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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部分

战国称雄-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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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解长平之危。

赵军大营战鼓高高架起,上下两路列开阵势,相比对岸秦营气势丝毫不弱,赵括率领大军中路压阵,身后六员战将严阵以待。

“扬赵人之威!屠秦人之魂!”赵括手中长剑一晃,两侧大军直奔泫水攻去,战鼓声阵阵,长平之地喊杀声震天响起,最强一战无可避免出现,秦国若胜,可兴霸业,赵国若胜,局势必然大乱。

第一百三十回一渡泫水(父亲节快乐)

夜色中,泫水闪出道道银色光芒,水势同样趋于缓和,宽阔水域从高山之中发迹向下流去,没有人清楚这些清澈的水流来自何方,炎热夏季带给人清凉,即便遭遇干旱同样可以依靠泫水浇灌田地,沿岸百姓内心深处有着完全不同的情。

如今不同,只见两岸数十万兵士严阵以待,火把下露出一张张冷峻面孔,赵人与秦军连番厮杀打出应有的血性,不畏生死,只求一战。

剑光落下,两侧赵军快速渡河,水声阵阵,战鼓敲响,兵士列阵而下,水势渐深,兵器高高举过头顶,对岸秦军严阵以待,中间一人手持大枪胯下白马一身白袍尽显英武之态,怀抱令旗目视赵军大营,正是武安君白起。

身后之人低声道:“君上,赵人开始渡河如何应对?”

“守。”白起声音响起,虽然只是一个字身后众人确是脸色一变,身为大军统帅命令出则行。

那人犹豫一下,“秦人好战,如此战法难免有人不服。”

白起冷笑,“传令下去,胆敢贸然出战者军法论处,失去阵营者提头来见。”

白起眼中透出杀意,足足三十万大军,三阵彼此呼应,加上秦军之勇,即便赵括有些本事又如何,即便长平大营四十万大军全力来攻又能怎样!只要能够将赵国大军困死,笑到最后的必然是本君。

火把点亮,白起人在马上目光落向对岸,赵军中军大阵护住一人,腰挎长剑威武不凡,此人必然是赵括无疑,赵括目光同样投来,两人相视一笑,大战前夕未免多出几分诡异。

为帅者自当统领大局,上阵杀敌当为兵将之责。

两侧赵军结成阵势彼此呼应,手中盾牌挡住要害,王龁接到兵士来报,赵军大军开始渡河不敢大意立刻披上战甲,手持兵器飞身上马来到大营前查看,只见夜色中黑压压一片,已经无法分清哪里是天,哪里是水,哪里是人。

“全军备战!”

身后两名将领答应一声,拍马而出,下方阵营秦军快速成阵,只等主将一声令下快速杀出,击溃来犯赵军。

一道身影飞奔而至,“王将军,主帅有令,坚守不出,私自出战者军法处置。”

“放屁,赵人都打来了,哪有不应战的道理!”身后一人听罢只气得胡子乱颤,忍不住骂了一句发泄心中怒气。

王龁摆手,“君上此举必有有意,命令兵士严阵以待,赵军若是接近以弓弩退敌,沿阵营修建工事。”

传信之人调转马头快速离开,方才那人手中兵器用力向下深深刺入沙石之中,“真是怄气!这仗还怎么打。”

王龁面色阴冷,“一切按照武安君指示去做,有敢违抗者杀无赦!”那人无奈只得拔出兵器赶奔阵营传达将令。

兵贵神速,不想赵括发兵如此之快,阵营内工事尚且没有时间修建,泫水前方阵营挖出道道深坑,不仅可以用来防范赵国骑兵,同样可以阻挡赵军攻势。

白英、沐尘率领大军渡河,秦军始终没有动静,如此未免太过诡异,完全可以趁着赵军渡至一半或者立足未稳之时发动攻势,不想白起徒有虚名,如此简单战法尚且不知,赵军渡过泫水摆开阵势,秦军不停加固工事严阵以待。

火把照亮,赵军并不进攻,秦军工事,秦兵探头向外看去,只见赵军前军以骑兵为主,说是骑兵与以往所见骑兵不同,有人手持长剑,有人手持弓弩,手持长矛者只占半数,俱是漆黑盔甲,顿时多出几分杀伐之意,赵括特意将新军精锐布置在下方阵营,目的明确,时间有限,秦军大阵兵力不下三十万,想要三日内尽数撕开必然无法做到,三日之后粮食用尽唯有退兵再想对策,只能寄希望于下方阵营。

天光升起一丝光亮,鼓声猛然一变,变得急促高亢,两侧阵营同时杀出,沐尘一马当先,一队阵营直冲秦军右侧,白英长剑一抖,“冲!”

十万大军铺开,声势惊人,“射!”秦军阵营弓弩手向前,空中升起漫天箭雨,下落之势甚疾,赵国大军不时有人被箭矢射中,箭矢射中身影倒下,身后兵士丝毫不停。

第一道工事瞬间被赵军攻克,赵军声势惊人,第一道工事之中秦军兵士不过千余人,如何能够抵挡,放出箭矢眼见赵军身形接近立刻退走,王龁脸色阴沉,终于清楚为何当日无法攻克韩王山,不想赵军战力如此惊人,手臂一挥,第二队弓弩手准备完毕,前方步兵阵营压阵,手持长矛依托工事准备阻挡赵军,后方骑兵手握缰绳面色阴冷,长矛立在身前,向前冲杀是骑兵最后的宿命。

赵军攻下第一道工事丝毫不停,后方工事林立,不想秦军一日之间在泫水对岸兴建不下三十余道工事,沐尘手持阔剑率众冲杀,阵营接近第二道工事,一提缰绳连人带马跃起直接跃过工事。

沐尘此举最是危险,工事后面情形不明,加上秦军阵营之中准备好弓弩手,沐尘艺高胆大,一时心急早已忘在脑后,身形随战马跃起,只见下方道道长矛向上刺出,战马几乎贴着长矛尖部跃过,道道箭矢直奔沐尘射来,好个沐尘,人在马上丝毫不乱,长剑挥动,身子顺势一跃,直接落入对方阵营,身子一滚,长剑击出,连杀几名秦军,战马落地,身上遍布箭矢,挣扎几下倒地不起。

沐尘率先杀入,身后兵士快速接近,秦军躲在工事之上手中长矛用力刺出,赵军杀入,双方陷入混战,秦军很快不敌只得再次退走,沐尘接连击杀数人,再看另外一面白英进展同样神速,长剑舞动,身法极快,几年磨练剑术同样不弱,完全经过生死拼杀形成剑术更是实用,率领兵士攻击左侧阵营,沐尘率军攻击右侧,两阵之间彼此呼应,秦军连连退去,白英闪身向前看去,工事连绵起伏一眼看不到边际,再看另外一边沐尘攻势明显快于自己不免心急,如何能被人拉下,身形一闪长剑抖出,几名秦军瞬间倒地,白英神勇,身后兵士一同杀出瞬间占据第二道攻势。

“将军,赵军连续攻下两道攻势,若是不能形成有力反击,对士气影响太大!”

王龁看在眼里,“按照武安君军令,坚守不出!”

“将军!”

“执行军令!”

那人无奈只得一跺脚快步离开,眼见赵军一阵厮杀继续向前推进,秦军只能步步退让,赵军已经攻到眼前,如此只守不攻难免被人耻笑。

中军大阵,太阳升起,白起、赵括两人隔水对视,脸上始终挂着笑意,没有人清楚两人笑意之中所隐藏的深意,秦、赵双方最强对决不想以这种方式进行,原本以为必然是双方不停变换阵势,进行一场勇气与智慧的较量,不想演变成赵军不顾一切进攻,秦军只守不攻之态。

阳光落下,影子慢慢变短,“攻下几道阵营?”

“回上将军,上侧攻势缓慢,只攻下七道工事,下方相对好些,攻下十几处!”

“太慢!擂鼓发令,全军突击!”

咚咚咚,战鼓敲响,赵国兵士精神为之一振,战鼓不同所表达意义完全不同,雷猛一晃手中大枪,“都给老子冲!”身形跃起,长枪连续点出,身后兵士奋勇向前,秦军守军瞬间崩溃,第八道工事直接陷落,一番厮杀秦军纷纷死于赵军长矛之下。

第一百三十一回泫水对阵(上)

赵括抬头,阳光落下,地上影子几乎消失,天过正午,从清晨连续厮杀,人在马上关阵尚显疲惫之态何况那些身穿盔甲厮杀兵将,兵法有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其中所指并非是士气多半是力气,兵士常年训练体力虽超过常人,怎奈盔甲笨重加上手中沉重长矛向前冲杀所耗费力气可想而知。

两侧攻势虽猛只是依然无法迫使秦军有所改变,两侧阵营不过是牵制之力,真正起到作用的正是自己所统帅的中军大阵,这样攻下去不是办法,白起面色阴冷,不时有兵士来至近前禀报两侧战况,白起连连点头,“倒是有些本事,本君倒是想看看天黑之后赵括如何应变!”

这一点恰恰是赵括所担心,泫水对岸毕竟是秦军大营所在,以守势面对攻势,所耗费兵力体力有限,相对而言赵军损耗远在秦军之上,天黑之后不利进兵,到时后无援兵难免被秦军所困。

“变阵!”赵括一声令下,一人手持大旗变换阵势,战鼓同样随之一变,以战鼓之声传达军令乃是训练新军时有意强化,沐尘、白英等人同样熟悉,听见鼓声一变,沐尘击杀一人手臂一挥,身后兵士快速聚集放弃右侧阵营直奔秦军大营左侧冲去。

攻击秦军左侧阵营正是白英,率兵与秦军连番厮杀,喊杀声震天,左侧秦军阵营指挥兵将之人正是对坚守不战之策心存不满之人,为人好战,白英攻势迅猛看在眼里急得直跺脚,这仗打的憋气,只见赵人不停向前冲杀,自己只能依靠工事拦截,不准出战,不等于不战,赵军一番强攻再次攻下一道要塞,速度明显减慢,后方工事相比前方要难上许多,工事高度、宽度同样有所增加,白英目光看看前方,至少还有十几道工事才能接近秦军大营。

猛然鼓声一变,白英眉头一皱,鼓声响战法变,出战之前上将军有过交代,若是无法在一日内攻克对方大营当立刻退走,不是长平大营而是对方后方光狼城,左侧攻势交给沐尘接应。

白英回头看去,沐尘大军直奔自己后方奔来,一咬牙根,眼中透出恨意,“给老子再攻下一道工事,用秦军的血祭奠死去的兄弟。”

白英一声怒吼率众杀出,有如虎狼一般冲向临近工事,工事之中暗藏几千秦军,身形弯下手持长矛只等赵军接近立刻冲出,给予对方致命一击迅速退走,论战力赵军始终无法与秦军相比,即便工事尽数失去,依靠后方大营数万精锐足以形成反击之势一举击溃赵军。

脚步声接近,躲在秦军工事之中一人忍不住动了一下,看年纪不过十七八岁,脸上依然带着稚嫩之色,手握长矛,头紧紧贴在工事之上,“杀!”

赵军冲入,一人怒吼一声,秦军纷纷杀出,手中长矛奋力刺出,赵军有所准备,即便如此依然被杀死百余人,白英避开两道攻势,右手剑顺势一撩,借助战马之利跃入工事,几名秦兵早已下方等候,长矛尽数刺出,只见白英身形一闪,秦军顿时刺空,脚尖在长矛上一点整个人快速跃下,身子一滚,长剑尽数攻出。

右侧攻势猛然一松,守将看在眼里暗中称奇,只见方才如同猛虎一般攻来突然撤去顿时心中生疑,难道是看出自己阵营之中隐藏伏兵不成,应该不会,只是为何突然退走,一名兵士快步来到近前,“禀将军,方才攻打右侧赵军突然转到左侧!”

那人面色一变,“合兵一处,莫非看出左侧阵营实力偏弱,想要强行攻下之后再行进攻大营不成!”

“将军,现在怎么办?”

那人叹口气,“主帅有令不得主动出击,否则军法处置!”提到军法不由得连连摇头,秦军法令极为严苛,大多是当年商鞅所立,一人触犯其他人同样遭受牵连,为此人人闻法色变。

“如此良机若不出击恐怕要被赵军占了好处!”

“不会,中军有将军坐镇必然无事!”

左侧秦军中军大阵主将正是王龁,赵军攻击阵营突然一变,站在高处看得清楚,两队人马兵力要在四到五万之间,战力惊人,尤其是身披黑甲手持长剑骑兵,凭借战马速度所过之处升起道道血光,如今兵合一处难道是要以左侧为突破点进而攻击中军大营不成。

“立刻调集一万兵马增援左侧阵营!”

一人得令快步离开,中军大阵闪出一队人马,身上并无盔甲,手持利刃,眼中露出绝然之色,书中暗表,秦军好战,每战必然不要命往前冲,抱着必死之心,身上盔甲太过笨重,所以经常能够看到秦军之中赤着身体手持兵器奋勇冲杀之人,同样是秦军之中最令人忌惮的一支铁军。

白英率兵杀入,一番厮杀双方各有死伤,猛然鼓声加急,并非催战而是速退,白英率众连番攻下左侧工事,无形之中打通一条通路,如今只有采取分兵袭扰之法才能破解秦军围攻之势,当然一切还要看秦军的耐心还有胆量。

战争本身就是一场博弈,勇者与智者之间的博弈。

白英面色阴冷看了一眼秦军大营,“走!”飞身上马调转马头向下冲去,白英率众快速退走,左侧守军完全愣住,这种打法倒是少见,最令人称奇的是所走方向并非赵军大营位置而是秦军后方,来不及多想沐尘率领兵士已然杀到,目的就是令对手没有时间应对战法之变。

“将军,一队赵军离开,所去位置应该是光狼城方向!”

“光狼城!”王龁神情一变,不想赵括依然在打光狼城主意,光狼城尚有守军两万有余,凭借险要完全可以坚守数日,只是一点不能忽略,光狼城太过重要,一旦失去等于后路被赵军切断,更为主要的是一个人,一个可以左右秦军大局的人,秦昭王尚在光狼城内。

光狼城绝对不容有丝毫闪失。

“调集右侧两万精锐增援光狼城!”

军令下达,下方秦军阵营顿时一乱,右侧将领得到军令不敢耽搁,两万精锐早已在阵营中集结完毕,只等赵军杀入以逸待劳一举击溃,不想沐尘率军突然退走,两万精锐从右侧冲出。

沐尘看在眼里,“攻!”一声令下手持连弩骑兵冲出,从右侧赶至秦军不愿久持以免影响光狼城战局,只留下一队人马加上左侧守军迎战,沐尘率众接近,连弩瞬间发射,箭矢连番射向秦军,秦军阵营一时人仰马翻死伤无数。

“退入工事!”

秦军只得向后退去,不想赵军手中弓弩如此厉害,可以连番发射劲力相比寻常弓弩虽有减弱,只是这样的距离加上秦军身上并无盔甲遮挡不免吃亏,试问单衣还有皮肉如何能够阻挡锋利箭矢。

天色渐晚,沐尘一番厮杀顿觉吃力,论人数占据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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