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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习禅录影-第31部分

小说: 习禅录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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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法师问师:刚才坐时妄想断了,念头提也提不起来,这是不是念头将生未生之际?
师未正面作答,但云:好!观照这个。
某某法师上座良久,大众已下座,法师仍在座,师见火候已到,行至法师座前,赏一板,铿然有声,
问:现在有个什么?(自作转语云:)“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时,法师面如桃花,光采焕发,徐自定起,礼佛问师曰:“什么都没有,就是这样子?”)
师云:你以为有个什么?
师再问:你现在有个什么?真心答我。(法师答:有个我)
师问:你在哪里?(法师答:我在这里。)
师问:这是什么?(法师一弹指。)
师云:未在!
(法师礼佛拜佛,发大虔心。问:这什么都不是嘛!)
师云:这什么都是。(法师再礼佛。)
师云:此去曹溪一脉,差路千条,看你自己以后如何努力。
(法师礼拜,师还礼。)
师为法师详说《心经》,法师作偈:“色空不二,万法一如,本诸一心,如是而已。”大众均赞叹有加。
(下午)
“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非见所及。”各人均懂,但懂有深浅,某某法师上午发道心时,只是浮光,孤光偶露,尚难把捉,恐发狂慧,会机锋转语,样样都行,我今为他指穿,免得走入歧途。
某某法师!你是属于“伶俐衲子”之流,应深深行证,则可不致发狂慧,久久之时,再谈知见,自度度人。(时外有风声)此即众生说法,多么清净,了无一物,此即西方极乐世界,步步莲花。应久久定下去,否则狂慧一发,好讨厌,佛祖对你也没办法。过去香港有一和尚初发道心时,诸佛菩萨,诸方大德,均不在眼下,狂妄已极。真是“阿弥陀佛”!不可说,不可说。
(法会圆满)
一九六五年
英雄本色………习禅录影
奇岩精舍七日记
时间: 一九六五年二月四日至六日
   农历岁次乙巳正月初三至初九
地点:台湾省北投奇岩精舍
记录: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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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此次七会,同修用功方式,较以往数年,形式大有不同。 (一)因地方小,无足够经行活动场所。(二)参加诸人,杂有修习显、密、道家者,且大都已有多年修持经验。(三)此地乃杨管老之别墅,即管老伉俪供养同参黄老居士在此闭关三年之处。此次七会,亦为黄老居士就近参究之便。)
(前略)
“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何谓本色?本色者平常、本分。何谓风流?风流者如风在空中自由流动;表示豪放、潇洒、洒脱、自然,而非时下另外一种意义。你看!只有大英雄、真名士,才能才敢平常本分、洒脱自然;出言吐语、举手投足、处人行事之间不矫揉、无造作,真乃是本地风光。这两句话不就是禅、不就是道吗?
人世间一切习气习惯,凡假想的都不是;宗教家道德家们的扫除清理也不是;增加了、减少了的都不是。“五四”要打倒吃人的旧礼教,若将此用之于禅,倒是很对的。去掉虚伪的、去掉后天增加的,始为真本性。一切礼教都是人为的,只有出自本色的至诚始为真礼教。故《论语》林放问礼,孔子说:“大哉问”,这个问题太大了,告诉他,他也不懂,只好答复他后天的礼貌之礼。
唐、宋之间的禅师往往自称本色衲子,平平常常、本本分分。你说这太不神秘、太不玄奥、太稀松、太平常,难道亿万众生所梦寐以求的真理真道,就是毫不神奇、不玄妙,如此这般的稀松、平常,无意味、无价值的么?对!一切众生原都具此平平常常的东西,动植含灵等众生,无不都具有这个本地风光。
然则见道与不见道又有何别?不觉即凡夫;觉即菩提、即佛。只在此一觉与迷之隔而已。故禅宗说此乃本分下事、本地风光,明明白白。你打坐久了,腿酸否?脚麻否?当然,又酸又麻!但它是它,你是你,与你“这个”不相干。这不就分开了吗?你着急呵!想得个什么呵!废话!得个什么?什么也得不到!得个什么倒容易,不得什么才真难。故说学佛乃大丈夫事,非帝王将相所能为。对付人好办,对付自己不好办。故王阳明说“去山中贼易,去心中贼难”。从前在理工学院上课时,说到英雄与圣贤的差别只一纸之隔:圣贤愿意将一切人的烦恼痛苦由自己挑起;英雄则将自己烦恼加诸一切人的身上,建筑在千万人的枯骨上。翻过来是英雄,翻过去是圣贤,圣贤实即大英雄,故中国佛教称佛为“大雄”。学佛非大英雄不行,连英雄都不敢当,还想成佛?所谓“举足便超千圣去,百川昨夜向西流”。哼!口气好大、好狂妄。唉!狂妄就狂妄,这其中的含意是什么呢?不要看它说得这么大,这不过是文学意味的假想而已,还不就是这么回事,爱如何说,便如何说。是怎么回事?参!
话说回来。你们在座有老参菩萨(老师戏称--编者),有修持、有点见地的,只知这一半,不知那一半,翻不过去,知道这一半,唉!没什么,摆下即是!知道本性空,本来就是这个,清清楚楚,随时随地,只要保持这个,不要懂了这个,却不知那一半,那一个起用。(大起用现在不谈,大问题还未说到。)本分上的起用应该知道认得。拿个话头给你们参,从前袁老师叫我参话头,“狗子还有佛性也无?无!”参了半天,突然灵光一耀,本来就是如此嘛!参它干嘛?一路到底,摆下提起,原来无事。参个什么?后世禅宗所给你参的,不就是这个话头?不就是这件事吗?
现在世界上的禅,敢说不出下面三条路子:(诸位既相信有仙佛、有鬼神,在此清净道场内,我说了是要负责的。)
一、最下愚者,拿一句话头,死死抱住。如海外某一佛教杂志上刊载一个参禅者的自述,死参用功,说可离心意识参,比你们每一个都用功,参到后来,一身如木头一般,各种境界都来,言下大有已经见道之意。我叫文光他们大家看了研究,结果没有一个中肯。试想:既然他已能离心意识参,则一切境界到来,还在心意识以外吗?凡所有相,都从“心所”上来,乃至清净圆明的境界,皆心意识的变相,忘记本来,忘记去参“能”,只在“所”上打转,大该吃棒。
二、中等的,放心自在,守个定境,已经不错,包括从前很多著名的禅人,这且不提。
三、学者文人--知识分子,将之作为禅学分析,什么公案归那一类,如:美国亦有这一套禅,作为兴趣幽默,轻松的生活调剂,或者喻之为哲学中存在主义的同流,都是不知不觉中受了日本一位学人禅的影响所致。
至于最高明的路数,认清这个。前辈中有--我说这话不仅中国,且包括全世界--但想翻过身,如我前面所讲少年时候所怀疑的那些问题,大胆地说,没有了。我说这话,当然是负责的。所以我很重视自己,必要成就它,并非有骄慢之心,乃是为了证明天地间确有此事。 
参话头………习禅录影
现在再回到参话头,要想翻身的人注意呵!“念佛的是谁?”说穿了即无意思。因为不是你自己的功力智慧成就,到底力量不大。所幸天地间的事都可以借钱来玩。“念佛的是谁?”“就是我!”骂人的是我!穿衣吃饭的是我!拉屎撒尿的也是我,喜怒哀乐的还是我。不是我,哪会参?不是我?还是谁?这顶天立地,孤零零,肃然独立的就是我。“天上天下,唯我独尊。”释迦牟尼一生下地来就告诉你,一句话就说完了。噫!你这不就翻过来了吗?提起即用,放下便休。提起是它,全水即波;放下亦是它,全波即水,波平了不就见海水?真笨!参来参去,这一点都不懂!但还有人千生万劫参不透哩!如果要瞒着你,念佛的到底是谁?你看那大丛林的老和尚坐在禅堂里,庄严肃穆,煞有介事地唱着“离--心意识--参!”像唱京戏的一样,听到就生气,使人抛家弃亲,痴儿痴女走天涯,你说惨不惨?但话说回来,这是个绝大的秘密,是大密宗,说穿不好的。你们将来还是要欺人一番,这是善骗,发善心骗人用功;参,参到后来,把人的业障都参完了,参通了,身心都转过来了,然后自己跳出来的,才是真的。现在时代不同,说明了再参--“恩生于害”--这是借力给你用功的办法。
儒家说圣人即是大人,所谓:“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记得我在灵岩山下来后师友皆说我明白了此事。我自己也觉得对了。果然在此后,什么都懂了。这一点是根本智、无师智。凡是什么新旧学问,疑难杂症,不懂的,到了心中,只要一念回光,什么都众流归元,就都懂了。如石头投到大海中,连个波纹都不见,提起即用,放下便休。
其时有一清末举人,当时快八十岁了,他是袁老师的朋友,某日问我:“小兄弟!悟了的人,即入圣界。我穷数十年之力,由理学入禅,见袁先生后,于禅略知一二,对于上述《易经》之理犹未悟及,请你试说看。”我当时告以人人都是圣人,大家早已到达。他说:“我可不是圣人!”我说:你的“我”正是圣人。盖所谓与天地合其德者,未将天当作地,地当作天,亦未将白天当夜晚,夜晚当白天,此即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也。夏天未穿皮袍子,冬天未穿单衣褂,即与四时合其序。你知道躲飞机、避炸弹,知道趋吉避凶,见鬼就怕,见神即礼拜,岂不是与鬼神合其吉凶吗?此时日本飞机丢炸弹,大家都知道躲,并没有去用头和它硬顶,如此皆自然合其道理,平常得很,人人都有知道,能做到,岂非人人可以为尧舜,可以为圣贤,人人可以为大人?其实《大学》、《中庸》学说的源头,一千多年来,包括宋明理学家在内,都说错了,未找到出处。《大学》中大人的观念从何而来?大学者大人之学也。所谓大人即从《易经》中的乾卦卦辞来的(见前段引述《易经》的一段话)。然如何才做到大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见到如此即为大人,即为圣人,出家即为佛。中庸则从《易经》中的坤卦卦辞来的,“黄中通理,正位居体”。“黄中通理”即谓中之庸。大学、中庸的基本根源,是从乾坤两卦的涵义而来,说天地之正气、天地之大德,大学从理入而说到行证境界;中庸从身证而说入理地境界。老先生学理学,根源都找不到,还谈什么儒学?
这是说我少年的锋芒太露,但也是因为见了这个,信得过、见得切故耳。当时重庆耆宿余叔痴老先生也在旁边,听了抓住我,乐得眼泪直流,哈哈大笑。
所以喽!话说回来,不要以为叫你拜佛是拜这个泥塑的佛,信这个、信那个,是信你那个“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天真至性的自性佛,要你认得这个就是“我”。你说见了这个“我”以后,还要修什么呢?莫胡闹,见了“我”以后正好修行哩!如何修?佛经自始至终就叫你“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但是谁又能做到?念念为善,孜孜为善,孜孜去不善,随时随地这个“我”能孤零零地做主。当然后面还有问题慢慢再说。
“念佛是谁?”“是我!”但可千万不能随便认可,否则真正害死人。要念得把无始业障习气一起捆拢来,捆到一句佛号之下,最好由它自己“吧!”的一声跳出来,让它来打你两个耳光,说你为何要骗他,你就可以说“善哉!善哉!”我也可以为你印证,你行了。但首先必须要忍住,才能助人,你看我忍了这多少年,机缘未到,从未说过,不想说就不说。“释迦拈花,迦叶微笑。”笑个什么?拈花的是谁?就是我!故他笑了,拈花就拈花,有什么意思?什么意思都没有,拈花即是我的妙用,可是环顾四周,又看众人都在干瞪眼。佛陀实在多事,故迦叶笑了,佛见他笑了,这一下可抓到他了,谁叫你懂得这个意思,这个责任就放到你的头上来了。所以害得迦叶一直到现在还走不了,这是一笑找出来的麻烦,所以快嘴菩萨实在不能多事。
庞居士问马祖:“不与万法为侣者是什么人?”祖曰:“待汝一口吸尽西江水,即向汝道。”天哪!西江水哪能吸尽,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龙湖禅师(唐僖宗太子)问石霜“祖师别传”之意。石霜禅师说:“待案山点头,即向汝道。”要等对面的案山点头,才向你说。其实:“才说点头头已点,案山哪有点头时。”庞居士也好,龙湖禅师也好,听人如此答案,当下即悟。“祖师别传”的那个意,什么意!屁的意都没有。说有意,早错了;说无意,也不对。
大根器,自己真知道了,真知道自己了,他就成功了。若是小根器就要问,见了“我”又如何呢?你看庞居士悟后,马上舍家弃财,优哉游哉地全家去修行了。那你又要问,为何不去弘法呢?彼时他的师兄弟们都是各居一方的大德、大禅师,要他出来干什么?若是情势需要,他还是照样出来弘法的。
老参菩萨们该翻身了罢!怕你们这个“我”认得不真,拣择得不够熟,这个“我”定不住,因此却把假“我”当真“吾”,如何能定得住呢?
你们天天想空念得定,却不能空。若到绝对空,一念不起,即罗汉境界。何谓绝对空?即摆到本来不动的本来面目处,其他妄想念头不起,永远定下去,即是无漏果。但你说罗汉应有神通。乱说!谁叫你们不通教理。《大智度论》上也告诉你们罗汉有两种:一种有神通,一种无神通,达此无漏果时,要修才有神通,不修则无,与道体无关,谁说当今无有罗汉?不通经教,武断!
当然,一念不生不容易永远保持下去,但生起念头,也不失罗汉果位,若能一念专精亦是定。如何定?譬如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念念念下去,一个杂念忘想都没有,一心不乱,这个念的不就是我?我不是在念吗?“一念万年,万年一念。”就是定。你说你空不了,其实叫你有,亦有不了。念不到十句后,看你妄念来不来!你说妄想妄念不好,要丢了才对。但大家不是很穷吗?黄金美钞最喜爱,现在我就叫你念念都要妄想黄金美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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