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绵羊到恶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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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向我的腰间摸了过来。
「留下来吧跃进,今晚别回张集了。」
我他妈的也真是没有出息,让她这一摸鸡巴立刻就起了反应。她觉出了我的反应,将我的身子扳过来,把嘴巴贴了上来。她的舌头比跃进哥的软也不像跃进哥的那样热。
「你没和别的女人做过那种事吧?」
「你和那个姓葛的做过了?」
「你够十八了吗?」
「我二十五了?」
「哎哟哎哟哎哟,你变的越来越坏了。」
我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那个地方,说实话我觉得还不如男人的私处更让我感兴趣。张惠涟的那里没有跃进哥的后面那么的紧,也没有跃进哥的后面给我的刺激那么强烈,更没有那种紧裹和舔吸的快感,她流的浪水很多,我感到松松的没有一点和跃进做时的那种快乐到极至的颤栗感。这个贱货,谁知道他让那个姓葛的干了多少回了。
早晨天不亮我就往三里坡赶去,要不然这个浪呢子还要我再干她一次,她嘴上的技巧也照着跃进哥差的远去了,一晚上要了我四次了还不让我睡觉,真她妈的不要脸。
女人,实在没有理由让我有喜欢她们的地方。
自从离开三里坡猪场,我就回来过两次,那两次是实在憋不住了才过来找二财发泄一下的,都是夜里来的。我实在是不愿看到这里的一切,这里的一切都会立刻让我想起我最喜欢的那个人,我最喜欢的那个人在这里给了我太多的欢乐,太多的幸福,也是我最喜欢的那个人,最后在这里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心如刀割,什么叫伤心欲绝。
三里坡猪场里有两个社员在喂猪,我一打听才知道队里怀疑老刘头他们一家偷吃喂猪的粮食,国庆节以前就把老刘头分到小队里了,不再让他们一家在三里坡猪场喂猪了。也难怪老刘头偷猪食,他们家很多时候都不如猪吃的好,更不如猪吃的饱。
人不如猪呀,操他妈的,什么事呀。
第42章
走下三里坡我绕道去了老刘头的家里,老刘头的家没有院墙,队里不让他们垒,听说是为了让贫下中农能更方便监督到阶级敌人的一举一动。
老远就看到他们一家干完了早响正在屋门口吃饭。我走近后看了一眼他们吃的那些饭,那叫什么饭,只不过是喝两碗粥就是了,也不知那些黑乎乎的是什么做的粥,不过我认得粥里面的那种野菜叫季麻丁,是这个地区特有的一种野草,我原来看着老刘头吃的挺香的也跟着尝过一口,妈的,那个味道真是又苦又涩,根本咽不下去,连猪都不吃。
我的来到让老刘头一家惊恐不已,脸上看我的表情很复杂。操!倒霉的老地主,活的真他妈的惨,有时我看到村里的小孩都随便的谩骂和欺负他们一家,他们一句也不敢还。
我说明了来意掏出那五斤花生油、一双高帮的黄军鞋,还有那十张大团结,一一摆在老刘头一家人的面前。我说那钱是李跃进送给他们的,我知道那些钱肯定不是李跃进向老刘头借的,对了,还有我给地主婆买来了一块肥皂。他们一家看着这些钱和东西傻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老刘头和他老婆顿时流满了一脸的老泪。
老刘头捧着那些钱,双手颤抖着喃喃的地说:「三十年了,除了巴掌和拳头末的有人给俺过一根草把哩。」
「过的不得猪狗哩。」
地主婆呜咽起来。
真他妈的,我是来听你这老不死的哭丧的吗?我转身就走,二财过来拽着我往他们屋里让。
「林知青,屋里坐坐,屋里坐坐。俺爹是恣糊涂了,」
我低头进了老刘头的屋,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没有,进了老刘头了屋,才明白了家徒四壁这个词的意思。我站了一站就出来了,压抑憋闷的黑屋子里连气也喘不均。
地主婆摸索着拿过一个暖水瓶放在地上,和老刘头两人朝着暖水瓶咚咚地嗑了好几个响头。
那个早已经不大保温的暖水瓶是李跃进留下的。当时我回点的时候,让老刘头把李跃进的东西都带回了他家里。我想那些我不需要的破破烂烂,对老刘头来说可是很贵重的东西,看来的确如此。
老刘头要把钱给我,我当然没有要,人家李跃进是给他的我要算什么。地主婆拿出大半袋子的洗衣粉让我看,那还是我上次回家时给他买的两袋,都那妈的快一年了还有这么多,地主婆让我把肥皂拿回去自己用,她说这些洗衣粉到明年也用不完。
真他妈的没见过么,洗衣粉算什么好东西?
老刘头和他老婆还在激动的时候,我绕过他家门前的臭水坑向村里的知青大院走去。
二财在后面赶上来,哈着腰说着一些感谢的话。
「你直起腰来说话,别他妈的这么下贱,是李跃进让我捎来的,又不是我送给你家的。」
「李知青是好人哩,李知青是好人哩。」
二财说李跃进对他们家一直挺好,好几次要不是李跃进挡着,老刘头早就揪去挨斗了。李跃进和老队长的关系队里人都知道,对他一再袒护着老刘头也都睁一眼闭一只眼的,再说这几年对阶级斗争抓的也不像原来那么紧了,政治气纷也相对宽松了许多。
李跃进经常让老刘头从猪场里拿一些喂猪的粮食回去,要不他们家这两个壮劳力根本吃不饱饭,每次李跃进回济南都会给老刘头带回一些布头线团之类的东西,李跃进他妈原来在棉纺厂上班,这些东西好弄些,要不然他老刘头一家连穿衣都成问题。
「哼!他要不是看你长的这么好看也不会给你家这些好处。」
「李知青很欢喜俺,俺也很欢喜他。」
「是喜欢,你妈个逼的说话老是反着,这是什么方言。」
一听李跃进喜欢他我从心里来气,李跃进在猪场喂了近两年的猪,看来他和二财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操他妈的,这个二财长的也太俊了,让好这种事的李跃进不可能不动心。
「乍说的呢,打你来了三里坡李知青很少找过俺,俺……俺挺想他的,他走了以后,俺好几天睡不着觉。俺真地欢喜他,」
「操你妈的是喜欢不是欢喜,真是你妈个逼的贱,让李跃进可把你的腚崩恣了。」
「你俩不是也挺好吗,你来了他都不贴贴俺了。」
「好你妈的逼呀,他点花我了。李跃进这个王八蛋。」
「他跟俺说是你点花他了,你俩倒底是谁的不是呀?」
「行啦,别说他了,一说我就来气。妈个逼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些骗子。」
「李知青可是好人。」
「好你妈个逼呀,你忘了他揍你的时候了。」
「他末大揍过俺,俺不恨他。开批斗会那会儿人家揍的俺才叫狠哩。」
「我操你妈的二财,你真是个贱骨头,你这样的就是妈的欠揍。」
二财被我骂的很不自然地冲着我咧着嘴,看着他那浓眉大眼红唇白牙我一下有了反应,这个二财长的这个模样真他妈的让人喜欢,我抻手把他拉到就近的一个土崖下面,四周看了看没有人,便将我的手指插到了他的嘴里,二财也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用力裹着我的手指,我感到他的鸡巴也硬了起来,我解开他腰间的绳子,他那肥大的免裆裤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下。二财的鸡巴也他妈的好看的出奇,和我的大小差不多,只是包头已经退了下来。我用手抚弄着,二财贴过脸想亲我,我将头偏向一边。我不想和他亲嘴,我虽然很喜欢二财的模样但我绝不和他亲嘴,和跃进哥亲过以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和这世界上的任何男人亲嘴,我喜欢二财,但只是喜欢他的模样喜欢他的外表,喜欢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本能,可是让我和他亲嘴我受不了,不干。再说我和他做这事的时候,没有一点与跃进哥那样的情感,更谈不上有和跃进哥在一起时,那种浸入心痱的幸福和甜蜜感。
「李跃进亲过你?」
「打你来了一回末得过。」
这还差不多,我把他的头按了下来,二财也解开了我的裤腰带。二财的头发乌黑柔软虽然很干涩,但抓在手里感觉不错。我一手抓着二财的头发一手握着我的大鸡巴,一抽一送的往二财嘴里插着,看着跪在我脚下的二财那张漂亮的脸,捅着二财那张让我上性的嘴,心里升起了一种王者的自豪感,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随时都可以跪在我的面前给我服务,随时都可以让我干着开心。呵呵,真希望有一天那个欺负了我的姓刁的王八蛋也能这样跪在我的面前,张着大嘴让我使劲的操他,妈的,早晚有一个我要治服姓刁的那个王八蛋。
不一会我就一泄如注了。这次只射了一点,昨晚都让张惠涟那个破鞋吸干了,操!
二财咽下了我的那些马,站起来擦了擦嘴角,嘿嘿地傻笑着,他的笑真他妈的好看,「俺……俺……俺想弄弄你腚中吗。」
「滚你妈个逼的,你就留着吧,留着弄」小母鸡「吧。」
「啥?」
「给你个逼你操吗?」
「啊?」
「张惠涟把你卖了。」
「么?」
「操你妈的,张惠涟你不认识吗,公社广播站的播音员。」
「乍不认识,声音可傲着呢,(方:好)年前在工地上俺见过她好多回呢,长的可俊的妮哪。」
「见过她你激动的么,又不是什么电影明星。操!」
妈的,我心想大小有点名气的女的都是破鞋,百分之百的女明星不只是让一个男人操过。
「她把你卖给「小母鸡」了」「啥?」
第43章
二财十几年前就认识小母鸡,在农村大都这样,这村那庄的差不多都认得,一个公社有点名气的一提也都知道。小母鸡是公社书记的闺女更是在皇庙人人皆知的事。
不过二财一提起小母鸡,心里就有几分的胆怯。二财跟我说了多年前的一件事。
那年公社要开批斗黑五类的万人大会。
老刘头,这个在这一片有名的大地主自然这种事是少不了他的,一大早就来人将他五花大绑地给揪了去。那次开大会是要黑五类的狗崽子们也到现场陪斗,当时大财给人家揍的站不起来了,陪斗的事当然就是二财的了。那年二财只上了一年的高中就给撵回了家。学校说:国家的钱不是用来培养地主崽子的。
到了公社的现场,一看那气氛就把二财吓的直哆嗦,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个个瞪着眼睛像要吃人似的,台上每个黑五类的脖子上都挂着一个二尺宽的大木头牌子,上面写着各自的身份和名子,名子上面打着红X。那木板很厚,看样子份量就不轻,可是那些人却用一根很丝的铁丝套在黑五类的脖子上。老刘头站在两米高的台子上被人按着头,腰也给压的弯到九十度。狗崽子们一律站在台前自己老子的脚下面,老刘头的眼正好看着二财的头顶。
批斗会要开一上午,每讲一会就有人带头喊一阵口号。
其实老刘头给划成地主真的是很冤枉的。
原来老队长的父亲家里很有钱,在当地是个大户,可老队长的父亲是个十足的无赖,吃喝嫖赌样样都占,离解放不到两年的时候他家所有的财产都被老队长的父亲挥霍一空了。
老刘头的老爹原来住在山里,念过两年的私书,很会算计也很会过日子,出来做小生意时看中了张集这个地方,将所有的钱都投在这里买了几亩地,后来苦心经营生意挣了些钱,又碰上老队长他父亲那样的败家子,很便宜的就让张家的地改姓了刘,也因此跟张家结下了冤仇。其实那时的地主也只是能吃饱饭而已,省吃俭用的刚刚盖了三间瓦房这里就解放了。
刘家在张集只有这一户,本来就没有任何的势力,又因为买地得罪了张家。
一贫如洗的张家自然成了这里最光荣的无产阶级。被划成地主的老刘头一家从解放就开始了霉运。老刘头的老爹和老刘头的两个兄弟,后来都死的死跑的跑,连他们的孩子也都没有踪影。老刘头为了他的老母亲没有跑,理所当然地承受了所有的罪责。如果老刘头真的像刘文财那样的剥削和压迫过农民,挨批挨斗也是应该的。冤就冤在老刘头从来没有干过那些坏事,他们家的长工短工从来没有受到过电影里的那种剥削和压迫,既没有像黄世仁似的逼死过扬白劳,也没有抢占过喜儿那样贫苦人家的闺女,就因为有那么几亩地,就因为盖了几间当地人没有见过的瓦房,就因为要按比例划选成分,就被人一笔划到了恶霸地主的一边,永世不得反身。
毒辣辣的太阳照着台上台下那些激动的社员,他们一遍遍地将拳头举过头顶,义愤填膺呼喊革命的口号,杀气腾腾地怒视着五花大绑的黑五类及其他们的狗崽子们。
会开过有一半的时候,二财觉得有水滴滴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摸了一把意识到这是老刘头的汗水,老头刘已经低了半响午的头了,脖子上那根挂着重木牌的铁丝深深的勒进了他的肉里,他开始变的气喘嘘嘘像拉着一辆沉重的地板车,脖子上滴下的汗水慢慢变成了红色,看着不断滴在自己脸上和身上的鲜血和汗水,二财的眼泪也在不断的往外流,老刘头看到了,他小声的嘱咐二财不要哭,如果二财这心痛父亲的眼泪被台上的人看到,是绝对是要遭殃的。这种对黑五类心灵和肉体的摧残在当时算是最轻的了。
突然「卟嗵」一声老刘头身边的那个再也坚持不住的右派分子,一头栽到台下昏了过去,他的女儿扑到右派分子的身上,抱着被摔的满脸是血的父亲失声痛哭。几个戴袖章的虎彪大汗马上走过来,抓起那个女孩的头发连踢带打的给拽到一边的屋子里,接着就传来那女孩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右派分子也被倒拽着双脚向会场外拖去,二财听着那人的头在地上磕的嗵嗵直响,那人脖子上的牌子一半砸在地上一半砸在脸上,台前留下了一道鲜血的印迹。此时,台上台下革命的口号响的震耳欲聋,一浪高过一浪。二财不知那右派父女俩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人们非要看着他们的死去才甘心。
二财被眼前的惨境吓傻了,他害怕老刘头坚持不了也栽下来,也遭到这样的下场。他扭头仰脸看了一眼老刘头,老刘头的脸已空成了紫色,眼珠子像快要掉出来的样子,脖子上的青筋暴涨着,紫红色的血正顺着那两边细细的铁丝往下淌。
「爹!」
二财再也抑止不住地哭喊了一声。
随着台下的一阵议论,戴着红袖章的小母鸡站到了二财的面前,她当时是红卫兵的一个什么头头,别看她个子不高,可对黑五类凶狠残暴的手段是出了名的,泪流满面的二财看着面前凶神恶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