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狮-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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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刚率我党代表团与凯齐。贡勒主席率领的老挝人民革命党代表团举行着具有历史意义的会谈。有老挝政府总理朗万、外交部长万齐富，国防部长加勒亚等主要官员参加的老挝党政代表团是７月１９日就抵华的，他们先到广州、深圳和上海参观访问，他们对中国的繁荣景象感到十分振奋。各地的接待规格都极高，都是党政首长亲往机场迎接。各地都向他们赠送了珍贵的礼物，向客人的夫人们更是赠送了大批名贵的衣料、服装和首饰。他们昨天到北京时，王刚亲自率领不少党政领导去机场迎接，这是超出我国制订的礼仪制度的，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俄国总统、意大利总统和法国总统来华访问时王刚也只是在人大会堂的广场上举行仪式。外交部发言人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道这是兄弟党之间同志式的情谊。王刚还送了３辆刚通过鉴定的“红旗”牌高级防弹轿车给凯齐主席。这一切令客人们十分感动。
老挝是个内陆的小国，人口有４８０万，以２３。６８万平方公里的国土而言人口密度是很低的，可是境内８０％以上是山地和高原，有“印度支那屋脊”之称。最大的一块平原――查尔平原也只有１００多平方公里。由于历史原因，经济十分落后，在寮北等山区还停留在刀耕火种的原始耕种方式，与“信息时代”、“太空时代”同处一个地球，确是一个奇观。在越战时，这里也实实热闹了一番，著名的“胡志明小道”就有很长的一段通过老挝。越战结束后，这里就被人遗忘了。在八十年代这里又因为中越边境战争和越军入侵柬埔寨而热闹了一阵，高峰时有５－６万越军驻扎在老挝。不过１９８９年后越军就撤走了，失去苏联的支持，穷得掉渣的越南是没有钱充阔气的。其后，偶尔引起世人注意的是寮北一些地区与缅北、泰北交界处的“金三角”地区的毒品基地，或者是穿越寮北进入泰国，进而流向美国、澳大利亚的“偷渡客”引发的种种事件。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曾经搞过一个湄公河开发计划，日本人想趁机打入这一地区，不过混乱的治安和崎岖的地形使他们打了退堂鼓。老挝的执政党是共产党，现任主席凯齐。贡勒也是国家主席，不过万象政府有效的管治范围也不超过万象周围的地区。约有４０多万越南人非法占据着老挝边境地区的土地，老挝政府也无可奈何。
王刚以他深邃的目光早就注意到了这块战略要地。老挝如同一把尖刀直插中南半岛，如果得到老挝的支持，向南可以紧密联系柬埔寨，这样向东就可以威慑越南全境。“徊风行动计划”有了实施的基础，当越南在南沙群岛南端挑衅时，就将有一把尖刀顶在他们的背后，我军的王牌――陆军将可以直达南中国海的南缘，有力地支持控制南海的决战。
老挝政府当时面临极为严峻的财政困难，根本没有外资肯投入老挝，生产既不发展，还面临毒品的危害。在今天的会谈中，达成了一系列极为重要的公开和秘密的协定：――老挝政府对当年强行驱赶的华人华侨给于赔偿。由于当年是驻老挝的越军实施驱赶行动的，老挝政府并没有得到好处。当然，这笔钱由我国作为援助款垫付，今后必须由越南人还债。这为吸引海外华人返回老挝参与建设起了很好的作用，也是对越南的压力。
――我国投资建立寮华电讯公司改建扩建老挝的电话系统，并兴建无线电话和电脑网络系统，老挝政府给予１５年的独家经营权，公司支付２亿元的使用费。当然其他税费也将是老挝政府的重要收入。
――我国将以黑斑蝶清除老挝的全部罂粟花种植园。并出动特种兵协助老挝人民军消灭在上寮地区经营毒品的毒枭和反政府武装。
――我国还将以５０亿元的优惠贷款支持我国企业到老挝兴办：华象航空公司经营万象的国际和国内航线，公司还将引进我国的电动直升机开辟山区间的航线；中南林业公司采用直升机吊运，以择伐方式采伐老挝中部险峻山区的珍贵热带木材，一次性支付１。５亿元许可证费，当然还得缴纳其他的税项；…
――我国投资修建从丰沙里到琅勃拉邦的公路，还将扩建景洪到丰沙里，以及琅勃拉邦到万象的公路；对著名的１３号公路也投巨资改、扩建。这些道路工程的总投资将达２８亿元之巨，开工后将极大地推动老挝经济的发展。
――我国购买万象近郊的一幅２。５公顷的土地建造新的大使馆，原来的大使馆改作我国援老顾问团的驻地。
秘密协定是由我方力量为主，在老挝人民军的配合下，赶走全部非法占领老挝土地的越南人，由我国人员承包经营这些土地。我军将援助老挝人民军一批直升机、战车和枪炮，并为人民军培训一批官兵。
老挝高层对这些协定极为赞赏，老挝的财政危机立即被消除，并为今后的经济发展打下了深厚的基础。他们看到了老挝的美好未来，感到中国是真心帮助他们。只是加勒亚部长很担心越南会动武，老挝并没有能力进行抵御。王刚指出越南霸权主义者在这一地区确实很霸道，但是我们中国并不怕他们。我军不但在当年的中越边境战争中彻底打败了他们，尽管他们有前苏联的全力支持。我们在当年的越战中也有大批部队进入胡志明小道保卫这条生命线，对这里的地形也是熟悉的。这次中老两国人民联合起来一定能制止他们的挑衅。
在会后王刚与凯齐。贡勒主席的单独会面时，再次请他放心，中国绝对有能力制止越南的侵略行动，并指出中国是最讲信义的，对周边国家的领土决不会有野心。我军赶走了入侵锡金和不丹的印度侵略军，恢复了锡金王国的主权，完全不干涉他们的内政。王刚还与凯齐主席商讨恢复社会主义阵营的可能性，指出如果社会主义国家能紧密地团结起来，那么就有力量对付帝国主义的进攻。而且联合起来也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凯齐主席十分感慨，感到中国同志和王刚主席真正做到了平等待人，国家不分大小一律平等对待。他同意王刚主席的看法，表示回国后将与国内各界商讨此事。后来在种种因素的推动下，老挝与我国最早结为盟国。
会后公布的一系列合作协议，并未引起外界的太大注意。对王刚在中印边境战争激战正酣，军费开支猛增的情况下，“出大钱去拉拢老挝这样的小国、穷国，实在令人费解。”甚至越南也未十分在意，老挝政府曾多次呼吁越南给予援助，越南自顾不暇哪里肯援助老挝呢，反而趁机放手让自己的非法移民不断霸占老挝的土地。前不久，更是把驻老挝的大使馆人员减到了５人的最低数，以节省开支。他们认为有中国人的援助，还可以减少老挝人找他们的麻烦呢。
北京中南海战略指挥分中心７月２６日９：００
王刚主持的军委常委扩大会议讨论将在老挝展开的“徊风行动计划”，老总理和孔助理参加了会议。在座的将军们或多或少地与那场成为我军拨乱反正转折点的中越边境自卫反击战有关系，在再次触及与越军决战的议题时，他们无不忆及当年惨烈激战场景。
不少我军研究这场战争的专著指出，１９７９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对我军影响之巨超过了历次卫国战争，其惨烈程度则直逼朝鲜战争。从１９７９年２月１７日到３月５日短短１９天，我军伤亡达２万６千人！越军正规军伤亡３万９千人，民兵游击队的伤亡比此数要高得多。用血流成河来形容决不是夸张。这场战争暴露了我军当时存在的一系列重大问题，战术僵化，步炮协同、步兵坦克协同能力差，部队缺乏山地和丛林战的训练；装备上问题更大，坦克不适用，步兵严重缺乏步兵战车和装甲运输车，机动能力弱，战场救护能力很差，工兵设备与技术都不足…。但中国作为一个军事强国，中国人民解放军作为一支伟大的军队有能力解决这些暴露出来的问题。军方高层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战后我军的军事研讨空前活跃，军事理论成就众多，战术思想更贴近实战，装备更新也引起了高度的重视。其后解放军的变化是惊人的。
更妙的是，越军的继续挑衅使我军有了“两山轮战”这块宝地作磨刀石。十年之中几乎所有的野战军都到这里来磨砺，部队的素质高下、战术的效果、装备的适用与否等在实战中一下子就得到了评判。步炮协同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山地战、丛林战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关键是一大批有实战经验的将士进入了高层领导。反观越军和他们的后台苏联都已支持不住了，１９８９年苏联红军从阿富汗撤军，越军则从柬埔寨和老挝撤军。不久苏联解体了，越南失去了后台，越军则更是从精神力量、战斗素质、指挥艺术、战法直到武器装备每况愈下。
越南领导集团的本质更是在我国人民面前暴露无遗，他们是一帮最无耻的政客，接受了我国人民最无私的鲜血和物资的援助，却忘恩负义地调转枪口残杀自己的恩人；又是一个最残忍的集团，把数百万为越南创造了无数财富的华人剥夺了财产后，赶到了海上，十之八、九葬身鱼腹或海盗之手，造成了人类历史上又一幕种族灭绝的暴行。而越军又是世界上仅次于日军的最无耻的军队，在作战中采用装死后放冷枪，躲在裸体女战士后面放冷枪，在前线使用“慰安妇”性质的女兵。这些都是由指战员的生命和鲜血凝聚的宝贵认识。
会议由邢总长主持，首先是总参情报局林双清少将报告越军态势，越军经多次裁军到本世纪初兵员总数已由最高近１２０万降到５０万，近年来再次缩编至４７万。但裁的都是陆军，由最高峰的１１０万降至３８万，但每个省都设军事指挥部，直辖一个预备役师。每个县有一个预备役团。预备役部队总人数约５０万。还有２５０万民兵，一旦战争需要很快都可以转为现役部队。
越南陆军仍是军队的主体和基础，划分为８个军区、２个特区，４７个步兵师、４个机械化步兵师、１０个装甲旅、１５个独立步兵团、若干个特种作战部队、约１０个野战炮兵旅、８个工程兵师、１０…１６个经济建设师、２０个独立工程兵旅。其中４个野战军是王牌和主力：第１军下辖４个师，号称“决胜兵团”，军部驻宁平省宁平；第２军下辖３个师，号称“香江兵团”，驻河北省凉江县；第３军下辖３个师，号称“西原兵团”，驻太原；第４军下辖３个师，号称“九龙兵团”，是侵柬的急先锋。
由于经费缺乏，主要装备大批报废后，乏力更新，数量都在减少，近年添置了少量的新装备：主战坦克由１３００辆降到１０００辆，Ｔ…５４/…５５型７００多辆仍为主力，Ｔ…６２型９０辆和少量的Ｔ－９０；轻型坦克：ＰＴ…７６型２５０辆；ＢＭＰ式步兵战车和侦察车４００多辆；装甲运兵车１２００多辆；７６毫米以上的火炮２５００门；自行火炮１５５毫米１００辆，１０５毫米１２０辆；火箭炮８００辆；高炮约１００００门。防空导弹和反坦克导弹有一些。
越空军，一直保持在１。５万人，有１５处基地。战机以米格－２１为主，约２００架，其中１２０架已作改进，近年得到了２０架苏－２７、４０架米格－２９；攻击战斗机３０架米格－２３、４架苏－２７ＵＢ、６０架苏－２２等共１５０架；各型直升机米－２４、卡－２５、米－４、米－８、米－６共１４０架。还有一些运输机、侦察机和教练机。不少美国人留下来的东西，基本上不能用了。
越海军，兵力４。５万人，包括３万海军陆战队；有１１处基地。据说已具备两栖作战能力。去年年中，俄国贷款提供了一批旧的导弹驱逐舰、导弹护卫舰和“基洛”级潜艇，他们刚接收不久，尚在培训中。
主力护卫舰还是旧的俄制、美制７艘，１９９７年，与俄罗斯联合建造了２艘小型护卫舰。巡逻艇和小型快艇：向俄罗斯购买了３艘“毒蜘蛛”级导弹艇；苏制黄峰ＩＩ级导弹快艇８艘，图利亚级水翼鱼雷艇５艘，大胡峰级鱼雷快艇１６艘，还有一些美制、俄制巡逻艇３０艘。扫雷舰：共１６艘。登陆舰：美制ＬＳＴ－５１１坦克登陆舰３艘，苏制北方级中型登陆舰３艘，美ＬＳＭ－１中型登陆舰１艘。小型登陆艇：共３０艘。此外还有上百艘武装鱼船编入海军。
越军为了继续霸占南沙群岛的一些岛礁，甚至妄想占领全部南沙，他们继续在加强海空军。由于他们的实力与野心相距实在太远，只能借助距离的优势，从越南的芽庄、金兰湾基地到我军守卫的永暑礁仅５００公里，而从海南岛到那里却超过１０００公里。另外就是借助外力，俄国在金兰湾有５００名驻军，是俄国在海外最大的军事基地。近年来更是把印度海军引入南海，有２－３艘印军舰艇常年在金兰湾基地活动。
接下来由史吉南上校报告了“徊风行动计划”，他的第一句话“行动计划是在分析总结了历次对越作战的基层上制订的…”就把与会将领再次带入那段历史。从大局上说我军取得了反击战的胜利，甚至攻占了高平和谅山重镇。但是我军出动了２４万大军激战１９天仅推进了不到５０公里，到高平的公路距离也不过５０多公里。而当面的一线越军不过６个师又６个团。可是我军的伤亡高达２万６千人，更令人伤心的是居然没有歼灭一个越军主力师。越军并没有当年朝鲜战场的美军那样的空军火力，而是我军自己的问题造成了这一结果。“两山轮战”也没有取得象样的战果，划了一条边界线而已。始终未能给越军以沉重的打击，造成了越军一直还在嚣张至今。
“徊风行动计划”的前提：我国全力支持老挝不受越南控制，越军必定会进入老挝，我军将在老挝与入侵的越军决战。与印军相比，整体来说越军的装备比印军差很多，我军占很大优势。但是越军单兵的战斗力和部队的战斗力要比印军强得多，越军有党组织一直深入到部队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