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中华之决胜台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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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厅里灯光昏暗,音乐和人声以及烟草味混杂在一起,非常嘈杂混乱,各人做着各人的事自得其乐。伯斯觉得这里非常适合自己。
一个衣服上吊着各种闪亮物件,穿着一件样式古怪的牛仔服男人,他看到了在桌边郁郁喝闷酒的伯斯。这个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很早就和伯斯是熟人。他知道这是一个有钱的主,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今天遇上了可不能随便放过,最近手头正紧,何不上去找一点零花钱用用?想着,那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便向伯斯走去。
伯斯这时候正向一个人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人招了招手,那人急忙跑过。
“有好的货吗?”伯斯问。
那人放低声音节奏很快地说道,“哟,这位大哥你好!你老人家要什么货啊,我这里什么货都有,黄的白的一应俱全,有哥伦比亚的,有缅甸金三角的。”
“什么价?”伯斯问。
“老价钱!大包金三角的贵五十块!”
“来三个小包!”伯斯说。
“大哥,不如来一个大包,四个小包的量才有一个大包多。算起来还是大包便宜点!”
“你少他妈给我废话!我说要大包的了吗?”
“是是。”那鬼鬼祟祟的男人陪笑着。
伯斯很快地付了钱,藏好了药包。
那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见两人交易完这才过来,装着像刚看见一样打招呼,“哎哟,伯斯大哥啊,好久不见。可想煞小弟了。”
伯斯瞥了那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一眼,知道这人又是打秋风来了。本待不理,突然想起什么,便笑道,“大惊小怪的,我还当是谁,原来是你。怎么样,有兴趣过来喝一杯?”
“哎呀,伯斯大哥还是和以前一样豪爽好客。真是难得!”那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乘势便坐了下来,“哎呀,陈酿的法国威士忌,好酒好酒,伯斯大哥真是有品味!”说着给自己倒上一杯,吱溜一声喝了个干净,接着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然后给伯斯的酒杯也斟满。
“伯斯大哥,没找个妞来陪陪,一个人喝闷酒啊?”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说,”要不小弟帮你找一个?”
“没兴趣。”
“唉,要我说那件事都已经过去很久了。拉雅这坏女人判刑了吧,没判她死刑那是便宜了她,终身监禁也够她受的了!”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说,“老婆没有了再重新找就是,孩子没有了再重新生,凭伯斯大哥这样的有钱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不过话说回来,那几个孩子真是可爱,死了可惜了。”
伯斯真想劈面就给他一拳,不过这人也就是混混一个不想跟他一般见识,问到,“最近在哪儿发财?”
“我这样的人哪敢说发财的话啊,也就是混吧。”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说,“像伯斯大哥这样有本事的人发财就容易了。”
“有本事起个屁用!”一说起这件事来伯斯就生气,骂道,“我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干,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万多,那些每天混的像逖娅莎,苏珊娜这些臭女人,一个月六、七万,比我们这些累死累活的足足高了一倍。还有那些搞服务的就给上司端端茶送送水,搔首弄姿,一个月也是两万多。他妈的上司更不是人,看待咱们就像奴隶一样。他们升官发财说穿了还不是得靠我们卖命。特别是那个奥利弗·克里准将,杜立卡博士最讨厌,最该死。魔鬼三人组里面就只有艾伦斯特博士还算不错,不过一起杀了也没什么可惜。除了我弟弟本杰明外所有人都该死。真恨不得把那些垃圾一个个亲手宰了才解恨!”
“打住!打住!”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听伯斯越说越离谱,从工资突然扯到什么杀人上去,“什么魔鬼三人组?博士什么的,你是不是刚看了电影还没回过神来是怎么的?你那儿又有弟弟了。我靠,喝这么点就喝醉了。”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失望地说。
“哦,是看了电影。说着逗你玩的!”伯斯改口道。
“依我说一个月三万不算少了。很多人三千也挣不到呢!”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刚才想到伯斯买药的情景,说,“伯斯大哥最近手头紧吧?”
“是啊,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伯斯说,“在这里没意思,咱想到国外去换换环境,这需要很大的一笔钱。”
“谁不需要钱呢,我就是做梦也在想这个东西啊!”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说。
“我记得你原来说过你买情报给什么人。能赚不少是吧,怎么?”伯斯说。
“赚他妈个头。”一说到这事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也生气了,“开始的时候那人说他是给俄罗斯情报部门做事的,有情报就给他,能赚很多钱的,开始几个月还行,都能弄上个千儿八百的,后来他就说老子给他的都没什么价值,现在每个月给老子一、两百块钱,事情可不少,让我把各种报纸上的新闻分类,扫描到磁盘中整理好给他。。。。。。还给了我一个数码照相机,有时候他让我到一些地方拍照,不过都是很普通的地方,我很怀疑照这些有什么用。”
“虽然赚不了大钱不过也没什么风险!”伯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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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我倒是宁愿风险越大越好,只要能赚到大钱就行!”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说。
“你有他的电话吗?”
“有啊。大哥要他的电话干吗?哦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们公司不是什么军方保密单位吗,说不定你卖点情报给他能赚不少呢!”说了这句,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突然停住了,“不过那人不允许我对外人说,你知道我是最看重朋友义气的,既然答应过人家,就不能。。。。。。”
“来,拿去喝酒。难得见面,就算是大哥请你的!”伯斯掏了一张一百美元的钞票丢在那人面前。
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一把抓住钞票,却嬉皮笑脸地说,“大哥,你知道,答应了的事,说出去就有点对不起人朋友了!”
伯斯懒得和他多说,知道还想要钱,便又抽了一百元丢过去。
“嘿嘿,大哥就是大方,真是够朋友!”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捏着两张钞票,说,“按理说,大哥问什么我怎么能对大哥隐瞒呢?有什么都应该告诉大哥啊。”
“这样就好!”伯斯等着那男人说话,可是他看着自己就是不说话。
伯斯知道知道这是个难打发的主,想了想便又抽了一百元丢过去。
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眼睛一亮,知道可以乘机小敲伯斯一下,他说,“我刚好还欠别人五百块,有大哥帮我就好了,但还差两百到哪里也借不到啊。”
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突然觉得手上一松,那三百块已经被伯斯劈手夺了回去,“你他妈欠谁的钱跟我有什么相干?要的话就算大哥帮你,老子只有这点钱了。不要的话我留着自己喝酒!”
这下拗得过了火,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着了急,忙说,“大哥不帮小弟谁帮呢?伸手去抓钱伯斯一闪就避开了。
写下来,伯斯对桌上的铅笔努了努嘴。
“嘿嘿,写就写,着什么急啊!”那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笑着,在纸片上写了几行字,递给了伯斯。伯斯把钱甩到了桌上。
“大哥真不错。以后有什么事用得上小弟帮忙的话一定要叫我啊!”穿古怪牛仔服的男人一把抓了钱,一边走一边回头说,很快就消失在跳舞的人丛中。
伯斯见那纸片上写着:89547368 德托罗。
伯斯继续在夜总会呆了很长时间。
聚光灯下舞台上一个身段很好地女郎在跳着脱衣舞,她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做出各种挑逗的动作,赢得台下一片狂热。喊叫声,掌声,口哨声乱成一片。伯斯也在这些人人丛中狂热地挥动着手臂。他用力地挤上前去。“他妈的女人就是贱!”伯斯看着搔首弄姿的仅剩三点的女人嘴里一面骂,一面也和其他男人一样往女郎的|乳罩和短裤里塞钞票,乘机在她Ru房或者大腿摸上一把。那女郎向台下抛出一个个迷人的飞吻。伯斯觉得什么烦恼都在这纸醉金迷的狂躁,女人晃动的Ru房,甘醇的烈酒中消失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伯斯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喝得醉醺醺的伯斯挽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离开了夜总会。他身边的那两个女郎身材惹火,该凸出的凸出该凹的凹进。一个金发,一个银发,那两个女人都是丝袜高跟,紧身短裙,只是丝袜颜色和裙子的款式不同罢了。这些不同于街边的妓女,比起那些来要年轻漂亮多了,当然要价也很高。伯斯左拥右抱,跌跌撞撞地上了汽车。
“你来开!”伯斯把汽车钥匙递给金发的女朗,自己抱着另一个到了后坐。刚关上车门伯斯便压了上去,他的手伸进那女人开得很低的领口,里面没有戴|乳罩,便在那对丰满的Ru房上用力搓揉起来。那女郎咯咯笑着,紧紧地用手臂搂着伯斯的后背。
“到哪儿?”金发女郎回过来,对两人的举动视若未见。
伯斯一面抚摸怀中的女人,一面说了地址。
“好远噢,在郊外了。”金发女郎说着,发动了汽车。
汽车开了大约四十分钟停了下来。
四十八 魔屋春色
“这里好黑呀,房子也少,路灯也没有!”金发女郎减慢了车速,明亮的车灯扫过,晃动着摇曳的树林乍一出现在眼前象是站立在暗夜中的巨型动物,再一转弯映入灯光中的是一片坡地,坡两边是种着庄稼的田畴,沟渠逶迤,高架的引水管道黑乎乎地悬在半空,坡地上长草丛生,间杂着几株稀疏的果树。
“这什么地方啊?”为了显示自己的见多识广,金发女郎叼着香烟说,“我知道,不少有钱人都喜欢住在城市边上。”
后座上传来话语模糊的回答,听不太清楚,她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男人真急色!”金发女郎想,“不过男人没有几个不急色的。据自己的经验,这种男人也最好对付,只要你让他爽快了就怎么都行。说不定还能多给点额外的小费呢。”
金发女郎吐了一口烟圈,一只手夹着香烟,另一只手把握着方向盘,细长的手指翘着,上面涂的指甲油艳红艳艳的。她觉得这辆自动换挡的车开起来简直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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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整过就是一雄性动物,也就是那么回事。”金发女郎想,她虽然年纪轻轻,但经历的事不少,听得多见得也多了,“男人挣钱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是为了女人,表面上似乎是强者,可以保护女人,其实女人才是他们背后的主宰。其实女人在这世界上比男人更重要,只要是拼了命要保护的东西总是重要的。很多事情男人都是为了女人才去做的。”金发女郎心里其实一点也看不起男人,她觉得,“男人就是为了我们女人才有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在床上似乎是男人在占有女人,其实真正的,男人才是女人的奴仆!”如果金发女郎懂得人类起源和生命科学的话,她肯定会说出在床上的时候男人的征服感不过是创造人类的自然,或者是上帝早就设计好,施舍给男人的一种假象而已,真实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更好地为女人服务而不自觉。
金发女郎架着车,拐上了一个小坡,道路开始颠簸起来,晃动的光柱扫到了山坡顶上一幢不小的楼房,那幢楼房孤零零地立在那里,黑暗中的影子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氛。
“是这个地方吗?”金发女郎回头大叫道。
这次总算有回音了,车后的那个男人说,“没错,照直开!”
换了两次档之后,一堵高大结实的石墙挡在车窗面前。金发女郎一脚踩下刹车,汽车猛地停住了。
后面男人哎哟了一声,骂道,“慢一点啊,笨蛋!”
“你妈才是笨蛋!”金发女郎心里骂,嘴上却笑着说,“对不起先生,你这什么路啊,高低不平的好难开。”
几米远的地方车灯聚焦处,黑色的石墙和粗重的生着斑驳锈迹的铁栅栏门反射着幽暗的光泽,除此以外四周非常黑暗,光柱之外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一股冷风穿窗而过,金发女郎不由自主打了的哆嗦,她发现车窗上出现了几颗稀稀疏疏的小圆点。
“呀,下雨了!”金发女郎把头探出窗外,刚才在城里的时候都还能见到月色,而这时候天上和大地都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仿佛四周的黑暗就像铅一样浓重包围了这辆车。耳边风声也格外强劲,金发女郎又打了个冷战,心中莫名其妙的升腾起一种害怕的感觉,急忙把头缩回了车内。
“喂,到了,是这里吗?”金发女郎回过头来,“说话呀!”
“就是这里,车钥匙上的遥控器按一下,绿色的钮!”车后传来的伯斯的话音。
轰隆隆的声音中,大门缓缓打开了,门内是一个偌大的院子,里面种着不少树,满地都是落叶枯枝,金发女郎飞快地打着方向盘,避过了挡在路边的一部剪草机。
车开进了车库,伯斯恋恋不舍地从银发女郎短裙内把手抽了出来,那里面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
金发女郎熄了车灯,车库里顿时变得黑黢黢的,一点亮光也没有,面对面也无法看见。随着发动机停止了最后一次转动,车库里突然一瞬间异样的安静。屋外的风声呜呜,时强时弱。
三人都出了车外。
“怎么这么黑呀。”金发女郎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似乎有些变调。
“你知道为什么吗?”是伯斯的声音。
“为什么?”金发女郎的声音。
“这里以前是鬼屋!”伯斯说。
“开他妈的狗屁玩笑!”金发女郎啐了一口骂道,“你要是在这样马上让我们上车,送我们回去。”
“开开玩笑也用得着这样认真。”伯斯笑了。
“打开灯啊!”银发女郎说。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车库中荡起一阵回音,心里莫名其妙地觉得一紧。
“灯坏了。”是伯斯的声音。
“怪害怕的。”银发女郎紧紧挽着伯斯的手臂说。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