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难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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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纯洁的女神,其实早已经屈服在我的身下,任我逞欢,他,又会怎样?」
过份、过份!他怎么可以说得这般难听?泪水在脸颊奔流着,为自己的可悲也为自己的可恨。
为什么被他这样恶劣地对待,可是早已经熟悉他的身子,慢慢地泛出一抹湿意反应着他,让他可以抽插得更加顺畅?
「妳湿了。」敏感的圆头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不由得冷冷一笑,她的花|穴变得绵软、水嫩起来,热呼呼地包裹着他,让他销魂不已。
抽出自己的欲身,将她转了过来,正面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大腿夹住他结实的腰,再次顶了进去。
「啊!」这种凌空的姿势实在太过危险,吓得她连忙搂抱住他的颈项,生怕掉了下去,可是等回神之后,又痛恨起自己那一时的软弱,想要收回手,可是他的攻势变得更为猛烈,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门上,疯狂地冲刺起来。
「嗯……」这种失控的速度,让她体内的快感以一种吓人的方式累积,舒服的感觉飙升得太快,让她跟不上去。
这种如暴风骤雨般的激|情,实在太过刺激、太过剧烈,她好喘、好怕,失魂的感觉让她晕头转向,他的顶入狠狠地磨到了她充血红肿的花瓣,带给她疼痛感,但也伴随着无比的快感。
眼前泛起阵阵红雾,晕厥的感觉抓住了她,她搂住他脖子的手指深深地掐入他的肩胛之内,这种激|情实在太过可怕,她有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汗水淋漓,肌肉紧绷,挺翘的臀在她被逼的大敞的腿间恣意耸弄,大抽大送,激烈地在她体内戳刺着,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不断重复,他停不下来,有一种想要彻底毁灭她的感觉。
是的,就是想要将她弄坏,弄死在他的怀里,让她哪里也去了,永远留在他的身边,浅浅地抽出、狠狠地插入,既快速又彻底、既强烈又销魂。
这场交欢太过激烈,他们体验了一次快速且惊心动魄的纠缠,短短时间里,他勇猛地让两人都冲上高潮,而且是从未有过的巨大高潮……
天摇地动过后,室内又恢复了平静。
他抱着她,额头抵在她的脸颊之上,整个人将她压在门板之上,稍稍疲软的欲身还插在她的体内,享受着她有一阵没一阵的高潮过后的紧缩。
她喘息着、抽泣着,被他整弄得一脸狼狈与可怜,双腿大敞地夹在他的腰间,无力收回。
良久,他抬起头,望着她芙颜上激|情的红晕,还有眼里止也止不住的泪水,用力地闭了闭眸,咬牙强迫自己退出她的体内。
伴随着他的抽出,浊白的Jing液与她动情的露水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她轻哼着,忍受着他抽出时在她体内摩擦的酥麻快感,被他一把抱起来,走到内室放到柔软的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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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今天真的很像野兽,疯狂地无理智地交媾,望着她一身的狼狈,他在心中无声地苦笑。这世上,只有她能将他激到彻底地失去理智,竟然连她的衣裙都没有脱掉,只是扯下她的亵裤就做了起来。而他全身衣衫也来不及除下,完完整整地穿在身上,她对他的影响,实在是深到一种可怕的地步。
「我恨你!」怒目瞪着他,恨他用这种狼狈不堪的方式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体有多么下贱,对他的爱抚与占有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恨他的强势与霸道,毁掉她所有的希望与幸福之后,连她最后的尊严都不让她拥有,「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最恨的还是即使被他这样对待,她其实还是恨不了他,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受他的影响如此之深……
握住她纤白小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吻着,感受到她想要挣扎却无力挣脱,他垂眸望进她烧着怒火眸子里,「妳一直告诉我,妳有多恨我,但是妳知不知道,有时候其实我也恨妳。」她只是定定地望着他,没有再说话。
「是的,恨妳,比妳恨我还要恨上一千倍、一万倍,我恨妳为什么心硬如铁,对我的感情我的付出视若无睹,对妳再好,妳都不会感动。」将她的手儿放到脸旁轻轻摩挲。
「恨妳的执着与认定,不爱就是不爱,再怎么努力都改变不了;恨妳如此薄情,倾刻间就让我所有的情深化为乌有。」
「我恨妳当初为什么要让我遇上妳,如果没有遇上妳,那么对我们彼此,可能都是一件好事。」痛苦的色彩充满黑眸,「妳将会如愿与妳心爱的人成亲终老,而我依然是高高在上的辅政王,我不会遍尝这种求之不得的苦楚,不会知道,爱一个人有多深痛就有多深。」
她,还是不发一语,心在颤抖着,强装着平静,任他倾诉。
「有时候,我在想上天为什么要安排让我遇上妳,为什么又让我爱上妳?而妳为什么就是那般认定,怎么都不愿意接受我。遥儿,妳说,妳来告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是对的?才能得到妳的心?」他,堂堂的王爷,当今最尊贵最睿智的男人,示弱了、认输了。
「如果一开始就错了,那么后来怎么做,都不会对。」她终于开口了,但是说出的话,如同利刃插入了他的心窝,剜心裂肺。
感情实在太让人难受了,他可不可以不要这种痛彻心扉的爱情?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
「遥儿,妳一直说我过份,到现在我才发现,其实妳比我更残忍。」他低下头,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一直近得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喷洒到脸上,「至少,在我的世界里,我不忍伤害的人只有妳,可是在妳的世界里,没有我,眼里没有、心里没有,连想都不愿意想起我。」
「妳知道吗?这一刻我甚至恨到不想见到妳。」霍然起身,再也不想看这个伤透他的女人一眼,今晚的他不想再面对着她,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木门重重地阖上,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如死亡一般的平静,刚刚那如野兽一样的纠缠、嘶吼,汗水淋漓彷佛已经离得很遥远、很遥远。
她愣愣地看着房顶漂亮的雕花木板,不出一语,半晌,一串如珍珠般透明晶莹的泪水忽然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滴落在雪白枕头上,慢慢慢慢地渗入布料之中,湿成一片。
他说恨她,她终于将一个爱她的男人逼成了恨,她该开心的,毕竟这不是她的目的吗?可是为什么却会觉得心好痛?似乎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失落绝望,还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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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没想到他的话,成为了现实。
上天似乎有自己的安排,不理人间的情爱纠葛,当晚令阳城告急,次日失守,战火从令阳城、宁新县一直烧到百定县,直逼京城,连七王爷也不知所措,一切的一切,都迫在眉睫。
在一片恐慌之中,辅政王爷一语定局势,亲自领兵前去平乱,短短一日,早就准备好的部队就在一片欢呼声中整装出发了。
辅政王爷此行只带了五万精兵,将大部分的人马留在京城保护皇帝的安全,以防敌人趁机作乱。
虽然人数只有敌军的一半,但麾下个个都武艺不凡,精干强练,可以以一敌十,这可是龙庭澹这么多年,亲自带出来的军队,一支铁骑!
精锐一出,果然势不可挡,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先后将失守的城池收复,再一鼓作气,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里,沦陷近三个月之久的令阳城也一举收回,将北越胡蛮逼退到令阳城外,呈现两军对峙的局面。
京城里捷报频传,连大街小巷男女老少都争先称颂辅政王爷的丰功伟业,既能将国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百业俱兴又能带兵打战保家卫国,此等男儿,实在是他们紫旭之光,人民之福。
大家脸上又重新出现欣喜的笑容,再加上此次科举人才辈出,让皇上龙颜大悦,下令免除明年的税赋,更加喜上加喜,全国上下都笼罩在这种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
除了辅政王府。
「恶……」听起来让人全身不对劲的呕吐声不断从旭日轩里传出来,听那种呕吐的劲,怕是连肝肠都吐出来了。
「王妃、王妃,妳怎么样了?」绿罗坐在床边,心急地为主子轻拍背部,眼眶里蓄满焦急泪水,看到主子受苦,她却不能代替,心如火燎。
「唔……恶……」刚以为缓过恶心的感觉,谁知道新一波的折磨又到来了,让她伏到床边狂吐。
「王妃。」端着沏好热茶的青衣一推门,就看到主子吐成那样,连忙放下茶壶跑过来帮忙扶起她的身子,免得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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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胃里所有能吐的,不能吐的都吐出来后,顾遥夜虚喘着抬起头来,任丫环将她扶着躺靠在床上,脑袋枕在侧放在柔软枕头上,一脸的苍白无力。
「王妃害喜这么严重,今儿要不要再宣御医过来诊脉?」捧来用热水拧干的帕子,为主子擦干净嘴唇。
绿罗连忙端过热茶来伺候王妃漱口。
「不,不必了。」
「可是主子,妳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好好进食了。」自从十日前,王妃突然晕倒,吓得他们一干奴才都慌了手脚,连忙急召御医过府诊脉,谁想到却发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王妃竟然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此话一出,全府上下欢天喜地,关大人直说要修书去前线,向王爷报喜,可惜被王妃厉言阻止了。
他们这才慢半拍地发现王妃听到怀孕的消息后脸色真的很不对劲,看起来,似乎好像可能不是高兴,接着他们就被王妃赶出去,只留下御医一人,两人单独在房里待了好长一段时间。
好不容易御医出来后,一脸凝重地交待他们一定要小心留意王妃的举动,开了张养胎的方子后就走了。
接下来这几日,王妃就开始了猛烈的害喜,整天吃多少吐多少,虚弱地连床都下不了,才没几天,王妃就瘦了一圈,把他们可急坏了。
到现在他们才发现,原来自家的王妃脾气如此倔强,即使躺在床上一丝力气都没有,还下令不许请御医,不许通知王爷。
王爷不在府,王妃最大,他们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违抗主子的命令,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被隐着,下人们束手无策,连一向最有办法的关大人,这次都终日深锁浓眉,哀声叹气的。
与京城到处洋溢的喜乐气氛相比,他们辅政王府倒是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
而比起下人们的担心,顾遥夜同样心情低落,她作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怀了他的孩子,也是,都怪自己太傻,怎么会以为与他日夜交欢,会不留下后遗症的呢?
怪谁呢?怪娘亲早逝,让她对这些闺房之事不了解,以致于弄出人命来?还是怪他太过纵欲,苦果却留给她尝?其实她能怪谁?最该怪的那个不就是她自己?
不注意、不预防,一直到东窗事发,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竟然到了三个月才发现有了身孕,她实在是迟钝到离谱。
谁让她之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愁绪里,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注意癸水有没有来?粗心大意,才会酿成大祸!
从一知道自己怀孕,她的心情就复杂得笔墨难以形容,她与他的纠缠,已经闹得不可收拾的地步,两人都痛苦,何必还要生出孩子来祸及下一代?可是她却怀了龙庭澹的孩子,上天似乎嫌她不够痛苦,还要再丢一个难题给她。
在脆弱的一瞬间,她想过不要胎儿,甚至还单独询问过御医,不过御医一听她的话就吓得脸色都变了,也是,试问这世上有谁那么好胆,敢打掉辅政王爷的孩子?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他真的敢开药给她,她又真的敢喝吗?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对于这个孩子的到来,太过突然,让她方寸大乱,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方法用尽才让御医勉强答应暂时为她保守怀孕的消息,就匆匆走了,暂时保守?望了望自己已经微突的小腹,想要保守秘密又能保多久?再过段日子,她的肚子谁都瞒不了。
再加上御医还谆谆告诫说,她的胎儿已经大了,如果强行喝下打胎药,最后只怕是一尸两命,她死不要紧,可是龙庭澹曾经警告过她,如果有一日她死了,那么陪葬的人,只怕让她连死都不能瞑目。
一旦龙庭澹知道她为了不要他的孩子而死的话,那么他的怒气,她连想象都觉得可怕。祸及自己最亲的人,这条路怎么也行不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条条都是死路,让她心烦又意乱。
在这种千回百转的心思之下,她肚里的孩子彷佛感应到娘亲曾想过不要他,也开始造反起来,明明不知道怀孕之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结果从知晓那天开始,她就陷入地狱之中,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吐。
一整天下来,唯一的任务即是吐,吃也吐、不吃也吐,吐得肝肠寸断,欲死不能,只是想过不要他,那么一丝丝的念头,结果宝宝先教训起母亲来了。现在她已经动都不想动,整天躺在床上,连想这个孩子的感觉的力气都没有了。
每每呕吐之后,她对那个只顾自己快乐的男人就有满心的抱怨与不满,为什么?为什么男人不用承担后果,苦果全要由女人来尝?他大爷兴头满足了,拍拍屁股走人,却留她在家日夜被折磨。
这世上,还有天理所在吗?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般可怜?
第四章
“呜……过份,实在太过份了。”想着想着,不禁泪从中来,他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从那晚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将她搞得这么悲惨之后,就带兵走人。
拿着洁白的帕子擦着自己的泪水,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怎么了,只要一想到那晚他绝然而去,伤心与心痛的感觉揪得她喘不过气来。后来他就在走了,不想见她,果然真的见不到了,他现在是不是对她还是感到非常生气?
不然为什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见就不见,当她很想见他吗?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情绪这般紊乱,她咬着唇,想要忍住眼里的酸意,可是……
泪水还是像断线的珠子,簌簌地往下掉,嘴里含糊地咒骂着那个弄得她心头大乱的该死的男人。她当初只是气极了才会骂他的,又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一定要小心眼地记恨她?他是不是其实已经玩腻她了,所以才藉故走开的?
就说男人不应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