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爱上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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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等於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大夫人动了一点气,她深吸口气再道,「好,那我再问你,三年前你做出那种事来,今天你有什麽颜面再踏进江家门?」
大夫人的语气尖锐许多,连那双凤眼都犀利了起来。
桑采采感觉到他抱著她的手劲不由得加重了些,防卫的戴起面具,浑身散发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可是在他怀里的她,察觉到他形於外的冷硬下藏著脆弱与伤痛,她悄悄将自己的手塞进他粗糙的大掌轻轻握住,给予精神的慰藉与支持。
她嘴角偷偷上扬,因为她感觉到他浑身的冰冷稍稍融解了一些。
江樵风睐了大夫人一眼,语带讥讽,「要不是大哥捅出了大楼子,爹一直要世雨找我回来,我根本不愿再踏进这里。」
他一点都不客气的点出事实。
大夫人顿时呼吸一窒,竟然无法反驳他的话。
这点在江樵风回来的当夜,她向老爷求证过,确实,要不是石雷 掷万银、散尽家财,江家布庄岂会面临财务周转不灵的窘境?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会怕,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会被他破坏。
「哼!话说得好听,江樵风,你不回来,凭我的能力一样可以把布庄经营得很好,只要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可偏偏爹这麽相信你,而你竟也厚颜的跑回来了,你这禽兽不该回来的,这是你欠我们夫妻俩的。」江石雷恨恨的咒骂。
江樵风只是瞄了他一眼,并不想搭理他,握著桑采采的手,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等一下,把话说清楚,否则我不会让你轻易离开的。」江石雷挡住他的去路。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麽话好说。」江樵风淡淡的道。
「是吗?」大夫人的声音追了过来,「你不以为你该为三年前那夜所做的可耻事情,对你大哥做一些补偿吗?」
「补偿?」江樵风挑眉问道,「你们想要什麽样的补偿?」
母子俩对看一眼,江石雷狰狞著一张脸,「江家的一切理该由我这个长子来继承,可是爹却将最重要的帐务交给你来管理,三年前如此,三年後又有这样的打算,我不会服气的,凭什麽你能管?这一切都该是我的。」
江石雷对江樵风长期累积著仇视与嫉妒。
「那你想怎样?」江樵风表情波澜不兴。
他满不在乎的模样令江石雷更是愤恨,想要宣泄自己满腔的不平,可是大夫人制止了他。
早年跟著老爷在外面闯荡了几年,她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况乱发脾气对事情根本就没有帮助,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了。
「我们也没要怎样,只要你愿意主动离开家里,自然帐房的事就能轮到石雷来管,而且,我还可以给你银票一万两,怎样?这些够你在山上过活了吧。」
大夫人抬头挺胸,鼻子朝天,一副施恩的模样。
江石雷嚷道:「娘!」
「住嘴!这事我作主就算,你不要说话。」大夫人斥道。
江石雷那张俊美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他瞄到玉如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一双眼还痴迷的望著江樵风,霎时怒火中烧,愤恨的走过去,一把抓住玉如,将她搂在自己怀里,对江樵风投去自得的挑衅目光。
可惜,他的挑衅是白费工夫了,因为江樵风的目光根本不在他们身上,反倒是桑采采看到了,觉得好笑。
大夫人对江樵风紧迫盯人的再一次强调,「怎样?答应我这个条件吧!」见他文风不动,大夫人再道,「樵风,你不要忘了,三年前那夜我不计较那件丑事,是念在江家门风的份上,你可不要不知感恩哪!」
「我会离开这里,不过,那一万两银票,我不会要。」他冷冷的道。
闻言,大夫人笑逐颜开,「算你识相。」
「那你打算什麽时候离开?」江石雷阴恻恻的追问道,江樵风一天不离开,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喂喂!你可别太过分喔!」桑采采为江樵风抱不平,「你们口口声声说他欠你们,我看那是你们自已在说,而且要不要离开是我们的事,为什麽他要答应你们啊?」她抬首对江樵风道,「我可不高兴我们是被逼著离开这里的,我看爹这麽重用你,我们乾脆就赖在这里不要走算了,一万两银票算什麽?你留下来管理帐房,直到老死,我们何止能得到一万两啊?」
她眼底闪著淘气的神采,尽量压抑著嘴角扬起,脸上故意露出气愤不平的模样。
江樵风有些惊愕,看清她的调皮神色後,不禁无奈的摇头叹气,小声的道:「你又何必呢?」
「哼!谁教他们左一声你欠他们,右一声你对不起他们,我听了不舒服嘛!他们这样诋毁你的人格,如果我不跳出来护卫,就枉做你的妻子了。」
她不顾一切的相信他,坚定又认真的表情令他心中澎湃不已,不过,感动归感动,他还是不希望她为了自己招惹麻烦。
「我不在乎,只要你支持我,他们的话我一点都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桑采采不依的道。
「够了,你们两人要演这种噁心的戏,回房间演去,别在这里惹人心烦。」大夫人嫌恶的道,「桑采采,你别以为你娘家是杭州大户就了不起,我不承认你是江家媳妇。」
「是呀!人家说话,你插什麽嘴?」玉如忍不住出言嘲讽,倒不是她想替丈夫和婆婆出头,而是她看不下去两人那种恩爱的模样,实在令她感到碍眼又嫉妒。
江樵风紧皱一双浓眉,正想驳斥她们,桑采采却紧握了他的手一下。
「大夫人啊!你不承认我,我也不想承认有你这样一个不讲理的婆婆,去世的二夫人才有资格当我的婆婆。」她说完,再对玉如道,「大夫人和我相公讲话,凭什麽我不能说话?哦!我懂了,原来是你家相公是标准的大男人,所以不准你有自己的思想和主张,唉!我就同情你有这样专制的男人,不和你计较,而我呢?阿风一向不管我说什麽,所以,你也甭管我出头替我相公说话了,嗯?」
桑采采一脸同情的望著她。
玉如一阵难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愤恨的瞪著她。
「够了!谁要在这里听你耍嘴皮子?江樵风,你既然答应,就要做到,最迟明天一早,你们就要离开这里。」大夫人厉声道。
桑采采对大夫人扮了一个鬼脸,蹦跳著来到江樵风的身边,一只手拉著他的袖子。
「阿风,我告诉你,他们说的话实在太不中听了,我觉得刺耳,所以,我打算不走了,你可不能说走就走,丢我一个人在江家喔!」
「采采……」江樵风无奈,实在不懂她究竟在搞什麽把戏?
桑采采不让他再有说话的机会,拖著他就要离开这里。
大夫人眼看情势不对,连忙对玉如使了使眼色,这个桑采采说的话,没想到竟这麽有分量,能影响江樵风,让他对她言听计从。
「江樵风,你不能就这样走,你就答应了娘和石雷的条件吧!这样对你和你的娘子都好。」玉如眨著眼,晶莹的眸子漾著无限风情。
「喂!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同意的。」桑采采挡在江樵风的面前,她有女人的直觉,大嫂对她相公有一种异样的痴恋,别以为她看不出来。
玉如用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瞅著他瞧。
桑采采拉著他绕过玉如欲走出门,在他们跨过门槛之际,大夫人的话传了过来。
「江樵风,今晚希望你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
桑采采拉著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十章
一离开婉仪阁,桑采采不悦的嘟著嘴嚷嚷道:「哼!阿风,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大嫂根本就是痴恋著你嘛!」
「不要胡说。」江樵风冷冷的斥责。
「我哪有胡说啊?你不相信就算了,就说你们男人对这种事很迟顿,好啦,别瞪我了,我不说就是了,但我要提醒你,可别对三年前的事耿耿於怀,因为这其中可是有阴谋的,你被骗了。」桑采采一脸胸有成竹。
「什麽?」江樵风惊骇的顿住脚步。
桑采采望著他惊吓的表情,清脆的银铃笑声一串串的从小嘴逸出来,「呵呵,你太老实了啦!算你三生有幸娶了我,可以洗刷你的清白。」
「究竟怎麽回事?」江樵风沉著声音问道。
「阿风……」桑采采正要说话,却敏锐的察觉到异样,眼角馀光瞄到拱门处有一抹嫩黄衣衫一闪而逝,她对他眨眨眼,「我累了,我们回房休息。」
江樵风接收到她的暗号,没有转身,顺著她的话道:「嗯,先回房。」
他们才走了几步,就有人叫住他们。
「请等等。」玉如带著乞求的语气问道,「樵风,我可以单独和你谈谈吗?!」
江樵风看了桑采采一眼。
桑采采瞄了瞄玉如,「你就看她想和你说什麽,我到那边等你。」
话毕,她举步走到不远处的树下,再一个拐弯,让他们看不到自己,等了一会儿後,再悄悄的掩身接近他们。
「找我什麽事?」江樵风警戒的问道。
「我没想到你已娶了妻。」玉如幽幽的说。
江樵风没有接话,甚至不愿看她,因为她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污点。
「樵风,你知道吗?其实,我希望你不要答应他们的要求。」玉如突然这麽说。
江樵风闻言怪异的瞥她一眼,静待她说明。
玉如见他一脸冷硬,移动莲步来到他面前。
「只要你不离开这里,这样我就可以每天见到你,我对你的情很深很深,所以那晚,我才没有多加抗拒的和你睡在一起。」
江樵风见她娇羞的模样反而心生一股反感。
「你的意思是,那晚你原本可以避开的,可是你却不愿意这麽做,反而陷我於不义?」
「你怎麽会这麽认为?我没有这麽说啊!」玉如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消毒,她整理一下思绪後再道,「那晚你喝醉了,我正好碰见你,你就这麽强拉著我进房,虽然我有抵抗,可是你的力气太大了,我无法甩脱你,可是你知道吗?当你要我的时候,你强健的肌肉和阳刚的男性气魄深深吸引著我,这是石雷不能给我的强烈感受,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离开,而且我希望你能再带给我那种惊心动魄的强烈感觉,好吗?」
江樵风面无表情的盯著她,只有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显示他的怒气,眼底除了愤怒的火焰还有著不可置信,「你以为你在说什麽?你可是大哥的妻子。」
玉如大胆的一双玉手缠绕著他的腰,脸庞蹭著他充满男人味的胸膛。
「可是你曾要了我啊!当时的你,一遍遍的索求著我的身体,带给我多大的快乐啊!我们欢爱的画面虽然已隔三年,可是,至今还深深的刻画在我的脑海里,樵风,你愿意再给我一次那种感受吗?好像我是一个珍宝,连石雷都没有这样对待过我。」
玉如抬首,双眼痴迷,陷入无限的遐思中。
她的一字一句带给他伤痛,彷佛刀刃般一刀刀的刨刮著他的心,那些不堪的过去都是他想要极力从自己的生命中抹去的,可是她却一再的挑动他的伤口,想要让它再度鲜血淋漓。
江樵风将玉如从他怀里甩开,不顾她狼狈的摔倒在地,像只受伤的野兽般红著眼,嘶哑的吼著。
「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玉如见他失控的模样,爬起来对他喊道:「樵风,我是真心喜欢著你呀!你不要这样。」
「闭嘴!我对你根本只有兄嫂的尊重,什麽都没有,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你不要再说了。」
江樵风背身,踏著大步想离开这个让他只有痛苦的女人。
玉如却扑了过去,喊道:「樵风,你不要离开我。」
两人的姿态亲密得令人误解,一道男性愤恨的嗓音插入。
「爹,你看,樵风竟然又在庭院中公然和自己的兄嫂搂搂抱抱的,置我於何地?」
江樵风听见声音,身躯霎时僵硬。
玉如松开手,转身面对江老爷和自己的相公,用著抽抽噎噎的可怜语气道:「爹,石雷,我没有想到他竟然对我这麽迷恋,不顾我的抗拒,硬是想要我的身子。」
江樵风不可置信的瞠目瞪著玉如,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被摆了一道。
玉如挑衅的回瞪著,眼里彷佛在嘲笑他的呆,更是在报复他的不解风情与拒绝。
「樵风,你已经娶了妻,为什麽还对你大嫂做出这种事?三年的离家没有给你教训吗?」江老爷未审先判,眼见为凭的斥喝道。
「爹,我没有。」他眼底有著一闪而过的伤痛。
「没有?老爷啊!可又别说我乱说话,看看,他马上又犯了同样的错,这样他怎麽对得起自己的大哥?他要怎麽给石雷一个交代?」大夫人得逞的好笑,这下看还不把你给永远赶出江家?
「喂!你们可别信口开河喔!而且眼睛看见的并不代表就是真的。」桑采采从一旁走了出来,大声的替自己丈夫说话,跟在她身後的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江樵风见到桑育成有点意外。
「采采,你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江老爷带著希望的眼神望著她。
「从头到尾我都有看到,是她一直纠缠著阿风,还说了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阿风可是要离开了,是她一直不让他走的,而且,三年前阿风喝醉酒自以为干下胡涂事,根本就是一桩阴谋。」
大夫人、江石雷及玉如面面相觑。
大夫人开口问道:「你说什麽?什麽阴谋?」
她心底忐忑,三年前他们计画得十分周详,按理说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才对,这个桑采采看起来一副天真的模样,应该没有这麽聪明。
「三年前,你和他合谋要赶阿风离开江家,好从他手上接管帐房的事,能够随意支领银两,」桑采采指著大夫人和江石雷,「然後大哥灌醉阿风,再叫大嫂全身赤裸的躺在他身边,大嫂的指控让阿风以为他真的做了什麽憾事。」
「其实,根本不是这麽回事,樵风没有碰过玉如一根寒毛,事情很简单,你们只是要逼他离开江家。」桑育成接著道。
「这是真的吗?」江老爷面色铁青的质问三人。
「老爷,你可别听他们兄妹胡说八道,三年前的事,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们两个三言两语的就想替他解套,未免太勉强了吧?我看是你们桑家贪图著我们的财产,所以才一心一意要他留在江家,这样也对你们桑家有好处吧?」大夫人添油加醋的道。
「大娘,不许你诬蔑采采和大哥的名声。」桑采采和桑育成的话令江樵风感到十分疑惑,看他们说得言之凿凿,莫非整件事真有蹊跷?
「呵呵,樵风,你这麽卫护我们,真不枉采采爱你,也不枉我这麽辛苦的替你找证据了啊!」桑育成赞赏的望著江樵风道。
「育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