会张罗商业,仿佛忘记了自己是一位征战沙场的将军。
时间飞逝,陆七在江宁的第十六rì,晋国的密信才通过萧氏转到了陆七中,让陆七知道了一切顺利的完结,越国之地归属了晋国的统治,而且没有发生了大规模的造反事件,越王已然秘密押解在了雁栖府。
陆七没有回信,后续的封赏会由如今的结果朝廷统计拟定,最后由他这个晋王御批,所以他不必急于的回应,不过他看到了密信之后,次rì上书请归歙州尽职。
上书之后,一连两rì没有回应,陆七也不急,就是在江宁留到了chūn天也无妨,不过陆七却是不会留的那么久,十rì后若是李国主还不回应,他会让歙州来人报jǐng,之后就擅自离开江宁回歙州,理由是歙州驻军出现了内斗,他得压制了乱象。
上书三rì后,陆七忽然接到了意外的一个邀请,右相韩大人使人递了请帖,请陆七过府一见。
右相不是病重了吗?与我也不认识,为什么要见了我?陆七接贴后一阵的犯嘀咕,他知道右相韩大人是三朝元老,所谓人老成jīng,李国主是个在富贵里成长的文华人物,所以很多事情会看不透,历经人生起落的韩大人,绝对会有洞悉之能。
陆七犹豫了良久,终于还是抉择见右相,如果他不见,会给人一种托大凉薄的诟病,右相可是威望极高的重臣,能够得邀一见,对陆七的名声会大益,不过陆七却是担心,病重的老人家,会不会摆了鸿门宴。
小馥似乎知道陆七的担心,主动的陪伴了陆七一起往相府,午后抵达了韩相府,因为吴城郡主同来,韩相爷的儿子和夫人一起出迎,入门后,小馥被邀了后宅见老夫人。
陆七在韩相爷儿子的客气下,入了一座花厅小坐,等候韩相爷的请见,陆七已然知道,韩相爷一共有四个儿子,但四个儿子,没有一个是在朝中做官的,接待他的长子年近五十,曾经做过兵部郎中,其他的儿子只有勋官在身,可以韩相爷是非常知道自律的,不过在敛财方面,韩相爷也是不能免俗,韩家之富,在江宁也是能够排上了号。
韩相爷儿子一走,有婢女送上了茶水,陆七却是没有喝,而是半眯着眼睛,神情淡然的坐候,实则他已然jǐng惕的暗窥了周遭,结果让他发现了厅中的杀机,他的身后是一副山水画,画的后面竟然存在了上下两排军弩,只要有人发动了机关,两排弩箭就能够shè出的,将座位上的人自后面shè杀,离得太近,又是措不及防。
韩相爷是一位文人,竟然也会在家中布置了杀人陷阱,若是出,只怕是无人会相信,陆七坐了一会儿,忽自然的起身观赏厅中,尤其注目了那幅山水画。
过了一会儿,韩相爷儿子进来了,微笑道:“陆将军,家父有请。”
陆七点头,忽抬一指山水画,问道:“这画很好,能够送我吗?”
韩相爷的脸sè为之一变,继而微笑道:“这画是家父所爱,却是不能外送的。”
陆七点头,道:“不送是好事,我却是觉得这画里的山险峻含锋,仿佛似要倾倒。”
韩相爷儿子脸sè不愉了,淡然道:“陆将军笑了。”
“哦,韩相爷病了,我却是胡言了唐突之语,抱歉。”陆七神情歉然道,完向外走,韩相爷惊疑的看了山水画一眼,之后走了出。
穿廊过院,陆七被引请到了一座居阁前,韩相爷的儿子请陆七稍候,进了通报。
陆七耐心的等候,眼睛淡然的看着天际,论地位和资历,他与一人之下的韩相爷相差甚多,正常而言,他应该是一副受宠若惊的姿态,但事实上,他肯来见韩熙载,已然是很给面子了,相爷又能怎样,面对了大军进袭,与一个平民又有多大不同。
第129章对付
足足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韩相爷的儿子才出来,看了陆七平和道:“劳陆将军久候,家父适才吐了,陆将军请进来吧。”
陆七平静点头,迈步走入了居阁,一入门,一股药味冲鼻,但也有淡淡的香草味道,居阁内布局应属书房,最里一张榻上高卧一位老人,榻旁侍立着四个美丽的裙衣女人。
陆七在主人侧请下,走到了榻前,他起礼拜道:“下官见过右相大人。”
“给陆将军看座。”榻上的右相轻声吩咐。
有女人给陆七搬来椅子,陆七起礼后落座,眼睛看向了榻上的右相,右相的容貌就是一个老翁,须发皆白,脸型瘦削,眼窝里陷,明显的风烛残年,不过一双眼睛很是清明,也看着陆七。
“老朽一直想见见你,今rì是得偿所愿了。”右相轻声道。
“下官只是一介武夫,能得相爷想见,实属荣幸。”陆七平和回应,表现的很平静,就象是在面对了一个普通人。
右相的嘴角现了淡淡笑意,轻声道:“陆将军的气度,已然如同了节度使。”
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