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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有钱能使鬼推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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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她柔声询问并回身依进他的怀中,抬起清丽的脸庞,仰着头看着他。
  “我想你。”云墨望着她的眸清似水,一眼即可望见,那样的真挚、纯粹,心中一柔,伸手抱住她纤细的身子,“你也不给我捎个信,两天没见你,我有多挂念你,你知道吗?”
  “对不起。”她抚着他的背,轻声道:“我娘病了,我好担心,还有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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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瓜!”他长叹,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发顶,“记住,什么时候也不要忘了还有我,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我替你顶着呢!”
  他明明比她小,现在却能将她轻巧地抱起,整个儿拥在怀里,让她柔软的依附,还能说出这样令她感动的话,樱宁的心里一阵踏实。
  “所以……”云墨捧起她的脸,笑容好看的令人眩目,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最后抵在柔软的菱唇上,“你也要学着信任我、依靠我,好不好?”
  她在他怀中点点头,郑重地说:“好。”
  “那么全部都告诉我,你父亲的事,还有,只要是你想告诉我的,全部告诉我,我来解决。”
  樱宁笑了,她主动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唇,换来他热烈的亲吻。
  唇舌纠缠在一起,他们的心也贴在一处,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
  窗外的月光如水,洒在一对相互依偎的俪人身上。
  那天之后,云墨开始全力打探,他的手脚很快,不过两三日,便已经从各种管道得知了老丈人的下落。
  “抓你爹的是那个叫戚崇的当今国舅,在朝廷里官拜工部尚书;你爹一直将景家的画卷藏在清州的绣庄里,等着景家的后人去拿,半个月前,景家的后人去将画卷取走,不料你爹被一直追查那画卷的戚崇给抓到了,如今被关在麓城的大狱里……”
  “你怎么知道得这样快?”樱宁担忧不已。
  云墨抱住她安慰,“我把玉陵城翻了个逼,找到了那个姓贾的,才知道他当初是在巴丘,无意中听到一个叫阿昌的囚犯提到过你爹,那个阿昌是从麓城逃到巴丘的,与你爹曾经关在一个牢房里,你爹受了很多罪,迷迷糊糊的时候总念叨着家中的情况,提过“樱宁”、“三三”、“小豹”这些名字,所以姓贾的很容易就猜到那人是你爹,这才以此要挟你嫁给他。”
  樱宁听到父亲遭罪,忍不住落泪。
  “放心!我会救你爹,要不然,我怎么能让你娘认同咱们的婚事呢?”云墨温柔地吻掉她的泪,“乖乖地在家等我,嗯?”
  “好。”她含着泪,脸上却绽开最美丽的笑容。
  两个月后,云墨将裴守元完好如初地带回玉陵城。
  裴氏夫妻相见,一家五口团聚。
  小别胜新婚!两个月没见,云墨像是饿坏了……
  紧紧地贴合她,不停地撞击,快而急速,手揉捏着柔软丰盈的Ru房,壮硕粗长硕大又坚硬,深深地在水|穴深处厮磨。
  “啊……啊……慢一点……”樱宁对他的勇猛有点吃不消,刚说完,她又被他翻过身,纤细的腿儿被他抓着缠在健硕的腰身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几乎都抵在了子宫口。
  “慢不了,樱姐姐……”
  他好想她!
  想她清丽的容颜,想她娇美柔软的身子,想他进入她时那神魂颠倒的快乐。
  唇舌又纠缠在一处,胸口涌满了酸酸涨涨的感觉,凹凸有致的娇躯,情难自禁地贴上修长精实的男性身体。
  巨物发狂般的进击,紧窄湿润的|穴儿因高潮的来临而强烈收缩着,他闷哼一声,按压着她的臀瓣,将欲望的种子全部喷射进温暖的花壶。
  两具汗湿的美好身躯紧紧相贴,亲密得不能再亲密了。
  “谢谢你,救我爹爹。”她主动亲吻他,他闭着眸,享受着她的柔情。
  柔软的纤手滑过他耳后、颈项、喉结、最后来到扁平的|乳头上,他低低的发出呻吟,俊颜上泛起潮红,连眉眼都带着愉悦。
  这两个月的奔波,他黑了,也瘦了,从骊京到玉陵,又从玉陵到断横山,再从断横山到麓城,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她。
  但,她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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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那样就把戚崇给骗了?”
  众人没有不好奇云墨是如何能把裴守元带回来的,他很低调地说了四个字:投其所好。
  戚太师的大儿子戚贤爱权;二儿子戚崇爱财;三儿子戚威爱美色,戚太师呢?戚太师最爱装文人,因为财、权、美色都有了,想要的自然是天下墨宝。
  戚崇狮子大开口,不仅要轩辕侯府在西边的产业,而且还要范夫人的墨宝。
  后来呢?
  “西边的产业,其实早被皇上的爷爷借走了。”
  当今圣上的祖父那时还是韩王,要起兵造反,需要大量的银两,借到云家头上,打了欠条,将云家当时在西边的产业全部讨走,韩王好面子,借款时与云家约法三章,此事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得泄露。
  韩王后来如愿得了天下,但该还的还没来得及还,称帝的韩王就突然暴毙,那事儿就顺理成章地搁下了,云家的人倒也不怕债主没了,这帐就会烟消云散,反正还有其子其孙万万代,利滚利,越滚越大,自个儿活得越久,那皇家欠云家的债就越丰厚。
  所以戚崇拿到手的其实是先皇的欠条,姓戚的有本事、有胆子,就去帮忙找当今天子要这笔胡涂帐吧!
  “老侯爷怎么会愿意把这欠条给你呢?”樱宁仍是不解。
  是因为有人找上门大骂了云万里一通。
  云墨想起当日情形,仍有些忍俊不禁。
  “范夫人,是你外婆。”
  “嗯。”樱宁点头,外婆在外公去世后四海游历,走遍大江南北,异域高山,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到家乡了。
  “你外婆是我爷爷的旧友,其实我怀疑,他们俩年轻时是不是有过什么……”
  四年前,祖父与樱宁之间生过嫌隙,依樱宁的脾气,只怕是不愿轻易地随他回骊京,他夜夜缠着她,就是盼着能让她快点有孕,生米煮成熟饭,他的樱姐姐只能嫁鸡随鸡了。
  而依祖父的个性,侯府有了曾孙,而且不是艳娘那种弄虚作假搞出来的冒牌货,心里必然喜出望外。
  没想到,就在他心急如火地赶回侯府时,竟然看到一个英姿飒爽的美妇,在大骂自己那一辈子说一不二的牛脾气祖父。
  原来四海游历的范夫人在收到女儿的信时,正好到了离骊京不远的邺都,一怒之下就杀到侯府去找云万里算帐。
  “云万里,你以前不过是个一身铜臭、目不识丁的土财主,凭什么现在瞧不上我的外孙女儿?”范夫人是多凶悍的人,指着云万里就是一通大骂!
  “阿瑶,你别恼,是我错了,我并不知道她是你外孙女……”云万里一生真正倾慕的只有这个比自己年长好几岁的女人,偏偏有缘无分,一别三十年,到老方相见,那分巾帼不让须眉的英气不经意流露出,仍然令他怦然心动。
  “这什么话!”范夫人却并不买帐,继续训斥:“不是我的外孙女,若是别家的闺女,就可以让你这劳什子破侯府随意欺负?”
  “不是、不是!”云万里自知有愧,百般检讨,最后道:“阿瑶你说怎么办吧,我都听你的。”
  “你这人越老越胡涂,倒是你家这孙子我挺喜欢,做我外孙女婿不错!”范夫人总算出了气,笑吟吟地看一眼正站在一旁看好戏的云墨,云万里见她心情好转,刚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便又见心上人瞪着自己,“现在要去救我女婿,你帮不帮忙?”
  帮!哪敢不帮!就算砸锅卖铁也要帮呀!
  当下云万里就将先皇的欠条拿了出来,还怕被戚祟看出端倪,又另给了好些连云墨都不知的体己,云墨这才知道云家多有钱。
  而所谓范夫人的墨宝,云墨则很大方地送了三大箱,里头到有一张确是范夫人当下亲手所书,不过却是大骂戚家的话。
  “戚氏为我,是无君也;戚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不知道那戚太师现在在家中已经鉴赏到第几箱了,他记得自己当时是压在第二箱的最下一层,估计着这进度,应该差不多了吧!
  “为什么要放在第二箱的最下一层呢?”樱宁不明所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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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太师一定找了不少名家帮助鉴宝,他一定会认出那一张绝对是真迹,可是被骂了又不甘心,只得忍着气继续找,待他将三个箱子全翻了个遍,发现确确实实只有这么一张是外婆所书,而且还是摆明了骂姓戚的是禽兽,怒极欲狂,体内气血冲涌逆转,自会攻心。”
  这下,戚太师就算没气死也会吐两升血出来吧!
  “你……”樱宁不敢相信地慢慢张开了小嘴,“好厉害……”
  精致的下颔被修长的指尖勾起,他的眼睛闪闪发光,像是具有穿透力的,鼻梁笔直,含笑的眉宇间在蛊惑间流转出令人目眩的神采。
  “樱姐姐……”他挺腰,深深侵入花径的粗硕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又一下。
  “嗯……”她娇喘,他入的好深,她发出娇泣,柔若无骨的身子瞬间绷紧,全身都在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爱你,樱姐姐……爱了很久。”他倾吐爱语,深深吻住了那张柔嫩的红唇,交合的律动渐渐加快。
  心被巨大的幸福包围了,太多、太多,她幸福地发出啜泣,主动抬起纤长美腿,缠在他的腰际,迎合着他越来越狂猛的冲撞。
  春色浓,同心罗带;结良缘,携手相依。
  他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冬至刚过,一驾华盖马车从骊京城外驶进来,朝着轩辕侯府缓缓行驶。
  行至侯府大门前,里面早有仆从迎了出来,马夫将车慢慢停靠在路边,车帘从里面掀开,披着灰色貂裘的云墨从里面先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车中用白狐狸裘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抱出来。
  “少爷,少夫人。”众人整齐划一地行礼。
  云墨应了声,抱紧怀中的女子,低下头,不知道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什么,引得那身怀六甲的清丽女子将脸蛋埋进他怀里,笑个不停。
  这一幕,极刺眼,落入对街一双满含妒嫉的眼里。
  如果他早一点儿找到她,现在抱着她的,是不是就是自己了?
  玉中石每每午夜梦回,那如月中仙子般的女子总是魂牵梦萦,让他无法忘却。
  “公子,咱们走吧。”侍妾们在身后柔声催促。
  玉中石叹了口气,不走,又能如何呢?
  云墨,他斗不过,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
  但这并不是他肯放弃的关键,让他死心的,是他那曾经订亲的未婚妻,那样口齿清楚地拒绝了他。
  正月初十,他趁着她带丫头们出府到南安寺赏梅游玩,煞费苦心地将那几个丫头调开,拦着她苦口婆心地劝说,一心盼她回心转意。
  “你就这样想嫁入侯门?玉家虽比不得侯门,却也是显赫人家,断然少不了你的锦衣玉食、富贵荣华,你嫁进去亦是正妻,你知道,在我心里……旁人哪里及得了你。”
  她却并不言语,站在雪地里,清雅脱俗,犹如画里的嫡仙,一双澄清明眸看着他,仿佛无动于衷,又仿佛目中无人,他便忍不住怒上心头,恨声道:“那姓云的臭小子有什么好?在京城里恶名满天飞,做起生意来手段阴险毒辣,我玉家便是受他打压,翻不了身,这些事,你……你不曾听过吗?”
  他那无缘的未婚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总算开口了,却是替那人说话。
  “玉公子这话实在是没有道理。我家夫君年少创业,历经辛苦,赚得盆丰钵满,那是他该得的,即使有人骂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得饶人处不饶人,想必我夫君亦是有他自己的道理,何况“三人成虎,十夫揉椎,众口所移,无翼而飞”,那样的话语,我又何需非得听闻?”
  一席话,噎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
  望着那纤细的身影渐渐走远,有人拍拍他的肩,回过头,骇了一跳,正是云墨。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何况还有夺妻之恨,可偏他顾忌那人的身分,不敢有半点冒犯。
  “小侯爷……”他只得故装大方,“你会待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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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那男子意气飞扬,眉宇间是掩藏不住的温柔,“我的樱姐姐这么好,是一定要得到幸福的,不过,我爱的人,就只能由我亲手给她幸福,至于别人,我不放心……”
  他看着那不朝着那娇柔身影大步追去,在冰天雪地中,雪如柳絮般在他们周围漫舞,一个俊秀无双,一个清丽出尘,宛如一双壁人,耀花了他的眼。
番外
  正值初春,嫩柳吐绿,奇卉争春,湖畔杨柳摇曳于一片水波荡漾中;世间万物已经逐渐复苏,皇城骊京到处是一片万物更新的景象。
  轩辕侯府里的气氛,却仍然比那三九严冬还要寒冷几分。
  这几天,满府上下的婆子、丫环都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望尘轩”外,竖着耳朵听着里头的动静,不时地交头接耳,讲个话连稍大点声都不敢。
  “哎,少夫人都已经阵痛了三日了,怎么还未生?”
  “是呀!可急死人了,你瞧少爷的脸色……”
  “你们说会不会是难产啊?”
  “嘘!快别说了,在这望尘轩执事的王嬷嬷,昨儿个就是在背后悄悄议论这事,不料居然被少爷无意间听到了,你当时没在场,少爷那样子简直像要杀人,大发雷霆地叫人把那婆子捆起来关了。”
  “啊?王嬷嬷说什么了?”
  “那王嬷嬷也是个没眼力的,仗着自己是府里的老人,平日里总说些有的没的,不是说少夫人身份低微,还做过侯府里的下人,根本就配不上少爷,就是说少夫人善妒,连个妾都不许少爷纳。昨儿见少夫人阵痛了两日还不生,就幸灾乐祸地说少夫人是个没福气的人,这万一难产了,对咱们侯府来说不见得就是坏事,少爷回头再娶个金枝玉叶的公主、郡主什么的,多纳几房姬妾,开枝散叶。”
  “吓!那婆子也真敢说啊!”
  “可不是!好死不死叫少爷听到了,你说少爷能饶了她?”
  “就是,我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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