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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特別刑事录之1.19碎尸案-第22部分

小说: 特別刑事录之1.19碎尸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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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凶手看到了她,并且找了某个理由,让她晚上再来,这应该不是很难的事情。在这期间,凶手计划好了作案的计划准备好了作案的工具。” 



“疑惑。在碎尸案中,一个特性是,作案者一般会把尸体的容易辨识的部位割下来煮烂,毁灭证据。但是在这件案子中,凶手虽然也这样做了,但他并没有把死者的头煮烂。仍然可以辨识。追求完美的他为什么会留下这么大的纰漏呢?我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作案时间不够。因为,在以往的很多碎尸案就是在案发后的挨家挨户的排查时发现了凶手遗留下来的像头手之类的躯体。作案者害怕它们会被发现,所以不敢扔出去。但是,这个冷血的家伙知道如果留在家里,很有可能会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就在证据没有被完全毁灭的时候,就开始了他的下一步计划——抛尸!” 



“最后我对大家推测的凶手是个单身的推测表示赞同。并且从他作案的手法上来看,他有可能是个惯犯。我说的是可能!对于一个已经是惯犯的杀人犯来说,他不太可能是这里的原住民。应该是个外地流动人口。作案后,等待案件告一段落,他会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地方。这给案件的侦破带来了困难标准的把握和信任是极度强的。” 



“至于小古说到的本案凶手是女性,这个论点确实也是一种可能性,所以我们在接下来的工作中也绝对不允许把这个可能性给排除,我们目前缺少的是方向和证据,还有更重要的就是加紧侦破步伐,争取早日为死者侦破这起令我们头上警徽都蒙羞的血案。”局长就是局长,这分析,这比较,绝对可以让下面的属下们叹服的。 



接下来,市刑警大队长廖峰把几个侦查方向交待十三个分局的责任小组对1。19碎尸案继续加强排查。 



而等十三个分局代表都回去后,廖峰命令徐泽浩召集1。19案专案组所有成员。 



十分钟后,法医江城随同徒弟钱明,刑警王元,柯潞邵芳,马大川,痕迹处理技术员小杜,物证部田辉,勘查员明俊相继赶到会议室。 



看到成员们一脸疲惫不堪的表情,廖峰这心里就一阵伤痛,这是市公安局的精英啊…曾经破获过多少大案要案。但就在这个冬天,他们败下阵来了,而且败的连对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对一个刑侦人员来说,无疑是一种永不磨灭的耻辱。 



今天早上接到公安厅的文件时,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是在国家的大环境下,他一个小小的市刑警大队长起的作用只有迎合这个社会所谓的大局。 



“**们,现在我宣布解散1。19专案组,你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局里介于**们这段时间来的辛苦,经过我和谢局商量,我们市局于3月13号放春假,至于值班人员,会在13号公布的。”廖峰说完后拍了拍副队长徐泽浩和支队长古胜刚的肩膀,便走出了会议室,看着他们上司迈着苍凉的步伐,每个人都有种血泪盈襟的感觉。 



三月八号,早晨八点,南景市公安局很低调地把1。19南大碎尸案受害者刁艾青的尸体(碎肉)在鼓楼区泗湖北路的殡仪馆进行尸体火化,公安局只派了法医江城和刑警王元去殡仪馆。 



殡仪馆当天停了二个小时的营业时间,等到中午十一点,殡仪馆的人捧着骨灰盒交给了法医江城。 



“江医生,给!” 



“辛苦了。”短短的几句话就结束了本应该隆重繁衍的尸体火化议式。 



当刁艾青的父母接到公安局通知的时候,匆匆来到市局,接待他们的既不是公安局局长也不是刑警队队长,而是南景大学的党委书记贺国年,当贺国年来到公安局会客室的时候,刁艾青的父亲刁广顺和妻子还有大女儿刁艾菲已经来了,看到贺国年的时候,他们也感到很惊讶,怎么是南景大学的领导来呢?



刁广顺诧异地问道:“贺书记……怎么是您呢?” 



贺国年悲叹地握住刁广顺的手,热泪盈眶地说道:“孩子家长,我们学校有罪啊……没能照顾好你的女儿,身为学校领导,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在这里请接受我的歉意。”贺国年说完,便往后退一步,深深地一鞠躬,这动作顿时让老实巴交的刁广顺慌了手脚。 



“书记……贺书记,什么都别说了,我,我这几天也想清楚了,这是孩子的命啊……”话说到这里,刁广顺痛苦地转过身来,旁边的妻儿都掩面而泣,现场气氛再次伤感,在会议室服务的市局女警也被现场气氛感染而偷偷抹泪。 



“孩子家长,公安局的领导对孩子的案子很重视,你也知道这半个月来警察可是化了大力气,目前已经有所发现,正在进一步的确认中,相信过不了多久,真相就会大白,所以你们可以放心回家等消息。这里是我们学校和公安局领导募捐的一些心意希望可以让老哥一家过个好年。”贺国年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黄色信封交给刁广顺,刁广顺急忙推辞“这……这,怎么可以啊,不行,这绝对不能要啊。” 



“这你千万要拿着,这是我们的心意。你………”没等贺国年说完,刁艾青的姐姐艾菲过来接过信封,声音沙哑地说声:“谢谢大家关心了,谢谢。” 



刁广顺刚要喝斥女儿,却被贺国年拦住,摇摇头,示意不要! 



刁广顺拉过贺国年来到另一边,轻声问道:“贺书记,案子真的有眉目了吗?” 



“是……是啊。”贺国年明显有点迟疑不决, 



“我也知道孩子的案子不是一般的案子,说可以破案完全是安慰我们。我知道,我…………”刁广顺说着说着,又开始沉默。 



贺国年也知道凭南景市公安局的刑侦技术想破获1。19南大碎尸案不是说不可能,但时间上恐怕要很久,如果中间隔上另一宗血案的话,恐怕1。19南大碎尸案就会成为积案,陈案。 



贺国年看到一个如此善良的家长面对女儿被人残忍的碎尸,还可以保持如此沉默,可见其内心如今已经是无肠可断,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煎熬,贺国年无法想象,这个时候,贺国年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年轻人的影像,眼神无形中浮现了一道精光,然后对刁广顺点点头,说道:“老哥,你稍等一下。” 



“怎么啦,贺书记?”刁广顺不明所以,看到贺国年转身奇怪的动作,有点不明白发现了什么事? 



过了三分钟,贺国年微笑地转身对刁广顺招手让他过来,两个人搂着来到一边,轻声道:“老哥,孩子的案子如果有一天真的石沉大海,这个人将会是案子的曙光,但你要等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来关注案子,你才可以把这张名片给他,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把这东西给人看,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明白吗?”说着将一张名片塞入刁广顺的手中。 



正文 N035章 冤魂难瞑



刁广顺紧紧地握住贺国年的手,忍着泪水地说道:“贺书记,您是好人啊……我明白的。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这时候,法医江城捧着刁艾青的骨灰盒来到会客室,一看到骨灰盒,刁艾青家人情绪再次失控。 



母女俩人捧住骨灰盒抱头痛哭。 



贺国年轻声地离开会客室,来到外面,轻轻擦拭着含在眼眶里的泪水,这种伤感的场面,贺国年没有办法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十分钟后,刁艾青的家人捧着骨灰盒离开公安局,准备回家! 



下午一点,南景市长途汽车营运站,南景开往泰州的大巴士上,刁广顺坐在汽车的中间位置,手里捧着用毛毯包裹着的骨灰盒,他的妻子依偎在他的旁边,虽然没有流泪,但看得出啜泣过的表情,艾菲坐在后排,木然地看着外面。 



“青青……我们回家了。”刁广顺轻轻喃语道, 



随着刁广顺的话,大巴士已经发动了,缓缓地离开南景客运中心,随着车外的景物往后倒,刁广顺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刁艾青刚上姜堰高中时的情形; 



“青青,你还习惯吗?在学校住,如果不喜欢,爸爸,每天来带?”刁广顺那时候穿着老式妮制服,边骑着永久牌自行车,边转头对坐在后面留着学生头的刁艾青问道, 



“爸……不用,慢慢来,会习惯的。” 



“女儿啊,爸给你买的新衣服,你怎么不穿呢?” 



“爸……我想留着过年穿,省得过年还要花钱再买。” 



“女儿啊!爸爸对不起你,老让你穿你姐姐过的旧衣服,我…………” 



“爸……别说了,我喜欢………呵呵………”随着女儿嘻嘻的笑声,把刁广顺拉回了现实。 



“女儿………我可怜,懂事的女儿,你怎么就扔下我了呢??你忍心让爸爸在失去你的日子里,会怎么活下去吗?”一声声内心深处的呐喊,终于让这个坚强的父亲抱头痛哭。 



久违的春节终于来临,南景充斥着春节的喜庆祥和的气氛,又有谁知道在一间冰冷的角落里,一架哭泣地骨架。正在诉说着自己的悲伤。 



三月十二号,农历正月初九,公安局的刑侦人员继续对1。19南大碎尸案进行侦破,但案件仍然毫无头绪。 



四月份…………案件毫无进展, 



六月份……1。19南大碎尸案正式移交到南景市公安局积案处理科。 



2005年………没有任何进展! 



2006年………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2007年………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2008年7月1日,南景市玄武区 



苏惠良自从在天津路发现盛尸包以后,一直内心深处隐隐的不安,也一直关注着南景市公安机关对此案的侦破过程,曾经为刑警副队长徐泽浩的突破发现而兴奋,也为犯罪嫌疑人的狡诈而愤慨。但最后也为公安机关因为缺乏线索和精力或者某种原因,而对这起百年难遇的碎尸案放弃调查感到非常的不解和迷惑。 



于是苏惠良在网络上和朋友们一起探讨关于刁艾青的案子,有一天晚上,就在苏惠良要下线的时候,忽然有位陌生的ID申请加入到苏惠良建立的南方周末群,通过后,苏惠良发现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来找苏惠良的。最近因为南大碎尸案让苏惠良有点小小的虚荣,找苏惠良的人太多,苏惠良并不奇怪。可是此人身份特殊,是首都的一家媒体记者。 



她告诉苏惠良,要采访此事,本来他以为她只是开开玩笑的,后来她言词诚恳,信心满满,苏惠良也被她搞得兽血沸腾,但是苏惠良还是很担心她会放弃,因为在这个黑暗的国家,很多事实真相都是被掩盖的,媒体为了生存,再有正义感也要先顾及自己的存活问题。既然有媒体愿意报道这个离奇的案子,苏惠良当然显得很高兴了。 



于是她试图通过QQ聊天来了解苏惠良的想法、看法,交流起来感觉很费时间,但苏惠良很愿意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一切都告诉她,并告诉她,不要有什么主管判断,客观的报道就可以,也不要去主观的怀疑任何人和单位。聊到凌晨的时候,她说自己感觉有点害怕(后来知道她并不害怕。)苏惠良说你害怕,他可以陪你,她很惊讶。本来她一直是以一个男士的身份跟他聊的,在他说他想来南景跟苏惠良一起采访,可以住在一起节省住宿费用的时候,她才告诉我——他是女孩子。我日,忽悠了我整晚上,最后才说肉体本真,不愧为“狡诈”的记者。 



7月4日凌晨4:30分左右,他们结束了聊天,商定到南景见面。苏惠良不敢再睡,因为前一天晚上整晚我就没有睡,苏惠良要是躺下会很难再起床,苏惠良就这么个脾气,在苏惠良睡着的时候别人打扰苏惠良,苏惠良会非常烦。所以苏惠良决定不休息了。开车去了车站,询问了一下,直达南景的客车要上午10:30分才能出发。没事,时间很充裕,驱车到了朋友家,一起谈这个案子并告诉他苏惠良的想法。 



这么多天来,他一直都支持苏惠良,愿意看苏惠良做任何事。也担心着苏惠良的个人安危。有很多文章非常可怕,甚至可以被搞进去,苏惠良一直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想,让更多的人看清这个黑暗的社会,了解这个病入膏肓的国家,每一个人加一把劲,让这个国家从根本上改变颜色。 



10:30,蒋秋婷坐上了开往南景的客车。到达日照的时候,司机以及售票员下车吃午饭。蒋秋婷和一个南景的女孩子谈起这件事,女孩子在南景读研究生,在南景大半年的时间,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让蒋秋婷错愕的很。不能不佩服这个政党封锁媒体、控制言论的手段之高明。谈到意识形态在校园内的荼毒,蒋秋婷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基本在读研究生的,都是党员。同学们都知道这个党是胡扯的事,明明违背自己的意愿,可是自己也没有办法。同学们都很清楚当前的状况,在大学开始的几年,都懵懵懂懂,现在基本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看法。看来那些理论研究的党棍们,需要研究一些别的把戏来玩弄中国百姓了。用这些腐臭的理论来控制人的思想,是行不通的。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会有什么狗屁思想、主义能够拯救人类,抱残守缺顽固不化的供奉这些理论,不灭亡还真是奇迹了。 



蒋秋婷上车后一直都在睡。到达南景大约是6:30分,正是下班高峰,人流量很大,出租车很难打,蒋秋婷根本不知道南景大学在什么地方,只好跟随着人流一直往南走。从中央门车站一直往南,遇到一老大爷骑摩托三轮,自己也走累了,告诉他去南景大学。这时候苏惠良和蒋秋婷联系上,告诉蒋秋婷,苏惠良在一家连锁酒店大方巷店。结果老人不知道地址,下车后,蒋秋婷询问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告诉苏惠良从南大东侧的路往北走,要走半个小时,因为出租车打不到,没有办法,蒋秋婷只好徒步。 



看了一眼这个国内著名的学府,当时的刁艾青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再也没有回来过。当初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这个她所向往的学校的,哪知道自己将会遭遇一个穷凶极恶的凶手,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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