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刑事录之1.19碎尸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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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呀我?你不要再耍我了警官,痛快点告诉我吧!”张大年看上去很着急,看来他很在乎梁美娜。
“你能控制得了自己的情绪吗?”
“你说吧…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还……记得四年前发生在南景市的1。19碎尸案?”
“知道啊!椐说受害者正是和我有过接触的刁艾青?你提这个案子,难道?”
“不错,被害者不光只有刁艾青,还有梁美娜。”
“这……这怎么可能?”
“你面前的图像是根据1。19碎尸案被害人遗留的死者头颅重新复原的。”
“啊………什么?”张大年吃惊地往后站起,眼圈里的眼泪逐渐凝聚,紧咬双嘴唇,他努力地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凶手有消息吗?”张大年因为过程伤心,使得嗓子有些沙哑。
陈寒秋安慰道:“我们正在努力侦破,目前已经有了些线索,不过需要你的配合,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早日将凶手绳之以法,这样对刁艾青也好,对梁美娜也罢,也算是个告慰。”
“四年前的十二月份开始,家父得了病毒性脏器衰竭,住进了协管区总院,姐姐因为住的太远,就由我和母亲来照顾父亲,当时全靠亚芹把父亲照顾的无微不至,更是父亲化疗阶段也是疲于奔命,后来寻找配型器官和输血又让她………。”
“后来总院推荐亚芹做主治医师,我怕她有心理负担和家庭压力我就全把家务活都包下来。所以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什么事了。”
“直到一月十三号,父亲的病情逐渐康复,我才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到秦淮区“天使舞厅”放松一下。谁知道,刁艾青却无缘无故地跑来训斥了我一顿………”
“原来是这样………好深的城府啊,好重的心机啊!”陈寒秋听完张大年的阐述后心里暗暗想道,
陈寒秋引导道:“你仔细想想,一月五号那天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
张大年沉默了下来,苦思冥想了很久,然后悠悠说道:“五号那天,我父亲还在医院,当时…………当时我在菜市场买了一只上好的长白山的鹿鞭。”
“后来回家……刚把外套脱下准备进厨房,就听到大院的警卫让我去取几本从天津寄过来的刊物,后来回来后却发现亚芹在家里坐着,她正在喝咖啡。”
“她……说了什么?”陈寒秋轻轻地问道,
“她看到我回来,就问我是不是买了什么回来?”
“我就告诉她,我买了长白山的鹿鞭,准备给爸爸补身子的。”
“她当时没说什么,但我感觉她当时的眼神很奇怪,一闪而过的是一种陌生的狠辣,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是我老婆,我苦笑自己可能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
“你的长白山的鹿鞭是在那里买的?”
“是在秦淮繁育北路的民生大药行买的。
“后来呢?”
“后来?”
“是呀,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这………这好像没有吧?”
“你再仔细想想?”
张大年苦思冥想了大概五分钟左右,才说道:“有一件事,我感觉有点奇怪,按理说亚芹是个很严谨的人,不光是在医院还是家里。做什么都一丝不苟。”
“张先生请说重点………”
“就是在她做好鹿鞭汤的时候,当她搬过来的时候,我好心帮忙去端碗,但她竟说我身上有一股异味,让我去洗澡。没有办法,我只好去洗澡,在我洗澡的时候,她就走了。”
“当时的时间是不是9:13分?”
“时间是……额?你是怎么知道的?还这样准确?在汤熬好的时候,我刚好看过时间,是9:11分。”
“后来呢?”
“后来我就去给我爸爸送汤去了。”
“完了??”
“后来我一直都在医院陪护,直到我爸爸病情好转后,我才出差离开南景的。”
“在这之前呢?你做过什么?关于梁美娜的?”
“我不是说………”
陈寒秋不耐烦地说道:“不要强调,我不是很容易相信一个人的。”
“娜娜……我……我在元旦的时候,陪了娜娜去了一趟人民医院的妇科。”张大年极不情愿地说道,
陈寒秋追问道:“什么结果?”
“…………”换来张大年的一阵沉默。
“你们不会是怀疑亚芹是凶手吧?”
“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会做出任何指向性的猜测。”
“就刁艾青被杀,我曾经也怀疑过亚芹,但后来我又否决了,因为亚芹根本不认识刁艾青。”
“那么梁美娜呢?”
“也没有过任何交集,这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你是属于那个世界的人?”
“我?我属于我…自己。”张大年说这句话的时候,有点言不由衷。
“继续说吧?”
…………
二十分钟后,陈寒秋满意地合上笔录站了起来。然后笑着对张大年说道:“张先生,谢谢你的配合。”
“哎……但愿你们可以尽快把凶手抓住。”
陈寒秋坚定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的责任。”
“我可以走了吗?”
陈寒秋微笑道:“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不行,晚上可能由我们公安局来安排你的住宿了。”
“什么?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没有权利这样做?你这样算什么?凭什么???我要告你,要告你们整个公安局………”张大年咆哮道,本以为自己把交待的都交待,就可以回去了,谁都不想呆在这里,离开就说明洗脱嫌疑,但眼下这人居然要扣留自己,这算什么事啊这?
陈寒秋这样做其实是有原因的,也是为他下一步行动做铺垫。
他就是要让犯罪嫌疑人担心,既然这案子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起,那也要因这个男人而结案。
“凭什么?凭我叫陈寒秋。”陈寒秋咧嘴一笑,
“什么?你……你是陈…陈寒秋?”张大年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错。所以你告不了公安局。”陈寒秋淡定地说道,
“公安部的陈寒秋?”张大年疑惑地问道,
陈寒秋没有回答,只是整理着手里的资料,准备去吃饭了,说实话,他早就肚子疼了。
“徐队长…………”陈寒秋对着门口方向喊道,
徐泽浩在门口的走廊里来回徒步着,显得有些焦虑,听到陈寒秋的呼唤,马上应道,“我在门口。”
打开门后看了看坐在沙发上惊讶的张大年,又看了看走过来的陈寒秋。
“陈教授……”
“徐队长,你派人安排一下张先生晚上的住宿,明天早上,我们需要张先生的协助,无论你们怎么安排,但是有一点儿必须保证,就是不能离开市公安局一百米。”陈寒秋把徐泽浩拉到一边,交待道,
“是…保证完成任务。”徐泽浩敬礼庄重地说道,
“好了,我先走了。”陈寒秋说完便离开会议室。
看着陈寒秋的离开,张大年表现的很无奈,他可以向公安局咆哮,恐吓。但是他不能也不敢对陈寒秋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毕竟人家是京官。
正文 N079章 军医卓亚芹
在酒店的,唐雪和沈风已经在包厢里等待着了。
“唐雪,头怎么还不来?这都快六点了。”沈风指着手表说道,
原来陈寒秋离开市公安局后,并没有直接去酒店,而是去了秦淮繁育北路的民生大药行,他要确认一下张大年的交待真伪。
“秋哥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再等等吧?”唐雪微笑道,
十分钟后,陈寒秋出现在包厢门口。
三个人吃饭的时候从来不讨论工作情况。
陈寒秋只说了一句话:“我们先吃饭,有点饿。”
“哦……”唐雪和沈风也是应了一声,便不在说话了,默契已经在多年的习惯中形成。
所以吃饭的气氛有点诡异,也有点奇怪。陈寒秋吃完饭后,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说道:“明天早上我们去一趟菀苑饭店,我们已经通过死亡基数计算出第一被害人的被害时间经过,明天要做的便是根据时间值推算出真正的案发第一现场,我明天准备和张大年一起去趟卓亚芹的家,来一次敲山震虎,所以寻找案发第一现场的任务交给你们了。”
唐雪点点头说道:“我在南大旧宿舍楼里,在贺书记的帮助下,已经把第二被害人刁艾青生前最后的生活场所基本还原,随时可以进行“空间印记”的实施。”
“很好。”
“秋哥,还有一个好消息。”
“哦…是什么?”
“根据第二被害人刁艾青生前好友孙倩雪交代,她曾经在案发前的一个晚上在梦中梦见过全身是血的第二被害人刁艾青,这个发现充分表示了第二被害人刁艾青,在生命机体失去能源的时候,曾经试图呼救,但是她没有机会,这也就成为她被害当时最大的希望,从而令这个希望转变为生命电波,通过空间波动传达到了孙倩雪相等频率的梦境中。所以这对我们取证很有帮助。”
“很好,看来我们离真相已经越来越近了,阿风你呢?还有没有其他发现?”陈寒秋舒心地笑道,
“我通过网络终端调查卓亚芹,卓亚芹身份很特殊,她现在是南景协管区晋放军第九医院内科主治医师,负责晋放军医院针对几项技术攻关的专家组,是一个拥有实权的女军医,而且在前些年成功地完成了“搭桥右肾移植手术”,“心脏大动脉硬化移植”双移植手术,被协管区高层重点培养。”
“我又调查了倪德燕的现状,很不幸,她在今年的十一月份因为一次意外导致半边中风,生活不能自理,至今还在白下的春风疗养院进行长期治疗。”
“我担心我们没有办法再从倪德燕的口中获取线索了。”沈风忧虑道,
“呵呵………这个倒不是什么问题!至少我们已经知道倪德燕和卓亚芹是什么关系!我们要做的是调查清楚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他们达成共识的?”
“这个卓亚芹是个军医……如果单从犯罪心理学上来分析,这是一种拥有很强心理素质,有很严谨行为准则的人群。”
“而且军医一般都是有军衔的,从阿风提供的资料上看,我推测卓亚芹至少有少校的军衔,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算是真的掌握了她的犯罪证据,恐怕也有点麻烦。”唐雪眉头皱起,担忧地说道,
“如果她真的是凶手,就算是军官,我也要惩治她。那怕惊动上面。如果我营私舞弊,担心引火烧身的话,又怎么对得起我身后的五星红旗。”
“秋哥,有一句话很经典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对方孤注一掷,最后吃亏的还是我们,毕竟我们特案科的协作力量在首都。”唐雪劝慰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放心,我会注意的。”陈寒秋笑道,
“头,实在不行的话,不要勉强。”沈风高呼道……………当晚,陈寒秋三人回到酒店,早早的便休息了。
九点,在人民医院急诊科办公室里,
方斌最近老是感觉心头堵的慌,今天更是在给病患者治疗手臂创口的时候,竟然拿错了注射剂,差点引起患者出现短暂性晕迷,好在发现及时,所以并没有出现无法控制的局面。
方斌坐在办公桌,手中捧着一只茶杯,两眼发直地看着办公室墙上挂的人体解剖图发愣,脑海里思索着过去。
往事浮上心头………
“阿斌,你说,我们毕业后可不可以不到同一家医院上班?………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我只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而已。”
“你的能力还需要证明吗?连续三年获得专科高分奖学金………”
“这只是浮云………”
“你……你不会是想……和我…说?”
“我们分手吧……”
“不……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不相信,我不接受。”
“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个借口太瘪脚了,是不是他们说的话,你介意了?”
“…………”
“你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
“是……我介意了,我很介意,先不说我的家庭背景,就说我的个人成就放眼整个医学院也是出类拔萃的,再来看看你呢?你却选个冷门专业—法医。”
“我没有办法接受同学们称我为“尸体医生”的女朋友。”
“我……可是……你之前………”
“人是会改变的。”
“亚芹,我真的很爱很爱你。”
“爱不能为之生活,阿斌,你能给我什么?”
“我…………”
“好了,我们回去吧!”卓亚芹在转身的瞬间,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惊扰了方斌的回忆。
方斌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接起电话。
“喂……是谁?”
“是我。”对面传来久违的声音。
方斌一听到这个声音,急忙捂住话筒,左右张望,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这才小心翼翼地接起电话。
“你怎么打我办公室的电话?”
“我管不了这样多了,就算是有人知道我们之间有联系,那又怎么样?”
“亚芹?发生什么事了?今天的你怎么有点反常?”在方斌的印象中,卓亚芹是一个做事严谨,行事作风一向谨言慎行的女强人,今天从这么大的反应动作上推断,肯定出了什么事?
“你不是说过,你有办法知道警方的侦破情况吗?我现在很想知道,他们要大年协助调查,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电话中卓亚芹的语气表现的很焦虑。
“你说什么?警方又找张大年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